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官道 第二百六十章 意外的常委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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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本来想是不是第一个发言，可是后来想了一下，还是算了，第一个发言容易变成大家的靶子，而且，今天会议局势他也看不透，虽然好像他也做了一些准备，可是他知道，能来参加今天会议的，谁没有做准备呢？可是宋文不发言，其他人也不发言。
牛威倒是不急，如果大家都不发言，那就最好，最好这个议题通不过，可是他也知道，这个想法行不通，那些人想了那么多办法把这个议题提上了常委会，不可能就不管他，现在就是谁先出头当这个出头鸟。
过了一会儿，还是没以脸发言，可是谁也不急，似乎大家都有耐心，本来大家以为会像上次会议一样，牛威一个个点将，可是这次牛威却一反常态，没有点将，也没有逼大家发言，好像这件事情和他没有关系一样。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有人坐不住了。
“书记，我看大家都不发言，要不，我第一个来？”成汉道。
牛威看着成汉，曾几何时，那个对自己言听计从的成汉，已经变得他都认不出来了，不过牛威也没有什么意见，“成汉同志，有什么意见就说嘛，今天开会就是为了解决这个事情”
成汉道：“好的，那我就抛砖引玉了，这个水泥厂改制方案我也看了，应该说还是比较成熟的，既符合县里面总的方案要求，也与水泥厂的实际情况相符合，我个人认为可以实际操作了。当然，对于这个方案，不能说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我认为有些问题，可以在实际操作过程中解决，而不是在现阶段，因为这点问题，就把它否决掉，我是这样认为的。还有我要提醒的是，现在全县干部群众对这次县属企业改制期待很高，可是过去这么多时间了，还是没有动静，现在已经有一些谣言流出来了，我们还是要加快进度，要不然的话，我们就会把好事办坏，最终不了了之”。
成汉发完言之后，看了看四周，本来想着应该有人要反对自己，可是看了一会儿，发现也没有什么人要发言，也没有什么人要说话，心里面还是觉得有些怪，别人不说，可是宋文呢，宋文也不说话吗？这可不是宋文的性格，不过成汉也没有多想，只当宋文是被任侠的死给打击到了，如果说宋文真的心态出现了问题，这就最好了，今天的会议就可以不战而胜，可是他也知道，这种可能性不大，从以往情况来看，宋文不是那种人。
成汉发完言之后，会场又陷入了沉寂，牛威还是照例没有说话，说实话，秀水县常委会开了那么多次，可是这次却十分诡异，诡异在哪里说不上来，可是参会者总是觉得不对劲。
“没有人说，我来说几句吧”，发言的是组织部长秦汉，秦汉平时很低调，对县属企业改制问题也基本上没有发表过意见，只有在需要发表意见的场合，他才会发言，以前秦汉都是等大家发言完了之后，再同意，或者不同意，可是谁也没有想到秦汉居然会主动提前发言，这让成汉也好，牛威也好，都觉得不太寻常，郭超倒是没有表情，不过他的眼睛看向了秦汉，看得出来，对秦汉接下来的表演也有点期待了。
“秦汉同志，有什么意见你说”牛威道。
“书记，县长，同志们，这个方案我看了几遍，说实话，有点失望。”秦汉说起话来不紧不慢，可是给人一种十分信服的感觉，这也是组工干部的特点，那就是稳重，如果不是这样，也当不了这个组织部长，可是宋文却从秦汉的开场白里面听出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意思。
“为什么说失望了？这个方案表面上来看，好像是符合县里面要求的，可是实际上呢，我觉得很有问题，关键在哪里？在民营资本的选择上，和什么样的公司合作，决定了我们这个企业以后的发展方向。在要不要和民营资本合作上面，我们上次会议已经通过了，所以这一点不用考虑，现在考虑的是，和什么样的民营资本合作呢？我想的是，不能垄断，不能独大，我们要的是吸收民营资本资金，而不是被他们垄断，更不是被他们兼并，可是从这个方案来看，从可选择范围来看，多半就是福星公司了，我认为这很有问题，不是说我对福星公司有什么成见，可是一个方案，至少要有几个旗鼓相当的公司一起竞争吧？可是这个方案里面没有，一个都没有，一目了然的可以看到，除了福星公司，其他都是小公司，小打小闹，根本不可能也没有那个资本和县里面合作，直接点说，这个方案的指向性十分明显，但这是违反规定的，我们不能就这样武断地把县里面的企业交给福星公司，至少不能以这样的形式交”秦汉说到前面的时候，措辞还是很谨慎的，可是说到后面，明显感觉，秦汉激动了。
“秦汉同志是不是有些误会？这里面除了福星公司之外，还有其他公司，不管他们的实力怎么样，至少形式上，是公平竞争，而且规则也很透明”成汉一听秦汉这样的发言，心里一慌，马上反驳。
秦汉听到了成汉的发言，没有马上反驳，而是看了成汉一眼，一眼，成汉觉得像是隐藏着什么，可是成汉也不怕，都是常委，哪怕他是排在末位的，也不怕秦汉这种。
“成汉同志，现在是秦汉同志在那里发言，你是不是等到他说完之后再说？”牛威对成汉十分不满，这个成汉大家都看得出来有问题，现在恐怕也只有成汉自己还觉得自己隐藏得挺好，可是在这样的会上，在一个常委还没有说完话的时候，就跳出来反对，这是极不礼貌的，也很不对劲。
“成汉同志，你的意见，刚刚已经发表了，我现在说说我的想法，如果你有什么想法，可以等我说完之后再说”秦汉并没有直接反驳成汉，而是淡淡的说道。可是就是这样一句，却让成汉无地自容，尴尬无比，其实在话一出口之后，成汉就后悔了，他知道自己失态了，不但无法挽回，还于事无补，可是现在他话都说了，也只能这样了，只好没有再说了，只是等着秦汉往下说。
“这个方案另外一个不合理之处，就是因为这个方案，任侠同志死了，虽然没有证据表明，任侠同志自己也从来没有这样说过，可是这是很明显的事情，正因为如此，我们更应该慎重对待，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没有想得通，但多半和这个方案有关系，所以，我们对待这个方案，就更应该慎重，更应该站在中立立场，去考虑一下，福星公司当然有这个实力，我说过，我也并不是反对福星公司，可是如果变成一边倒的话，那么，我们何必要讨论这个方案呢？那就直接叫福星公司做不就完了？而且我也听到一些反映，这个福星公司可不平静，最近到处在活动，同志们，这种现象，值得警惕，当然，我也只是说一下我的意见，如果有不同意见，也可以发表，我不会反驳，至少不会在你们说话的时候反驳”秦汉道。
听到秦汉这句话，成汉更是尴尬的无比，他没有想到秦汉这么不给自己面子，一边为自己今天的失态懊恼，另一方面，也对秦汉意见更大了。
秦汉的话音刚落，忽然宣传部长李锐的声音响起，“秦汉同志的担心很有道理，我们不能把县里面完全交给一家公司来做，这是不负责任的，还是要多方比选”。
宋文听李锐这么一说，心里也觉得奇怪，不是说这李锐和成汉是一伙的吗？怎么现在李倍是这个态度，可是再一听他就明白了李锐的意图。
“但是我想说的是，那是一般情况下，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不？现在是特殊情况，我们当面，可以花很长的时间去找公司，然后谈判，然后再签约，这个时间很漫长，如果严格按照上面要求，在里面光走程序都要走很久，可是时间不等人呐，现在我们没有时间，缺的也是时间，这怎么办？这就是一个矛盾。我同意秦汉同志刚刚的说法，这样做确实不合规矩，可是时间耽误了，这个事情也就耽误了”李锐说起话来也是不紧不慢，甚至连腔调也不会变一下，这是他长久以来的习惯，可是听在别人耳里面，却显得更加生动。
“所以我认为，目前这个方案虽然有不到位的地方，可是在现在情况下，还是符合实情的，如果我们还是一看二慢三通过，那么，就会耽误秀水县的发展，这是不可以的，也是不允许的”李锐道。
秦汉听了李锐的发言，也只是笑笑，但是没有说话，也没有反驳，显得很有风度，说起来，经济工人就是他的主业，他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就完了，但要他据理力争，那也不现实的。
“客观地说，福星公司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可却是目前情况下，一个最现实的选择，找其他公司，我指的是那些条件相当对待，又有意愿来秀水投资的公司，不是说不可能，可是太难了，太难了，而且不一定会有结果，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我同意这个方案”，李锐道。
到目前还是二比人，可是宋文知道，后面的结果还是很难预测的，现在他也好，牛威也好，都在观望，都没有发表意见，旁边还有一个郭超，最后的结果是怎样的，实在难讲。
不过好消息就是，李锐发言后，好像大家的谈兴都被勾起来了，讨论也更加积极了，罗贸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同志们说得都挺好，我也说一下我的看法”
牛威看了罗贸一眼，“正好，罗书记还是要表个态，这个事情很重要”
罗贸道：“我在想的是，秦汉同志说得很好，这个方案确实还存在疏漏的地方，不过不要紧，今天不就是为了讨论这件事情嘛，我提一个补充方案，看大家意见”，虽然说的是补充方案，可是明眼一看就知道是提前计划查点好了的，这个罗贸要干什么？本来开常委会，大家想的是赞同或者反对，最后的结果无非也就是通过或者不通过，可是从来没有想过，罗贸会提出一个补充方案，更关键的是，这个补充方案之前从来没有任何人沟通过，这是大家没有想到的。
“罗书记，这个方案之前好像我们没有收到过？这样突然提出上会，是不是不太合适？”成汉一直在听，之前由于秦汉的原因，他一直没有说话，现在听到罗贸说还要一个补充方案，再也坐不住了。
“罗贸同志？你是认真的？”牛威也不知道罗贸什么意思。
“书记，我也是突然想起，既然福星公司存在争议，其他公司也没能什么合适人选，我看是不是可以给其他公司一个机会呢？”罗贸道。
“可是到哪里去找一家这样的公司呢？秀水县符合条件的人选并不是很多”成汉道。
牛威看了成汉一眼，这个成汉一而再再而三的插话，叫牛威十分有意见，本来就看成汉不怎么爽，现在成汉的表现就更让他失望了。
“我只是这样说一下，至于哪一家公司，那个，恐怕要县里面考虑，实在不行，是不是就先缓一缓？这个事情就是再急，我想也不急在这一会儿吧？当然，这是我个人人意见”罗贸。
宋文本来以为罗贸会提出一个另外人选，可是听了一下，又没有听到罗贸提出另外人选，一时间也不知道罗贸在想些什么。
“罗书记，你的意思是不是可以说得更清楚一些？”一直没有说话的肖同忽然道。
宋文对肖同也很在意，因为根据孙宇的说法，这个肖同其实也是成汉一起的，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走到一起了，可是他对肖同还是十分警惕，现在见肖同发言，就十分注意。
“我说了，我的意思说得很清楚，如果说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是不是可以先把原则定下来，然后，等找到合适有竞争实力的公司再说，毕竟，这件事情全县干部群众都在看着，如果弄砸了，怕是不好交代，我就是这个意思，没有其他意思”罗贸道。
牛威眯着眼睛，罗贸的话他是听清楚了，他知道罗贸一直和郭超走得过，所以罗贸的话，也可以当做是郭超的话，可是看了一眼在一边眯着眼睛养神的郭超，一时间没能看得懂郭超到底想干什么。
牛威倒是不急，如果大家都不发言，那就最好，最好这个议题通不过，可是他也知道，这个想法行不通，那些人想了那么多办法把这个议题提上了常委会，不可能就不管他，现在就是谁先出头当这个出头鸟。
过了一会儿，还是没以脸发言，可是谁也不急，似乎大家都有耐心，本来大家以为会像上次会议一样，牛威一个个点将，可是这次牛威却一反常态，没有点将，也没有逼大家发言，好像这件事情和他没有关系一样。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有人坐不住了。
“书记，我看大家都不发言，要不，我第一个来？”成汉道。
牛威看着成汉，曾几何时，那个对自己言听计从的成汉，已经变得他都认不出来了，不过牛威也没有什么意见，“成汉同志，有什么意见就说嘛，今天开会就是为了解决这个事情”
成汉道：“好的，那我就抛砖引玉了，这个水泥厂改制方案我也看了，应该说还是比较成熟的，既符合县里面总的方案要求，也与水泥厂的实际情况相符合，我个人认为可以实际操作了。当然，对于这个方案，不能说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我认为有些问题，可以在实际操作过程中解决，而不是在现阶段，因为这点问题，就把它否决掉，我是这样认为的。还有我要提醒的是，现在全县干部群众对这次县属企业改制期待很高，可是过去这么多时间了，还是没有动静，现在已经有一些谣言流出来了，我们还是要加快进度，要不然的话，我们就会把好事办坏，最终不了了之”。
成汉发完言之后，看了看四周，本来想着应该有人要反对自己，可是看了一会儿，发现也没有什么人要发言，也没有什么人要说话，心里面还是觉得有些怪，别人不说，可是宋文呢，宋文也不说话吗？这可不是宋文的性格，不过成汉也没有多想，只当宋文是被任侠的死给打击到了，如果说宋文真的心态出现了问题，这就最好了，今天的会议就可以不战而胜，可是他也知道，这种可能性不大，从以往情况来看，宋文不是那种人。
成汉发完言之后，会场又陷入了沉寂，牛威还是照例没有说话，说实话，秀水县常委会开了那么多次，可是这次却十分诡异，诡异在哪里说不上来，可是参会者总是觉得不对劲。
“没有人说，我来说几句吧”，发言的是组织部长秦汉，秦汉平时很低调，对县属企业改制问题也基本上没有发表过意见，只有在需要发表意见的场合，他才会发言，以前秦汉都是等大家发言完了之后，再同意，或者不同意，可是谁也没有想到秦汉居然会主动提前发言，这让成汉也好，牛威也好，都觉得不太寻常，郭超倒是没有表情，不过他的眼睛看向了秦汉，看得出来，对秦汉接下来的表演也有点期待了。
“秦汉同志，有什么意见你说”牛威道。
“书记，县长，同志们，这个方案我看了几遍，说实话，有点失望。”秦汉说起话来不紧不慢，可是给人一种十分信服的感觉，这也是组工干部的特点，那就是稳重，如果不是这样，也当不了这个组织部长，可是宋文却从秦汉的开场白里面听出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意思。
“为什么说失望了？这个方案表面上来看，好像是符合县里面要求的，可是实际上呢，我觉得很有问题，关键在哪里？在民营资本的选择上，和什么样的公司合作，决定了我们这个企业以后的发展方向。在要不要和民营资本合作上面，我们上次会议已经通过了，所以这一点不用考虑，现在考虑的是，和什么样的民营资本合作呢？我想的是，不能垄断，不能独大，我们要的是吸收民营资本资金，而不是被他们垄断，更不是被他们兼并，可是从这个方案来看，从可选择范围来看，多半就是福星公司了，我认为这很有问题，不是说我对福星公司有什么成见，可是一个方案，至少要有几个旗鼓相当的公司一起竞争吧？可是这个方案里面没有，一个都没有，一目了然的可以看到，除了福星公司，其他都是小公司，小打小闹，根本不可能也没有那个资本和县里面合作，直接点说，这个方案的指向性十分明显，但这是违反规定的，我们不能就这样武断地把县里面的企业交给福星公司，至少不能以这样的形式交”秦汉说到前面的时候，措辞还是很谨慎的，可是说到后面，明显感觉，秦汉激动了。
“秦汉同志是不是有些误会？这里面除了福星公司之外，还有其他公司，不管他们的实力怎么样，至少形式上，是公平竞争，而且规则也很透明”成汉一听秦汉这样的发言，心里一慌，马上反驳。
秦汉听到了成汉的发言，没有马上反驳，而是看了成汉一眼，一眼，成汉觉得像是隐藏着什么，可是成汉也不怕，都是常委，哪怕他是排在末位的，也不怕秦汉这种。
“成汉同志，现在是秦汉同志在那里发言，你是不是等到他说完之后再说？”牛威对成汉十分不满，这个成汉大家都看得出来有问题，现在恐怕也只有成汉自己还觉得自己隐藏得挺好，可是在这样的会上，在一个常委还没有说完话的时候，就跳出来反对，这是极不礼貌的，也很不对劲。
“成汉同志，你的意见，刚刚已经发表了，我现在说说我的想法，如果你有什么想法，可以等我说完之后再说”秦汉并没有直接反驳成汉，而是淡淡的说道。可是就是这样一句，却让成汉无地自容，尴尬无比，其实在话一出口之后，成汉就后悔了，他知道自己失态了，不但无法挽回，还于事无补，可是现在他话都说了，也只能这样了，只好没有再说了，只是等着秦汉往下说。
“这个方案另外一个不合理之处，就是因为这个方案，任侠同志死了，虽然没有证据表明，任侠同志自己也从来没有这样说过，可是这是很明显的事情，正因为如此，我们更应该慎重对待，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没有想得通，但多半和这个方案有关系，所以，我们对待这个方案，就更应该慎重，更应该站在中立立场，去考虑一下，福星公司当然有这个实力，我说过，我也并不是反对福星公司，可是如果变成一边倒的话，那么，我们何必要讨论这个方案呢？那就直接叫福星公司做不就完了？而且我也听到一些反映，这个福星公司可不平静，最近到处在活动，同志们，这种现象，值得警惕，当然，我也只是说一下我的意见，如果有不同意见，也可以发表，我不会反驳，至少不会在你们说话的时候反驳”秦汉道。
听到秦汉这句话，成汉更是尴尬的无比，他没有想到秦汉这么不给自己面子，一边为自己今天的失态懊恼，另一方面，也对秦汉意见更大了。
秦汉的话音刚落，忽然宣传部长李锐的声音响起，“秦汉同志的担心很有道理，我们不能把县里面完全交给一家公司来做，这是不负责任的，还是要多方比选”。
宋文听李锐这么一说，心里也觉得奇怪，不是说这李锐和成汉是一伙的吗？怎么现在李倍是这个态度，可是再一听他就明白了李锐的意图。
“但是我想说的是，那是一般情况下，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不？现在是特殊情况，我们当面，可以花很长的时间去找公司，然后谈判，然后再签约，这个时间很漫长，如果严格按照上面要求，在里面光走程序都要走很久，可是时间不等人呐，现在我们没有时间，缺的也是时间，这怎么办？这就是一个矛盾。我同意秦汉同志刚刚的说法，这样做确实不合规矩，可是时间耽误了，这个事情也就耽误了”李锐说起话来也是不紧不慢，甚至连腔调也不会变一下，这是他长久以来的习惯，可是听在别人耳里面，却显得更加生动。
“所以我认为，目前这个方案虽然有不到位的地方，可是在现在情况下，还是符合实情的，如果我们还是一看二慢三通过，那么，就会耽误秀水县的发展，这是不可以的，也是不允许的”李锐道。
秦汉听了李锐的发言，也只是笑笑，但是没有说话，也没有反驳，显得很有风度，说起来，经济工人就是他的主业，他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就完了，但要他据理力争，那也不现实的。
“客观地说，福星公司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可却是目前情况下，一个最现实的选择，找其他公司，我指的是那些条件相当对待，又有意愿来秀水投资的公司，不是说不可能，可是太难了，太难了，而且不一定会有结果，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我同意这个方案”，李锐道。
到目前还是二比人，可是宋文知道，后面的结果还是很难预测的，现在他也好，牛威也好，都在观望，都没有发表意见，旁边还有一个郭超，最后的结果是怎样的，实在难讲。
不过好消息就是，李锐发言后，好像大家的谈兴都被勾起来了，讨论也更加积极了，罗贸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同志们说得都挺好，我也说一下我的看法”
牛威看了罗贸一眼，“正好，罗书记还是要表个态，这个事情很重要”
罗贸道：“我在想的是，秦汉同志说得很好，这个方案确实还存在疏漏的地方，不过不要紧，今天不就是为了讨论这件事情嘛，我提一个补充方案，看大家意见”，虽然说的是补充方案，可是明眼一看就知道是提前计划查点好了的，这个罗贸要干什么？本来开常委会，大家想的是赞同或者反对，最后的结果无非也就是通过或者不通过，可是从来没有想过，罗贸会提出一个补充方案，更关键的是，这个补充方案之前从来没有任何人沟通过，这是大家没有想到的。
“罗书记，这个方案之前好像我们没有收到过？这样突然提出上会，是不是不太合适？”成汉一直在听，之前由于秦汉的原因，他一直没有说话，现在听到罗贸说还要一个补充方案，再也坐不住了。
“罗贸同志？你是认真的？”牛威也不知道罗贸什么意思。
“书记，我也是突然想起，既然福星公司存在争议，其他公司也没能什么合适人选，我看是不是可以给其他公司一个机会呢？”罗贸道。
“可是到哪里去找一家这样的公司呢？秀水县符合条件的人选并不是很多”成汉道。
牛威看了成汉一眼，这个成汉一而再再而三的插话，叫牛威十分有意见，本来就看成汉不怎么爽，现在成汉的表现就更让他失望了。
“我只是这样说一下，至于哪一家公司，那个，恐怕要县里面考虑，实在不行，是不是就先缓一缓？这个事情就是再急，我想也不急在这一会儿吧？当然，这是我个人人意见”罗贸。
宋文本来以为罗贸会提出一个另外人选，可是听了一下，又没有听到罗贸提出另外人选，一时间也不知道罗贸在想些什么。
“罗书记，你的意思是不是可以说得更清楚一些？”一直没有说话的肖同忽然道。
宋文对肖同也很在意，因为根据孙宇的说法，这个肖同其实也是成汉一起的，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走到一起了，可是他对肖同还是十分警惕，现在见肖同发言，就十分注意。
“我说了，我的意思说得很清楚，如果说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是不是可以先把原则定下来，然后，等找到合适有竞争实力的公司再说，毕竟，这件事情全县干部群众都在看着，如果弄砸了，怕是不好交代，我就是这个意思，没有其他意思”罗贸道。
牛威眯着眼睛，罗贸的话他是听清楚了，他知道罗贸一直和郭超走得过，所以罗贸的话，也可以当做是郭超的话，可是看了一眼在一边眯着眼睛养神的郭超，一时间没能看得懂郭超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