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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吐宝鼠后,被上将娇养了 第七十九章 崽崽身上有向导素的味道

    “你……不要说出这种话来。”

    江呦呦听得有些臊得慌,凶猛的野兽顶着凶恶的嘴脸,竟然说出这么可怜巴巴的话语。

    鼠鼬尴尬地不知道将手放在哪里,不由得想到,这家伙简直就是天生来克她的吧。

    贺斯翊倒是一脸无所顾忌,这点程度算的上什么,“崽崽明明也很喜欢,不是吗?”

    鼠鼬虽然嘴上一直叫嚣着不愿意,但是对自己却始终保持着口嫌体正直的可爱表现。

    江呦呦惊恐脸.jpg

    我不是我没有,这简直就是在危言耸听。

    江呦呦:“……”

    在白虎体内醒过来的贺斯翊状态并不是很好,他知道另一边的本体估计已经精神力失控。

    在彻底失去视觉的前一刻,他近乎是本能地回到房间,当时的脑海中紧紧围绕着一个想法。

    他想要见到江呦呦。

    在把整个房间都翻了一遍之后,得不到自己想要结果的贺斯翊快气炸了。

    房间里残留着关于鼠鼬的气息越来越弱,贺斯翊的精神力更是疯狂地将其捕捉。

    许是他的念想过于强烈,竟然短暂触发了精神链接,并且成功地在自家精神体内醒来。

    精神体的身体状况和本体相联系,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对方甚至要比注射了强效抑制剂的贺斯翊状态更稳定。

    贺斯翊不置可否,如今待在江呦呦身边的是他自己。

    “崽崽,我想要抱你。”

    江呦呦提到嗓子眼想要拒绝的话语终究还是咽了回去,“只许抱一下。”

    鼠鼬终归是有些心软,尤其是白虎无精打采的神色仿佛挥之不去。

    虽然大老虎不愿意说出自己生病的原因,但是某个家伙可不是这个性子,巴不得揪着这个点占自己便宜。

    贺斯翊如愿以偿借助自己精神体的身子,再度将软萌的鼠鼬抱在怀里,背后的尾巴摇的正欢。

    鼠鼬身上隐隐散发着某种特殊的气味,白虎不由自主地往对方的脖颈上蹭,甚至有种想要咬一口的冲动。

    贺斯翊强行按压住不好的念头,他十分确信自己的控制力,但在那一刻本能更占上风。

    白虎的眸子里含着不言而喻的一丝欲.色,内地里更是翻涌着一丝波涛,随时都有冲破牢笼的机会。

    贺斯翊将鼠鼬翻转背对着自己,试图将内心的阴暗面全部都镇压下去,在易感期面前,兽型对于x更加强烈。

    江呦呦不明所以地被白虎所摆弄着,感觉自己好像已经变成了贺斯翊手里的娃娃,任人宰割。

    仿佛回到了她穿越到贺斯翊家里的那一天,可怜的鼠鼬就这么被大坏蛋宰割。

    “抱好了没有啊?”

    江呦呦总有种自己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盯上的错觉,尤其是后背这一块儿。虽然被白虎揉捏着,但是隐隐发凉。

    “再抱一会儿。”

    江呦呦哼哼唧唧着,依旧没说出拒绝的话语。

    贺斯翊的轻笑声响起,自家崽崽果然心软的要命。可惜她不知道的是,自己招惹上的可不是什么好人。

    从江呦呦第一次大着胆子问自己讨要药品,又叫嚣着撒泼求包.养的时候,贺斯翊就没打算放过对方。

    白虎那家伙还算是心软,给了眼前这小家伙两次的机会,可是别忘了事不过三。

    崽崽,你别想摆脱我。

    江呦呦是沉不住事的性子,有什么问题会主动地开口询问,包括之前自己安全感不足,想着法子缠着白虎说清楚。

    包括但不限于哭闹。

    但是谁让白虎那家伙竟然就吃这一套,鼠鼬有一段时间眼睛都是通红通红的。

    “你知不知道大老虎怎么了?他今天突然就变得很困,以前都不是这个样子的。”

    江呦呦担心中又带着一丝郁闷,明明都已经和好,但是再一次感受到被冷落的滋味,着实有些不好受。

    贺斯翊:“不用担心,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一个月一次,一次大概一周左右。”

    江呦呦:“啊?要这么久啊!”

    鼠鼬失落地耷拉着脑袋,一想到自己还要被忽视这么多天,心情越发有些难受。

    她就是个高需求宝宝,每天都要大老虎哄着才行,不然就会胡思乱想嘤嘤嘤地哭。

    “其实也还好……吧。”

    贺斯翊其实已经说了相对保留的时间,失控中的自己易感期长达一个多星期也是有的。

    没有向导安抚的哨兵,易感期期间精神力始终会保持着活跃的状态,除非能发.泄掉多余的精力。

    贺斯翊有一阶段基本上是顶着易感期的不悦感上阵杀敌,企图通过与虫族厮杀来压制或削减精力。

    但是这样长此以往的作用下,贺斯翊甚至渐渐养成了一种行为,甚至产生了耐久性。

    为了避免之后停战期找不到发.泄对象,甚至转头攻击到自家人头上,几乎是压着贺斯翊强行改变掉不良习惯。

    这也是何峻奚害怕的原因之一,眼前的这个家伙可是能硬生生抗住精神力紊乱的家伙。

    但是即便是在强大的哨兵也会有弱点,近十年没有向导梳理的精神图景里面堆满了各种垃圾信息。

    甚至有人断言贺斯翊要么死在与虫族战斗的过程中,要么就只能葬身于精神力崩溃之下。

    没有哨兵能在没有向导的情况下一直存活着,这些年但凡是贺斯翊身边之人,无疑都不在替他着想。

    各种性别和长相的向导总会有意无意地出现在贺斯翊的身边,打着各种奇怪的旗号。

    贺斯翊一个都没搭理不说,甚至还将最先带头的那个教训了一顿,点名道姓直白地说他不需要。

    江呦呦才不想要听明显就是安抚的话语,白虎眼睛里的疲惫肉眼可见,小爪子搭在对方的前爪上。

    一双眼睛瞬间泛红,“这个病能治好吗?为什么每个月都会有一次?”

    鼠鼬虽然对于这种病不了解,但是看着白虎的情况似乎很严重,就没有一次性根治的办法吗?

    贺斯翊:“暂时有些困难,但是一点都不疼。”

    江呦呦下意识反驳道:“才不是,肯定很疼。大老虎只是不想让我担心,更何况你怎么知道?”

    鼠鼬一脸怀疑地透过白虎看着藏在背后的贺斯翊,她从一开始就对于对方的身份感到好奇。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白虎的体内,又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关于对方的事情,可以说得上是相当了解。

    一个结果在鼠鼬的脑子里形成。

    “你是不是就是养大老虎的人?!”

    当大老虎的铲屎官什么的,一听就是相当的威风,鼠鼬也想体验一把。

    自己想让对方做什么就做什么,即便是不情愿的事情也只能垂头丧气地埋头苦干。

    贺斯翊有些惊讶于江呦呦的想法,脑回路也是相当出奇,不过从某一种角度出发确实没错。

    “这头白虎跟我的关系确实有些复杂,你暂时这么想也可以。”

    “所以我没有欺骗你,等到这段时间过去就好了。”

    白虎的恢复能力不错,更别提贺斯翊这个S级的哨兵,完全不需要从虚弱期过渡。

    在对方的格言里就没有怕疼两个字,即便是易感期照样可以把那些虫子当菜切。

    江呦呦突然想起贺斯翊住的地方,完全是跟兽世大陆不一样的存在。那是不是意味着白虎其实不属于这里,迟早要离开。

    鼠鼬早就知道白虎的不同寻常,只是下意识地麻痹着自己,享受着跟对方在一起的每一天。

    有一句话说的很好,叫做活在当下。

    江呦呦乐观开朗地面对每一天的生活,即便是一开始就被仓鼠一族所赶出来。

    但是她遇到了白虎,一个一直保护着她的家伙,虽然偶尔也会逼着她做些不想做的事情。

    “哎呦!”

    “小小的脑袋胡思乱想些什么?”

    贺斯翊瞧着愁眉苦脸的鼠鼬,哭丧着的小脸都不知道耷拉到哪里去了。

    “我才没有……乱想。”

    江呦呦这话说得一点底气都没有,索性贺斯翊并没有跟自己较劲的意思。

    “不跟外面的几个打个招呼吗?”

    贺斯翊一早就察觉到外面时不时看过来的视线,更多只是好奇与打量。他并没有白虎这段时间的记忆,自从对方来到这里之后,一切的信息都被屏蔽了。

    江呦呦一回头就对上再次将脑袋探出来的黑狼小弟,“是有什么事情吗?”

    黑狼小弟丝毫没有被抓包的心虚,他是被黑薇安排叫两个人吃饭的,但是听见江呦呦和白虎对话,就没敢上前打扰。

    “阿妈炖了好喝的补汤,叫我过来喊你们一起吃。”

    江呦呦点头,“我们马上过来。”

    黑狼小弟揶揄地笑着:“不急,你们聊完也来得及。”说完之后立马开溜。

    贺斯翊:“崽崽,要喝补汤吗?”

    江呦呦:“你不要顶着这张脸用这种语气说话。”

    鼠鼬很早之前就想跟对方说这件事情,这有种莫名让鼠臊得慌的感觉,浑身都不对劲。

    贺斯翊可怜巴巴,“崽崽,你嫌弃我了是不是。”

    “随便你吧。”

    恼羞成怒的江呦呦颇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摆烂架势。

    贺斯翊在后面笑着,亦步亦趋地跟在鼠鼬的后面,活脱脱像一位尽职尽责的保镖。

    就是排场稍微大了一点。

    黑薇刚将牛肉汤盛出来,“你们俩总算出来了,我刚进去的时候还在睡觉。”

    江呦呦略微有些不自在,自己在外人面前营造的形象好像有些崩塌的趋势。

    算了!鼠鼠本来就喜欢睡觉。

    面子算的上什么,能有吃饭睡觉重要吗?

    江呦呦连脸都不要了,自然不会在意别人的调侃,甚至还能抽空打趣回去。

    贺斯翊对于鼠鼬伶牙俐齿的一面感兴趣,爪子不自觉狠狠搓了一把旁边的鼠鼬,直接换来对方的一顿臭骂。

    江呦呦投去一个羞愤的眼神,不要在外人面前搞事情,不然小心鼠鼬急眼。

    贺斯翊用着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崽崽,我记下了。”

    江呦呦:“……”

    你记下什么了?你有种说清楚,到底是谁先动的手。凭什么还要算在她的头上。

    江呦呦气愤地磨了磨自己的小尖牙,盘算着在白虎的身上留下牙印的几率有多大。

    “别生气,我给崽崽咬。”

    江呦呦转头,你这么说会让鼠鼠我很没有面子,她还就偏偏不咬了。

    贺斯翊的瞳孔中闪过一丝遗憾,可惜就差一点。其实他倒是不介意鼠鼬对自己为所欲为什么的。

    只要鼠鼬能承受得住就行。

    贺斯翊忍不住啧了一声,当真是越活越回去,脑子里尽装着一些五颜六色的东西。

    试图将那些不怀好意的东西压下去,但是还是有一些不停地往外冒。

    白虎的身上突然爆发出威压,最惨的莫过于离得最近的黑狼小弟。

    “大佬,你不会是在报复我吧。”

    黑狼小弟欲哭无泪道,大佬这也太记仇了。

    即便贺斯翊将威压很快收回来,但是在场的四头黑狼多多少少都有些被波及到。

    谁都没有注意到黑薇看向白虎的神情越发凝重,仿佛确定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黑渊默默地瘸着腿往外爬,早有先见之明的黑狼二哥早就一溜烟来到洞外,他所受到的程度最轻。

    黑渊叹气,“弟弟大了,连哥哥都不在乎。”

    黑狼二哥:“夫妻大难临头各自飞,你只是我的哥哥。”

    黑渊:“tui——”

    江呦呦感觉自己的脑袋昏沉沉的,不自觉地整个人往白虎身上贴,回过神来的时候刚好对上白虎揶揄的眼神。

    “崽崽果然很喜欢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江呦呦挣扎着要从白虎的身上下来,脑海中还在反复思考着自己刚才的行为。

    贺斯翊没有说话,鼠鼬刚才的一举一动全部都看在眼里,包括刚才无意中泄露出来的精神力。

    贺斯翊非常确定是向导的信息素,偏酸甜味的西柚,从某个小家伙的身上持续散发着。

    贺斯翊控制住身体想要将鼠鼬扑倒的本能,只能靠贴贴来适当的缓解。

    自家崽崽的身上似乎也有不少的秘密,如果真的要多一个向导的话好像也不是不行。

    只要对方是江呦呦的话。

    贺斯翊看向鼠鼬的眼神越发深邃,带着旁人勿近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