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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孙女被虐三年后,全家哭着求原谅 第27章 你贱不贱呐?

    陆宥歌因为他的话而微微一顿:

    “你什么意思?”

    顾云驰冷笑了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那么急着和我离婚,难道不是为了那个陆允的父亲?”

    陆宥歌定睛,转过身子看着顾云驰:“什么陆允的父亲,说清楚。”

    “舜山府的男人,难道不是吗?”顾云驰的眼底满是嘲讽,“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恋爱脑呢陆宥歌,他曾经抛弃过你一次,结果他现在招招手你就又贴了上去,你贱不贱呐?”

    顾云驰口不择言,只想用恶言恶语遮挡他内心深处的慌乱。

    陆宥歌因为他的话顿在原地,好半天之后才反应过来顾云驰应该误会了顾见川的身份,以为他是陆允的父亲。

    陆宥歌看着他眼底的嘲讽,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她在他的心里,从来都没有好的形容词。

    “顾云驰,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陆宥歌微微红了眼眶,“顾沐言的母亲,不是没有死吗?”

    顾云驰因为她的话而愣在了原地,她这么知道?

    陆宥歌见顾云驰的反应,就知道顾沐言的话不假,白柳清确实回来了。

    “我们冷战的三个月,小言经常借着补习的名义外出,其实他不是去上培训班,而是去和你们一家三口团聚不是吗?”陆宥歌问道。

    想到这个她又想到陆允,陆允喜欢顾云驰,他不回家的那三个月,陆允想了她三个月。

    她把他当父亲,而顾云驰却把陆允当成多余的累赘。

    “她都回来了,我和你离婚你却久久不签字,你是不是......”陆宥歌的声音因为呕吐而微微沙哑,她看着顾云驰的眼睛,轻声问了出来,“顾云驰,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顾云驰瞳孔猛地一缩,心脏深处有一股地方因为她的话而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在陆宥歌的眼神里,他慌张了起来。

    他鲠着嗓子,掩饰自己的慌乱般的拔高音量:

    “喜欢上你?陆宥歌你在想什么?我怎么可能喜欢上你?你狠心又歹毒,我怎么可能喜欢你?”

    顾云驰连着问了两次,也不知道是在问陆宥歌还是在问他自己。

    陆宥歌的眼眶因为他的回答而泛红,她微微垂下眼睑,声音沙哑道:

    “我当然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们结婚只是为了顾沐言我知道。”

    陆宥歌说完又道:“我们互相不喜欢,那就赶紧离婚,别互相占着别人的名额。”

    说完转身离开,走到门口脚步微微停顿,道:

    “明天,如果我还没有收到签好的离婚协议,那么之后我可就不会同意离婚了,到时候让她沦为小三,你可别生气。”

    顾云驰听到她说互相不喜欢的时候,脑海里猛地想到那一幅被丢到垃圾桶里的画,又想到她以后都会承欢别人的身下。

    一股无名火从心里涌了出来,他猛地抓过陆宥歌的手,将她抵在墙上,嘴唇狠狠地压了上去,毫无章法地啃咬着。

    陆宥歌的嘴唇被他啃得很疼,她伸出手推他,然而她喝了酒,力气根本敌不过顾云驰。

    整个鼻腔里都是顾云驰的呼吸,陆宥歌却不再因为一个吻而感到雀跃。

    这个男人明明不喜欢她,心爱的人也还在,可是他却对她做了这种事。

    是把她当什么了?发泄物吗?

    陆宥歌只觉得一阵深深的羞辱,她自认为做得应该够好了。

    知道他心爱的人回来了于是退出,带着自己的心意走得远远的。

    可是他还是不愿意放过她,她是扇了顾沐言一巴掌。

    可那是顾沐言先口出恶言在先,他已经扇了她一巴掌,让她的职业生涯受到了重创,这都还不够吗?

    还要她怎么样?

    跪下来和他道歉吗才算吗?

    陆宥歌的眼前逐渐模糊了起来,失去了一切抵抗的力气。

    直到两个人都呼吸不过来了,顾云驰这才松开了陆宥歌。

    他微微喘着气,抬头看向陆宥歌,整个人猛地僵住了。

    眼前的女人红着眼眶,眼眶里泛着水光,眼泪却倔强地没有掉下来。

    顾云驰的心就好像被人狠狠的插了一刀似的,剧烈地疼痛了起来。

    陆宥歌推开他,狠狠地伸出手擦了擦嘴唇,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顾云驰的眼神看到她的动作后沉了下去,看着她微微踉跄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气到底没有跟上去。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了之后,他猛地靠在墙上,微微垂着头点了一支烟。

    他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没料到自己在听到陆宥歌说不喜欢他的时候他会失控成那个样子。

    而他更没想到陆宥歌会知道白柳清回来了。

    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刚知道还是早就知道了?

    顾云驰深吸了一口烟,一口气憋在喉间上不去下不来,十分难受。

    而陆宥歌这边回到包间后胡意欢在和渠馆长喝,显然她并不是馆长的对手。

    馆长光明正大的作弊,而胡意欢还不能点名,只能任他摆布。

    陆宥歌走上前把胡意欢扶起来,让她坐在一边,自己则坐到馆长的身边,道:

    “渠馆长,我们确实喝得差不多了,您给我一句明话,这件事能成我继续陪你喝,不成我们今天先回去休息,成不?”

    渠馆长的脸闻言立马拉了下来:

    “小陆,这就是你不懂事了,我这里这么多朋友都还在,你这话说的。”

    见渠馆长还是左右言他,陆宥歌抿了抿唇,站了起来,道: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告辞。”

    说完站起来就要走。

    渠馆长猛地砸下酒杯:“陆宥歌,我让你来陪我们喝酒是给你脸,你现在是打我的脸?”

    渠馆长身边的男人立马搂住胡意欢的肩膀让她坐下,道:

    “胡小姐和陆总,何必闹得不愉快呢?我们继续喝,喝开心了我等会帮你劝劝老渠,行不行?”

    说着伸手捏了捏胡意欢的胸,胡意欢浑身紧绷想发脾气,却怕坏了陆宥歌的事,于是忍着。

    陆宥歌却看得清楚,她冷冷地扫向对方:

    “松手。”

    然而对方并没有,反而变本加厉地又揉了揉。

    陆宥歌上前,抬手猛地扇了对方一巴掌,而后把胡意欢护在身后:

    “渠馆长,这合作不成也罢了。”

    渠馆长闻言站了起来,看着陆宥歌的眼睛,走到她跟前,忽然抬手猛地一巴掌扇在陆宥歌的脸上,骂道:

    “m的,你个婊子给我装什么清高?”

    陆宥歌的脸被扇到一侧,血丝从嘴角缓缓流出。

    胡意欢惊呼了一下,惊叫:“陆老师!”

    话音刚落,一个酒瓶子忽然从门口砸了进来,直直地砸在渠馆长的额头上,酒瓶砸在地上发出脆响。

    而渠馆长的头瞬间见血,他伸手抹了一下,“啊——”地叫了起来

    “谁——”

    顾云驰脸上阴沉地看着曲惆亭

    “不好意思,手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