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官道 第二百六十九章 牛威的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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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宋文怎么想，可是这件事情都不以为宋文意志为转移，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任重走后，宋文就没有再想这件事情了，可是到了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吴天就跑了进来，说牛威秘书打电话过来，要宋文过去一趟。宋文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可是心里面却觉得不是什么好事情，牛威这个时候找自己，是什么意思？只怕又是什么难题。不过宋文没有多说，决定先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宋文到牛威办公室的时候，发现孙毅也在那里，马上猜测是不是和任重的行动有关系，可是如果是这样，那和自己有什么关系？牛威就不应该把自己找来，不管怎么样，宋文打定主意，今天不轻易表态。
看到宋文进来，牛威示意宋文坐下，“宋文同志，政府那边，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吧？”
宋文道“没有，一切都还好，书记，今天这是？”
牛威看了看宋文，又看了看孙毅，“孙毅然同志，你还是把情况介绍一下吧”
孙毅点点头，然后拿起了一包东西，宋文一看，正是任重拿给他的东西，道：“书记，宋文同志，刚刚任重，也就是任侠的儿子，把这个东西拿给我了，什么也没有说，就走了，我看了一下，里面的事情，恐怕还是要书记把关才行”
牛威道：“宋文同志，你可以先看看里面内容”
宋文摇了摇头，道：“不了，这里面东西，我早就已经看过了”，他知道这个事情瞒不了别人，干脆索性承认。
“这么说，任重是先去找的你？”孙毅道。
“是的，我也看了里面内容，但这件事情不是我的工作职责范围，所以我建议他去找你，这个事情我也和你说过”，宋文不想让牛威觉得好像自己和孙毅有什么事情瞒着他，所以把话挑明。
“那这件事情，宋文同志你是怎么想的？”牛威道。
“书记看了里面内容？”宋文道。
“是的，刚刚看了一下，当然，不是看得很仔细”牛威道。
“书记，这件事情，好像和我没有关系吧？”宋文道。他不想掺和进去，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宋文同志，之所以把你叫过来，就是想听一下你的意见”，牛威道。
“书记，这个，我不好发表意见吧”宋文今天就是打定主意不随便表态。
“宋文同志，你是不是有什么顾虑？”牛威道。
“是的，书记，最近我的压力已经很大了，而且谁都知道我和成汉同志关系不是很好，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还要对这件事情发表意见的话，那么我担心，会不会有人认为我是在打击报复呢？我现在确实不适合对这件事情发表意见”宋文道。
“你说得很有道理，可是口这不是一件小事情，而是涉及秀水县大事情，现在郭超同志在配合调查，你也是我信任的同志，这件事情如果真的和其他常委通气的话，会闹出什么事情，我心里面也没有底，所以，宋文同志，我就是想听一下你的意见，只是参考一下，你也不要有什么心理压力”牛威道。
“书记，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宋文还是不想说。
“孙毅同志，说一下你的看法”牛威见宋文有难色，也不想逼迫太甚。
“怎么说呢，书记，这件材料里面反映的内容和我们最近调查的一件事情是相互印证的，也可以从侧面表明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如果这件事情我们视而不见的话，那么就是对秀水县干部群众的犯罪”，孙毅还是很有原则的。
“可是现在有一个问题，至少是涉及三位常委，如果真把这件事情捅上去，上面会怎么看我们？秀水县干部群众会怎么看我们？这些都是我们必须要考虑的”牛威道。他也是觉得心里面压力很大，本来他马上就要到点走了，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秀水县却接二连三的发生事情，这不得不让他再三考虑犹豫。
“可是书记，如果这件事情我们视而不见的话，那上面会怎么看我们？秀水县干部群众会怎么看我们呢？”孙毅道。
所以这就是难点所在，好像做或者不做，都不会有好下场，牛威和孙毅各执一词，如果可以选的话，牛威并不想接到这个举报信，可是他现在接到了，那就不能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宋文同志，你还是说一下你的看法吧”，牛威道。
“书记，好吧，那我就说一下我的想法，但也只能是参考。不然我就真的说不清楚了”宋文道。
“知道，你就直说吧”，牛威道。他现在确实想听听宋文的意见。
“首先要查明的是，这材料上的那些事情是不是真的？”宋文道。
“至少关于成汉那部分是可以看得到的，当然，这上面也只提到成汉，不过如果再深挖细查下去，就说不好会挖到哪个级别了”孙毅也是实话实说，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如果再不说实话，这个责任他也承担不起。
“所以，我们现在问题就是这个事情是不是真实的，如果正是孙书记所说，这个事情是真实的话，那么我们就没有理由视而不见，我认为就算我们想小事化了，恐怕也很难，因为任重已经实名举报了，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报复成汉，如果说我们想息事宁人，不说其他人，任重会答应吗？到时候他要是到市里面去，或者把这此事情散播出去，那么，我们会不会很被动？”宋文道。
“你说的有道理”牛威点头，他想来想去，就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任重会是什么态度，是的，如果任重一直紧盯着这件事情，就算县里面想压下去，可是压得下去吗？到时候追责下来，受伤的还是自己，毕竟自己是县里面的***，本来没有什么事情，本来自己和成汉并没有什么利益往来，可是到了那一步，说不定上面就真的认为自己也要涉及其中了。
“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确实也有书记说的那个问题，那就是涉及三个班子成员，这说出去，恐怕真的很吓人，将极大损害了县里面的威信，也会让上面对我们产生看法”孙毅道，其实牛威说的那些，我也不是没有看考虑，可是他是纪委书记，站在纪委书记的立场，他就不能表这个态，但现在宋文把问题提出来，他就不得不替牛威把问题提出来。
宋文道：“这件事情，还是交给市里面头疼吧，我想市里面会有一个妥善考虑的”。
牛威摇了摇头，“不行，从查案权限来看，是在市里面，可是如果我们汇报的时候没有一个明确态度的话，市里面可能会对我们有意见，这以我们是十分不利的”
宋文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建议，就只说成汉的问题，其他人的问题，不说”
“不说是什么意思？”孙毅有点不明白宋文的想法。
“不说就是不说，不说其他人有问题，也不是说其他人没有问题，一切由市里面考虑”，宋文道。
“可是这材料里面已经反映出来了”，孙毅道。
“材料里面反映出什么了？我看了，材料主要还是围绕着成汉同志的，其他人并没有涉及在里面，我们也没有证据证明这件事情涉及其他班子成员，我们不说，怎么不行呢？”宋文道。
“可是如果市里面深量下去，那是一定可以挖出来的”孙毅有不同意见。
“可是如果市里面挖出来，那就是市里面的意思了，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换句话说，到时候主动权就掌握在市里面，要说我们没有汇报这件事情，我们也汇报了，而且也表态了自己态度，要说我们汇报了，我们并没有说三个班子成员都在其中，这里面的度，就要市里面掌握了，我相信，市里面不会这么不讲道理吧？”宋文道。
听完宋文分析，孙毅沉思起来，牛威也有点犹豫了，不过想了想，他还是觉得宋文这个思路可以，“我看没有什么事情就按这个路子办，正好，市里面人员现在派驻在里面，我相信，接下来交给他们，我们只要等结果就是了，如果他们要把事情闹大，我想，那我们也没有办法，只是责任也不在我们这里”，牛威道。
“只是这样，会不会给市里面出难题？”孙毅道。
“这件事情发生了，我们没有办法去掩盖，也没有办法去隐瞒，要说出难题，我们才是最难的那个人，而且我们没有权限介入”宋文道。
“这样最好，看来，秀水又要不平静了，只是书记，前期我们的调查结果？”孙毅道。
牛威道：“反正宋文同志也不是外人，就直接说了吧”
宋文看了看孙毅，他知道孙毅这段时间神神秘秘的，一定有什么事情，可是说实话，他根本不想听这些，他对这件事情介入已经够深的了，很多时候已经超越了一个普通常委职权，也超越了一个常务副县长的职权，可是牛威却打定主意了。
“好的，那我就把事情通报一下，这段时间我们查的问题基本也有了一个初步结果，初步证据也确实反映了成汉、肖同、李锐一起成立公司想侵吞国有企业，而且以前也有成功案例，相关证据我们已经固定，只是下一步我们这个调查结果如何运用呢？”孙毅有点为难。本来如果不出这个事情，这些调查还可以拿在手里，在方便的时候拿出来，可是现在呢，任重这一手，让有些东西不得不浮出水面。
“先把任重的举报报上去，看上面是如何安排，如果上面只要查成汉的事情，那么，我们就只把关于成汉那一部分调查结果报上去，如果上面要查三个人，那么我人们就把三个人的调查结果报上去，这一切，取决于上面”牛威道。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孙毅道。
“还有一个问题，郭超同志问题如何解决？”孙毅道。
“目前，关于郭超同志调查结果如何？”牛威道。
“市纪委那边我不是很清楚，目前情况通报也没有下来”孙毅道。
“不要管市纪委，我现在问的是你那边掌握到的情况”牛威道。
“我这边掌握到的情况，郭超同志并没有其他明显问题，只是他和孙宇往来确实不太寻常，我们找到了一笔款项，是孙宇打在一个账户里面了，据我们了解，那个账户的卡应该在郭超那里，可是账户并不是以郭超名义开具的”孙毅道。
“证据呢？能不能固定？”牛威道。
“就是不能固定，因为郭超同志从来没有从那个账户里面取过钱，所以，不能证明那些钱就是郭超的”孙毅道。
“只有这一个事情吗？”牛威问道。虽然他和郭超关系并不好，甚至在常委会上有的时候还在对抗，可是从牛威内心来看，他并不想郭超出事，因为这个时候，如果情况最坏的是，班子里面有4个人要出事，这已经差不多是班子的一半了，如果真出现上面的情况，上面就要问牛威这个班长是怎么当的？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到时候牛威还真不好说，所以，牛威认为这个时候把郭超弄进来，对自己不是好事情。
“是的，目前只有这件事情，其他没有，不过书记，我们到底怎么办？”孙毅看着牛威，他不确定牛威会怎么想。
“如果只有这一件事情，而且还没有查实的话，我们就不要多事情，毕竟，现在市纪委那边也在调查郭超同志的事情，我相信，他们也会有一个结论，到时候我们看看再说吧，非常时期，不要多事情”牛威说完，整个人闭上了眼睛，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他感觉自己都老了一圈。要说以前，常委会也好，班子也好，好像都在围着他转，好像他都可以搞定，都可以让他们按照自己意图来，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牛威感觉很多事情都失控了，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想来想去，这些都是宋文来秀水之后发生的事情，可是要说这些事情和宋文有关系，牛威却又觉得不能这样讲，毕竟，很多事情当中，宋文也是被动的，也许，自己真的老了吧。
宋文见牛威的样子，也知道现在的牛威承受的压力很大，这也难怪，如果自己在牛威那个位置，承受的压力也会很大，可是没有办法，事情发生了，一切都不可能视而不见，可以挽回的挽回，挽回不了的也是没有办法。
宋文到牛威办公室的时候，发现孙毅也在那里，马上猜测是不是和任重的行动有关系，可是如果是这样，那和自己有什么关系？牛威就不应该把自己找来，不管怎么样，宋文打定主意，今天不轻易表态。
看到宋文进来，牛威示意宋文坐下，“宋文同志，政府那边，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吧？”
宋文道“没有，一切都还好，书记，今天这是？”
牛威看了看宋文，又看了看孙毅，“孙毅然同志，你还是把情况介绍一下吧”
孙毅点点头，然后拿起了一包东西，宋文一看，正是任重拿给他的东西，道：“书记，宋文同志，刚刚任重，也就是任侠的儿子，把这个东西拿给我了，什么也没有说，就走了，我看了一下，里面的事情，恐怕还是要书记把关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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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摇了摇头，道：“不了，这里面东西，我早就已经看过了”，他知道这个事情瞒不了别人，干脆索性承认。
“这么说，任重是先去找的你？”孙毅道。
“是的，我也看了里面内容，但这件事情不是我的工作职责范围，所以我建议他去找你，这个事情我也和你说过”，宋文不想让牛威觉得好像自己和孙毅有什么事情瞒着他，所以把话挑明。
“那这件事情，宋文同志你是怎么想的？”牛威道。
“书记看了里面内容？”宋文道。
“是的，刚刚看了一下，当然，不是看得很仔细”牛威道。
“书记，这件事情，好像和我没有关系吧？”宋文道。他不想掺和进去，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宋文同志，之所以把你叫过来，就是想听一下你的意见”，牛威道。
“书记，这个，我不好发表意见吧”宋文今天就是打定主意不随便表态。
“宋文同志，你是不是有什么顾虑？”牛威道。
“是的，书记，最近我的压力已经很大了，而且谁都知道我和成汉同志关系不是很好，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还要对这件事情发表意见的话，那么我担心，会不会有人认为我是在打击报复呢？我现在确实不适合对这件事情发表意见”宋文道。
“你说得很有道理，可是口这不是一件小事情，而是涉及秀水县大事情，现在郭超同志在配合调查，你也是我信任的同志，这件事情如果真的和其他常委通气的话，会闹出什么事情，我心里面也没有底，所以，宋文同志，我就是想听一下你的意见，只是参考一下，你也不要有什么心理压力”牛威道。
“书记，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宋文还是不想说。
“孙毅同志，说一下你的看法”牛威见宋文有难色，也不想逼迫太甚。
“怎么说呢，书记，这件材料里面反映的内容和我们最近调查的一件事情是相互印证的，也可以从侧面表明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如果这件事情我们视而不见的话，那么就是对秀水县干部群众的犯罪”，孙毅还是很有原则的。
“可是现在有一个问题，至少是涉及三位常委，如果真把这件事情捅上去，上面会怎么看我们？秀水县干部群众会怎么看我们？这些都是我们必须要考虑的”牛威道。他也是觉得心里面压力很大，本来他马上就要到点走了，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秀水县却接二连三的发生事情，这不得不让他再三考虑犹豫。
“可是书记，如果这件事情我们视而不见的话，那上面会怎么看我们？秀水县干部群众会怎么看我们呢？”孙毅道。
所以这就是难点所在，好像做或者不做，都不会有好下场，牛威和孙毅各执一词，如果可以选的话，牛威并不想接到这个举报信，可是他现在接到了，那就不能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宋文同志，你还是说一下你的看法吧”，牛威道。
“书记，好吧，那我就说一下我的想法，但也只能是参考。不然我就真的说不清楚了”宋文道。
“知道，你就直说吧”，牛威道。他现在确实想听听宋文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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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确实也有书记说的那个问题，那就是涉及三个班子成员，这说出去，恐怕真的很吓人，将极大损害了县里面的威信，也会让上面对我们产生看法”孙毅道，其实牛威说的那些，我也不是没有看考虑，可是他是纪委书记，站在纪委书记的立场，他就不能表这个态，但现在宋文把问题提出来，他就不得不替牛威把问题提出来。
宋文道：“这件事情，还是交给市里面头疼吧，我想市里面会有一个妥善考虑的”。
牛威摇了摇头，“不行，从查案权限来看，是在市里面，可是如果我们汇报的时候没有一个明确态度的话，市里面可能会对我们有意见，这以我们是十分不利的”
宋文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建议，就只说成汉的问题，其他人的问题，不说”
“不说是什么意思？”孙毅有点不明白宋文的想法。
“不说就是不说，不说其他人有问题，也不是说其他人没有问题，一切由市里面考虑”，宋文道。
“可是这材料里面已经反映出来了”，孙毅道。
“材料里面反映出什么了？我看了，材料主要还是围绕着成汉同志的，其他人并没有涉及在里面，我们也没有证据证明这件事情涉及其他班子成员，我们不说，怎么不行呢？”宋文道。
“可是如果市里面深量下去，那是一定可以挖出来的”孙毅有不同意见。
“可是如果市里面挖出来，那就是市里面的意思了，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换句话说，到时候主动权就掌握在市里面，要说我们没有汇报这件事情，我们也汇报了，而且也表态了自己态度，要说我们汇报了，我们并没有说三个班子成员都在其中，这里面的度，就要市里面掌握了，我相信，市里面不会这么不讲道理吧？”宋文道。
听完宋文分析，孙毅沉思起来，牛威也有点犹豫了，不过想了想，他还是觉得宋文这个思路可以，“我看没有什么事情就按这个路子办，正好，市里面人员现在派驻在里面，我相信，接下来交给他们，我们只要等结果就是了，如果他们要把事情闹大，我想，那我们也没有办法，只是责任也不在我们这里”，牛威道。
“只是这样，会不会给市里面出难题？”孙毅道。
“这件事情发生了，我们没有办法去掩盖，也没有办法去隐瞒，要说出难题，我们才是最难的那个人，而且我们没有权限介入”宋文道。
“这样最好，看来，秀水又要不平静了，只是书记，前期我们的调查结果？”孙毅道。
牛威道：“反正宋文同志也不是外人，就直接说了吧”
宋文看了看孙毅，他知道孙毅这段时间神神秘秘的，一定有什么事情，可是说实话，他根本不想听这些，他对这件事情介入已经够深的了，很多时候已经超越了一个普通常委职权，也超越了一个常务副县长的职权，可是牛威却打定主意了。
“好的，那我就把事情通报一下，这段时间我们查的问题基本也有了一个初步结果，初步证据也确实反映了成汉、肖同、李锐一起成立公司想侵吞国有企业，而且以前也有成功案例，相关证据我们已经固定，只是下一步我们这个调查结果如何运用呢？”孙毅有点为难。本来如果不出这个事情，这些调查还可以拿在手里，在方便的时候拿出来，可是现在呢，任重这一手，让有些东西不得不浮出水面。
“先把任重的举报报上去，看上面是如何安排，如果上面只要查成汉的事情，那么，我们就只把关于成汉那一部分调查结果报上去，如果上面要查三个人，那么我人们就把三个人的调查结果报上去，这一切，取决于上面”牛威道。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孙毅道。
“还有一个问题，郭超同志问题如何解决？”孙毅道。
“目前，关于郭超同志调查结果如何？”牛威道。
“市纪委那边我不是很清楚，目前情况通报也没有下来”孙毅道。
“不要管市纪委，我现在问的是你那边掌握到的情况”牛威道。
“我这边掌握到的情况，郭超同志并没有其他明显问题，只是他和孙宇往来确实不太寻常，我们找到了一笔款项，是孙宇打在一个账户里面了，据我们了解，那个账户的卡应该在郭超那里，可是账户并不是以郭超名义开具的”孙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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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目前只有这件事情，其他没有，不过书记，我们到底怎么办？”孙毅看着牛威，他不确定牛威会怎么想。
“如果只有这一件事情，而且还没有查实的话，我们就不要多事情，毕竟，现在市纪委那边也在调查郭超同志的事情，我相信，他们也会有一个结论，到时候我们看看再说吧，非常时期，不要多事情”牛威说完，整个人闭上了眼睛，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他感觉自己都老了一圈。要说以前，常委会也好，班子也好，好像都在围着他转，好像他都可以搞定，都可以让他们按照自己意图来，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牛威感觉很多事情都失控了，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想来想去，这些都是宋文来秀水之后发生的事情，可是要说这些事情和宋文有关系，牛威却又觉得不能这样讲，毕竟，很多事情当中，宋文也是被动的，也许，自己真的老了吧。
宋文见牛威的样子，也知道现在的牛威承受的压力很大，这也难怪，如果自己在牛威那个位置，承受的压力也会很大，可是没有办法，事情发生了，一切都不可能视而不见，可以挽回的挽回，挽回不了的也是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