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官道 第三百二十三章 石野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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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不平的动作很快，第二天就派人赶到化仙乡，将罗正明控制起来。罗正明到最后也不相信方不平敢对他出手，在他看来，在没有罗正点头的情况下，方不平是不敢对他动手的，但方不平并没有犹豫，本来方不平就掌握了罗正明的证据，只是之前一直怕事情扩大，所以没有动手，但罗正明好死不死，偏偏和宋文硬刚，方不平这是向宋文表决心，同时也是正式选定了阵营。
宋文没有再关注罗正明，在他看来，方不平一定可以办好这件事情，但是罗正明说的事情却让他有些警惕，如果说周边各乡镇都在对道圣公司出手的话，这事情就严重了，说不好，这道圣公司真的就胎死腹中了，如果是生意上的事情，宋文并不担心，有孙宇在，他相信孙宇可以处理好，可是现在乡镇居然出手了，而且还是在他的权限范围内，这就让宋文警惕。
第二天一上班，宋文就将石野叫到自己办公室，“石野同志，我听说你签发了文件，要查封道圣公司？”
石野早就已经得到了消息了，知道宋文多半要来找自己，不过石野也不怕，“县长，是这样的，我们接到群报，道圣公司侵占宅基地，而且也造成了大量环境污染，我们现在正在派人进行核实。”
“情况怎么样？”宋文道。
“还不清楚，现在各个乡镇汇总过来的数据还没有最后到我这里，不过初步来看，我觉得还是有必要把道圣公司查封，等到有了结果之后再做决定”，石野道。
“石野同志，是谁叫你们这么干的？这件事情我怎么不知道？”宋文觉得后怕，如果不是袁不屈打电话给他，这件事情说不定不知道要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可是石野就敢瞒着自己干，这说明什么？这说明石野现在已经完全不考虑自己的感受了。
“县长，我这也是照章办事，我们收到了市里面关于清查宅基地以及环境污染的文件，当时县长你也签发了文件，要求我们严查，我想，你的意见，我们总是要贯彻落实的”石野道。
“可是道圣公司对古元县意味着什么，你是知道的，你在动他们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要和我说一下？”宋文道。
“县长，我认为道圣公司只是一个民营公司，如果说违反了政策，我们也不能姑息”石野道。
“你们查实了吗？”宋文道。
“我们正在查”石野道。
“你们没有查实，就敢叫他们查封，你是疯了吗？石野同志，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县长？”宋文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石野会这么疯狂，比如之前在山阳也好，在秀水也好，虽然有的时候心里面有点不舒服，可是做起事情总还是要留点面子，可是他来到古元之后，发现这里的干部做起事情都是直接，而且说话一点顾忌都没有，这让宋文非常担心，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已经没有底线了，对于一个没有底线的人，真的很难预料会做出什么事情。
“县长，可是如果我们不叫他们查封，如何查实呢？”石野道。
“好了，我不想再听了，现在，马上叫他们停止对道圣公司的行动，市上已经召开了全市经济态势运行分析会，怎么，石野同志，你是认为市上的板子打不到你的头上来？你可不姓罗呀”宋文也不再绕弯子。
“县长，我，我，我这也是没有办法”，本来石野还是觉得挺有底气的，可是想起来眼前的这位和市上关系可是十分亲密，据说市长就和眼前这一位还有关系，虽然他铁了心投靠罗正，但现在被宋文这么一说，还是觉得心头发虚。
“什么没有办法，你难道不知道，现在古元县县长是我吗？我想，查处宅基地侵占也好，环境污染也好，都是县政府职能，如果说这项工作开展不利，市上追责，也是追到我头上来，和你们没有关系”，宋文道。
石野道：“县长，这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宋文道：“石野同志，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石野道：“县长，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有件事情，不知道县长知道不知道”
宋文道：“什么事情？”
石野道：“县长，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我也承认，这件事情我做的不妥，可是，我也是没有办法，县长，道圣公司得罪了太多他，就算县长你要保他，也保不了，倒不如趁势就让他散了吧”
宋文道：“石野同志，道圣公司是我们古元县重点打造的公司，现在经营良好，你到底想说什么？”
石野道：“县长，其实这件事情和秋水县长有关系”
宋文本来以为石野会说这是罗正的主意，可是没有想到，石野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和车秋水县长有什么关系？”宋文道。
“县长，我也实话实说吧，没错，这次我们采取行动，当然是上面有人打了招呼，可是，有一件事情，县长还是要知道，车秋水在罗公子的公司里面是有股份的”，石野道。他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宋文也不可能听他的，但是石野决定把这个消息放出来，看宋文是什么反应。
宋文一愣，“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县长，我没有骗你，我说得千真万确”，石野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这是车秋水县长的意思，让你们来查处道圣公司？就算是这样，现在车秋水县长也不是古元县，现在古元县的县长可是我”，宋文道。
“县长，听我一句劝，道圣公司那里，放手吧，这件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石野道。
宋文道：“石野同志，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在我来古元之前，你和他们并没有走到一起，可是我一来古元县之后，你就和他们走到一起，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宋文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一个和石野开诚布公的机会，现在石野和他说话也不再顾忌，他也想听一下石野的真实想法。
“县长，我也不想和你作对，我也想把古元搞起来，可是，在古元县，没有希望的，我只是不想把自己搭进去”石野道。
“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呢？古元县现在不是发展得越来越好吗？道圣公司就是古元县发展的希望，当然，古元县发展也不能完全依靠道圣公司，可是如果道圣公司垮了，我们古元县就再也看不到希望了，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为什么就想不明白呢？你是古元县常务副县长，你图什么？你真的以为他们会给你什么承诺？古元县不是独立王国，你是市管干部，你的任命权在市里面”，这就是宋文想不明白的地方，他不明白为什么石野的决心这么大，一定是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县长，你说得对，我的任命权在市上，可是在古元县，就必须这样做，要不然，我怕我跑不出古元县，为什么秋水县长在市上找人都要调出古元县，县长，你了解过吗？你知道你要面对的是谁吗？”石野道。
“那你说说，我面对的是谁”，宋文不为所动。
“县长，你以为你面对的只是罗公子吗？或者说你的敌人只是罗书记吗？不，你想错了，你的敌人就是这古元县的大大小小官员，他们都是你的敌人，只要你想干事情，他们都不会答应，还有，秋水县长也在罗公子公司里面有股份，你动罗公子，就是在动秋水县长，这一点，我没有说错，秋水县长在市里面也有关系，县长，这件事情，我劝你好好想想”，石野道。
“你说的是真的？秋水县长真的在罗玉公司那里有股份？”宋文道。
“县长，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仅仅是秋水县长，这古元县大大小小的，包括乡镇那些官员，哪个不在罗公子公司里面有股份，只是大小罢了，就连那罗正明，也在罗公子公司里面有股份，要不然，为什么他不给你面子呢？县长，你想过这个道理没有？你现在面对的，可是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这古元县，已经被绑成了一个利益团体，你动了罗公子，就是动了他们”石野道。
“所以，你也有股份？”宋文确实不知道这个事情，今天石野告诉他的消息，甚至可以说让他十分震惊，他知道古元县特殊，也知道古元县复杂，可是他从来没有想到古元县这么特殊，这么复杂，如果不是亲耳听到，他是不会相信的。当然，也不排队石野在误导他，可是从直觉来看，宋文并不认为石野说谎。
“县长，我没有股份，这一点我可以保证，要不然，我也不会一直没有和他们搅到一起”石野道。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宋文道。
“县长，你来古元后，我是有点怕了，以前也不是没有县长过来，可是，他们要么最后都在罗公子公司入股了，就像秋水县长一样，要么，就被排斥走了，像县长你这样，他们没有什么办法的，还是少数，可是，这只是一时，县长，你这样做，事实上，是把自己陷入了险地，也把与你一起的人陷入险地，我不怕丢官，也不在乎虚名，可是，可是要我把命赔上，我是不会干的，所以你一来，我就知道，这次我必须选边站了，如果不是你逼我，我也不会走到这一步，可是你逼我，我没有办法，只能这样了”石野道。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漏？”宋文道。
“县长，你太着急了，古元县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如果你慢慢来，我都会支持你，可是你这样，真的叫人很为难”，石野道。
“你刚刚说你不想赔上一条命，是什么意思？”，宋文道。
“县长，看来你还不明白你面对的是什么，在古元，外面的那些游戏规则都不适合，在古元，所以想要和他们做对的人，不仅仅是丢官那么简单，还是要丢命的，你以为古元是什么地方？以前没有死过人吗？你去打听打听，我不想莫名其妙的就死在这里，以前也有一个人，像这样乱来，最后他死了，跟着他一起干的那些人也都死了，最后你猜市里面怎么样？他们不但把那些人定性为意外身亡，还对罗正进行安抚，在古元，他们就是天，县长，你要玩，我不想陪你玩，我玩不起”，石野道。
宋文无语，他今天很生气，想对石野发一通火，可是他没有想到，石野说出这么一番话，信息量还挺大，如果不是石野，他可能很难知道这么多事情，可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告诉过自己呢？
“县长，他们不是一个官僚集团，就是一个合法化的黑社会团伙，如果你想弄倒他们，你就要做好心理准备，但我不会和你一起干”，石野道。
“石野同志，你说的这些，我从来不知道”，宋文也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如果事情真的像石野说的那样，那就严重了。
“没有人敢对县长你说吧？毕竟，这是规则下面的事情，没有人敢乱讲，而且谁也没有证据，所以，有些事情自己心里面知道就可以了，其他的，也就不说什么了，可是，有些事情不说，并不代表不存在，县长，我也是迫不得已”石野道。
“秋水同志也入股了？你有证据吗？”宋文道。
“证据？怎么可能有证据，但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如果当时秋水县长不入股，他可能就根本活不到走的那一步”，石野道。
“他们敢对秋水县长下手？”宋文道。
“怎么不敢？如果不敢，为什么秋水县长一直想要调走？秋水县长就是不想和他们同流合污，可是又不想丢掉性命，就一直吵着要出去，正如他们一样敢对县长你下手一样”石野道。
“不管怎么样，道圣公司必须解封”，宋文坚持道。
“道圣那边，我会解封，不过，县长，这件事情你是不是高估我了？他们敢对道圣下手，可不仅仅是冲着我来，我可以表态，但并不一定有用”石野道。
“你只需要表个态就可以了，剩下的我来”，宋文道。
“好吧，我该做的会做，今天的这些话，你就当我什么也没有说”，石野道。
宋文没有再关注罗正明，在他看来，方不平一定可以办好这件事情，但是罗正明说的事情却让他有些警惕，如果说周边各乡镇都在对道圣公司出手的话，这事情就严重了，说不好，这道圣公司真的就胎死腹中了，如果是生意上的事情，宋文并不担心，有孙宇在，他相信孙宇可以处理好，可是现在乡镇居然出手了，而且还是在他的权限范围内，这就让宋文警惕。
第二天一上班，宋文就将石野叫到自己办公室，“石野同志，我听说你签发了文件，要查封道圣公司？”
石野早就已经得到了消息了，知道宋文多半要来找自己，不过石野也不怕，“县长，是这样的，我们接到群报，道圣公司侵占宅基地，而且也造成了大量环境污染，我们现在正在派人进行核实。”
“情况怎么样？”宋文道。
“还不清楚，现在各个乡镇汇总过来的数据还没有最后到我这里，不过初步来看，我觉得还是有必要把道圣公司查封，等到有了结果之后再做决定”，石野道。
“石野同志，是谁叫你们这么干的？这件事情我怎么不知道？”宋文觉得后怕，如果不是袁不屈打电话给他，这件事情说不定不知道要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可是石野就敢瞒着自己干，这说明什么？这说明石野现在已经完全不考虑自己的感受了。
“县长，我这也是照章办事，我们收到了市里面关于清查宅基地以及环境污染的文件，当时县长你也签发了文件，要求我们严查，我想，你的意见，我们总是要贯彻落实的”石野道。
“可是道圣公司对古元县意味着什么，你是知道的，你在动他们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要和我说一下？”宋文道。
“县长，我认为道圣公司只是一个民营公司，如果说违反了政策，我们也不能姑息”石野道。
“你们查实了吗？”宋文道。
“我们正在查”石野道。
“你们没有查实，就敢叫他们查封，你是疯了吗？石野同志，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县长？”宋文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石野会这么疯狂，比如之前在山阳也好，在秀水也好，虽然有的时候心里面有点不舒服，可是做起事情总还是要留点面子，可是他来到古元之后，发现这里的干部做起事情都是直接，而且说话一点顾忌都没有，这让宋文非常担心，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已经没有底线了，对于一个没有底线的人，真的很难预料会做出什么事情。
“县长，可是如果我们不叫他们查封，如何查实呢？”石野道。
“好了，我不想再听了，现在，马上叫他们停止对道圣公司的行动，市上已经召开了全市经济态势运行分析会，怎么，石野同志，你是认为市上的板子打不到你的头上来？你可不姓罗呀”宋文也不再绕弯子。
“县长，我，我，我这也是没有办法”，本来石野还是觉得挺有底气的，可是想起来眼前的这位和市上关系可是十分亲密，据说市长就和眼前这一位还有关系，虽然他铁了心投靠罗正，但现在被宋文这么一说，还是觉得心头发虚。
“什么没有办法，你难道不知道，现在古元县县长是我吗？我想，查处宅基地侵占也好，环境污染也好，都是县政府职能，如果说这项工作开展不利，市上追责，也是追到我头上来，和你们没有关系”，宋文道。
石野道：“县长，这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宋文道：“石野同志，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石野道：“县长，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有件事情，不知道县长知道不知道”
宋文道：“什么事情？”
石野道：“县长，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我也承认，这件事情我做的不妥，可是，我也是没有办法，县长，道圣公司得罪了太多他，就算县长你要保他，也保不了，倒不如趁势就让他散了吧”
宋文道：“石野同志，道圣公司是我们古元县重点打造的公司，现在经营良好，你到底想说什么？”
石野道：“县长，其实这件事情和秋水县长有关系”
宋文本来以为石野会说这是罗正的主意，可是没有想到，石野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和车秋水县长有什么关系？”宋文道。
“县长，我也实话实说吧，没错，这次我们采取行动，当然是上面有人打了招呼，可是，有一件事情，县长还是要知道，车秋水在罗公子的公司里面是有股份的”，石野道。他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宋文也不可能听他的，但是石野决定把这个消息放出来，看宋文是什么反应。
宋文一愣，“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县长，我没有骗你，我说得千真万确”，石野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这是车秋水县长的意思，让你们来查处道圣公司？就算是这样，现在车秋水县长也不是古元县，现在古元县的县长可是我”，宋文道。
“县长，听我一句劝，道圣公司那里，放手吧，这件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石野道。
宋文道：“石野同志，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在我来古元之前，你和他们并没有走到一起，可是我一来古元县之后，你就和他们走到一起，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宋文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一个和石野开诚布公的机会，现在石野和他说话也不再顾忌，他也想听一下石野的真实想法。
“县长，我也不想和你作对，我也想把古元搞起来，可是，在古元县，没有希望的，我只是不想把自己搭进去”石野道。
“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呢？古元县现在不是发展得越来越好吗？道圣公司就是古元县发展的希望，当然，古元县发展也不能完全依靠道圣公司，可是如果道圣公司垮了，我们古元县就再也看不到希望了，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为什么就想不明白呢？你是古元县常务副县长，你图什么？你真的以为他们会给你什么承诺？古元县不是独立王国，你是市管干部，你的任命权在市里面”，这就是宋文想不明白的地方，他不明白为什么石野的决心这么大，一定是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县长，你说得对，我的任命权在市上，可是在古元县，就必须这样做，要不然，我怕我跑不出古元县，为什么秋水县长在市上找人都要调出古元县，县长，你了解过吗？你知道你要面对的是谁吗？”石野道。
“那你说说，我面对的是谁”，宋文不为所动。
“县长，你以为你面对的只是罗公子吗？或者说你的敌人只是罗书记吗？不，你想错了，你的敌人就是这古元县的大大小小官员，他们都是你的敌人，只要你想干事情，他们都不会答应，还有，秋水县长也在罗公子公司里面有股份，你动罗公子，就是在动秋水县长，这一点，我没有说错，秋水县长在市里面也有关系，县长，这件事情，我劝你好好想想”，石野道。
“你说的是真的？秋水县长真的在罗玉公司那里有股份？”宋文道。
“县长，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仅仅是秋水县长，这古元县大大小小的，包括乡镇那些官员，哪个不在罗公子公司里面有股份，只是大小罢了，就连那罗正明，也在罗公子公司里面有股份，要不然，为什么他不给你面子呢？县长，你想过这个道理没有？你现在面对的，可是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这古元县，已经被绑成了一个利益团体，你动了罗公子，就是动了他们”石野道。
“所以，你也有股份？”宋文确实不知道这个事情，今天石野告诉他的消息，甚至可以说让他十分震惊，他知道古元县特殊，也知道古元县复杂，可是他从来没有想到古元县这么特殊，这么复杂，如果不是亲耳听到，他是不会相信的。当然，也不排队石野在误导他，可是从直觉来看，宋文并不认为石野说谎。
“县长，我没有股份，这一点我可以保证，要不然，我也不会一直没有和他们搅到一起”石野道。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宋文道。
“县长，你来古元后，我是有点怕了，以前也不是没有县长过来，可是，他们要么最后都在罗公子公司入股了，就像秋水县长一样，要么，就被排斥走了，像县长你这样，他们没有什么办法的，还是少数，可是，这只是一时，县长，你这样做，事实上，是把自己陷入了险地，也把与你一起的人陷入险地，我不怕丢官，也不在乎虚名，可是，可是要我把命赔上，我是不会干的，所以你一来，我就知道，这次我必须选边站了，如果不是你逼我，我也不会走到这一步，可是你逼我，我没有办法，只能这样了”石野道。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漏？”宋文道。
“县长，你太着急了，古元县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如果你慢慢来，我都会支持你，可是你这样，真的叫人很为难”，石野道。
“你刚刚说你不想赔上一条命，是什么意思？”，宋文道。
“县长，看来你还不明白你面对的是什么，在古元，外面的那些游戏规则都不适合，在古元，所以想要和他们做对的人，不仅仅是丢官那么简单，还是要丢命的，你以为古元是什么地方？以前没有死过人吗？你去打听打听，我不想莫名其妙的就死在这里，以前也有一个人，像这样乱来，最后他死了，跟着他一起干的那些人也都死了，最后你猜市里面怎么样？他们不但把那些人定性为意外身亡，还对罗正进行安抚，在古元，他们就是天，县长，你要玩，我不想陪你玩，我玩不起”，石野道。
宋文无语，他今天很生气，想对石野发一通火，可是他没有想到，石野说出这么一番话，信息量还挺大，如果不是石野，他可能很难知道这么多事情，可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告诉过自己呢？
“县长，他们不是一个官僚集团，就是一个合法化的黑社会团伙，如果你想弄倒他们，你就要做好心理准备，但我不会和你一起干”，石野道。
“石野同志，你说的这些，我从来不知道”，宋文也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如果事情真的像石野说的那样，那就严重了。
“没有人敢对县长你说吧？毕竟，这是规则下面的事情，没有人敢乱讲，而且谁也没有证据，所以，有些事情自己心里面知道就可以了，其他的，也就不说什么了，可是，有些事情不说，并不代表不存在，县长，我也是迫不得已”石野道。
“秋水同志也入股了？你有证据吗？”宋文道。
“证据？怎么可能有证据，但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如果当时秋水县长不入股，他可能就根本活不到走的那一步”，石野道。
“他们敢对秋水县长下手？”宋文道。
“怎么不敢？如果不敢，为什么秋水县长一直想要调走？秋水县长就是不想和他们同流合污，可是又不想丢掉性命，就一直吵着要出去，正如他们一样敢对县长你下手一样”石野道。
“不管怎么样，道圣公司必须解封”，宋文坚持道。
“道圣那边，我会解封，不过，县长，这件事情你是不是高估我了？他们敢对道圣下手，可不仅仅是冲着我来，我可以表态，但并不一定有用”石野道。
“你只需要表个态就可以了，剩下的我来”，宋文道。
“好吧，我该做的会做，今天的这些话，你就当我什么也没有说”，石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