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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吐宝鼠后,被上将娇养了 第二十五章 扎心! 咱是专业的

    夜晚的篝火熊熊燃烧,充斥着温暖与热闹,一大群人团团围着载歌载舞。

    燃起的火堆上烤着好几头牛和羊,散发的香味飘散在空气之中,江呦呦一脸幽怨地坐在边上。

    身为救命恩人的白虎自然而然被要求参与到今晚的篝火晚会,在又拒绝了一波跳舞邀请的白虎坐到鼠鼬旁边。

    江呦呦:“哼哼。”

    鼠鼬扭着脖子不理对方,显然还在生着下午的气。

    江呦呦等了半天一直没等到对方有什么动作,“哼哼——”

    这是看不出来她需要哄吗?自家铲屎官就是个榆木脑袋。

    在面对故意置气的女孩在面前,讲道理是完全不可以采取的,白虎十分确信。

    “吼吼——”

    为什么生气?

    这是白虎首先要弄明白的,他大概能猜出来鼠鼬生气的原因。

    “你虐待我。”

    江呦呦气得直哼哼。

    随意克扣鼠鼠的小鱼,这就是在变相的虐待,是最不可饶恕的家.暴行为。

    江呦呦站起身子,还特意挑选了一块大石头,大尾巴不痛不痒地打在白虎的大腿上。

    鼠鼠气场两米八,区区小白虎还不沉迷扑倒在脚下。

    中二病是要犯的,现实是很骨感的。

    白虎的爪子收起,柔软的指腹触碰到鼠鼬糯叽叽的小肚子上,语气里带有一丝不着调的轻笑。

    “一小会儿功夫不见,咋气性还是那么大。”

    贺斯翊瞧着半大的鼠鼬身子,不会是充气包做的?不然怎么一生气就鼓起来。

    听着熟悉的嗓音,江呦呦的耳朵不自觉摆动,自家铲屎官又开始表演在线变脸。

    贺斯翊这段时间比较忙,线下一直在处理那些不知死活的杂虫子,时不时就要闹出点水花。

    索性一次直接一锅端,为了应付那帮迂腐的老顽固才废了不少时间。

    眼瞅着当下清闲,枉自想起了自己强行替精神体养的某只鼠,趁机上线逗弄两下。

    心情不好,逗个鼠鼬。

    其实鼠鼬炸毛真的挺可爱的。

    江呦呦:你礼貌吗?

    贺斯翊越想心情愈发愉悦,唇角不自觉微微抬起。

    贺·白虎版·斯翊:手痒,想抓点什么

    突然被捧在手心的江呦呦,“你干嘛呢。”

    当鼠鼠是优某美吗?

    把你捧在手上,虔诚的焚香。

    脑子突然莫名其妙哼着小曲儿的江呦呦,情不自禁地献丑了。

    “手感不错。”

    白虎对于手心里毛团子的触感感到十分满意,毛发再多一点可以当个鼠型围脖。

    被顺毛的江呦呦背后突然一激灵,总感觉自家铲屎官不怀好意地在策划着些什么。

    乖巧瘫软的毛团子试图悄咪咪地往下爬,背后突然熟悉的声音,“小胖鼠,你想去哪里呀?”

    江呦呦:“!!!”

    似乎被发现了。

    但是鼠鼠有什么错,鼠鼠永远是对的。

    思考半天的鼠鼬突然灵光一现。

    江呦呦:“鼠有三急,很急很急的那种。”

    铲屎官不至于变t到要看她当众那啥啥吧?!

    江呦呦:“?!”

    不至于吧。

    白虎将鼠鼬放下,半调侃道:“其实我倒是不介意,就怕……你会害羞。”

    江呦呦瞳孔地震,三观受到猛烈冲击。

    你听听,来评价一下。

    这说的是鼠鼠能听懂的语言吗?

    江呦呦抱住胖胖的自己,恨不得两腿捯饬地飞快,差点一个没刹住车撞上对面的石头。

    贺斯翊:“逗你玩的。”

    江呦呦:“你这人就挺没意思的。”

    贺斯翊:“别走远,回头找不到你。”

    江呦呦捂住耳朵浑然不听,仿佛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自己。

    白虎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鼠鼬的身上,三两下找了个高处趴下,没想到意外还能吃到瓜。

    贺斯翊随机挑选的房间刚好正对着虎凛的那间,将对方的神情举动看得一清二楚。

    对于哭得十分凄惨的虎凛,贺斯翊并不在意,在场的除了江呦呦之外并无二者。

    不过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也是头一回新鲜的事情。

    “你怎么又偷偷在这哭?”

    虎年刚出门就又遇上躲在角落里哭泣的虎凛,短短半天的功夫接二连三哭了好几次。

    虎凛憋嘴,“我眼里进沙子不行吗?”

    虎年冷嘲热讽,“那你小心得红眼病。”

    虎凛:“……”

    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这么冷漠无情的话语是怎么从你三十七度的嘴巴里说出来的。

    虎年也意识到自己说的稍微有点残忍,努力找补道:“男子汉大丈夫,你好歹也还算半个男人。”

    虎凛:“不会说话就闭嘴啊!”

    虎年蹲在一旁,“我听你妈说了,你是不是喜欢那只鼠鼬?”

    虎凛尾巴一紧,话语都说不清楚,“哪有……你们也想太多了。”

    面上全是被看穿的茫然无措,粉红色顺着耳后根蔓延到全身。

    虎年看着变成粉虎的虎凛只是淡然一笑,“这样啊,就当我没说。”

    躺在屋顶上欣赏着月亮的贺斯翊,在听到自己鼠崽被人惦记的时候,瞬间毛发膨胀。

    这种心爱之物被人惦记的感觉当真是好久没让人体会到。

    贺斯翊漫不经心的瞥了下面的某只虎,在某一点上竟然和自家精神体达成一致。

    并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就实力而言,不足为惧。

    虎年继续扎心道:“我可是看到人家身边跟着实力强大的白虎。”

    虎凛呜咽出声,“嗯。”

    虎年对于对方的反应不太满意,这还没说两句就被打倒是什么个意思。

    轻咳两声,开口又道:“但是感情这个东西又不是凭实力来决定的。”

    虎凛转头看向对方,“那靠什么?”

    提起这个虎年可就来劲,要知道他可是当年虎族出了名的嘴皮子,不知道靠他成了多少对。

    “甜言蜜语啊!你要懂得会说话。”

    虎年挑了几个最近的例子来逐步分析,“这说话和会说话别看只差一个字,但里面的门道可多着呢。”

    屋檐下的相谈甚欢的两个人丝毫没有注意到上面还有着一个十分好学的好学生。

    贺斯翊:“还挺有意思。”

    虎年东拉西扯的功夫相当有水平,讲得绘声绘色不说,甚至还亲身上演。

    恨不得当场将自己的看家本事全部交给虎凛,“你好好学,里面都是我这些年积攒下来的精华所在。”

    虎凛挠头,“可是为啥你一直单身。”

    虎年:“……”

    破防了。

    听得津津有味的贺斯翊,“也就一般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