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官道 第三百四十三 浮现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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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很久没有和周云山联系了，上次还是在秀水县的时候，当然，那时候牵了一条线，也不知道现在周云山和孙宇合作得怎么样，本来宋文并不想麻烦周云山，但现在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好拨通了周云山电话。
“周总，在忙呢？”宋文道。
“宋文呀，你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我怎么觉得你很久没有和我打电话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周云山笑道。
宋文略微觉得有点尴尬，的确，他是很久没有和周云山联系了，“周总，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呐”，对周云山，他也知道脾气，一般也不拐弯。
“别呀，上次叫我帮忙，直接叫我投钱，这次我可是没有钱，借钱也不行”，那边周云山笑道。
“放心，周总，这次不会叫你要钱，只是有一些事情需要问一下”，宋文道。
“哦？什么事情？”周云山道。
“是这样的，周总，最近我们这边有一个投资商叫向顶”，宋文于是把事情前因后果讲了一遍，他讲得很细，讲到为什么会怀疑，也讲到为什么他要求证。
周云山也很有耐心的听完了，最后才道：“宋文，别的人我还不敢说，只是向总嘛，我还真认识”
宋文一喜，“这么说，周总对这个向总很熟悉？”
周云山道：“也不算是很熟悉，只能是认识，不过还是可以说得上话的，当然，具体情况我得问一下”
宋文道：“周总，问可以，但要侧面打听一下，要不然，真要是把向总惹恼了，到时候不在我们古元投资了，我可变成了我们古元的罪人了”
周云山笑道“你小子也有怕的时候，放心吧，这件事情我会小心问的，不过，我也赞同你的想法，如果你说的是事实的话，这样的投资确实是诡异，这样，我们猜来猜去，恐怕也没有什么意思，还是直接问一下他吧”。
宋文点点头，“这样最好”。
“行吧，那就先这样，有什么消息我再打电话给你”，说着，周云山就挂了电话。
宋文松了一口气，现在他就只需要等一个结果就好了，不管结果怎么样，反正可以有一个确定的结果，后面的事情他都可以应对了，只是事情真的是如他所想的那样吗？宋文心里面也不确定。
就在宋文打电话求证的这会，古元县翻了天了，许多乡镇干部排起了长队，就为了可以在向顶那里投资入股，听说为了入股多少的事情，还闹出了不少矛盾，这也让事态发展有点升级的味道。
罗正这段时间心里面还是比较愉快的，自从宋文来到古元后，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处处受制，没有一处顺心，可是最近向顶来了之后，这古元县风向就变了，大家都盯着向顶，而且宋文这段时间也显得很老实，看来，宋文也算是识时务了。
这段时间还有一个人很高调，那就是石野，石野也觉得这段时间可以算是自己事业的第二春，这段时间，宋文也没有找他，就算是在路上碰到宋文，石野也没有什么表情，宋文也不以为意。其实石野认为宋文还是太年轻了，这么年轻就可以当县长，明显就是关系户，他宋文可以干的事情，凭什么自己就不可以干？想到这里，石野对宋文敌意就更大了，宋文也没有什么表示，只是面无表情。
当然，这段时间还有一个人更高调，那就是向顶。要说向顶这个人，以前是一个什么性格，没有人知道，因为没有人接触过，可是这段时间，大家对这个向总认识可谓十分深刻，向顶十分喜欢演讲，每到一处，都要召开大会，在会上侃侃而谈，正如罗毅所说，对国际上，国内的很多事情好像都很懂的样子，听的大家对向顶十分佩服，另外，向顶这段时间也到处拉投资，对有的职务很高的人，向顶拍胸说可以加大点投资，这也让向顶在领导层面得到了很大的拥护，不过宋文从来没有和这个向顶正面接触过，奇怪的是，这个向顶好像也有默契一样，从来也不和宋文照面，据宋文观察，有几次会议上，宋文并没有故意回避，可是这个向顶倒是主动回避了，看来这个向顶并不想和自己在公共场合碰上，不，甚至呆以说是在一切场合碰上，这也让宋文更加加深了怀疑，可是现在怀疑也只是一个怀疑，没有证据，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这个向顶有证据。
另外，丁太升虽然现在是组织部长了，可是在一些其他政府单位也有熟人，根据丁太升在银行的熟人反馈过来的消息，由县里面担保，向顶从县工行贷款了一千万，目前已经到账了，这是丁太升告诉宋文的消息，不过让宋文感觉奇怪的是，这一千万到账之后，向顶并没有什么动向，也没有什么其他举动，这让宋文不禁怀疑，难道，难道这个向顶真的是真的？不是自己怀疑错了？因为如果这个向顶是假冒的，这个时候就应该拿着这一千万消失，而不会依然在这四处做秀，到处演讲，可是这可能是真的吗？宋文无语。
他现在有点看不透这个向顶了，想来想去，宋文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为了古元县安全，他觉得有些事情就算大家反对，他也要干。于是他把施杨叫到了办公室。
“县长，怎么了？”施杨奇怪的道。最近一段时间，古元县发生的事情，施杨也看在眼里，宋文的表现也看在眼里，给施杨的表现，就是奇怪，是的，施杨认为这段时间宋文的表现根本不像是宋文，而今天宋文把他叫过来，更让他预感到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施杨，现在向顶还在古元县吗？”宋文道。
“在呀，今天上午还在演讲，那家伙，口才确实不错，我听了一会，觉得都快被他说服了”，施杨道。
“施杨，现在我有一个要求，你不要和其他人说，但是我希望你坚决执行”，宋文想了想道。
“县长，你说”，施杨现在对宋文可谓是言听计从。
“把向顶的行踪掌握住，如果发现他要离开古元县，第一时间通知我”，宋文道。
“什么情况？”施杨道。
“没有什么情况，现在还不好说，但你一定要监控住向顶，这个人十分重要，最近如果他要离开古元县，你一定要告诉我”，宋文道。
“好的，县长，我知道了”，施杨道。可是在施杨心里面并不以为然，他还是认为宋文在和罗正的较量中，明显处于下风，这是要找罗正麻烦，可是施杨觉得监控向顶并不能证明什么，如果真要找什么，还不如找其他线索，比如关于罗玉的，事实上，关于罗玉的线索，最近他有了一些进展，只是看宋文心不在焉的样子，就没有第一时间和宋文说。
“这件事情很重要，你谁也不要说，另外，如果发现向顶走了，第一时间把他留下来，不要让他离开古元县”，宋文道。
“可是，这个向总又不是犯罪嫌疑人，我们没有权力限制别人出去”，施杨为难的道。
“施杨同志，我知道这个命令让你为难，但我有我的苦衷，这件事情，你一定要办到，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我会向县里面说明的，但这件事情你一定要办好”，宋文不知道如何向施杨说这件事情，只是他觉得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控制风险。
“县长，我一定完成任务”，施杨道。
“好吧，你去吧，记住，除了我，谁也不能说，就连罗毅也不能说”，宋文道。
“好”，施杨道。
等到施杨出去，宋文才有点安心了，现在就是看周云山反馈，等到最后结果出来，一切就可以水落石出了，另外，他也实时注意向顶的集资情况，根据最新消息，在古元县各方努力下，现在向顶那边收到集资款大概快七百万了，这七百万级别高的人集资的多，级别低的人，出的少，不是因为他们不想出，而是因为县里面明确要求对出资入股提出了限制，为这，有些人还不满意。
只是有些人并没有参与，比如方不平，比如曾浩，比如邓年景，这些人，提前都收到了宋文的消息，当然，也有一些人也收到了宋文的消息，但对宋文并不十分信任，所以该投还是投了，这一部分人，宋文就管不了。
在县里面，包括罗正也好，罗毅也好，罗双也好，事实上，或明或暗的，都投了股，不是为了什么钱，事实上，像罗正，因为罗玉的关系，并不缺钱，之所以这样做，还是为了摆一个姿态，叫其他人放心。
宋文十分焦急等着，他知道，结果就在这一两天出来，可是这一切还来得及吗？现在没有证据，他不敢轻举妄动，但他也不敢掉易轻心。
在集资款的第五天，也就是一千万到账的第三天，施杨向宋文报告了向顶的异动，“县长，今天向总没有出去演讲，一直在宾馆里面”。
宋文感觉有点不太寻常，“他一直没有出去吗？有没有离开古元县？”。
“没有，我们没有发现他离开古元县，而且，和他一起来的那些人也没有离开酒店，看起来好像在核算什么业务”。施杨道。
“我想想，今天外面有没有什么人来和他们接触？”宋文道。
“没有，也没有人来和他们接触”，施杨道。
“好，我想想，我想想，你继续监控，有什么事情第一时间和我说”宋文道。
施杨应了一声，就走了出去，走到大楼外面，就看见罗毅，罗毅见施杨从宋文办公室里面出来，道：“施扬同志，宋文县长叫你为什么？”
施杨道：“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施杨同志，你要实话实说，最近我感觉你们公安局工作重心是不是有些偏移？”罗毅虽然不知道施杨在干什么，可是他凭职业直觉，感觉施杨肯定在干什么。
“哪有的事情，罗书记，我先忙去了”，施杨道。说完就走了，也不管罗毅后面要说什么，现在他和罗毅基本算是撕破了脸，也不担心罗毅对他是什么看法。
“这个施杨，越来越过分了，可是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呢？”罗毅心道。
宋文接到施杨报告后，心里面就十分不安，他知道，现在如果说向顶真的是一个骗子的话，现在要做的就是跑路，可是同在向顶居然没有外出的打算，这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可是这种事情，如果搞错了，影响就很大，不仅仅是对他宋文，对古元县影响也很大。
忽然，宋文电话响了起来，“周总，怎么样了？”
电话正是周云山打过来的，周云山电话里面十分严肃，“宋文，我问了向总了，最近他一直在家里，哪也没有去，你确定你们那里去的那个人是叫向顶吗？”
宋文道：“是的，他说他叫向顶，有名片，据说还是我们一位班子成员在市里面招商引资进来的”
周云山道：“最近向总也并没有参加市里面招商引资，我想是不是你们搞错了？”
宋文道：“好的，周总，我就是确认一下”
周云山道“你那边，要不要帮忙？”，周云山当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这件事情并不是一个小事情。
“不用，我自己可以处理”，宋文说到这里，就挂了电话。
周云山那边倒并不在意宋文的态度，说句实话，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他身上，他不一定可以像宋文这样淡定。
宋文挂了电话之后，虽然脸色还是平静，可是脸色发白，显得十分紧张，宋文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紧张过，这件事情一直以来，他就在怀疑，可是从内心来讲，他并不希望这件事情是真的，可是现在，一切尘埃落定，这件事情就是假的，他一直以来的怀疑是对的，但怎么可能是这个样子？宋文对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简直头大如麻，可是有些事情并不是他可以选择的，他只能面对，而且还要得罪一大批人，想想接下来的事情，宋文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到哪个地方，哪个地方就会出事情，他并不想这样，可是事实就是每次总是这个样子。这一次，可能还是要重演这一幕了。
“周总，在忙呢？”宋文道。
“宋文呀，你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我怎么觉得你很久没有和我打电话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周云山笑道。
宋文略微觉得有点尴尬，的确，他是很久没有和周云山联系了，“周总，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呐”，对周云山，他也知道脾气，一般也不拐弯。
“别呀，上次叫我帮忙，直接叫我投钱，这次我可是没有钱，借钱也不行”，那边周云山笑道。
“放心，周总，这次不会叫你要钱，只是有一些事情需要问一下”，宋文道。
“哦？什么事情？”周云山道。
“是这样的，周总，最近我们这边有一个投资商叫向顶”，宋文于是把事情前因后果讲了一遍，他讲得很细，讲到为什么会怀疑，也讲到为什么他要求证。
周云山也很有耐心的听完了，最后才道：“宋文，别的人我还不敢说，只是向总嘛，我还真认识”
宋文一喜，“这么说，周总对这个向总很熟悉？”
周云山道：“也不算是很熟悉，只能是认识，不过还是可以说得上话的，当然，具体情况我得问一下”
宋文道：“周总，问可以，但要侧面打听一下，要不然，真要是把向总惹恼了，到时候不在我们古元投资了，我可变成了我们古元的罪人了”
周云山笑道“你小子也有怕的时候，放心吧，这件事情我会小心问的，不过，我也赞同你的想法，如果你说的是事实的话，这样的投资确实是诡异，这样，我们猜来猜去，恐怕也没有什么意思，还是直接问一下他吧”。
宋文点点头，“这样最好”。
“行吧，那就先这样，有什么消息我再打电话给你”，说着，周云山就挂了电话。
宋文松了一口气，现在他就只需要等一个结果就好了，不管结果怎么样，反正可以有一个确定的结果，后面的事情他都可以应对了，只是事情真的是如他所想的那样吗？宋文心里面也不确定。
就在宋文打电话求证的这会，古元县翻了天了，许多乡镇干部排起了长队，就为了可以在向顶那里投资入股，听说为了入股多少的事情，还闹出了不少矛盾，这也让事态发展有点升级的味道。
罗正这段时间心里面还是比较愉快的，自从宋文来到古元后，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处处受制，没有一处顺心，可是最近向顶来了之后，这古元县风向就变了，大家都盯着向顶，而且宋文这段时间也显得很老实，看来，宋文也算是识时务了。
这段时间还有一个人很高调，那就是石野，石野也觉得这段时间可以算是自己事业的第二春，这段时间，宋文也没有找他，就算是在路上碰到宋文，石野也没有什么表情，宋文也不以为意。其实石野认为宋文还是太年轻了，这么年轻就可以当县长，明显就是关系户，他宋文可以干的事情，凭什么自己就不可以干？想到这里，石野对宋文敌意就更大了，宋文也没有什么表示，只是面无表情。
当然，这段时间还有一个人更高调，那就是向顶。要说向顶这个人，以前是一个什么性格，没有人知道，因为没有人接触过，可是这段时间，大家对这个向总认识可谓十分深刻，向顶十分喜欢演讲，每到一处，都要召开大会，在会上侃侃而谈，正如罗毅所说，对国际上，国内的很多事情好像都很懂的样子，听的大家对向顶十分佩服，另外，向顶这段时间也到处拉投资，对有的职务很高的人，向顶拍胸说可以加大点投资，这也让向顶在领导层面得到了很大的拥护，不过宋文从来没有和这个向顶正面接触过，奇怪的是，这个向顶好像也有默契一样，从来也不和宋文照面，据宋文观察，有几次会议上，宋文并没有故意回避，可是这个向顶倒是主动回避了，看来这个向顶并不想和自己在公共场合碰上，不，甚至呆以说是在一切场合碰上，这也让宋文更加加深了怀疑，可是现在怀疑也只是一个怀疑，没有证据，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这个向顶有证据。
另外，丁太升虽然现在是组织部长了，可是在一些其他政府单位也有熟人，根据丁太升在银行的熟人反馈过来的消息，由县里面担保，向顶从县工行贷款了一千万，目前已经到账了，这是丁太升告诉宋文的消息，不过让宋文感觉奇怪的是，这一千万到账之后，向顶并没有什么动向，也没有什么其他举动，这让宋文不禁怀疑，难道，难道这个向顶真的是真的？不是自己怀疑错了？因为如果这个向顶是假冒的，这个时候就应该拿着这一千万消失，而不会依然在这四处做秀，到处演讲，可是这可能是真的吗？宋文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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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长，怎么了？”施杨奇怪的道。最近一段时间，古元县发生的事情，施杨也看在眼里，宋文的表现也看在眼里，给施杨的表现，就是奇怪，是的，施杨认为这段时间宋文的表现根本不像是宋文，而今天宋文把他叫过来，更让他预感到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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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呀，今天上午还在演讲，那家伙，口才确实不错，我听了一会，觉得都快被他说服了”，施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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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长，你说”，施杨现在对宋文可谓是言听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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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施杨道。
“没有什么情况，现在还不好说，但你一定要监控住向顶，这个人十分重要，最近如果他要离开古元县，你一定要告诉我”，宋文道。
“好的，县长，我知道了”，施杨道。可是在施杨心里面并不以为然，他还是认为宋文在和罗正的较量中，明显处于下风，这是要找罗正麻烦，可是施杨觉得监控向顶并不能证明什么，如果真要找什么，还不如找其他线索，比如关于罗玉的，事实上，关于罗玉的线索，最近他有了一些进展，只是看宋文心不在焉的样子，就没有第一时间和宋文说。
“这件事情很重要，你谁也不要说，另外，如果发现向顶走了，第一时间把他留下来，不要让他离开古元县”，宋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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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些人并没有参与，比如方不平，比如曾浩，比如邓年景，这些人，提前都收到了宋文的消息，当然，也有一些人也收到了宋文的消息，但对宋文并不十分信任，所以该投还是投了，这一部分人，宋文就管不了。
在县里面，包括罗正也好，罗毅也好，罗双也好，事实上，或明或暗的，都投了股，不是为了什么钱，事实上，像罗正，因为罗玉的关系，并不缺钱，之所以这样做，还是为了摆一个姿态，叫其他人放心。
宋文十分焦急等着，他知道，结果就在这一两天出来，可是这一切还来得及吗？现在没有证据，他不敢轻举妄动，但他也不敢掉易轻心。
在集资款的第五天，也就是一千万到账的第三天，施杨向宋文报告了向顶的异动，“县长，今天向总没有出去演讲，一直在宾馆里面”。
宋文感觉有点不太寻常，“他一直没有出去吗？有没有离开古元县？”。
“没有，我们没有发现他离开古元县，而且，和他一起来的那些人也没有离开酒店，看起来好像在核算什么业务”。施杨道。
“我想想，今天外面有没有什么人来和他们接触？”宋文道。
“没有，也没有人来和他们接触”，施杨道。
“好，我想想，我想想，你继续监控，有什么事情第一时间和我说”宋文道。
施杨应了一声，就走了出去，走到大楼外面，就看见罗毅，罗毅见施杨从宋文办公室里面出来，道：“施扬同志，宋文县长叫你为什么？”
施杨道：“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施杨同志，你要实话实说，最近我感觉你们公安局工作重心是不是有些偏移？”罗毅虽然不知道施杨在干什么，可是他凭职业直觉，感觉施杨肯定在干什么。
“哪有的事情，罗书记，我先忙去了”，施杨道。说完就走了，也不管罗毅后面要说什么，现在他和罗毅基本算是撕破了脸，也不担心罗毅对他是什么看法。
“这个施杨，越来越过分了，可是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呢？”罗毅心道。
宋文接到施杨报告后，心里面就十分不安，他知道，现在如果说向顶真的是一个骗子的话，现在要做的就是跑路，可是同在向顶居然没有外出的打算，这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可是这种事情，如果搞错了，影响就很大，不仅仅是对他宋文，对古元县影响也很大。
忽然，宋文电话响了起来，“周总，怎么样了？”
电话正是周云山打过来的，周云山电话里面十分严肃，“宋文，我问了向总了，最近他一直在家里，哪也没有去，你确定你们那里去的那个人是叫向顶吗？”
宋文道：“是的，他说他叫向顶，有名片，据说还是我们一位班子成员在市里面招商引资进来的”
周云山道：“最近向总也并没有参加市里面招商引资，我想是不是你们搞错了？”
宋文道：“好的，周总，我就是确认一下”
周云山道“你那边，要不要帮忙？”，周云山当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这件事情并不是一个小事情。
“不用，我自己可以处理”，宋文说到这里，就挂了电话。
周云山那边倒并不在意宋文的态度，说句实话，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他身上，他不一定可以像宋文这样淡定。
宋文挂了电话之后，虽然脸色还是平静，可是脸色发白，显得十分紧张，宋文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紧张过，这件事情一直以来，他就在怀疑，可是从内心来讲，他并不希望这件事情是真的，可是现在，一切尘埃落定，这件事情就是假的，他一直以来的怀疑是对的，但怎么可能是这个样子？宋文对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简直头大如麻，可是有些事情并不是他可以选择的，他只能面对，而且还要得罪一大批人，想想接下来的事情，宋文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到哪个地方，哪个地方就会出事情，他并不想这样，可是事实就是每次总是这个样子。这一次，可能还是要重演这一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