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官道 第一百七十五章 态度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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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特别不想和现在状态下的曾敬说话，特别不想。曾敬他以前没有接触，可是这次下来他可以感觉到曾敬对他意见很大，现在曾敬叫宋文说，宋文其实不想说，但也不能让刘汉一个人面对曾敬，毕竟是隆庆市市长，这种压力，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市长，是这样的，我们发现安和同志和楚然副书记之死有关系”，宋文只是简单说了一句。
“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安和杀了楚然吗？有证据吗？”曾敬道。
“有证据，我们发现了监控视频，也提取指纹和相关证物，都可以证实这一点”，宋文道。
“你们有把握？”曾敬确实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我们有把握，详细情况我们会有一个书面报告，不过市长，现在这个事实是可以确认的”宋文道。他不想给曾敬任何一个理由或者把柄把这件事情糊弄过去。
“可是安和同志刚刚还在这里”曾敬道。
“是的，他刚刚在这里，然后就是跑了，我们的同志看到了上了一辆车，然后直接跑到县外去了，我们是在外面把他拦截下来的，这一点，请市长理解”宋文道。
“好好好，你们，你们，你们出去吧，我一个人静一静”，曾敬挥了挥手，宋文看了刘汉一眼，刘汉点点头，于是二人出去了。可是看了看现在的曾敬，又觉得不放心。
刘汉摇了摇头，示意宋文别管，这件事，现在已经不是他可以解决的了。
刘汉出来之后，就接到了白诚儒的电话，“白部长”
“怎么样？人呢？”白诚儒道。
“报告白部长，人抓到了，只是，只是曾市长那里”刘汉说到这里没有说下去，可是他相信白诚儒可以听的懂自己是什么意思。
“市长那里，书记会做工作的，现在我只想问一句：你们有把握吗？这件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只要有一点错误，我们将会非常被动”白诚儒道。
“有把握，现在人已经控制起来了，我们现在怎么办？”刘汉道。
“你们先别动，这件事情已经不是你们可以解决的了，现在我们马上把市公安和市纪委派下去，你们只要把人移交给他们就可以了，记住，人是千万不能跑”白诚儒道。
“好的，我们在这边等，请白部长放心”，刘汉舒了一口气，不管最后结果怎么样，反正他这一关，目前看来，算是过了。
宋文看了看刘汉，“书记，现在事情已经完全失控了，我们，我们现在”
刘汉道：“现在不要去想太多，想太多也没有用，说起来，这件事情还是你引起来的，怎么，你当时就没有想过这个后果？”
宋文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这是他想要的结果吗？好像是，可是好像也不是。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刘汉也不知道说什么，看起来，他们好像是赢了，可是他知道，这件事情有后来遗症，而且有很大后遗症，现在看不出来，可是马上就看出来了，对宋文来说不是一件好事情，相反，对他刘汉来说，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情，因为首先这件事情是宋文推动的，所以后面的人不会把这笔账算到刘汉头上，再者说，刘汉在这件事情里面毕竟是有功的，所以，等到事情解决后，上面也会象征性的奖励，当然，是什么样的奖励，那就看了，不管怎么样，刘汉不会有损失，可是宋文呢，上面可能会象征性奖励一下，可是与之相比，承受的打压，绝对是得不偿失。
宋文自己也清楚，所以虽然看起来好像赢了，可是宋文也高兴不起来，刘汉也高兴不起来，如果说这次是胜利，那也应该是惨胜，而且无比凄惨。
宋文想了想，觉得有必要还是去见一下安和，他和安和不多，可是马上安和就要被解送到市里面了，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他不知道，但也可以想象得到。
宋文来到公安局的时候，毛正德正在那里上下不安，看到宋文来，站了起来，“宋书记，现在安和县长在里面非常生气，要我们放了他”。
“放了他？不可能的，不过我想和他聊一下”，宋文道。就算最后不能把这件事情完美解决，他也要知道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书记，这不合规矩吧？我们现在没有办案权，这件事情，只能等到市里面派人过来，我们把人移交就可以了”，毛正德好心提醒一下宋文，本来现在就是敏感时期，万一宋文见了安和，安和再出点什么事情，说不定就怪到安和头上了。
“不要紧，我只是和他聊一下，没有其他想法”，宋文道。
毛正德还想劝了一下，可是看了看宋文，也无奈的点头。毕竟，他现在还是宋文的兵，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宋文进去的时候，毛正德正在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了看宋文，他没有想到宋文会来。
“你怎么来了？”安和道。
“是呀，我来了”，宋文没有多余的话。
“你不该来”，安和道。
“为什么？”宋文道。
“当然，如果你见了我，后面我再出点什么事情，你怎么说的清楚”安和道。
“你不会”，宋文道。
“你就这么有信心？”安和道。
“当然，我就是这么有信心，你不会自杀，我们也不会让其他人接近你，我确信我不会对你不利，所以你不会有事情”宋文道。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自杀？”安和道。
“我就是知道，我主要是相信你不是这样的人”安和道。
“也许你看走眼了呢”安和笑道。
“那就当我眼瞎，其实我只是想和你聊下天，至于案子本身的事情，我不想过问，那也不是我的办案权限”宋文道。
“聊天？不是审讯？”安和道。
“看你怎么说吧，反正我就是想聊一下，有些问题可能涉及案子，你想答就答，不答我也不为难你”宋文道。
“你为难我？你不要忘了，你只是一个政法书记，你什么都不是，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安和道。
“你也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什么都不是，但最后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宋文笑道。
安和沉默，是呀，最后他还是失败了。
“安和县长，我还是这样叫你吧，现在你还是县长，我就是想问一下，楚然书记的死，和你有关系吗？”宋文道。
“你还说不是在审讯我？”安和道。
“我说过，我不是在审讯你，你可以回答，也可以不回答，我也没有录音，真的，我说没有录音就没有录音，所以，就算你说了，后面我也没有证据”宋文道。
“你呀，太认真了”安和叹了口气。有时候，他都不知道宋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不是认真，我是放不下”，宋文道。
“你说你来山阳之后我可曾为难过你？”安和道。
“没有，不但没有为难，在关键时候，你还帮了我，比如说在进入山阳县班子的时候”宋文道。
“我承认，当时找你谈了，是有些私心的，可是我也确实惜才，我认为在经济发展方面，你确实是一个好苗子，我也认为你很优秀，当时我想的是，如果我们可以配合，我有信心在这个任上做出不一样的成绩”安和道。
“我相信，其实我对你也很佩服，县长，我也认为，山阳县在你的手上会不一样”，枕头问道。这个他倒不是客套话，他研究过安和履历，安和可真是一个强人，在每一个岗位上也都做出了成绩。
“那你为什么一定要和我为难？”安和道。
“我说了，我不是要和你为难，我是找真相，而且，从一开始，我也并不想查这个案子，只是很多事情在推动，最后就走到了今天”宋文道。
“你这样做图什么？你指望会因为这件事情被组织重用吗？你错了，不会的”安和笑了，准确地说，是在嘲笑。
“我也从来没有那么想过，我也不是抱着这个目的去干这件事情，我说了，我只是，只是迫不得已”，宋文道。
“你现在还有机会后悔，只要你想”安和道。
“我现在有机会吗？”宋文道。
“当然，你有机会，只要你答应，其实事情我来办，我也兴地为难你”安和道。
“我不后悔，也不需要这个机会，那天晚上，楚然和我聊了很多，真的，我和楚然书记并没有私交，对他也并不了解，可是那天晚上楚然书记和我交了心，他说他害怕，他也说他想好好重新来，可是他现在没有机会了，我心里头过不去”宋文道。
安和道：“你就是为了这个理由？你是不是傻”
宋文道：“我不是傻，我说了，就是心里头过不去，也不是和楚然书记有什么多深交情，就是心里过不去，这件事情不办成这样，我心里头过不去”。
“那你认为现在这个事情会怎么收场？”安和道。
“我不在乎，现在那是市里面要操心的事情，不过我想，无论怎么收场，我该做的都做了，我也不会关心”宋文道。
安和没有说话，他没有想到宋文是这样一个理想主义者，这件事情超出他的预料。过了一会儿，安和道：“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宋文道：“我讲，我听”
安和道：“那天晚上我和楚然聊了很久，当然，他也谈到了你，所以他和你说的那些话，我也知道，我们聊了很多事情。我现在想讲的，是两个少年的事情”
宋文道：“你说来听听”
“从前，有两个少年，想要出人头地，可是呀，没有门路，后来，他们就认识了另外一些人，然后又认识了很多人，在那些人帮助下，他们还是实现他们以前的理想，可是，现在那群人却要求这两个少年帮他们的忙，你说，这两个少年，帮还是不帮呢？”安和道。
“可以不帮吗？为什么要帮呢？”宋文道。
“是呀，可以不帮吗？为什么要帮呢？但，不得不帮啊，这两个少年害怕，怕不帮这个忙，他们就会打回原形，所以最后他们还是用心的帮了那个忙，可是那个忙呀，可不好帮，慢慢地，他们就陷进去了。然后有一天，这两个少年其中有一个被抓住了，你猜另外一个少年会怎么样？”安和道。
“当然要求他呀”，宋文道。
“是呀，那个少年也想救他，可是救不了呀，救不了，那个少年就把另外一个少年杀了，这个故事好听吗？”安和道。
“为什么一定要杀了呢？”宋文道。
“你不是想到了吗？只有杀了那个少年，另外一个少年才能回呀，你知道不知道，那个死了的少年，其实是意识到这件事情的，可是，那天还是没有抗拒”安和道。
“所以，你会难过吗？”宋文道。
“我会，我现在还很难过，你和楚然只不过是普通关系，可能最多只喝了一次酒吧，可是我呢，我们相识很早，我对他的走，心里很难过”安和道。
“就没有愧疚吗？”宋文道。
“有，怎么没有，可是，更多的是难过，我也不想，是命运让事情变成这个样子吧，现在我也不想说什么”安和道。
“那么，我准确好了吗？”宋文道。
“我准备好了，我甚至准备好了去找楚然”，安和道。
“不会让你那么痛快的”，宋文道。
“这件事有也不是你说了算”安和道。
宋文道：“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这件事情到现在为止，已经死人死够了，所以，他们不敢再有事情了”。确实，虽然宋文也不知道曾敬会如何面临这样的难题，可是现在把安和杀了也解决不了问题，就像之前安和对楚然做的一样，事实证明，这样会让情况更复杂。
“我准备了好了，不管是什么结果，我都准备好了”安和道。
“好吧，那就这样吧”，宋文道。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心情很低落，他再也不想和安和说一句话，再也不想，甚至他再也不想想起这个案子，这个案子虽然办到现在，可是他一点成绩感都没有。
宋文出来的时候，毛正德看着脸色不对，可是又不好说什么，想来想去，也没有跟上。宋文径直回到办公室，可是安和的话还在耳边响起，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一点也不开心呢。
宋文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发现门口也站了一个人，那是一个年轻人，“谢苗？”
“是，是我，宋书记”，谢苗好像在这里等宋文等了好长时间了，可是宋文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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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把握？”曾敬确实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我们有把握，详细情况我们会有一个书面报告，不过市长，现在这个事实是可以确认的”宋文道。他不想给曾敬任何一个理由或者把柄把这件事情糊弄过去。
“可是安和同志刚刚还在这里”曾敬道。
“是的，他刚刚在这里，然后就是跑了，我们的同志看到了上了一辆车，然后直接跑到县外去了，我们是在外面把他拦截下来的，这一点，请市长理解”宋文道。
“好好好，你们，你们，你们出去吧，我一个人静一静”，曾敬挥了挥手，宋文看了刘汉一眼，刘汉点点头，于是二人出去了。可是看了看现在的曾敬，又觉得不放心。
刘汉摇了摇头，示意宋文别管，这件事，现在已经不是他可以解决的了。
刘汉出来之后，就接到了白诚儒的电话，“白部长”
“怎么样？人呢？”白诚儒道。
“报告白部长，人抓到了，只是，只是曾市长那里”刘汉说到这里没有说下去，可是他相信白诚儒可以听的懂自己是什么意思。
“市长那里，书记会做工作的，现在我只想问一句：你们有把握吗？这件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只要有一点错误，我们将会非常被动”白诚儒道。
“有把握，现在人已经控制起来了，我们现在怎么办？”刘汉道。
“你们先别动，这件事情已经不是你们可以解决的了，现在我们马上把市公安和市纪委派下去，你们只要把人移交给他们就可以了，记住，人是千万不能跑”白诚儒道。
“好的，我们在这边等，请白部长放心”，刘汉舒了一口气，不管最后结果怎么样，反正他这一关，目前看来，算是过了。
宋文看了看刘汉，“书记，现在事情已经完全失控了，我们，我们现在”
刘汉道：“现在不要去想太多，想太多也没有用，说起来，这件事情还是你引起来的，怎么，你当时就没有想过这个后果？”
宋文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这是他想要的结果吗？好像是，可是好像也不是。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刘汉也不知道说什么，看起来，他们好像是赢了，可是他知道，这件事情有后来遗症，而且有很大后遗症，现在看不出来，可是马上就看出来了，对宋文来说不是一件好事情，相反，对他刘汉来说，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情，因为首先这件事情是宋文推动的，所以后面的人不会把这笔账算到刘汉头上，再者说，刘汉在这件事情里面毕竟是有功的，所以，等到事情解决后，上面也会象征性的奖励，当然，是什么样的奖励，那就看了，不管怎么样，刘汉不会有损失，可是宋文呢，上面可能会象征性奖励一下，可是与之相比，承受的打压，绝对是得不偿失。
宋文自己也清楚，所以虽然看起来好像赢了，可是宋文也高兴不起来，刘汉也高兴不起来，如果说这次是胜利，那也应该是惨胜，而且无比凄惨。
宋文想了想，觉得有必要还是去见一下安和，他和安和不多，可是马上安和就要被解送到市里面了，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他不知道，但也可以想象得到。
宋文来到公安局的时候，毛正德正在那里上下不安，看到宋文来，站了起来，“宋书记，现在安和县长在里面非常生气，要我们放了他”。
“放了他？不可能的，不过我想和他聊一下”，宋文道。就算最后不能把这件事情完美解决，他也要知道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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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进去的时候，毛正德正在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了看宋文，他没有想到宋文会来。
“你怎么来了？”安和道。
“是呀，我来了”，宋文没有多余的话。
“你不该来”，安和道。
“为什么？”宋文道。
“当然，如果你见了我，后面我再出点什么事情，你怎么说的清楚”安和道。
“你不会”，宋文道。
“你就这么有信心？”安和道。
“当然，我就是这么有信心，你不会自杀，我们也不会让其他人接近你，我确信我不会对你不利，所以你不会有事情”宋文道。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自杀？”安和道。
“我就是知道，我主要是相信你不是这样的人”安和道。
“也许你看走眼了呢”安和笑道。
“那就当我眼瞎，其实我只是想和你聊下天，至于案子本身的事情，我不想过问，那也不是我的办案权限”宋文道。
“聊天？不是审讯？”安和道。
“看你怎么说吧，反正我就是想聊一下，有些问题可能涉及案子，你想答就答，不答我也不为难你”宋文道。
“你为难我？你不要忘了，你只是一个政法书记，你什么都不是，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安和道。
“你也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什么都不是，但最后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宋文笑道。
安和沉默，是呀，最后他还是失败了。
“安和县长，我还是这样叫你吧，现在你还是县长，我就是想问一下，楚然书记的死，和你有关系吗？”宋文道。
“你还说不是在审讯我？”安和道。
“我说过，我不是在审讯你，你可以回答，也可以不回答，我也没有录音，真的，我说没有录音就没有录音，所以，就算你说了，后面我也没有证据”宋文道。
“你呀，太认真了”安和叹了口气。有时候，他都不知道宋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不是认真，我是放不下”，宋文道。
“你说你来山阳之后我可曾为难过你？”安和道。
“没有，不但没有为难，在关键时候，你还帮了我，比如说在进入山阳县班子的时候”宋文道。
“我承认，当时找你谈了，是有些私心的，可是我也确实惜才，我认为在经济发展方面，你确实是一个好苗子，我也认为你很优秀，当时我想的是，如果我们可以配合，我有信心在这个任上做出不一样的成绩”安和道。
“我相信，其实我对你也很佩服，县长，我也认为，山阳县在你的手上会不一样”，枕头问道。这个他倒不是客套话，他研究过安和履历，安和可真是一个强人，在每一个岗位上也都做出了成绩。
“那你为什么一定要和我为难？”安和道。
“我说了，我不是要和你为难，我是找真相，而且，从一开始，我也并不想查这个案子，只是很多事情在推动，最后就走到了今天”宋文道。
“你这样做图什么？你指望会因为这件事情被组织重用吗？你错了，不会的”安和笑了，准确地说，是在嘲笑。
“我也从来没有那么想过，我也不是抱着这个目的去干这件事情，我说了，我只是，只是迫不得已”，宋文道。
“你现在还有机会后悔，只要你想”安和道。
“我现在有机会吗？”宋文道。
“当然，你有机会，只要你答应，其实事情我来办，我也兴地为难你”安和道。
“我不后悔，也不需要这个机会，那天晚上，楚然和我聊了很多，真的，我和楚然书记并没有私交，对他也并不了解，可是那天晚上楚然书记和我交了心，他说他害怕，他也说他想好好重新来，可是他现在没有机会了，我心里头过不去”宋文道。
安和道：“你就是为了这个理由？你是不是傻”
宋文道：“我不是傻，我说了，就是心里头过不去，也不是和楚然书记有什么多深交情，就是心里过不去，这件事情不办成这样，我心里头过不去”。
“那你认为现在这个事情会怎么收场？”安和道。
“我不在乎，现在那是市里面要操心的事情，不过我想，无论怎么收场，我该做的都做了，我也不会关心”宋文道。
安和没有说话，他没有想到宋文是这样一个理想主义者，这件事情超出他的预料。过了一会儿，安和道：“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宋文道：“我讲，我听”
安和道：“那天晚上我和楚然聊了很久，当然，他也谈到了你，所以他和你说的那些话，我也知道，我们聊了很多事情。我现在想讲的，是两个少年的事情”
宋文道：“你说来听听”
“从前，有两个少年，想要出人头地，可是呀，没有门路，后来，他们就认识了另外一些人，然后又认识了很多人，在那些人帮助下，他们还是实现他们以前的理想，可是，现在那群人却要求这两个少年帮他们的忙，你说，这两个少年，帮还是不帮呢？”安和道。
“可以不帮吗？为什么要帮呢？”宋文道。
“是呀，可以不帮吗？为什么要帮呢？但，不得不帮啊，这两个少年害怕，怕不帮这个忙，他们就会打回原形，所以最后他们还是用心的帮了那个忙，可是那个忙呀，可不好帮，慢慢地，他们就陷进去了。然后有一天，这两个少年其中有一个被抓住了，你猜另外一个少年会怎么样？”安和道。
“当然要求他呀”，宋文道。
“是呀，那个少年也想救他，可是救不了呀，救不了，那个少年就把另外一个少年杀了，这个故事好听吗？”安和道。
“为什么一定要杀了呢？”宋文道。
“你不是想到了吗？只有杀了那个少年，另外一个少年才能回呀，你知道不知道，那个死了的少年，其实是意识到这件事情的，可是，那天还是没有抗拒”安和道。
“所以，你会难过吗？”宋文道。
“我会，我现在还很难过，你和楚然只不过是普通关系，可能最多只喝了一次酒吧，可是我呢，我们相识很早，我对他的走，心里很难过”安和道。
“就没有愧疚吗？”宋文道。
“有，怎么没有，可是，更多的是难过，我也不想，是命运让事情变成这个样子吧，现在我也不想说什么”安和道。
“那么，我准确好了吗？”宋文道。
“我准备好了，我甚至准备好了去找楚然”，安和道。
“不会让你那么痛快的”，宋文道。
“这件事有也不是你说了算”安和道。
宋文道：“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这件事情到现在为止，已经死人死够了，所以，他们不敢再有事情了”。确实，虽然宋文也不知道曾敬会如何面临这样的难题，可是现在把安和杀了也解决不了问题，就像之前安和对楚然做的一样，事实证明，这样会让情况更复杂。
“我准备了好了，不管是什么结果，我都准备好了”安和道。
“好吧，那就这样吧”，宋文道。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心情很低落，他再也不想和安和说一句话，再也不想，甚至他再也不想想起这个案子，这个案子虽然办到现在，可是他一点成绩感都没有。
宋文出来的时候，毛正德看着脸色不对，可是又不好说什么，想来想去，也没有跟上。宋文径直回到办公室，可是安和的话还在耳边响起，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一点也不开心呢。
宋文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发现门口也站了一个人，那是一个年轻人，“谢苗？”
“是，是我，宋书记”，谢苗好像在这里等宋文等了好长时间了，可是宋文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