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官道 第三百零三章 出人意料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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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不平顿了一下，道：“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刚刚收到这个文件，恰好和今天讨论的话题有关系，所以抛了出来，站在纪委的角度来看，我认为只要不违反上级文件规定，都是可以接受的。”
宋文一直没有说话，听到这里，还是说道：“不平同志，你还是直接说吧，具体到这件事情，你是怎么想的？”
方不平道：“具体到这件事情，我认为根本没有讨论的必要，县里面只是引导民营经济发展，并不只是引导，并不是主导，我认为只是一个引导性文件政策，到目前为止，并没有什么结果，还上升不到常委会的层面来讨论这个问题，至于宋文同志这个方案，是不是符合客观规律，是不是适合咱们古元县的县情，我认为市场会做出回答的，在这个方案里面，宋文同志提出发展琵琶制作加工业，形成专业公司，形成统一品牌，统一**，打造推向市场，我认为这样的提法并没有问题，问题只在于是不是可以实行下去，但这个问题，在会上能不能得出结论呢？我认为不能得出结论，要确定这个方法行不行得通，很简单，就实践嘛，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认为交给市场来做决定，不强制禁止，也不强制推行”。
罗正听了半天，刚开始觉得方不平是不是站在自己这一边，可是听到后来，越听越不对劲，但他又不好打断方不平的话，想来想去，等到方不平话说完后，他才不耐烦地看了方不平眼，道：“不平同志，这就是你的意见？”
“这就是我的意见”方不平知道罗正对自己意见大，可是意见大也要说。
“你的意见我听清楚了，但最后还是要以常委会的决议为主”罗正道。
“可以，但如果常委会决议与文件不符的话，我会将这个情况向上级进行通报”方不平道。
“你？”罗正没有想到方不平这样硬气。
“书记，我没有其他意思，这只是我的工作职责，上面也在追我们”，方不平道。
眼见方不平和罗正要闹僵，曾浩终于开口了，“书记，不平同志的意见很有意思，我看这样吧，我觉得还是正确的，实在不行，就交给市场吧，咱们作为一级政府，就不要干预了”。
罗正道：“你说怎么交给市场？”
曾浩道：“很简单，正如不平同志所提，不强制禁止，也不强制推广，由老百姓自己选择，这样，我们县里面没有风险，老百姓也可以的自己负责，同时也可以多几个选择，我想这不是一件坏事”。
罗正道：“如果由此造成的经济损失呢？造成古元县经济发展水平倒退呢？”
曾浩本来不想再多说了，可是听到罗正一本正经的说这种话，忍不住笑道：“书记，我是这样想的，老百姓如果真的因为这个选择造成损失，当然是由他们负责，因为不是我们造成的，另外，造成古元县经济倒退，我认为这种可能不存在”。
“哦，曾浩同志，话不要说得这么绝对”，罗正道。
“书记，不是我话说的绝对，而是咱们古元县这种基础，还有倒退的空间吗？我看是没有了吧”，曾浩实在忍不住，罗正好像对现在古元县的情况视而不见。
“你”，罗正一时忍不住，宋文刚来古元县，如果说古元县一团糟的话，那骂的是谁，只能是骂他这个县委书记，可是他又不好当众发作，只说了一几个字，就把剩下的话咽了回来。
会场一片安静，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传来一阵笑声，虽然听不出是谁的声音，可是肯定是班子某个成员因为实在忍不住发出了笑声，只是这种笑声实在是对罗正最大的讽刺，幸好罗正一时也没有看到到底是谁在笑。
“书记，我认为要不这样吧，就按照不平同志的话，交给市场选择吧以，一切由老百姓进行选择，我们和他们讲明利害关系，其他风险他们自己承担，我想这样没有什么不好的，我们也不强迫他们”，宋文道。
罗正脸色一不停变换，他也知道，像今天这个场面，实际上已经意味着他的计划失败了，本来他就是要以碾压之势给宋文一个教训，可是从方不平把文件拿出来之后，一切就失控了，可恶方不平居然把材料都打印好了，很明显可以看出是有预谋的，绝对不是突然想到的，只是方不平拿出的文件也让他犹豫不决，从文件上看，确实是有这方面的意思，但罗正其实心里面也在怀疑，市上什么时候拿出这个文件不好，偏偏要在这个时候，这个时机也太巧了吧，可是要说针对古元，也不像，不仅仅是古元，其他地方也收到了这个文件，更重要的是，据他所知，中央确实也发过类似的文件，这让罗正心里面有点不知道怎么才好。
“好了，既然市上有明确要求，那就按市上要求来做，我们静观其变吧，不平同志，这件事情，你们纪委要严格监督，发现问题，要及时叫停，可不要再做古元的千古罪人呐”，罗正道。
方不平嘴上答应着，可是心里面却在骂，发展经济的事情，和他纪委有什么关系，偏偏要把他拖进来，不过罗正说了，他也不到再顶下去，事实上，他认为今天已经把罗正得罪得够狠了，再较真下去，就有点不太合时宜了。
罗翔、罗毅、罗双互相看了看，却没有说话，谁都没有想到会开到最后是这个结果，想到之前几个的发言，心里面真是有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而过。
从会议室出来，方不平对宋文笑了一下，但也没有其他反应，宋文知道方不平这次是暗中帮了忙的，不，不是暗中，简直就是明得来，没有看到罗正已经牛气的不轻吗？看来当初他找方不平谈话是有效果的。
宋文回到办公室后，就找到了丁太升，把会议情况说明了，丁太升听后也十分兴奋。
“县长，下一步，我们怎么办？”丁太升道。
“这样，我不好出面，你再到凤岗村去一趟，不，我自己去吧”宋文道。
“县长，我看这样吧，叫袁不屈来一趟，这样可能会好些”丁太升也明白现在比较敏感。
“也行，你和他说，我下午的时候和他谈一下，这件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宋文道。
丁太升点点头，从今天的常委会来看，确实不容乐观。
袁不屈接到丁太升的电话的时候，心里面的情绪是复杂的，对于宋文，他又怕又敬，怕的是宋文现在这种处境，如果再发展下去，是不是会连累到自己身上，事实上，上次罗瑞强真的进去了，而自己真的当上了凤岗村村主任之后，他心里面就有点七上八下的，人这种东西，说不好，之前一直想不到的时候，看起来是成天想要，可是现在到了这个位置，袁不屈却有种紧张感。另一方面，他对宋文又是尊敬的，认为宋文是一个干大事的人，只是之前宋文一直没有来找他，他在这种矛盾心态当中，也一直没有来找宋文。
但该来的还是要来的，比如现在，宋文终于想起他了。到宋文办公室的时候，看见宋文已经在里面了，“不屈同志，怎么样了？”宋文笑道。
吴天已经在一边泡好了茶，自从上次之后，吴天和袁不屈私下联系更紧密了，现在两个甚至成了要好的朋友，对于吴天来说，上次的经历是难忘的。
“县长，我以为”，袁不屈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了。
“你是不是以为我把你忘了？不会的，我都记着呢，你还有没有干完的事情，我也有没有干完的事情”宋文道。
“县长，今天找我来？”袁不屈道。
“今天找你来，没有别的事情，就为一件事情，就是致富，上次到凤岗村我可不是玩去了，是有任务的，今天来找你，也是有任务的，怎么样，听说你当上凤岗村主任了，有什么想法？”宋文道。他早就想找袁不屈聊一下了，可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今天可算是找到机会了。
“也没有什么想法，就是把自己手头上的工作做好”袁不屈想了想道。
“没有什么想法？这可不好，上次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宋文笑道。
袁不屈道：“县长，我现在还是这个想法，只是这件事情，做起来并不容易，别看我现在当上了凤岗村的村主任，可那是在凤岗村，出了凤岗村，我可什么也不是，可是罗公子把持的可不是仅仅是一个凤岗村，而且，外面的销售平台也是他在操控，有他在，就算我们东西做出来了，也卖不好”
宋文摇摇头，“你这是什么话？好像离了他罗公子就什么事情也做不成一样，这种心态不好，你们现在缺的是资金，还是劳动力，还是技术？”
袁不屈道：“除了技术，其他都缺，县长，这件事情说起来容易，可是做起来，很难，我也想过，之前我是到处找老板来，希望他们可以看上咱们凤岗村，在这里投资，可是被罗公子打跑了，现在我就是再去找人，恐怕人家也不愿意来了，而且，就算有老板来了，也不是长久之计”。
“那你说说，什么才是长久之计？”宋文笑道。袁不屈让他想起了孙涛，都是很年轻，也很有想法，只不过两个人所处的位置不一样，所以孙涛可以如鱼得水，但袁不屈就只能不屈。
“我认为长久之计就是建立统一公司，统一**，统一品牌，形成规模效应，将整个古元县的产业整合在一起，这样，我们才可以做大做强”，袁不屈道。
“你说得很好，可是为什么你不去做呢？”宋文道。
“我当然想去做，可是如何去做？先不说如何整合资源，罗公子肯定不会答应的，而且我们资金也没有，人员也没有，要做到这些，只能是痴人说梦”，袁不屈道。
“你也不要妄自菲薄，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困难，你不是说缺金吗？我来想办法，对了，你是不是对公司管理也不太懂？”宋文道。
“就是，我对公司管理也不懂，说实话，管理我们凤岗村这样的小作坊，当然没有问题，可是再大一点的公司，那是需要专业技术和知识的，我现在这个样子，怕是不行，所以思来想去，我觉得当初还是想得简单了”袁不屈道。
“那为什么当初你还会那么想？”宋文道。
“主要是当初罗公子欺人太甚，我实在气不过，就想和他斗，现在罗瑞强进去了，我反而有点迷茫了”，袁不屈说的是实话。
“不屈呀，这种心态可不行呀，我和你交个底吧，把你放在这个位置上，就是要你干活的，人我来给你找，钱我也给你找，但，事，你要干，而且要干成”宋文道。
袁不屈道：“县长，你是怎么想的？”
宋文道：“我的想法很简单，古元县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也不能这样不管不顾了，现在古元县产业是现成的，但现在缺一个机会，我的想法是，还是要整合成一个公司，当然，具体过程我不参与，但我对你的要求就是，必须形成整体规模效应，先从你们凤岗村进行一个试点，我想只要效果好，肯定有更多的人会到你们这边来，这个没有问题吧：”
袁不屈道：“真的？县长，你提供资金？专业技术人员也有？还有专业管理人员呢？”
“都有，这个你放心，不过，其他的事情，你们可要上心，我要求你们在三个月内把古古元县所有的小作坊都收购了，能不能做到？”宋文道。
“三个月之内？怎么可能？”袁不屈道。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现在就问你能不能办到？如果你说不可以，我就换人”，宋文道。
“县长，我答应你，但是你答应我的事情，你可不能反悔”，袁不屈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哈哈，这个当然，我说过的话从来没有不算过数，只不过，你能做到吗？”宋文道。他觉得袁不屈这个人的脾气和名字一样，那就是不屈，要刺激一下，才会有效果，如果没有刺激，根本就不管用。
“大丈夫，说到做到”袁不屈道。
宋文一直没有说话，听到这里，还是说道：“不平同志，你还是直接说吧，具体到这件事情，你是怎么想的？”
方不平道：“具体到这件事情，我认为根本没有讨论的必要，县里面只是引导民营经济发展，并不只是引导，并不是主导，我认为只是一个引导性文件政策，到目前为止，并没有什么结果，还上升不到常委会的层面来讨论这个问题，至于宋文同志这个方案，是不是符合客观规律，是不是适合咱们古元县的县情，我认为市场会做出回答的，在这个方案里面，宋文同志提出发展琵琶制作加工业，形成专业公司，形成统一品牌，统一**，打造推向市场，我认为这样的提法并没有问题，问题只在于是不是可以实行下去，但这个问题，在会上能不能得出结论呢？我认为不能得出结论，要确定这个方法行不行得通，很简单，就实践嘛，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认为交给市场来做决定，不强制禁止，也不强制推行”。
罗正听了半天，刚开始觉得方不平是不是站在自己这一边，可是听到后来，越听越不对劲，但他又不好打断方不平的话，想来想去，等到方不平话说完后，他才不耐烦地看了方不平眼，道：“不平同志，这就是你的意见？”
“这就是我的意见”方不平知道罗正对自己意见大，可是意见大也要说。
“你的意见我听清楚了，但最后还是要以常委会的决议为主”罗正道。
“可以，但如果常委会决议与文件不符的话，我会将这个情况向上级进行通报”方不平道。
“你？”罗正没有想到方不平这样硬气。
“书记，我没有其他意思，这只是我的工作职责，上面也在追我们”，方不平道。
眼见方不平和罗正要闹僵，曾浩终于开口了，“书记，不平同志的意见很有意思，我看这样吧，我觉得还是正确的，实在不行，就交给市场吧，咱们作为一级政府，就不要干预了”。
罗正道：“你说怎么交给市场？”
曾浩道：“很简单，正如不平同志所提，不强制禁止，也不强制推广，由老百姓自己选择，这样，我们县里面没有风险，老百姓也可以的自己负责，同时也可以多几个选择，我想这不是一件坏事”。
罗正道：“如果由此造成的经济损失呢？造成古元县经济发展水平倒退呢？”
曾浩本来不想再多说了，可是听到罗正一本正经的说这种话，忍不住笑道：“书记，我是这样想的，老百姓如果真的因为这个选择造成损失，当然是由他们负责，因为不是我们造成的，另外，造成古元县经济倒退，我认为这种可能不存在”。
“哦，曾浩同志，话不要说得这么绝对”，罗正道。
“书记，不是我话说的绝对，而是咱们古元县这种基础，还有倒退的空间吗？我看是没有了吧”，曾浩实在忍不住，罗正好像对现在古元县的情况视而不见。
“你”，罗正一时忍不住，宋文刚来古元县，如果说古元县一团糟的话，那骂的是谁，只能是骂他这个县委书记，可是他又不好当众发作，只说了一几个字，就把剩下的话咽了回来。
会场一片安静，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传来一阵笑声，虽然听不出是谁的声音，可是肯定是班子某个成员因为实在忍不住发出了笑声，只是这种笑声实在是对罗正最大的讽刺，幸好罗正一时也没有看到到底是谁在笑。
“书记，我认为要不这样吧，就按照不平同志的话，交给市场选择吧以，一切由老百姓进行选择，我们和他们讲明利害关系，其他风险他们自己承担，我想这样没有什么不好的，我们也不强迫他们”，宋文道。
罗正脸色一不停变换，他也知道，像今天这个场面，实际上已经意味着他的计划失败了，本来他就是要以碾压之势给宋文一个教训，可是从方不平把文件拿出来之后，一切就失控了，可恶方不平居然把材料都打印好了，很明显可以看出是有预谋的，绝对不是突然想到的，只是方不平拿出的文件也让他犹豫不决，从文件上看，确实是有这方面的意思，但罗正其实心里面也在怀疑，市上什么时候拿出这个文件不好，偏偏要在这个时候，这个时机也太巧了吧，可是要说针对古元，也不像，不仅仅是古元，其他地方也收到了这个文件，更重要的是，据他所知，中央确实也发过类似的文件，这让罗正心里面有点不知道怎么才好。
“好了，既然市上有明确要求，那就按市上要求来做，我们静观其变吧，不平同志，这件事情，你们纪委要严格监督，发现问题，要及时叫停，可不要再做古元的千古罪人呐”，罗正道。
方不平嘴上答应着，可是心里面却在骂，发展经济的事情，和他纪委有什么关系，偏偏要把他拖进来，不过罗正说了，他也不到再顶下去，事实上，他认为今天已经把罗正得罪得够狠了，再较真下去，就有点不太合时宜了。
罗翔、罗毅、罗双互相看了看，却没有说话，谁都没有想到会开到最后是这个结果，想到之前几个的发言，心里面真是有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而过。
从会议室出来，方不平对宋文笑了一下，但也没有其他反应，宋文知道方不平这次是暗中帮了忙的，不，不是暗中，简直就是明得来，没有看到罗正已经牛气的不轻吗？看来当初他找方不平谈话是有效果的。
宋文回到办公室后，就找到了丁太升，把会议情况说明了，丁太升听后也十分兴奋。
“县长，下一步，我们怎么办？”丁太升道。
“这样，我不好出面，你再到凤岗村去一趟，不，我自己去吧”宋文道。
“县长，我看这样吧，叫袁不屈来一趟，这样可能会好些”丁太升也明白现在比较敏感。
“也行，你和他说，我下午的时候和他谈一下，这件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宋文道。
丁太升点点头，从今天的常委会来看，确实不容乐观。
袁不屈接到丁太升的电话的时候，心里面的情绪是复杂的，对于宋文，他又怕又敬，怕的是宋文现在这种处境，如果再发展下去，是不是会连累到自己身上，事实上，上次罗瑞强真的进去了，而自己真的当上了凤岗村村主任之后，他心里面就有点七上八下的，人这种东西，说不好，之前一直想不到的时候，看起来是成天想要，可是现在到了这个位置，袁不屈却有种紧张感。另一方面，他对宋文又是尊敬的，认为宋文是一个干大事的人，只是之前宋文一直没有来找他，他在这种矛盾心态当中，也一直没有来找宋文。
但该来的还是要来的，比如现在，宋文终于想起他了。到宋文办公室的时候，看见宋文已经在里面了，“不屈同志，怎么样了？”宋文笑道。
吴天已经在一边泡好了茶，自从上次之后，吴天和袁不屈私下联系更紧密了，现在两个甚至成了要好的朋友，对于吴天来说，上次的经历是难忘的。
“县长，我以为”，袁不屈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了。
“你是不是以为我把你忘了？不会的，我都记着呢，你还有没有干完的事情，我也有没有干完的事情”宋文道。
“县长，今天找我来？”袁不屈道。
“今天找你来，没有别的事情，就为一件事情，就是致富，上次到凤岗村我可不是玩去了，是有任务的，今天来找你，也是有任务的，怎么样，听说你当上凤岗村主任了，有什么想法？”宋文道。他早就想找袁不屈聊一下了，可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今天可算是找到机会了。
“也没有什么想法，就是把自己手头上的工作做好”袁不屈想了想道。
“没有什么想法？这可不好，上次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宋文笑道。
袁不屈道：“县长，我现在还是这个想法，只是这件事情，做起来并不容易，别看我现在当上了凤岗村的村主任，可那是在凤岗村，出了凤岗村，我可什么也不是，可是罗公子把持的可不是仅仅是一个凤岗村，而且，外面的销售平台也是他在操控，有他在，就算我们东西做出来了，也卖不好”
宋文摇摇头，“你这是什么话？好像离了他罗公子就什么事情也做不成一样，这种心态不好，你们现在缺的是资金，还是劳动力，还是技术？”
袁不屈道：“除了技术，其他都缺，县长，这件事情说起来容易，可是做起来，很难，我也想过，之前我是到处找老板来，希望他们可以看上咱们凤岗村，在这里投资，可是被罗公子打跑了，现在我就是再去找人，恐怕人家也不愿意来了，而且，就算有老板来了，也不是长久之计”。
“那你说说，什么才是长久之计？”宋文笑道。袁不屈让他想起了孙涛，都是很年轻，也很有想法，只不过两个人所处的位置不一样，所以孙涛可以如鱼得水，但袁不屈就只能不屈。
“我认为长久之计就是建立统一公司，统一**，统一品牌，形成规模效应，将整个古元县的产业整合在一起，这样，我们才可以做大做强”，袁不屈道。
“你说得很好，可是为什么你不去做呢？”宋文道。
“我当然想去做，可是如何去做？先不说如何整合资源，罗公子肯定不会答应的，而且我们资金也没有，人员也没有，要做到这些，只能是痴人说梦”，袁不屈道。
“你也不要妄自菲薄，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困难，你不是说缺金吗？我来想办法，对了，你是不是对公司管理也不太懂？”宋文道。
“就是，我对公司管理也不懂，说实话，管理我们凤岗村这样的小作坊，当然没有问题，可是再大一点的公司，那是需要专业技术和知识的，我现在这个样子，怕是不行，所以思来想去，我觉得当初还是想得简单了”袁不屈道。
“那为什么当初你还会那么想？”宋文道。
“主要是当初罗公子欺人太甚，我实在气不过，就想和他斗，现在罗瑞强进去了，我反而有点迷茫了”，袁不屈说的是实话。
“不屈呀，这种心态可不行呀，我和你交个底吧，把你放在这个位置上，就是要你干活的，人我来给你找，钱我也给你找，但，事，你要干，而且要干成”宋文道。
袁不屈道：“县长，你是怎么想的？”
宋文道：“我的想法很简单，古元县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也不能这样不管不顾了，现在古元县产业是现成的，但现在缺一个机会，我的想法是，还是要整合成一个公司，当然，具体过程我不参与，但我对你的要求就是，必须形成整体规模效应，先从你们凤岗村进行一个试点，我想只要效果好，肯定有更多的人会到你们这边来，这个没有问题吧：”
袁不屈道：“真的？县长，你提供资金？专业技术人员也有？还有专业管理人员呢？”
“都有，这个你放心，不过，其他的事情，你们可要上心，我要求你们在三个月内把古古元县所有的小作坊都收购了，能不能做到？”宋文道。
“三个月之内？怎么可能？”袁不屈道。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现在就问你能不能办到？如果你说不可以，我就换人”，宋文道。
“县长，我答应你，但是你答应我的事情，你可不能反悔”，袁不屈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哈哈，这个当然，我说过的话从来没有不算过数，只不过，你能做到吗？”宋文道。他觉得袁不屈这个人的脾气和名字一样，那就是不屈，要刺激一下，才会有效果，如果没有刺激，根本就不管用。
“大丈夫，说到做到”袁不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