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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三年抱俩小媳妇,直男爆哭! 第170章 比试

    “就写:本人祁兴,代表江北学子,因才学浅薄,技不如人,今输与淮南学子,欠银50文。”

    隋准都给他想好了。

    祁兴的表情,比吃了屎还难看。

    “什么狗屁字据?区区5两,也要本才子写这玩意,若流传出去,岂不人人笑我……”

    “不对啊。”他猛然醒悟过来。

    “我这还没输呢,凭什么要我写字据?”

    就是趁你没输才写。隋准想。

    等你真输了,怕是宁死也不肯写。

    堂堂北江祁才子,竟连50文的比试,也输与人家,传出去,他就成大笑柄了。

    更严重的是,北江学子将颜面扫地。

    “祁兄莫要担心,这字据写好,放在一旁。若淮南学子输了,你自撕了便了,何须在意。”

    “还是说,你怕淮南学子会赢……”

    隋准的激将法很有效,祁兴马上说:

    “怎么可能!本才子没有在怕的,写就写!”

    然后哐哐写了。

    钱银同字据,都放在一块。

    胜负决出之前,谁都不许碰。

    接下来,便是比试时间。

    双方同意,以时下最常见的三局两胜为赛制,淮南和江北各出三人。

    淮南书院,有些犯难了。

    真正要比试时,他们才发现,自己没人啊。

    打架时人人身先士卒,但要比试才学,就一个个抢着缩头了。

    很有自知之明。

    贺知章对各位同窗的水平更熟悉,自然由他来挑人。

    先是他自己,再是隋准,最后一个如能有些才学,胜算就会高一些。

    是选陶然,还是……

    “等等!”

    祁兴突然出声,嘴角笑意狡诈。

    “净挑些拔尖的人,如何能体现出整体水平?不如,自选二人,余下一人,由对方挑选。”

    “否则,你们便是人多势众,欺负我等七人孤立无援!”

    一口大帽子扣下来,淮南学子便有些受制了。

    若真被他抓住这点做文章,便是淮南赢了,也胜之不武。

    只能同意。

    祁兴便咧嘴,笑得得意洋洋:

    “那么,我选……他!”

    他指着人群当中,一个缩头缩脑的小脑袋。

    杨立世。

    杨立世整个呆住了。

    他只是来凑个热闹,怎的自己变成了热闹?

    淮南学子更是晴天霹雳,这厮的秀才是买来的,他去比试,不是给对方送人头吗?

    方才还觉得有几分胜算,现在,又忐忑起来。

    贺知章亦是面色不虞。

    终究,还是被北江府算计了。

    双方定下人选,比试,正式开始。

    既然大家都是秀才,又即将考举,比试,自然比着乡试来。

    贺知章比作文,杨立世和隋准比作诗。

    先上场的是杨立世。

    不负众望,他果然输了,连首打油诗都作不出,只能满脸羞愧地退下。

    淮南学子头上,蒙了一层阴翳。

    但他们还是为自己打气:

    “无妨,还有贺案首呢。”

    “对对,贺案首的才学,比那祁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定能获胜。”

    “隋准再赢下一个,咱们还有机会……”

    祁兴却笑得意味深长:

    “贺兄,请吧?”

    他一改先前的嚣张气焰,居然,让贺知章先应题。

    贺知章的学问,远胜于他,不费吹灰之力,便洋洋洒洒写了一篇美文。

    淮南学子啧啧赞叹:

    “果然是小三元,此才学,吾等望尘莫及!”

    “我倒要看看,这祁才子,在贺案首面前,输得有多惨?”

    “无需再比了,江北这回,定是要栽一个大跟头……”

    虽然祁兴还未应战,但淮南这边,已是一片喜气洋洋。

    江北那几人,顿时脸都黑了。

    他们垂头丧气,忍不住嘟囔:

    “没想到,姓贺的,才学竟比传闻还厉害。祁兄,这回咱们惨了。”

    “唉,早该想到的,祁兄虽有才子知名,但比之贺知章,还是……”

    然而,祁兴不慌不忙。

    “没错,我的才学,确实不敌贺知章。”

    “那又怎样?”

    他的嘴角翘起,露出几分自得:

    “丰元,你去!”

    丰元就是江北学子中,被挑出来要比试的学子。

    论才学,他其实是三人中,最差的一个。

    故而,他瞪大眼睛,用手指鼻尖:

    “我?”

    祁兴点点头,语气带上了兴奋:

    “正是,给你个机会与大名鼎鼎的贺案首比试,你还不乐意?”

    如大钟在耳边敲响,众人恍然大悟。

    田忌赛马!

    好狡猾的祁兴,居然临阵换人,使最差的一个,去比贺知章!

    这意味着,江北七人中,最杰出的祁兴,要去比隋准。

    可大家只见过隋准作文,从未见过他作诗。

    虽说他有才学,但比起祁兴,应当还是差了一大截。

    形势瞬间逆转。

    本以为胜利已定的淮南众人,陷入恐慌。

    贺知章亦沉下脸:

    “祁兴,你这般耍心机,算不得坦荡。”

    祁兴却哈哈大笑:

    “谁都似你们这般,死读书?”

    “须知机敏,亦是读书人应有的品质。”

    “我这是好意,给你们这群蠢材,好好上一课!”

    虽然淮南学子大呼上当,但贺知章既然已做了文,便覆水难收。

    那丰元草草做了一篇,自然是输了。

    但这一场胜利,并未给淮南带来喜悦,大家反而更加郁闷。

    因为,隋准,要跟江北小才子祁兴,对上了。

    偏偏,这还是决胜局。

    “大意了!”淮南学子捶胸顿足。

    有人出馊主意:

    “顾不得那许多了,反正又无高人在此评判,等会儿不论那祁兴作的什么好诗,咱们一律唱衰,说他做得不好……”

    不料,那祁兴心眼极多,早有防备:

    “诗的好与坏,各人有各人看法,不见得都能评得公道。”

    “公平起见,不若,咱们增加点难度?”

    “七步成诗,谁作得好,谁便是赢!”

    七步成诗?

    众生哗然,这也太为难人了!

    大家又非曹子健再世,如何能在短短七步之内,做出诗来?

    可是,祁兴还真能。

    江北小才子,名不虚传。

    不说七步成诗,他甚至只走了一步,便口出绝句,直接惊呆众人。

    一步成诗,也把隋准的路,给走死了。

    祁兴志得意满,昂首大笑:

    “如何?姓隋的,你可敢应战?”

    “不如,你自扒了衣服,学狗叫爬出去。”

    “这样,也省的自取其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