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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语之罗阳的乡村崛起 第75章 命理大师的探查

    私人会所外的马路边,小四蹲在两担水果后,一边把玩着手机,一边不时向里张望,浑没有一点吆喝生意的样子。

    吴天与彪子的车出来了,小四用手机里记下来,然后同时拍下前后出来的车牌,都发给了拐爷。

    本地车牌都没什么好查的,唯有一个外地车牌稍稍引起了拐子的些许注意。

    吴天那辆车内的窃听器里,传来两人的谈话。

    “小天,真叫那个大师这样说的,那你小子以后就牛逼大发了,死不了。”

    “彪哥,这种算命先生的话,咱最多信一层。”吴天努力削弱自己内心的喜悦。

    “这可是连那位都恭敬对待的,绝对是大师。我悄悄告诉你,他给那位算的那一卦,百分之一千准。”彪子道,“所以那位说他能改命格,我估计真能。可惜啊,我档次不够,不然可以央求他给我改改。”

    “连那位都没开口求他,……”彪子又自顾自话地说,未免叹息今天这午饭亏大了。

    死不了、算卦、改命格!

    吴天那个彪哥嘴里冒出的词引起了拐子的警觉。

    他黑入私人会所的监控里,只见到了停车场那里,那个斯文男子带人迎接两个陌生人的影像。

    显然这两个陌生人,就是吴天午饭接待的所谓大师了,果然是外地的车牌。

    拐子把这个外地车的图片发给小四:刚刚你拍的,叫弟兄们跟踪一下,探探底。

    收到拐爷的通知,小四把图片发给了兄弟们,让大家在路边注意这个外地车,而后自己挑起水果,离开了这条马路。

    县城就这么大,一个在某大酒店附近摆摊的兄弟发现了这辆汽车,将下车的人拍了下来。

    拐子通过酒店的监控,得知这两人要在这里住几天,那便足够小四他们打探消息了。

    大师与助手在酒店休息了半晌,到下午时分,驾车离开酒店,往某个镇的方向开去。

    镇里超灵验的先生下午早早就闭门谢客,亲自在家准备好了茶水。

    大师的车停在他家院外,等候已久的先生热切地迎接大师进入。

    小三开着摩托车,车屁股绑着两个箩筐,装着些没卖掉的山货,从先生院前的路面驶过。

    过了一段距离,他停下,向拐爷说了这事。

    “嗯,晓得了,等他们晚上回来了,在他们车下装一个窃听器。”拐子吩咐小三。

    他起身,离开满是电子设备的工作间,来到一间乌烟瘴气的房子内。吴法、老猪、眼镜三人正在打长牌。

    “法爷,你老弟中午吃饭似乎碰到了什么大师,我让小三小四和底下兄弟去探底细去了。”

    眼镜嘴里叼着香烟,脑袋都没偏,道“这些三脚猫的大师哪配小三小四去打探哦,别让弟兄们受累。”

    “就是,就是”吴法应声道。

    老拐继续道“这个大师似乎看出了你老弟身上的印记来历。我从你老弟车上听到的,改命格什么的。刚刚他去那个镇找镇上最灵的先生了。”

    吴法眼珠子转了转,“若是这样,可能有两把刷子,咱们天天窝在这也太闷了,那就玩玩这什么大师吧。”

    老猪道“法爷,我可没工夫跟你玩啊,我得看着那丫头呢,好歹怀上了你老吴家的后。”

    吴法道“你有空想参加就参加嘛”

    拐子道“行,那咱们仨就看看那大师的手段”,说着出去了。

    在这窝太久,人都快呆废了。

    “你亲手摸到那块平安牌了?”大师再三跟先生确认。

    “这话你都问了五遍了。”先生抱怨道。“材质不明,但是绝对是好东西。再说老鼠送东西的视频网上不是有嘛。”

    大师道“有时候这些视频也可以通过训练完成。”

    “嘿!一个小山村,谁没事训练个老鼠给你送块木头。那个庙我可是亲自去看过了,也见过老鼠三跪九叩的。”先生说。

    “是你亲眼见到的固然最好,不过我还是要自己去确认一下。”

    “那你就自己去看咯。”

    “那个收到木牌的老妇人住哪儿,我想拜访一下。”

    “她是龙家的,我找人问问,再告诉你。上次来我这的时候,她似乎住在县城。”

    “那便更好。”

    “晚上在我这吃饭,咱俩喝一口?”先生问

    “那是必须的,都十多年没一起喝过了”

    “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

    大师与先生的叙旧和把酒夜谈一直持续到夜里十点多,除了大师的助手在边上伺候,连先生的家人都不能进来,没人知道两个老人都谈了什么。

    先生的家人只能猜测这个外来人与先生有极深的渊源。

    在回龙首县城的路上,大师早已醉醺醺睡着。若是给那斯文男子看到这一幕,定要惊掉下巴,毕竟午餐的时候,大师仅是象征的喝了几口红酒。

    罗阳将李斌锡整理好的那些问题都一一作答,然后再次把回答文档扔到了群里。

    他强调了农村土地房屋,目前的政策不能买卖,所以只能签长租合同;

    对于房屋,一年租金一千块一间房,土地一年一亩地三百块;

    罗阳承认如果是单个女生,在山村里独自活动有一定的风险,因此建议女生结伴活动,若是一直在村里活动,也完全不用考虑风险;

    对于社区的未来发展,罗阳从老龄化、逆城市化、年青人反内卷、乡村振兴、新上山下乡等角度进行了分析,告诉大家不要把这个共助社区理解为一个经营实体,它就是一个依附在传统农村之上的新型农村,村民与传统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有些许差别,仅此而已,如果需要考虑社区的未来发展,自然是期望有更多的人在其他地区建立同样的共助社区,毕竟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对于以后是否需要大家捐钱捐物,罗阳直接进行了否定,社区需要的是大家的脑力、劳动力,除了租金是各人需要自行承担,社区绝对不会向任何人索要钱财;

    罗阳再次表示,即便在农村,一年打零工也能有两三千收入,一间房一亩地一年才一千三百块,几乎等于白送,之所以不免费,就是要大家用劳动换取报酬,不能说躺平了,就这样沉沉死去,躺平是一种生活的态度,不是一种生活的方法。

    这篇回答上述问题的小文档,果然打动了不少人,当即就有15个人表示想最近加入社区,另外五人则稍有犹豫。

    罗阳对此自然有所准备,告诉想直接前来的人,自己将安排把房屋先准备好,准备完毕后,就会通知他们前来。

    夜间在山区公路开车需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助手没敢开太快,载着大师回到县城已经快十二点。

    他把车停好就扶着一身酒味的大师上了电梯。

    酒店外不多会儿,来了一辆车,停在大师那车的对面车位,车上下来四个醉汉,瞎吹着。

    停车场的保安见多了这种酒一上头废话就多的客人,于是继续缩在岗亭里打盹,这几个醉客站累了自然晓得去前台办手续。

    醉汉们在那里你拉我扯又掰扯了半个多钟头,才一起进入大堂。

    拐子的工作间里,顺利传来了大师那辆车的监听信号。

    第二日十点多,吃过早饭的大师收到了友人的消息,龙家老妇人就在县城xx路xx号。

    助手查了地图并向服务员问好大致方向后,驾车前往目的地。

    友人早已与龙家老妇的家人通过信,来者是一位真正的命理大师,切不可怠慢,因此全家人都在家里守候。

    老妇人家附近没有适合停车的地方,助手放下大师,找了个商场去停车。顺道按大师的意思买了几件水果牛奶。

    一老一中如走亲戚扮相,敲响老妇人家的门。

    开门的小伙气色不错,“您就是那位大师吧?”

    大师微笑点头,“叨扰了”

    小伙连忙招呼“快快请进!”

    等候的老妇及儿子儿媳、孙媳妇,两个重孙都站了出来,有些拘谨。

    大师平和地说“不用紧张,把我当成一个算命的就行了,是我来拜访老人家你呢”

    他稍稍观察了一下老妇人全家的气色,“果然都是气血旺盛,老人家,可否容我先看看你那宝贝?”

    “大师,这就是那平安牌”,老妇人从怀里掏出手绢包着的木牌,递给大师,邀他落座,自己则坐在对面。

    大师打开手绢,仔细把摸着木牌,闻着清香味,心中开始暗自与各种典籍对照。对了半晌,在古籍中能有这种功效的奇木,他猜到三种,一种是五庄观的人参果木,一种是天庭蟠桃木,另一种是玉净瓶中的杨柳。

    大师把平安牌仍包好,还给老妇人,问过老妇的生辰八字,给她算了一卦。

    助手看着卦象,满脸不可思议“大师,这种卦象……”

    大师抬手“应在老人家身上,没有问题。”

    老妇人问“大师,您给我讲讲看?”

    大师点点头,“依老人家你的生辰八字看,你本活不过今年五月,将死于瘟疫。”

    老妇全家都有些许惊诧

    大师继续道“但是从卦象,老人家你今年四月撞了深厚福缘,使你避过了瘟疫,由此更加长寿,注定善终。老人家,你是否得到平安牌后,很久没有不适,精力也比以前好了许多,还能记起许多久远的事了?”

    “对对对……”老妇人忙不迭地点头,“我之前都是每天昏昏沉沉犯困,现在好多了”

    “这便是这个平安牌的福缘。我也给你家人都算上一算吧”,大师说道。

    老妇人的家人自是求之不得,纷纷挨个坐在桌前,由大师看面相八字和起卦。

    将他们一一算完后,大师说道“你们的气运都因为这块平安牌变化了,既然是老鼠供奉的,以后也要善待老鼠,守住这份福缘。当然,福缘自然有消散之日,此时保你们一家四世,已经即为不凡。”

    大师的话,打消了孙子总想窃取奶奶平安牌的心思,在一家人的拜谢声中,大师带着助手离开了老妇人家。

    开车回酒店的路上,大师问“部里派的保镖哪天到?”

    助手道“明天就能到,大师你准备派人取那块牌子?”

    “不,牌子固然重要,更重要的是老鸦村。”

    “大师你发现什么了?”

    “东西出自老鸦村,但我根本算不出,要么有人掩盖了老鸦村的气机,要么……”

    “要么那里有可以自封气机的灵物?如果这样,更得提防宫中之人,他们很可能在老鸦村出现过。”助手蹙眉道。

    “让部里的保镖去打探一番,我们静观其变。”大师道。

    吴法眼镜老猪三人,再次听了老拐播放的窃听录音。

    听到了“宫中之人”,三人的面色都是一凛。

    “可能在老鸦村出现过”这句话,更是让吴法的眉头紧皱。

    眼镜抬了抬镜架,环顾其他三人,说道“法爷去过两次,我们去过一次,阿大四人去过一次,抓田豪雄的时候,确实扰乱了老鸦村和附近村庄的气机…”

    老猪道“他们知道宫里,又说部里,不用说肯定是那帮狗皮膏药了”

    拐子道“这次这个人推算的水平竟然这么高了?”

    “总归不要轻敌,那些保镖派阿大几人处理掉。”吴法沉声道。

    “这两人呢?”眼镜问。

    “一个算命大师,自然能算出来哪日不宜出门,不用理会他,以免弄巧成拙。”

    “那我就安排下去了,拐子继续盯着他们!”眼镜对拐子说。

    拐子比了个oK手势。

    乱石坡上,罗阳迈着步子,沿着已经割过一遍的山坡走。

    黑皮破天荒地跟在他后面,黑天带着一帮喝饱的羊羔跟着黑皮,蹦蹦拐拐,一路玩闹。

    罗阳边走边看,越走心中越懊恼,仅仅这些捆好的草,搬完就够呛了。

    托大了,难怪龙干事说可以请他,常年与农业生产打交道的人,果然能对山坡出产的草量预计个八九不离十。

    羊羔子们太能闹,不时蹦哒到捆好的草上,更有用脑袋去顶的。

    罗阳巡视了一圈,不时掂量一下地上草捆的重量,已经预估出大致的量了。

    乱石坡这一片,两百来亩,草多,这一次割下来一亩得有2吨鲜草,合计400吨。

    边上的两片山各自一百亩,先前稀稀拉拉长着木头。村中大火后,建房的村民不管是真建房还是找其他由头,反正一下子全砍光了。木桩子多,草就少了些,每亩大概1.2吨,合计240吨。

    这一下子就有640吨的草,按照一个青贮打包袋装60公斤,适宜人体搬运考虑,一次就需要买个袋子。每个袋子算两块钱,就要块钱。

    从山上一个人一天撑死搬两百个,袋,需要53.34个人,即54个人,那么就是10个人搬五天。

    问题是,共享社区的这些人,都是没做过重体力的,一天能搬50个估计就得谢天谢地了。

    得,要么请龙干事,要么把问题抛给社区的人。

    罗阳心中有了计划,便往回走,准备到悬崖脚下告诉李炳锡二人这般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