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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证这事儿你别急,省得还得离 第19章 这才是没必要的东西!

    到了家具城,齐冬早这里摸摸那里看看,就像山佬进城的那种感觉。

    那么多年都在赚钱了,还真没来选过这些家具。

    租房的时候租的带床的,所以床板是软的她就睡软的,是硬的她就睡硬的,就像她自己说的,皮糙肉厚,不挑。

    景司狸跟在身后无奈的摇摇头,不是来选床的吗?厕所储物柜都要去摸一摸?

    景司狸拍了拍齐冬早的肩膀好心提醒:“床在那边...”

    齐冬早知道,虽然她不舍得花钱,但是她也喜欢逛街啊,既然都费了油来了,不多逛逛多亏啊:“来都来了,一起看完去嘛。”

    景司狸挑眉道:“你不难受了?”

    在家还蔫儿了吧唧的,就出门的时候精神了点,这会儿好像没事儿人似的了,估计比他都健壮。

    齐冬早摆摆手表示目前无碍:“暂时好了,留着回去再难受。”

    “...”

    就这样,他们一路逛到了下午一点...

    齐冬早选好了床和柜子,还有个小桌子。

    结账的时候,景司狸怕还缺什么特地还问了一嘴。

    “还要什么其他的吗?”

    “不用了,今天这些已经很让你破费了,其他没有必要的东西就不买了...”齐冬早第一次那么腼腆,那么的替景司狸着想。

    既然齐冬早这么说了,景司狸也不强求,反正缺什么可以再来买...

    景司狸结完账后,把地址给了工作人员:“把货送到这个地址,今晚五点左右送到就可以。”

    “好的先生。”

    然后,他就带着齐冬早出去吃饭了。

    “走吧,去吃饭。”

    齐冬早有些意外,她以为景司狸会让她去买菜回家吃呢:“吃饭?不回家吃吗?”

    “回家吃你能做吗?身体不舒服就多休息两天吧,省得说我虐待你,我妈紧张你可比紧张我多,要是你在我这出什么事儿,我可是要被劈头盖脸一顿骂的。”想起上次他妈对自己和对齐冬早的态度,心里还有点小怨气。

    在一个外人面前,一点都不给他面子。

    齐冬早看出景司狸那个吃醋的劲儿了,安慰道:“害,娇姐对我那是客气客气,又不会真的因为我对你怎么样,你们血浓于水啊。”

    “叫阿姨。”景司狸特别关心这个称呼的问题。

    基本上就是齐冬早叫一次,他纠正一次。

    齐冬早不愿意改称呼,都叫习惯了:“叫姐多好,显得年轻。”

    景司狸双眸微眯,咬着牙道:“但是显得我小!”

    齐冬早恍然大悟,怪不得他次次都要点一次呢:“哦~原来你是在意这个啊,那行,你比我大吧?三十了。”

    景司狸又听到不喜欢的词了:“什么意思?三十了很大吗?男人三十一枝花,三十岁正是开花儿的年纪。”

    男人三十对他来说确实还小,又不是六十大寿了,很多人三十,事业都没起步呢。

    齐冬早挥挥手表示这些都不是重点:“不重要,这样,我叫你哥,叫你妈姐,各叫各的,咱谁也不耽误。”

    “不行,必须叫阿姨。”景司狸就犟,其他都没那么犟,就这个比较犟。

    齐冬早表示自己干嘛突然间换称呼,怪别扭的:“我都叫了那么久了,突然叫阿姨干嘛呀,显得好像我看上你了,非得拉低我辈分似的。”

    “又不是不可能。”这话景司狸也没细想,他只是对自己比较自信罢了。

    景司狸话才说完,齐冬早就倒退一步,揉搓着胳膊特别提醒:“咦惹~不能够,有些人呢,适合当朋友,有些人呢,看着就想谈,你呢,就是前者,只能当朋友。”

    “谁要跟你做朋友。”景司狸傲娇的说道。

    齐冬早看出来了景司狸是真不想,她耸耸肩,也没什么特别的情绪:“行吧,我身份低微,不配跟您做朋友行了吧?”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景司狸闷闷解释道,他真没那个意思。

    但是自己具体是什么意思,你让他说他一时间也说不出来...

    齐冬早倒是没怎么在意:“是不是都一样,反正就还有一个月,指不定我们以后都不怎么见面了,但是你妈我还是得见的,所以我就叫姐!”

    想到这个,一套家具买下来,自己只住一个月...哇,齐冬早又有点心疼了,虽然是景司狸的钱...

    性价比好低的感觉,况且以后给谁住好像都不合适...

    “去吃饭。”可能是齐冬早哪句话又戳到景司狸了,他带着点小情绪。

    “哦...”齐冬早乖乖跟上。

    两个小时后,他们从餐厅出来。

    齐冬早看到对面的一家手工坊突然间兴奋起来。

    因为她还看到了,挂在墙上的那幅画,那是井澈...

    “哇,你看你看,那边有个手工坊,我们去那玩玩好不好?”

    虽然不是百分百的清晰度,但是以齐冬早对井澈的喜爱程度,给个轮廓,她都能确定是他。

    “去那干嘛?”景司狸也是有点近视,虽然对井澈也熟,但是现在看来,应该没有齐冬早熟...

    况且,他对这些不感兴趣。

    “你看到墙上那幅画了吗?在框里的那个,我也要去弄一幅。”齐冬早兴致勃勃的指着墙上的那幅画。

    景司狸眯着眼睛看过去,隐隐约约,连猜带看的好像知道是井澈了,脸色瞬间一垮:“没空。”

    既然景司狸说了没空,齐冬早也不强求,让他先去忙,自己得弄一幅回去:“那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去弄。”

    景司狸语气不善的说:“你不是说没有必要的东西就不要了吗?我觉得这才是没有必要的东西。”

    两个小时还说没必要的不买呢,转眼就不记得了。

    “怎么没有必要了?你不知道,看着井澈睡觉,哇哈哈,感觉每天晚上做梦梦里都是他...嘿嘿...”

    齐冬早娇羞的样子让景司狸忍不住嫌弃的出声:“花痴。”

    景司狸就死活不明白,自己不够帅?怎么对井澈那臭小子花痴到这个地步,对自己毫无波澜...

    怎么想都不对。

    其实就是喜欢的类型不是这一款罢了,人的审美总是多样化的,你觉得帅的我不觉得,我觉得帅的他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