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官道 第九十七章 马士方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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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有什么事情有？”胡剑道。
“是这样的，我是在想啊，如果说这马士方真的在里面的话，书记，你看方义你舍得不？”宋文没有把话说透，可是胡剑听清楚了。
“你的意思是把方义弄到明珠乡去？”胡剑道。
“书记，这也是我今天见到了就想起来了，后面这事怎么样还不好说，所以就提了一嘴”宋文道。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他的意思？”胡剑道。
“当然不是他的意思，这是我的意思，书记，你也知道，现在明珠乡那边，情况比较复杂，我这，没有人帮我，我还真心里头没底，所以就是希望如果条件合适的话，书记可以让方义来帮帮我”宋文道。
“是方义跟你说有想出去的打算？”胡剑道。
“真不是，书记，要不然这话我收回，还说错了不是？”宋文道。
“好吧，不管是谁的意思，反正我们觉得人这个提议也不错了，要说方义跟了我也挺长时间了，怎么说呢，用着顺手了，就不怎么想往下去，本来想等到我换届到时再安排，可是听你这么一说，也不错，把他放到明珠乡，过两个摔倒两下，也是个好苗子”胡剑点点头，他也知道，看到宋文，方义估计心里会不平衡，别说方义不平衡，就算换了他胡剑，心里头都有点不平衡，他在宋文这年纪，还在机关里面写材料呢，可是现在呢？
“书记，那这件事情就说好了呀”宋文道，这件事情一敲定，就等于把胡剑绑了自己战船，只要胡剑不走，自己位置就稳了。
宋文出来的时候，也是方义送的，本来宋文不想和方义透露太多，可是想着方义差点因为自己的原因被胡剑误会，所以还是提醒道：“有个事情，想问下你”
方义一愣，“宋乡长，什么事情？”
宋文一笑，“别那么客气，我在府办的时候你就是我的老大哥，是这样的，我呢，现在在明珠乡挺难的，如果你可以过来帮我，那就好了，就是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方义没有想到宋文会说这话，可是马上意识到宋文不是无的放矢，“宋乡长，你意思是说我到明珠乡去？”
“我只是有这个想法，但行不行，我这边还说不好，就是先问下你的意思”宋文道。
“我这边都没有什么，就是怕胡书记那边？”方义道。
“胡书记那边我来说，你不用管，只要你答应，机会合适就好”宋文道。
“可是现在明珠乡也没有位置吧”方义道。
“不怕，马上就有了，到时你这个老大哥可要来帮我一下，我在明珠乡很难”宋文道。
听到马上就有了，宋文脸上一抽，对刚刚宋文与胡剑谈话想了很多，不过还是忍住没有问。
“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一下你，怎么说呢，如果你现在下去的话，在明珠乡就只能是副职，不可能是正职，当然，后面肯定有机会，可是如果等到胡书记换届再下去的话，你就有可能直接正职，当然，这可能还要再等个两三年吧”宋文道。这些话宋文知道方义也是清楚的，可是还是想讲清楚，免得后面方义心里头多想。
“我知道，不过如果可以早点下去，增加一些基层工作经历也好”方义道。怎么说呢，在体制内，有些东西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表面上看来，方义等到熬满了直接下去任个乡长也可以，在基层当了副乡长，再当乡长也可以，看起来两者都是一样的，可是又大不一样。如果直接下去任乡长，当然结果是一样的，但这种乡长含金量就不行，与那种从副乡长，甚至从乡镇里办事员熬上来的资历上就差了。当然，下面有资历，可里面有人脉，就看这两者之间如何平衡，这也是很多想不通却必须面对的问题。
宋文点点头，没有就这个话题再说了，不过方义看着宋文远去的背景，脑子里却想了许多。
宋文不知道方义想什么，现在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和马士方谈一下。要说他现在和马士方也是你死我活的关系，也用不着谈，可是宋文却知道，必须谈，说不能定谈下去就能谈出一个理想结果，当然，宋文从来没有想过马士方会和自己和解，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死不休了，但这里其实还有操作空间。
马士方经常去的一家茶馆，宋文是知道的，只是以前没有专门去逛过，为什么没有说，说白了，就是怕碰上马士方，可是这回专门找马士方，那就直接杀上门去。今天正好马士方应该在那里面。
宋文想得不错，他去的时候，马士方就在那里打牌，不过看到宋文进来，其他人都愣了，马士方的表情也阴了下来。也不知道是谁先喊着，其他人都叫着家里头有事情，纷纷撤了，宋文也乐的，今天他是想专门找马士方谈谈。
“现在这个时候，你来找我？”马士方虽然脸色不好看，可是也被宋文操作迷惑到了，他是看不到懂宋文。
“现在是什么时候？马书记，想找你谈谈心，怎么也要分时候吗？”宋文笑道。
“现在是什么时候你很清楚，怎么，你想和我谈什么？”马士方道。
“马书记，其实我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一来明珠乡你就对我的敌意那么大，你老实和我说说，之前王岩的事情，和你有关系没有”宋文道。
“你可不要乱说，王岩和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马士方道。
“如果没有关系最好，放心，今天我只是来找你聊个天，也没有带录音笔，马书记，你可以回答我吗？为什么从我来明珠乡的第一天你就敌视我？”宋文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马士方道。
“你骗不了我，马书记，到了今天，我们是不可能和解的，我就想听句实话，有那么难吗？”宋文道。
马士方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他在想宋文这是不是在套他的话，不过他想了想，觉得宋文不至于，看来今天宋文是真想到听实话，想到这里马士方也没有了心理负担子。
“也不能说对你有敌意，只是你的在错误的时间来到了明珠乡”马士方叹了口气。
“什么叫错误的时间？能说说吗？”宋文道。
“也没有什么其他意思，我的意思是说，其实这个乡长是我的”马士方到现在说话也是没有了顾忌。
“可是不对呀，马书记，据我所知，如果你想当乡长的话，应该很久以前就有机会呀”宋文道。
“我不是想当乡长，我是想当这明珠乡的乡长”马士方道。
“这有什么区别吧？”宋文道。
“对我来说是有区别的”马士方道。
“所以这么多年来你一直没有当得上？”宋文道。
“是呀，王岩走了，所以，如果你不来，这个乡长也许就是我的”马士方道。
“马书记，这个想法是不是太天真了？”宋文道。
“我知道天真，可是如果你不来，这个明珠乡没有乡长，我也就是乡长了”马士方道。
宋文觉得马士方简直是疯了，可是看着又挺正常的，“原因呢？为什么一个定要当明珠乡的乡长？”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你也不用知道”马士方道。
“马书记，我想问一下，你和常书记关系怎么样？”宋文道。
“常书记？常书记就是一个胆小鬼，这么多年来，在明珠乡，总还是我说了算”马士方道。
“马书记，你真的一点都不藏，真的不怕我录音吗？”宋文道。
“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马士方笑了，不是因为他相信宋文，而是他根本不怕宋文告密。
宋文忽然笑了，“马书记，我其实是想说，你觉得常书记对你感觉如何？”
马士方道：“他？他当然对我没有什么好感，不过呀，他不敢说，也不敢闹，他要是敢说敢闹，我会叫他书记都坐不稳”
宋文道：“你这么有信心？”
马士方今天也是喝了一些酒，二来也是想炫耀，“当然，常书记得听我的，那常虎是什么人你们不知道，可是我知道，他不听我的，我分分钟就把他弄下来”
宋文道：“马书记，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事情呢？”
马士方道：“你今天来就是为了套我的话？你就没有一点对我有价值的信息吗？”
宋文觉得马士方真的是一个聪明人，不像他外表看起来那么蠢，“马书记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不然你今天来找我谈什么，肯定得有筹码”马士方道。
宋文道：“也好，马书记，我确实是有些事情要告诉你，但怕你受不了”宋文道。
“你也不用跟我绕弯子，我也不服这个，有话直接说”马士方现在已经没有耐心了，对宋文，他就更没有耐心了。
“好的，马书记，我现在也不跟你绕弯子了，你知道马明是怎么死的吗？”宋文道。
“我知道，就是被你们害死的”马士方道。
“马书记，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好吧，我说什么你也不会相信的，这样，我告诉你一个消息，我见过王可了”宋文道。
“我知道你见过王可了，可是又怎么样？你救不了他”马士方道。
“我倒不是想说这个，我救不救得了他，以后你会知道，我其实就是想说，你知道那天王可为什么去追马明吗？”宋文道。
“还不是你们好大喜功，非要弄到我们马明身上，这事，我跟你没完，这次你别想轻易脱身”马士方道。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不过看你这么可怜，有个消息还是要和你说一下，其实那天王可之所以去抓马明，那是有人指了路”宋文云淡风轻的道，好像说出了一个不怎么显眼的消息。
可是这个消息听在马士方耳中却犹如晴天打雷，“谁？”现在马士方正是敏感时期，他对所有关于马明的消息都很敏感。
宋文一笑，果然，这个消息对马士方有冲击，只要有冲击就有用，他最怕就是马士方已经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那就有点为难了，“高宁，是高宁指指的路”
马士方一愣，“高宁又是谁？”不怪他反应不过来，平时他马士方高高在上，对乡里工作人员也认不全，更何况一个司机。
“是这样的，我是在想啊，如果说这马士方真的在里面的话，书记，你看方义你舍得不？”宋文没有把话说透，可是胡剑听清楚了。
“你的意思是把方义弄到明珠乡去？”胡剑道。
“书记，这也是我今天见到了就想起来了，后面这事怎么样还不好说，所以就提了一嘴”宋文道。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他的意思？”胡剑道。
“当然不是他的意思，这是我的意思，书记，你也知道，现在明珠乡那边，情况比较复杂，我这，没有人帮我，我还真心里头没底，所以就是希望如果条件合适的话，书记可以让方义来帮帮我”宋文道。
“是方义跟你说有想出去的打算？”胡剑道。
“真不是，书记，要不然这话我收回，还说错了不是？”宋文道。
“好吧，不管是谁的意思，反正我们觉得人这个提议也不错了，要说方义跟了我也挺长时间了，怎么说呢，用着顺手了，就不怎么想往下去，本来想等到我换届到时再安排，可是听你这么一说，也不错，把他放到明珠乡，过两个摔倒两下，也是个好苗子”胡剑点点头，他也知道，看到宋文，方义估计心里会不平衡，别说方义不平衡，就算换了他胡剑，心里头都有点不平衡，他在宋文这年纪，还在机关里面写材料呢，可是现在呢？
“书记，那这件事情就说好了呀”宋文道，这件事情一敲定，就等于把胡剑绑了自己战船，只要胡剑不走，自己位置就稳了。
宋文出来的时候，也是方义送的，本来宋文不想和方义透露太多，可是想着方义差点因为自己的原因被胡剑误会，所以还是提醒道：“有个事情，想问下你”
方义一愣，“宋乡长，什么事情？”
宋文一笑，“别那么客气，我在府办的时候你就是我的老大哥，是这样的，我呢，现在在明珠乡挺难的，如果你可以过来帮我，那就好了，就是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方义没有想到宋文会说这话，可是马上意识到宋文不是无的放矢，“宋乡长，你意思是说我到明珠乡去？”
“我只是有这个想法，但行不行，我这边还说不好，就是先问下你的意思”宋文道。
“我这边都没有什么，就是怕胡书记那边？”方义道。
“胡书记那边我来说，你不用管，只要你答应，机会合适就好”宋文道。
“可是现在明珠乡也没有位置吧”方义道。
“不怕，马上就有了，到时你这个老大哥可要来帮我一下，我在明珠乡很难”宋文道。
听到马上就有了，宋文脸上一抽，对刚刚宋文与胡剑谈话想了很多，不过还是忍住没有问。
“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一下你，怎么说呢，如果你现在下去的话，在明珠乡就只能是副职，不可能是正职，当然，后面肯定有机会，可是如果等到胡书记换届再下去的话，你就有可能直接正职，当然，这可能还要再等个两三年吧”宋文道。这些话宋文知道方义也是清楚的，可是还是想讲清楚，免得后面方义心里头多想。
“我知道，不过如果可以早点下去，增加一些基层工作经历也好”方义道。怎么说呢，在体制内，有些东西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表面上看来，方义等到熬满了直接下去任个乡长也可以，在基层当了副乡长，再当乡长也可以，看起来两者都是一样的，可是又大不一样。如果直接下去任乡长，当然结果是一样的，但这种乡长含金量就不行，与那种从副乡长，甚至从乡镇里办事员熬上来的资历上就差了。当然，下面有资历，可里面有人脉，就看这两者之间如何平衡，这也是很多想不通却必须面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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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不知道方义想什么，现在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和马士方谈一下。要说他现在和马士方也是你死我活的关系，也用不着谈，可是宋文却知道，必须谈，说不能定谈下去就能谈出一个理想结果，当然，宋文从来没有想过马士方会和自己和解，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死不休了，但这里其实还有操作空间。
马士方经常去的一家茶馆，宋文是知道的，只是以前没有专门去逛过，为什么没有说，说白了，就是怕碰上马士方，可是这回专门找马士方，那就直接杀上门去。今天正好马士方应该在那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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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个时候，你来找我？”马士方虽然脸色不好看，可是也被宋文操作迷惑到了，他是看不到懂宋文。
“现在是什么时候？马书记，想找你谈谈心，怎么也要分时候吗？”宋文笑道。
“现在是什么时候你很清楚，怎么，你想和我谈什么？”马士方道。
“马书记，其实我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一来明珠乡你就对我的敌意那么大，你老实和我说说，之前王岩的事情，和你有关系没有”宋文道。
“你可不要乱说，王岩和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马士方道。
“如果没有关系最好，放心，今天我只是来找你聊个天，也没有带录音笔，马书记，你可以回答我吗？为什么从我来明珠乡的第一天你就敌视我？”宋文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马士方道。
“你骗不了我，马书记，到了今天，我们是不可能和解的，我就想听句实话，有那么难吗？”宋文道。
马士方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他在想宋文这是不是在套他的话，不过他想了想，觉得宋文不至于，看来今天宋文是真想到听实话，想到这里马士方也没有了心理负担子。
“也不能说对你有敌意，只是你的在错误的时间来到了明珠乡”马士方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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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什么其他意思，我的意思是说，其实这个乡长是我的”马士方到现在说话也是没有了顾忌。
“可是不对呀，马书记，据我所知，如果你想当乡长的话，应该很久以前就有机会呀”宋文道。
“我不是想当乡长，我是想当这明珠乡的乡长”马士方道。
“这有什么区别吧？”宋文道。
“对我来说是有区别的”马士方道。
“所以这么多年来你一直没有当得上？”宋文道。
“是呀，王岩走了，所以，如果你不来，这个乡长也许就是我的”马士方道。
“马书记，这个想法是不是太天真了？”宋文道。
“我知道天真，可是如果你不来，这个明珠乡没有乡长，我也就是乡长了”马士方道。
宋文觉得马士方简直是疯了，可是看着又挺正常的，“原因呢？为什么一个定要当明珠乡的乡长？”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你也不用知道”马士方道。
“马书记，我想问一下，你和常书记关系怎么样？”宋文道。
“常书记？常书记就是一个胆小鬼，这么多年来，在明珠乡，总还是我说了算”马士方道。
“马书记，你真的一点都不藏，真的不怕我录音吗？”宋文道。
“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马士方笑了，不是因为他相信宋文，而是他根本不怕宋文告密。
宋文忽然笑了，“马书记，我其实是想说，你觉得常书记对你感觉如何？”
马士方道：“他？他当然对我没有什么好感，不过呀，他不敢说，也不敢闹，他要是敢说敢闹，我会叫他书记都坐不稳”
宋文道：“你这么有信心？”
马士方今天也是喝了一些酒，二来也是想炫耀，“当然，常书记得听我的，那常虎是什么人你们不知道，可是我知道，他不听我的，我分分钟就把他弄下来”
宋文道：“马书记，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事情呢？”
马士方道：“你今天来就是为了套我的话？你就没有一点对我有价值的信息吗？”
宋文觉得马士方真的是一个聪明人，不像他外表看起来那么蠢，“马书记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不然你今天来找我谈什么，肯定得有筹码”马士方道。
宋文道：“也好，马书记，我确实是有些事情要告诉你，但怕你受不了”宋文道。
“你也不用跟我绕弯子，我也不服这个，有话直接说”马士方现在已经没有耐心了，对宋文，他就更没有耐心了。
“好的，马书记，我现在也不跟你绕弯子了，你知道马明是怎么死的吗？”宋文道。
“我知道，就是被你们害死的”马士方道。
“马书记，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好吧，我说什么你也不会相信的，这样，我告诉你一个消息，我见过王可了”宋文道。
“我知道你见过王可了，可是又怎么样？你救不了他”马士方道。
“我倒不是想说这个，我救不救得了他，以后你会知道，我其实就是想说，你知道那天王可为什么去追马明吗？”宋文道。
“还不是你们好大喜功，非要弄到我们马明身上，这事，我跟你没完，这次你别想轻易脱身”马士方道。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不过看你这么可怜，有个消息还是要和你说一下，其实那天王可之所以去抓马明，那是有人指了路”宋文云淡风轻的道，好像说出了一个不怎么显眼的消息。
可是这个消息听在马士方耳中却犹如晴天打雷，“谁？”现在马士方正是敏感时期，他对所有关于马明的消息都很敏感。
宋文一笑，果然，这个消息对马士方有冲击，只要有冲击就有用，他最怕就是马士方已经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那就有点为难了，“高宁，是高宁指指的路”
马士方一愣，“高宁又是谁？”不怪他反应不过来，平时他马士方高高在上，对乡里工作人员也认不全，更何况一个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