下书看 > 娇软夫人摆烂后,清冷权臣揽腰宠 > 第150章 互相捏着把柄

娇软夫人摆烂后,清冷权臣揽腰宠 第150章 互相捏着把柄

    温嘉月安抚她道:“侯爷对我挺好的,但我现在只想好好抚育昭昭。”

    上辈子的事,她没办法告诉她,只能找个别的借口。

    沈弗念微微眯起眼睛,忽然转过弯来。

    “你生下昭昭之后,不会只和我大哥行房过两次吧?”

    既然温嘉月每次都要喝避子汤,那么这避子汤自然是出自苏叶的手。

    可苏叶只告诉过她一回,再加上这次,两根手指头都数得清了!

    见温嘉月沉默不语,沈弗念便知晓此事便八九不离十了。

    “你是不是傻呀!”沈弗念着急道,“你不知道有多少莺莺燕燕对我大哥虎视眈眈吗,可你现在却连同房都不愿,我真不明白你在想什么!”

    温嘉月低声道:“你当然不明白。”

    除非她可以平安度过这三年,除非李知澜死无葬身之地,否则她绝对不会再生一个孩子重复上辈子的悲剧。

    沈弗念扶额道:“那你倒是讲给我听,到底是为什么?”

    温嘉月摇了摇头:“多谢你今日过来救我,不过你也该回去了。”

    沈弗念不理会她的话,兀自猜测道:“你不会真的有别的心上人吧?所以才不想生孩子?”

    “不是,”温嘉月无奈道,“你别瞎猜了。”

    沈弗念耐心告罄,怒道:“我这就跟我大哥告状去,你一定有事瞒着他,我问不出来,我大哥肯定问得出来!”

    说着她便要拂袖而去,温嘉月心里一咯噔,连忙拉住沈弗念。

    沈弗寒能撬开犯人的嘴,自然也能撬开她的嘴。

    他若是知晓了上辈子的事,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温嘉月不敢去想。

    从沈弗寒的表现来看,他似乎还未爱上李知澜。

    可是他的心思,谁猜得透?

    万一他早已情根深种了呢?

    温嘉月不敢去赌。

    见她挽留,沈弗念扬起下巴:“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快说吧。”

    “我只是想说,不要告诉侯爷,”温嘉月心一横,威胁道,“不然我便要将你和苏叶的事告诉他了。”

    沈弗念愣了下:“什、什么事?我和苏叶能有什么事?你血盆大口……不是,你血口喷人!”

    她慌乱极了,差点连话都说不利索,温嘉月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温嘉月抿唇道:“事实摆在这里,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侯爷会查出来的。”

    十有八九,沈弗寒早已知晓这件事了,但沈弗念却不知道她的好大哥对此早已了然于心。

    沈弗念神色灰败,终于承认道:“你怎么知道的?”

    温嘉月思忖片刻,没将耀儿供出去,而是说道:“我看出来的,你对苏叶很不一样。”

    “你的眼睛倒是厉害。”沈弗念撇了撇嘴。

    “三妹,”温嘉月握住她的手,诚恳道,“我会生孩子的,只是绝对不是现在,昭昭还这么小,我暂时不想将我的爱分给别的孩子。”

    沈弗念的神色也缓和了一些,问:“那你准备什么时候生?”

    温嘉月迟疑道:“昭昭两三岁的时候吧。”

    “按两岁算,我大哥二十六……”沈弗念叹了口气,妥协道,“也成吧,但我真担心他绝后。”

    温嘉月忍不住问起一直好奇的事:“你为何这么关心子嗣问题?”

    “你说为什么,他都二十四了,连个儿子都没有,偌大的家业谁来继承?”

    温嘉月蹙眉道:“侯爷不是正当壮年吗?”

    “万一他死得早呢!”

    沈弗念很生气:“他整日早出晚归的,有时候连饭都不吃,觉也不睡,谁劝都没用,说不定哪日便一命呜呼了!”

    温嘉月:“……不是还有四弟吗?”

    “他更靠不住,”沈弗念摆摆手,“纨绔败光家产是迟早的事。”

    想了想,温嘉月又问:“万一我生出一个不中用的儿子呢?”

    “不可能,”沈弗念笃定道,“我大哥的儿子,绝对是神童。”

    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温嘉月彻底没话说了。

    “说好了,两年就两年,”沈弗念道,“若是到时候你还是不想生,我一定会将此事告诉我大哥。”

    温嘉月本想反驳是三年,想了想又作罢,两年便两年吧,到时候再找借口也不迟。

    又或许,那时候她已经将事情解决了呢?

    送走沈弗念,温嘉月坐在床榻上沉思良久,连如意进来也没察觉。

    如意道:“夫人,先去用膳吧。”

    温嘉月这才想起来,她还饿着肚子。

    昨晚一整夜不得安生,今晨起来又接连出事,她都快忘了自己还未用膳。

    只是,这避子汤……她还能喝上吗?

    肚子开始咕咕叫了,温嘉月索性暂时不去想了,先填饱肚子。

    待吃饱喝足,温嘉月吩咐道:“去书房请侯爷回来。”

    顿了顿,她起身道:“算了,我亲自过去。”

    到了书房,正好碰上侍卫换班。

    凌鹤赫然在列,只是与从前的精气神相比,现在憔悴了许多,细看,额头上还冒着冷汗。

    温嘉月问:“你这是怎么了?”

    “回夫人的话,昨日属下挨了二十五个板子!”

    温嘉月这才想起榆州的事来,沈弗寒确实说过待回京之后要打板子,没想到凌鹤行动这么迅速。

    “那你怎么不去好好歇着?”

    “昨日已经歇了,今日自然要继续值守,”凌鹤说起正事,“夫人来此有何要事?”

    温嘉月便道:“我要见侯爷。”

    “一刻钟前,侯爷离府了。”

    温嘉月愣了下:“去哪了?”

    “属下不知。”

    温嘉月蹙紧了眉,他这是在躲她,还是真的有急事?

    思索片刻,她去找苏叶。

    她开门见山地问:“我上次喝的避子汤,到底是不是避子汤?”

    苏叶愣了下:“夫人知晓了?”

    上次沈弗寒便与他说过,若是温嘉月来问,直接告知实情。

    所以他并未隐瞒,直截了当道:“确实不是避子汤,而是安神汤。”

    温嘉月如坠冰窖,没有怀上孩子是万幸。

    见她这个反应,苏叶道:“避子汤伤身,女子不宜饮用。而且夫人喝不喝避子汤,其实结果都是一样的。”

    温嘉月怔了下,问:“什么意思?”

    苏叶却卖起了关子。

    “苏某不好回答,夫人还是去问侯爷吧,慢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