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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三年抱俩小媳妇,直男爆哭! 第28章 大赚

    隋准的说书,太成功了。

    起初,大家只是想先来探探路,看看这风月茶楼是个什么地方。

    一开始觉得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是小镇上,一个稍微像样点的茶楼。

    除了名字风月,其他地方还真没什么风月可言。

    特别是在合河镇这种没文化的地方。

    然而,当一位玉树临风、挺拔俊秀的男子,手执折扇,儒雅地坐在桌前:

    “诸位看官,且听我细细道来……”

    客人们渐渐听得入了迷。

    本来只是觉得闲坐枯燥,听听书打发时间。

    哪里想到,这俊秀男子,竟有一肚子好故事。

    什么天崩地裂石猴出,花果山上称大王,远渡神洲求佛法……

    听得人渐渐入迷。

    男子起身告退时,众人才恍然醒来。

    怎么就讲完啦?

    刚刚听到激动人心的部分呢?

    心里的馋虫都被勾出来了!

    况且他们刚才听得太入迷,都没顾得上打赏呢。

    可这俊男说走就走,纵使有人出钱留他再讲一段,他也不过笑笑,直接退场了。

    徒留众人哀叹不已,同时对说书先生充满好奇。

    有不死心的,跑去问掌柜:

    说书先生究竟是何人?

    为何对金钱不动心?

    他明天还讲吗?

    掌柜的按照之前隋准交代好的说辞,一一回复:

    “这先生是长居山林的隐士,咱也不知道何方人士。”

    “不是对金钱不动心,有没有可能是钱不够呢?”

    “明天还来,但是后面来不来,就看心情了。”

    众人悟了。

    第二天,当隋准再次出现在茶楼,看客挤满楼上楼下,甚至楼梯上。

    就连茶楼外面,也熙熙攘攘的都是人。

    经过一夜的人传人,大家被一只野猴子勾起馋虫,都挤着来听一耳朵。

    他们都做好了准备,口袋鼓鼓囊囊的。

    隋准刚坐下,天上就下雨似的,哗啦啦倒起铜板。

    砸得他脑瓜子丁玲桄榔的。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像许愿池的王八。

    昨天首讲,隋准没挣到什么钱。

    但今天这一次,他赚得钵满盆满。

    不仅有许多铜板、首饰,甚至有些黄白之物。

    赏银是掌柜安排人帮忙收拾的,隋准过后一数,不算首饰,光钱财就有一两多!

    这么多钱,连掌柜都惊住了。

    要知道,他这偌大的铺子,往常一天的营业额也才一二两。

    “小兄弟厉害。”掌柜心悦诚服。

    隋准依旧是谦虚一笑,很上道地拿出来一半,交给掌柜作为分成。

    “不用不用。”

    掌柜连连推却:

    “且不说你的好主意,给茶楼带来了多少客流,就单说你这个说书,也吸引众多,到底还是我占你便宜,怎么好再拿。”

    “一码归一码。”隋准分得很清:“本来,说书先生驻场,就是该给店家分成的。掌柜你要是不收,我都不好意思继续在你这讲书了。”

    “那也太多了。”掌柜皱眉:“小兄弟你不容易,我拿个两成意思意思就好。”

    但隋准很坚持。

    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呢,合伙做买卖,最重要的是利益分配透明、公平。

    掌柜不单给他机会,出了场地,还安排伙计帮他打打下手。

    有钱人看不上他这几百文钱,做这些,纯粹就是情分。

    隋准还是懂的。

    因此,更要给对方丰厚回报,对方才觉得你不单会做生意,还重情重义、知恩图报。

    那以后的合作,甚至于其他方面的往来,就少不了。

    掌柜盛情难却,只好收下了。

    但往后,他对这说书活动更上心,安排帮忙的人手多了,还特地给隋准配一身书卷气的新袍子,显得更雅致些。

    因着《西游记》太好听,说书先生又极富魅力,风月说书的名声越传越开。

    隋准的日收入也从一两多,变成二两,三两,四两……

    次日,风月雅会正式到来。

    风月茶楼座无虚席,早在半个月前,位子都被本地氏族订完了。

    还有些站的地方,供散客观看,也是挤得满满当当的。

    两位有功名的大老爷还没来,大家就饥渴难耐地候着了。

    隋准的说书之前都排在下午,今天特地提前。

    不然,举人和秀才一来,谁还有心思听书啊。

    趁他们等着,打发时间倒是蛮好的。

    天时地利人和,隋准这收官之场,收益达到顶峰。

    到手的赏银,竟有惊人的十两。

    掌柜的嘴巴都合不上了。

    想当初,他还觉得,五五分也就是几百文钱,可要可不要呢。

    可现在,一天就几两银子,掂在手上,都有点沉嘞。

    这小兄弟,财神爷转世啊。

    隋准拿着沉甸甸的钱袋子,眯着眼睛,功成身退。

    接着便是重头戏。

    胡举人和吴秀才一出现,便引起不小的轰动。

    活生生的举人和秀才啊,好久没见着了!

    有些学子激动得脸颊泛红。

    吴秀才是个年约三十的方脸男子,面相老实。

    他是隔壁山石县人士,当地也难出功名,故而他深知合河镇之苦,此番到来,倒是坦诚相待,倾囊相授。

    但胡举人就傲气些了。

    他和吴秀才不一样,可不是泥腿子上岸,而是书香世家出身,光是底蕴,比别人就好些。

    再者他才二十七岁,就已经中举,可谓羡煞旁人。

    虽说没能中进士,但在成阳县,举人已是稀罕。

    去岁中举后,家人一直为他活动,据说在淮南府排着号,一有空缺就能补上。

    那可是淮南府啊。

    学子们见着他,觉得比县令老爷还气派呢。

    胡举人享受着这些崇拜,心里有些不屑。

    合河镇三十年没出过一个秀才,他是知道的,对此很是看不上。

    这么一片文化沙漠,显然人都是愚昧未开智的。

    跟他们坐在一块,谈诗论文,简直是笑话。

    甚至是耻辱。

    要不是他老父跟这边有点交情,碍于情面,他是死活都不愿意来的。

    来了之后,架子也端得足足的,对谁都爱搭不理。

    接待他们的,是合河镇最有声望的文人,他们见梁举人颇为冷淡,还以为是自己招待不周,十分惶恐。

    “举人老爷,可是我们哪儿做得不够好?请老爷明示。”

    梁举人矜持地瞟了他们一眼。

    “哼。”

    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