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官道 第十章 洛康的傲慢
宋文久久无语，不一会儿，就看见赵军睡眼稀松的样子，走着就过来了，看到两个，赵军没有多说，只是摆了摆手，两人跟在后面，上车就走。
“这个，主任，我们这是到哪里去？”宋文问道。
“了解情况，总要先想个办法吧，这样闹下去也不是个事”赵军看起来非常憔悴。
“赵主任，你这是？”宋一博也是奇怪，很少看见赵军这个样子。
“还不是这个案子闹的？昨天晚上书记打电话过问这件事情了，说是那边又有了新动向”赵军道。
“什么新动向？”宋文道。
“昨天又发生冲突了，我估计，这次，这件事情是不解决不行了”赵军叹道。要说这些年，什么样的事情他没有处理，可是确实没有见过这么难处理的事情。
“这件事情怎么就那么难？洛康集团，就不能服个软？或者，乡里就不可以做做那帮村民工作吗？”宋文道。
“说得轻松，村民工作哪有那么好做，你看着吧，上次去做工作的人都被扣了，这次要是去，还不得怎么样呢。至于洛康，洛康也是有恃无恐，是大企业，和上面的省市领导都有关系，再说，这么大家企业，市里省里也损失不起，还不得当祖宗供起，现在倒好，左右为难，就看怎么定吧”赵军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前的路，这段路其实挺难走的，像在隆庆市，特别是在山阳县这种地方，只要不下乡，一下乡就是这个样子，很多车子开到半道就都熄火了，实在是这大山区太难爬坡了，如果再碰上下雨，或者其他事情，那就更为难了。
“不是，主任，我们，我们今天这是去哪呀？”宋一博本来无所谓，可是听着赵军提到这一茬，心有点慌了起来。
“放心，我们不是去村民那里，就咱们这点人，也不敢去，现在也不敢刺激他们”赵军道。
“赵主任，可是我看为什么这些日子其实村民来上访的并不多呀，好像在信访办没有看到哇”宋一博道，要说宋一博对信访办可是熟悉，每天哪些人，哪些人走，都跟自己家里一样。
“他们哪里会到信访办来呀，谁愿意呀，他们现在上访啊，都在县里的大门呢，昨天晚上不就是堵上了吗？”赵军道。
“那我们今天到底是到哪里去呢？”宋文问道。
“我们今天到洛康集团去，会会他们”赵军道。
“洛康集团？”宋一博怎么也没有想到赵军会到洛康集团去了。
“对，就是洛康集团，前面我们光和村民交涉了，可就是没和洛康集团打过交道，现在也应该打一遍交道了”赵军道。
“可是洛康集团会搭理我们吗？”宋一博道。
“什么叫人会搭理我们吗？我们好歹是一级政府的信访办，他们就那么牛，再说了，这事情就是他们惹出来的，现在那边闹了，他们还想看热闹吗？”说起这个赵军就一肚子气，可是气归气，赵军听宋一博这么说，心里还真的没有什么底，说不好哇，洛康集团，多么牛的企业，多么硬的关系，说不定人家还真的能够干出这件事情！
可是担心归担心，这事还得干，没办法，现在如果洛康集团不表态，这事就陷入僵局。现在的问题是，各方都不表态，也都不说话，县上领导又把压力甩给信访局，要求信访局务必做好维稳工作，这样事情就不好办了。
也许是预感到什么，三个说到这个话题后，后面再也没有再聊下去的想法，一个人都在那里沉默想事情，路上的时间也过得很快，等到车了洛康集团的时候，正好是上午十点钟，这个点正是上班高峰期。
洛康集团总部是在京城，可是征的地却是在明珠乡，征地旁边也修了一栋房，虽然不是总部，可是看起来却很气派。平时洛康集团也不会到征地现场来，实在是怕被村民堵住，洛康集团在县里另有办事处，而这个办事处，就是眼前他们看到的大楼，这也算是山阳县标志性建筑了，要说以往，宋文看到这样的建筑，除了哇就是哇，但现在，宋文看着眼前这座高楼，心里头没来由的压力如山大，因为他知道，能修得起这座房子的集团，怕是不好讲话，更何况他们早就已经知道了洛康集团的作派。
果不其然，他们车一停，外面的保安就走了过来，打量着宋文等人，保安眼睛还是尖，一眼看出来赵军是领头的，迅速和赵军问情况，赵军也没有虚，把情况说了一下，保安和楼里面通报了一下，终于还是客客气气的把三人请了进去了。
宋文还想着，这不洛康集团挺懂事嘛，也没有发生想象中的事情，可是等到他们进去就知道难了，先是进来一个前台，告诉他们这里的负责人正在外面开会，一时半会回不来，问他们是等会还是改天来，同时还问他们是喝茶还是喝其他东西，赵军二话不说，直接要求就在这里等下去，他们负责人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见。顺便三人各点了一杯饮料，别说，这洛康集团饮料还是不错的，也难怪修得起这样高端建筑。
等到前台退下，三个在会议室干坐起，心里头却没有底，“赵主任，我们，这等要等到什么时候？”宋文道。
“怎么？心里没有底了？”赵军道。
“那倒不是，不过，他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我就想如果今天白来一趟，那就不耽搁功夫了嘛”宋文道。
“什么开会去了，我看就是不想见我们”宋一博道。
“见肯定是不想到见我们，这是肯定的，不过我们也没有更好办法，今天是一定要会会这个洛康集团负责人，要不然，这事完不了”赵军道。他也犯难了。
“好歹我们也是一级政府部门，他们不可能对我们太过分吧？不说谈得有多好，但至少要见一面吧？”宋文道。
“谁知道呢，这帮人，保不齐”宋一博道。
赵军皱起眉头，没有说话，他心里头也犯了嘀咕。三人从上午十点等到中午十二点，左等不来，右等不来，这一看都快中午了，要吃饭了。
宋文一看架势不对，马上跑了出去，找到前台，问前台这负责人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前台一问三不知。宋文一回来把情况一看，宋一博和赵军都很无奈。
“我现在才算是知道那些跑我们这来信访的人是什么心态了，好嘛，今天我们也当了一回上访户”宋一博自嘲道。
“也不算上访，不过这洛康集团也太不把一级政府放在眼里了”宋文道。
“可能在洛康集团看来，我们这也不算是一级政府，最多算是一个小部门，不过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赵军也坐腊了。
三个人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等到吃饭的时候，发现洛康集团办事处的人一个个都开始打包了，闻着饭香，宋文等人也有点饿了，可是洛康集团也没有人来问问他们饿没饿，硬是把他们当空气。
“他们也太过分了”宋一博道。
赵军实在想不到，今天来这里是这么一个结局，道：“实在不想，我们先回去吧，那边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呢”
宋文却道：“赵主任，我看我们还是要等下去，不要急”
赵军道：“哦？你的意思？”
“赵主任，我是这样想的，我们在这里等，表面上看，我们急，其实对他们也是一种压力，如果我们真回去了，他们也就松了一口气了，我们不能让他松这口气，要让他看到我们的决心，如果一定要回去，我们也要等到下午再回去，而且，我们明天还要来，就要给他们压力，不然的话，怕是他们轻松就把我们给打发了”宋文想了想道。
“宋文同志说得有道理，我们不能这么便宜他，就当出来放松放松”宋一博也道，其实对宋一博来说，只是单纯的不想回信访办干活。赵军也犹豫了，现在回去，总感觉今天白出来一趟，什么成果也没有，这样回去，也不好和韩东交代，毕竟这件事情是韩东亲自交代的，想起韩东，赵军就不乐意了，要说韩乐是信访办主任，如果要来，也是韩东自己亲自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自己一个副主任来，最后被洛康集团放了鸽子，不过赵军也同意宋文的说法，现在不能回去，现在回去，就前功尽弃了。
“行吧，我们再等等，宋文，你去找前台再要点饮料来，我们没得饭吃，水总要给我们喝几口吧，我就不信，洛康集团这么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赵军道。
宋文又找前台添了几杯饮料，前台的态度很好，可是一问到关键问题，就是不松口，这让宋文也犯了难，想了想，也做好了打长期战的准备。
三人又等到下午三点，还是不见踪影，宋文中间找了好几次前台，得到的答复都是负责人还没有回来。这次就连宋文也打起了退堂鼓，知道今天肯定是不会有结果的，三人一商量，准备回去，可是正在这个时候，忽然听到外面吵了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我们曾总不在，今天找他的人很多，他不在”这个声音很清脆，宋文一听就知道是前台的声音。
“叫曾岩出来见面，我现在就要见到他”里面有一个声音道。声音并不大，但不怒自威，一听就知道声音的主人不是简单人物。
宋文探出脑袋，正在看谁这么牛，敢这么和前台说话，正在他探头的功夫，忽然赵军也站了起来，看起来很激动，一个箭步就走了出去，看到前面有一个男子，在他身边还有一个男子拎着包，一看就是秘书的角色。
“县长，您怎么亲自来了？”赵军听起来很惊讶，也很激动。
“嗯？你是？赵军？”男子一看到赵军，好像想了会。宋文一脸狐疑。
“哥，这个县长，是哪个县长？”宋文道。
“嘿，这下子有好戏看了，咱们山阳县还有几个县长，县长就是县长”宋一博本来苦瓜脸好像马上来了精神。
“不会是那个吧？”宋文道。他也认出来了面前的这个男子是谁了，这不就是山阳县县长王成嘛。电视上天天看，就是没有见着真人，今天可算是见着了。
“当然，这几个前台不懂事，这下子可算是踢到铁板了，他们平时难道不看电视吗？”宋一博幸灾乐祸。
“真的不能进去，不能进去，我们曾总还在开会，还没有回来”前台还在挣扎。
“他还在开会？他在开什么会？我都开完会了，他还有会没有开完？叫他下来见我，如果他今天不下来，那明天我就叫他到我办公室谈，到时候，可就别怪我们了”王成看起来十分恼怒。
“这个，主任，我们这是到哪里去？”宋文问道。
“了解情况，总要先想个办法吧，这样闹下去也不是个事”赵军看起来非常憔悴。
“赵主任，你这是？”宋一博也是奇怪，很少看见赵军这个样子。
“还不是这个案子闹的？昨天晚上书记打电话过问这件事情了，说是那边又有了新动向”赵军道。
“什么新动向？”宋文道。
“昨天又发生冲突了，我估计，这次，这件事情是不解决不行了”赵军叹道。要说这些年，什么样的事情他没有处理，可是确实没有见过这么难处理的事情。
“这件事情怎么就那么难？洛康集团，就不能服个软？或者，乡里就不可以做做那帮村民工作吗？”宋文道。
“说得轻松，村民工作哪有那么好做，你看着吧，上次去做工作的人都被扣了，这次要是去，还不得怎么样呢。至于洛康，洛康也是有恃无恐，是大企业，和上面的省市领导都有关系，再说，这么大家企业，市里省里也损失不起，还不得当祖宗供起，现在倒好，左右为难，就看怎么定吧”赵军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前的路，这段路其实挺难走的，像在隆庆市，特别是在山阳县这种地方，只要不下乡，一下乡就是这个样子，很多车子开到半道就都熄火了，实在是这大山区太难爬坡了，如果再碰上下雨，或者其他事情，那就更为难了。
“不是，主任，我们，我们今天这是去哪呀？”宋一博本来无所谓，可是听着赵军提到这一茬，心有点慌了起来。
“放心，我们不是去村民那里，就咱们这点人，也不敢去，现在也不敢刺激他们”赵军道。
“赵主任，可是我看为什么这些日子其实村民来上访的并不多呀，好像在信访办没有看到哇”宋一博道，要说宋一博对信访办可是熟悉，每天哪些人，哪些人走，都跟自己家里一样。
“他们哪里会到信访办来呀，谁愿意呀，他们现在上访啊，都在县里的大门呢，昨天晚上不就是堵上了吗？”赵军道。
“那我们今天到底是到哪里去呢？”宋文问道。
“我们今天到洛康集团去，会会他们”赵军道。
“洛康集团？”宋一博怎么也没有想到赵军会到洛康集团去了。
“对，就是洛康集团，前面我们光和村民交涉了，可就是没和洛康集团打过交道，现在也应该打一遍交道了”赵军道。
“可是洛康集团会搭理我们吗？”宋一博道。
“什么叫人会搭理我们吗？我们好歹是一级政府的信访办，他们就那么牛，再说了，这事情就是他们惹出来的，现在那边闹了，他们还想看热闹吗？”说起这个赵军就一肚子气，可是气归气，赵军听宋一博这么说，心里还真的没有什么底，说不好哇，洛康集团，多么牛的企业，多么硬的关系，说不定人家还真的能够干出这件事情！
可是担心归担心，这事还得干，没办法，现在如果洛康集团不表态，这事就陷入僵局。现在的问题是，各方都不表态，也都不说话，县上领导又把压力甩给信访局，要求信访局务必做好维稳工作，这样事情就不好办了。
也许是预感到什么，三个说到这个话题后，后面再也没有再聊下去的想法，一个人都在那里沉默想事情，路上的时间也过得很快，等到车了洛康集团的时候，正好是上午十点钟，这个点正是上班高峰期。
洛康集团总部是在京城，可是征的地却是在明珠乡，征地旁边也修了一栋房，虽然不是总部，可是看起来却很气派。平时洛康集团也不会到征地现场来，实在是怕被村民堵住，洛康集团在县里另有办事处，而这个办事处，就是眼前他们看到的大楼，这也算是山阳县标志性建筑了，要说以往，宋文看到这样的建筑，除了哇就是哇，但现在，宋文看着眼前这座高楼，心里头没来由的压力如山大，因为他知道，能修得起这座房子的集团，怕是不好讲话，更何况他们早就已经知道了洛康集团的作派。
果不其然，他们车一停，外面的保安就走了过来，打量着宋文等人，保安眼睛还是尖，一眼看出来赵军是领头的，迅速和赵军问情况，赵军也没有虚，把情况说了一下，保安和楼里面通报了一下，终于还是客客气气的把三人请了进去了。
宋文还想着，这不洛康集团挺懂事嘛，也没有发生想象中的事情，可是等到他们进去就知道难了，先是进来一个前台，告诉他们这里的负责人正在外面开会，一时半会回不来，问他们是等会还是改天来，同时还问他们是喝茶还是喝其他东西，赵军二话不说，直接要求就在这里等下去，他们负责人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见。顺便三人各点了一杯饮料，别说，这洛康集团饮料还是不错的，也难怪修得起这样高端建筑。
等到前台退下，三个在会议室干坐起，心里头却没有底，“赵主任，我们，这等要等到什么时候？”宋文道。
“怎么？心里没有底了？”赵军道。
“那倒不是，不过，他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我就想如果今天白来一趟，那就不耽搁功夫了嘛”宋文道。
“什么开会去了，我看就是不想见我们”宋一博道。
“见肯定是不想到见我们，这是肯定的，不过我们也没有更好办法，今天是一定要会会这个洛康集团负责人，要不然，这事完不了”赵军道。他也犯难了。
“好歹我们也是一级政府部门，他们不可能对我们太过分吧？不说谈得有多好，但至少要见一面吧？”宋文道。
“谁知道呢，这帮人，保不齐”宋一博道。
赵军皱起眉头，没有说话，他心里头也犯了嘀咕。三人从上午十点等到中午十二点，左等不来，右等不来，这一看都快中午了，要吃饭了。
宋文一看架势不对，马上跑了出去，找到前台，问前台这负责人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前台一问三不知。宋文一回来把情况一看，宋一博和赵军都很无奈。
“我现在才算是知道那些跑我们这来信访的人是什么心态了，好嘛，今天我们也当了一回上访户”宋一博自嘲道。
“也不算上访，不过这洛康集团也太不把一级政府放在眼里了”宋文道。
“可能在洛康集团看来，我们这也不算是一级政府，最多算是一个小部门，不过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赵军也坐腊了。
三个人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等到吃饭的时候，发现洛康集团办事处的人一个个都开始打包了，闻着饭香，宋文等人也有点饿了，可是洛康集团也没有人来问问他们饿没饿，硬是把他们当空气。
“他们也太过分了”宋一博道。
赵军实在想不到，今天来这里是这么一个结局，道：“实在不想，我们先回去吧，那边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呢”
宋文却道：“赵主任，我看我们还是要等下去，不要急”
赵军道：“哦？你的意思？”
“赵主任，我是这样想的，我们在这里等，表面上看，我们急，其实对他们也是一种压力，如果我们真回去了，他们也就松了一口气了，我们不能让他松这口气，要让他看到我们的决心，如果一定要回去，我们也要等到下午再回去，而且，我们明天还要来，就要给他们压力，不然的话，怕是他们轻松就把我们给打发了”宋文想了想道。
“宋文同志说得有道理，我们不能这么便宜他，就当出来放松放松”宋一博也道，其实对宋一博来说，只是单纯的不想回信访办干活。赵军也犹豫了，现在回去，总感觉今天白出来一趟，什么成果也没有，这样回去，也不好和韩东交代，毕竟这件事情是韩东亲自交代的，想起韩东，赵军就不乐意了，要说韩乐是信访办主任，如果要来，也是韩东自己亲自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自己一个副主任来，最后被洛康集团放了鸽子，不过赵军也同意宋文的说法，现在不能回去，现在回去，就前功尽弃了。
“行吧，我们再等等，宋文，你去找前台再要点饮料来，我们没得饭吃，水总要给我们喝几口吧，我就不信，洛康集团这么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赵军道。
宋文又找前台添了几杯饮料，前台的态度很好，可是一问到关键问题，就是不松口，这让宋文也犯了难，想了想，也做好了打长期战的准备。
三人又等到下午三点，还是不见踪影，宋文中间找了好几次前台，得到的答复都是负责人还没有回来。这次就连宋文也打起了退堂鼓，知道今天肯定是不会有结果的，三人一商量，准备回去，可是正在这个时候，忽然听到外面吵了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我们曾总不在，今天找他的人很多，他不在”这个声音很清脆，宋文一听就知道是前台的声音。
“叫曾岩出来见面，我现在就要见到他”里面有一个声音道。声音并不大，但不怒自威，一听就知道声音的主人不是简单人物。
宋文探出脑袋，正在看谁这么牛，敢这么和前台说话，正在他探头的功夫，忽然赵军也站了起来，看起来很激动，一个箭步就走了出去，看到前面有一个男子，在他身边还有一个男子拎着包，一看就是秘书的角色。
“县长，您怎么亲自来了？”赵军听起来很惊讶，也很激动。
“嗯？你是？赵军？”男子一看到赵军，好像想了会。宋文一脸狐疑。
“哥，这个县长，是哪个县长？”宋文道。
“嘿，这下子有好戏看了，咱们山阳县还有几个县长，县长就是县长”宋一博本来苦瓜脸好像马上来了精神。
“不会是那个吧？”宋文道。他也认出来了面前的这个男子是谁了，这不就是山阳县县长王成嘛。电视上天天看，就是没有见着真人，今天可算是见着了。
“当然，这几个前台不懂事，这下子可算是踢到铁板了，他们平时难道不看电视吗？”宋一博幸灾乐祸。
“真的不能进去，不能进去，我们曾总还在开会，还没有回来”前台还在挣扎。
“他还在开会？他在开什么会？我都开完会了，他还有会没有开完？叫他下来见我，如果他今天不下来，那明天我就叫他到我办公室谈，到时候，可就别怪我们了”王成看起来十分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