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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夫人摆烂后,清冷权臣揽腰宠 第170章 占有欲极强的姿势

    翌日清晨,温嘉月前往林府。

    此行只有她一个主子,老夫人早就对林芊芊恨得咬牙切齿,根本不会来。

    沈弗念倒是有些想来,毕竟她还给凌鹤做了几日的红娘,但是她不想听旁人的窃窃私语,索性不来。

    沈弗忧神龙不见首尾,这几日也不知去哪了,总是瞧不见人影。

    沈弗寒更不会来了,今日虽是休沐,但是这等小事,他才不会凑热闹。

    所以温嘉月只能独自前往。

    到了林府,倒是比她想象中要热闹一些,处处挂着红绸与红灯笼,一派喜气洋洋。

    边走边看,她忽然和林婉婉对上视线。

    许久不见,林婉婉丰腴了一些,眉眼间的娇纵之色也淡了点。

    她的身边还站着一位男子,想来就是她的夫君陈公子了。

    温嘉月仔细看了一眼,陈公子也是仪表堂堂的模样,看向林婉婉时,神色倒也有几分柔情。

    林婉婉和夫君说了几句话,便独自朝温嘉月走来。

    温嘉月注意到她的手放在肚子上,视线便落在她平坦的腹部。

    “表嫂,”林婉婉露出个笑,“许久不见。”

    温嘉月微微颔首:“我见你护着肚子,这是有喜了?”

    “嗯,刚满两个月。”

    快要做娘亲了,她的神色却丝毫不见喜意。

    温嘉月道了声恭喜,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寒暄之后准备离开。

    林婉婉却没让她走,低声问:“弗忧表哥今日过来了吗?”

    温嘉月蹙眉道:“你已经嫁人了,不该再惦记此事。”

    “我没惦记,我已经认命了,”林婉婉嘴硬道,“我只是想关心表哥一下。”

    温嘉月叹了口气,看了眼不远处的陈公子。

    “我瞧着他对你也是有情意的,你可千万别犯傻。”

    林婉婉冷笑一声,情意?

    刚成亲那会儿,她确实感受到了几分浅薄的情意。

    孩子来的也正是时候,她已经准备好将沈弗忧放下,真心待他了。

    可是,在她刚查出有孕半个月便想偷腥的男人,对她又能有什么情意?

    但她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她自有她的骨气,不会将这种事告诉旁人。

    林婉婉问:“表嫂是不准备说了?”

    “我不该说,”温嘉月淡淡道,“这是为你好。”

    “那就不说吧,”林婉婉并未强求,“总有一日,我会重新进侯府的。”

    温嘉月心里一咯噔,她这是什么意思?

    “表嫂想哪去了,我只是想重新得到姑奶奶的宠爱,”林婉婉抿唇道,“我总得有个靠山,才不会被人欺负。”

    娘家家境一般,帮不了她什么,只有景安侯府才能帮她在陈府站稳脚跟。

    温嘉月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成亲不到半年,林婉婉便像变了个人似的。

    从前任性又天真的林府嫡长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会为自己筹谋的陈家少夫人。

    陈家是正四品礼部侍郎,而林府只是正六品的小官,林婉婉确实有些高攀了。

    温嘉月不禁有些感慨,高嫁的姑娘便是如此吧,总要舍弃些什么,才能在婆家站稳脚跟。

    和林婉婉分别,温嘉月往林芊芊的院子走去。

    不大的小院装点一新,更显喜庆,屋里时而传来热闹的声响。

    温嘉月加快脚步走了进去,屋里便是一静,都有些诧异。

    一个庶女出嫁而已,景安侯夫人竟会亲自过来。

    林芊芊正在盘发,从铜镜里瞧见温嘉月,亦是一惊。

    “表嫂,您怎么来了?”

    “今日你出嫁,我自然是要来看看的,”温嘉月莞尔道,“怎么,你不欢迎?”

    她语气熟稔,林芊芊原本还有些紧张,闻言不自觉地带了两分笑。

    “自然是欢迎的,表嫂快坐。”

    温嘉月看着铜镜里将三千青丝绾成发髻的女子,有些恍神。

    她出嫁那日太过久远,她已经不太记得当时的情景了,却记得自己有多紧张忐忑。

    就这样将自己的一生托付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日后不管过得是好是坏,也都只能如此了。

    温嘉月徐徐吐出一口浊气,看着林芊芊盖上红盖头,由兄长背着走出闺房,一路出了府,坐到喜轿里。

    迎亲队伍吹吹打打地走了,林府便变得寂寥冷清。

    温嘉月拒绝了林府众人的热情款待,回了侯府。

    本以为沈弗寒会在书房,没想到他居然在卧房里陪着女儿玩。

    见她回来,沈弗寒意外地问:“这么快?”

    温嘉月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好应了一声。

    沈弗寒却不放过她,问:“怎么不去看他们拜堂?”

    拜堂之后便是送入洞房,他想说什么不言而喻。

    温嘉月瞪他,径直坐在梳妆台前卸下首饰。

    这次出门,她戴了不少首饰,压得头上有些沉。

    沈弗寒将昭昭放在摇车里,朝她走了过来。

    他的长指摆弄一番她的首饰,过了片刻,又打开妆奁。

    温嘉月不知道他怎么忽然对她的首饰好奇起来了,但是也没管,兀自将簪子拔出来。

    沈弗寒翻了两个妆奁,终于找到了那对南珠耳珰。

    刚巧温嘉月摘下了今日戴着的白玉耳珰,他便将南珠放在她耳边。

    然后,他俯下身来,轻轻捏起她的耳垂,仔细看了两眼耳洞的位置。

    温嘉月微微愣神,便见他将耳珰推了进去。

    她顿时觉得有些痒,不自在地偏头躲了躲。

    沈弗寒却不许她乱动,将她的脑袋压在他的胸膛上,一手托住她的下巴,一手戴耳珰。

    占有欲极强的姿势。

    像是故意似的,他的动作愈发缓慢起来,分外磨人。

    温嘉月根本动不了,只觉得耳垂在发烫。

    不知过了多久,沈弗寒直起身,望向铜镜里的她。

    南珠沦为她的陪衬,神色温婉的芙蓉面顿时变得更加熠熠生辉。

    他眸色渐深,再次俯下身,呼吸交缠。

    温嘉月不太自在,下意识偏过脸。

    他却在她开始动的时候捏起她的下巴,不容拒绝地吻向她的唇。

    呼吸被掠夺,温嘉月只觉得整个人都是晕的。

    耳边,沈弗寒低声问:“明明这副耳珰与你的衣裳更相配,为何不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