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3平凡还是伟大？ 第54章 小苍玄：“呜呜，呆木头你好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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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玄之书的眼泪和抱大腿行为，让吴罕东沉默了。
回忆一下发生了什么。
首先，我找到了苍玄之书，将她从盒子里拿出来发现她衣服的植物纤维很破烂。
或者说百年时间，只是植物和粉尘之间的转变。
不得不赞扬这衣服的质量。
后面她没有能源考虑到自身拥有能量种子。
想试试种子的能源对武装人偶有什么用。
然后苍玄之书敲打自己的脑袋，骂自己是变态。
体型变小部分纳米机器人变成衣服。
从原本的光溜溜的身体，变成一身古装，还有一个大圆球。
拿着武器威胁我。
一炮轰掉一座山头，然后时间回溯。
然后求饶。
而且还很重。
“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起来。”
苍玄之书闻言抱大腿抱的更紧了。
“我不是故意的！”
“一觉醒来衣服没了，然后又是男性，虽然说我的机器人，但羞耻感我也是要有的。”
“我起来了，你能答应不对我动手吗？”
吴罕东无语的表情更甚。
“我不会动你动手，我还需要你帮忙，说服华相信我。”
苍玄之书眼泪顿时停下。
“你是呆木头的朋友？”
吴罕东回答。
“不是，但我需要她的帮助。”
苍玄之书松手。
悬浮在吴罕东面前。
“早说吗，只要我出面呆木头一定会帮你忙的。”
“你现在去给我找几件衣服，然后我还要热的肉包子！”
“味道一定要好吃。”
“然后...”
苍玄之书趴在吴罕东脑袋上。
“继续给我充能，你这能源或者说这种特殊粒子，挺神奇的。”
吴罕东有些生气。
无他，苍玄之书态度不好。
或者说太见风使舵了。
有求于人，身不由己。
吴罕东你已经长大了。
不能耍小孩子脾气。
无奈，吴罕东带着苍玄离开。
时间回溯。
刨出来的大坑恢复原样。
带着苍玄之书下山。
在苍玄之书趴在吴罕东脑袋上时。
太极一样的圆球消失了。
...虚数空间吗？
来到太虚山脚下附近的城镇。
买肉包子。
当然苍玄之书显露真身，离开吴罕东的脑袋。
路人疑惑那太极圆球。
直接解释高科技斥力悬浮座椅。
买肉包子，进商场买衣服。
满足苍玄之书的需求之后。
隔日带着苍玄之书去沧海市。
在高速列车上。
苍玄之书问吴罕东华现在怎么样。
“她现在叫符华，工作在天命当S级女武神。”
“让我想想该怎么和你解释。”
小苍玄提问。
“她交到朋友了吗？”
“死了。”
“？”
“七徒弑师，爱徒牺牲，到现在孤身一人。”
“她遭遇了背叛，失去，孤独。”
“美好很快被遗忘，痛苦也是，终究只是一具且行且看的木偶。”
列车驶入隧道。
吴罕东和苍玄就坐在座椅上。
隧道的微弱灯光，在高速行驶的列车上看。
就像断断续续的线条。
吴罕东叹气。
“让我想想，她的一生很漫长，我需要整理一下语言和思绪。”
小苍玄安静坐在座位上等吴罕东的回答。
“...”
列车行驶出隧道。
太阳的光线进入列车车间。
吴罕东说道。
“入魔必诛。”
“一切因它而起，一切也因它结束。”
“大概两百多年以前。”
“赤鸢仙人收徒而这些徒弟。”
“除了最小的那个徒弟。”
“其他六徒的父母因为崩坏能变成了死士，符华清理掉这些死士之后，发现了年幼的徒弟们。”
“理由我不知道，但她还是收了她们当弟子。”
“大徒弟林朝雨。”
“二徒弟苏眉。”
“三徒弟江惋兮。”
“四徒弟江宛如。”
“五徒弟程凌霜。”
“六徒弟马彦卿。”
“七徒弟秦素衣。”
“三徒弟和四徒弟是一对姐妹。”
“七徒弟前期很懦弱，刺杀计划几次差点脱口而出，但被二徒弟拦下。”
“四徒弟入魔，也就是崩坏能侵蚀由人类转化成死士。”
“然后就是偏执与大义。”
“符华的行为没什么问题，只是人情这东西不适合符华。”
“百年，千年，友人一个接一个逝去。”
“战友又一个一个失踪。”
“说说杀死符华的理由吧。”
“最开始，她们并不想杀死符华。”
“当然二徒弟除外。”
“神音的副作用是偏执，”
“哪怕不想杀，也会被符华杀。”
“以命相搏，然后太虚剑神直击。”
“七把剑，一剑穿过大脑。”
“对于融合战士来说心脏，四肢，这些损失都无关紧要。”
“但大脑是致命伤。”
“之后七徒李素衣性格就懦弱，救走了已经物理意义上死亡的符华。”
“道馆被焚烧，而符华没有死在火海当中，而是被李素衣带到隐秘的山洞。”
“仙人已经死了，但李素衣的恐惧让她带走符华的尸体。”
“也多亏她，符华花了20年，在伤势修复的痛苦当中渡过20年。”
“七徒杀符华带头的是苏眉。”
“入魔的江宛如和她的姐妹江惋兮，都没想过杀符华。”
“一般情况下是逃跑。”
“但苏眉提了意见。”
“六徒马彦卿年幼木讷，长大了也脑子有问题。”
“只听二徒弟苏眉的话。”
“大徒弟林朝雨则是被欺骗。”
“苏眉在面对大家杀了符华这一结果回答。”
“以命相博，死了正常。”
“李素衣性格懦弱，加上苏眉的语言行动精神洗脑。”
“也参与了杀符华的行动当中。”
“至此所有人都有充足的动机。”
“可如果没有苏眉，没有人想杀符华，苏眉做的就是提出杀符华的想法。”
“后面，大战当中江惋兮和江宛如，伤势过重和死士化在当天就死了。”
“在漫长20年里。”
“七徒只剩五个。”
“这五个徒弟认为一切都过去了，百年之后一切都结束了。”
“谁都没想到符华没有死。”
“符华没有踏上复仇，而是询问原因。”
“为何杀我？”
“比起偿命，符华在乎这个。”
“江湖上赤鸢仙人重新下凡的传说到处流传。”
“二徒弟苏眉也通过眼线找到了符华的行踪。”
“然后杀了五徒李素衣。”
“毕竟是她救走了符华。”
“一把火，一人，把李素裳全家杀光，烧光。”
“李素裳，李素衣的女儿，在20年后明白自己的丈夫只是贪图太虚剑气。”
“后面，苏眉通过栽赃，让其他三位徒弟认为符华复活是来索命的。”
“七位徒弟当中最强的就是程凌霜。”
“大战的结果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符华和自己最强的徒弟打了一架。”
“导致本身因为被杀死一次衰退的实力更加孱弱。”
“后面李素衣的女儿李素裳因为错误的消息来报仇。”
“我的评价是，别让我看见苏眉，李素裳，马彦卿。”
许久。
小苍玄开口。
“后面呢？”
吴罕东再次思考。
“实力下滑被奥托拐骗去当女武神。”
“之后又收了一位徒弟，也是一位好徒弟。”
“但命运就是喜欢开玩笑。”
“第二次崩坏爆发。”
“第二律者西琳诞生。”
“为了拯救世界，符华燃烧自己的记忆使出自己的巅峰一招。”
“如果不是崩坏意识替西琳挡了精神层面的攻击，第二次崩坏就会结束。”
“她的徒弟也不会死。”
“西琳犯下了很多杀孽。”
“其中就包括第八个徒弟程立雪。”
“至此...孤家寡人。”
“最后连记忆都失去了，亲近之人的伤痛，连感受都感受不了。”
“她的一生很漫长，为了大义，入魔必诛，然后被反杀。”
“是对是错，已经不重要了。”
“七徒除了苏眉和马彦卿这两个精神有病的人之外。”
“杀死符华的动机都十分充分。”
“只是如果没有苏眉，哪怕符华偏执，不进人情。”
“事情发展也不过是，江宛如和江惋兮逃跑，其他徒弟拖延时间。”
“然后江氏姐妹双双殒命。”
“符华不会杀人，殒命也只是道心破碎导致崩坏能暴走，然后都变成死士，被符华杀掉而已。”
“你说，谁对谁错呢？”
小苍玄流着眼泪。
“笨木头，收徒都能收成这样，也不看人品的。”
“终究还是更木头一样，倔又一个人都承担下去。”
吴罕东叹气说道。
“承担，压力？”
“还是算了吧，记忆的失去，只是对过去和未来的迷茫。”
“她可是且行且看。”
“七徒也很好笑，尤其是苏眉简直就是个心理变态。”
“作为二徒弟陪伴符华的时间是最久的，但表现起来处处体验傲慢和扭曲。”
“当初知道这件事详细的情况，我是真想一脚踩碎苏眉的脸蛋，问她为什么不继续保持微笑啊。”
吴罕东很生气。
想起来就气。
符华就是个冤种。
能说七徒吗？
能，但只有符华和符华朋友有资格说。
其他人没资格。
小苍玄没有上来就骂七徒问吴罕东。
“四徒结局都是什么？”
“林朝雨存活，程凌霜估计也是，毕竟后世有一个程立雪。”
“但我保证，马彦卿，苏眉，必死。”
“他们要是能活，也一定是活该的结局。”
“不是的话，我非要问候米哈游全家。”
吴罕东说完之后不在说话。
小苍玄则是心理很难受。
许久，大概列车行驶了几个小时。
从太虚山直达沧海市。
小苍玄下车就扯着吴罕东的衣服。
“快走，带我去找符华。”
“小苍玄，别急现在的问题是找到符华并不容易。”
然后吴罕东就带着苍玄来到天命在沧海市的秘密基地。
但这里已经空无一人，设备也全部搬走。
【海机场，包括琪亚娜的尸体，快去，还有4分钟飞机就要起飞了。】
吴罕东无语。
只能将小苍玄拉入静止世界，一路狂奔。
此时在飞机上的符华眨了眨眼睛。
突然就来到大街上。
机场那边。
飞机的引擎全部被捏成铁球。
无法起飞。
奥托被突然的情况整无语了。
脑子在挑选是谁有这种胆子惹天命。
不过与吴罕东这边无关了。
符华看着眼前的青年和他身后的苍玄之书。
有种熟悉感但记不起来了。
“呆木头，是我啊！”
苍玄之书冲上去抱着符华的就大哭。
“呜呜，呆木头你好惨啊。”
“而且你还忘了约定。”
“呜呜。”
符华感受着身上的小人。
有很熟悉的感觉。
头，好痛。
但符华知道每一次头疼都是回忆。
身上的小人与自己相识。
吴罕东叹气。
看样子，失去了记忆哪怕是苍玄之书出来也难博得符华的信任。
K423死了。
但我需要她兜底。
此刻吴罕东时间暂停来到飞机货仓。
看着冰棺里的琪亚娜。
时间倒流。
琪亚娜睁开眼睛。
冰棺的棺木消失。
睁眼看见的就是吴罕东。
我为什么还活着？
吴罕东说话。
“自杀是你的决定，可你要知道，对于你来说，死亡也是一种奢侈。”
此时系统说话。
【让琪亚娜拥有活下去的念头。】
【奖励，存在种子。】
吴罕东的话卡喉咙。
最后满脸无语。
只能带着琪亚娜离开飞机，回到沧海市。
“系统，如果奥托掏出羽渡尘，你能帮我吗？”
【做不到，毕竟恶劣的神明还在。】
“那我和奥托网上连线呢？”
【但谁帮你？】
此时琪亚娜在挣扎吴罕东的手。
“放开我。”
但吴罕东没有理会。
而是思考找谁当和奥托的中间人。
符华...
问题是琪亚娜。
吴罕东看向琪亚娜。
琪亚娜说道。
“放开我。”
吴罕东松手。
然后琪亚娜作势就要离开。
然后被空气墙阻挡。
“我说了你可以走吗？”
琪亚娜转身质问。
“我为什么不能走？”
吴罕东思考一会拿出从飞机货仓里找到的手枪。
递给琪亚娜。
“现在你可以走了。”
琪亚娜满脸疑惑。
但还是接过手枪就离开了。
走到没人的小巷。
她的幻影也出现了。
空之律者嘲讽道。
“奇迹之人就出现在你面前，结果连求救的都不敢发出，跑到这里像懦夫一样自杀。”
琪亚娜手枪对着自己，拉开保险。
“起码，我已经不想拖累任何人了。”
咔嚓。
是空的。
手枪里没子弹。
吴罕东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做朋友怎么样，K423。”
苍玄之书的眼泪和抱大腿行为，让吴罕东沉默了。
回忆一下发生了什么。
首先，我找到了苍玄之书，将她从盒子里拿出来发现她衣服的植物纤维很破烂。
或者说百年时间，只是植物和粉尘之间的转变。
不得不赞扬这衣服的质量。
后面她没有能源考虑到自身拥有能量种子。
想试试种子的能源对武装人偶有什么用。
然后苍玄之书敲打自己的脑袋，骂自己是变态。
体型变小部分纳米机器人变成衣服。
从原本的光溜溜的身体，变成一身古装，还有一个大圆球。
拿着武器威胁我。
一炮轰掉一座山头，然后时间回溯。
然后求饶。
而且还很重。
“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起来。”
苍玄之书闻言抱大腿抱的更紧了。
“我不是故意的！”
“一觉醒来衣服没了，然后又是男性，虽然说我的机器人，但羞耻感我也是要有的。”
“我起来了，你能答应不对我动手吗？”
吴罕东无语的表情更甚。
“我不会动你动手，我还需要你帮忙，说服华相信我。”
苍玄之书眼泪顿时停下。
“你是呆木头的朋友？”
吴罕东回答。
“不是，但我需要她的帮助。”
苍玄之书松手。
悬浮在吴罕东面前。
“早说吗，只要我出面呆木头一定会帮你忙的。”
“你现在去给我找几件衣服，然后我还要热的肉包子！”
“味道一定要好吃。”
“然后...”
苍玄之书趴在吴罕东脑袋上。
“继续给我充能，你这能源或者说这种特殊粒子，挺神奇的。”
吴罕东有些生气。
无他，苍玄之书态度不好。
或者说太见风使舵了。
有求于人，身不由己。
吴罕东你已经长大了。
不能耍小孩子脾气。
无奈，吴罕东带着苍玄离开。
时间回溯。
刨出来的大坑恢复原样。
带着苍玄之书下山。
在苍玄之书趴在吴罕东脑袋上时。
太极一样的圆球消失了。
...虚数空间吗？
来到太虚山脚下附近的城镇。
买肉包子。
当然苍玄之书显露真身，离开吴罕东的脑袋。
路人疑惑那太极圆球。
直接解释高科技斥力悬浮座椅。
买肉包子，进商场买衣服。
满足苍玄之书的需求之后。
隔日带着苍玄之书去沧海市。
在高速列车上。
苍玄之书问吴罕东华现在怎么样。
“她现在叫符华，工作在天命当S级女武神。”
“让我想想该怎么和你解释。”
小苍玄提问。
“她交到朋友了吗？”
“死了。”
“？”
“七徒弑师，爱徒牺牲，到现在孤身一人。”
“她遭遇了背叛，失去，孤独。”
“美好很快被遗忘，痛苦也是，终究只是一具且行且看的木偶。”
列车驶入隧道。
吴罕东和苍玄就坐在座椅上。
隧道的微弱灯光，在高速行驶的列车上看。
就像断断续续的线条。
吴罕东叹气。
“让我想想，她的一生很漫长，我需要整理一下语言和思绪。”
小苍玄安静坐在座位上等吴罕东的回答。
“...”
列车行驶出隧道。
太阳的光线进入列车车间。
吴罕东说道。
“入魔必诛。”
“一切因它而起，一切也因它结束。”
“大概两百多年以前。”
“赤鸢仙人收徒而这些徒弟。”
“除了最小的那个徒弟。”
“其他六徒的父母因为崩坏能变成了死士，符华清理掉这些死士之后，发现了年幼的徒弟们。”
“理由我不知道，但她还是收了她们当弟子。”
“大徒弟林朝雨。”
“二徒弟苏眉。”
“三徒弟江惋兮。”
“四徒弟江宛如。”
“五徒弟程凌霜。”
“六徒弟马彦卿。”
“七徒弟秦素衣。”
“三徒弟和四徒弟是一对姐妹。”
“七徒弟前期很懦弱，刺杀计划几次差点脱口而出，但被二徒弟拦下。”
“四徒弟入魔，也就是崩坏能侵蚀由人类转化成死士。”
“然后就是偏执与大义。”
“符华的行为没什么问题，只是人情这东西不适合符华。”
“百年，千年，友人一个接一个逝去。”
“战友又一个一个失踪。”
“说说杀死符华的理由吧。”
“最开始，她们并不想杀死符华。”
“当然二徒弟除外。”
“神音的副作用是偏执，”
“哪怕不想杀，也会被符华杀。”
“以命相搏，然后太虚剑神直击。”
“七把剑，一剑穿过大脑。”
“对于融合战士来说心脏，四肢，这些损失都无关紧要。”
“但大脑是致命伤。”
“之后七徒李素衣性格就懦弱，救走了已经物理意义上死亡的符华。”
“道馆被焚烧，而符华没有死在火海当中，而是被李素衣带到隐秘的山洞。”
“仙人已经死了，但李素衣的恐惧让她带走符华的尸体。”
“也多亏她，符华花了20年，在伤势修复的痛苦当中渡过20年。”
“七徒杀符华带头的是苏眉。”
“入魔的江宛如和她的姐妹江惋兮，都没想过杀符华。”
“一般情况下是逃跑。”
“但苏眉提了意见。”
“六徒马彦卿年幼木讷，长大了也脑子有问题。”
“只听二徒弟苏眉的话。”
“大徒弟林朝雨则是被欺骗。”
“苏眉在面对大家杀了符华这一结果回答。”
“以命相博，死了正常。”
“李素衣性格懦弱，加上苏眉的语言行动精神洗脑。”
“也参与了杀符华的行动当中。”
“至此所有人都有充足的动机。”
“可如果没有苏眉，没有人想杀符华，苏眉做的就是提出杀符华的想法。”
“后面，大战当中江惋兮和江宛如，伤势过重和死士化在当天就死了。”
“在漫长20年里。”
“七徒只剩五个。”
“这五个徒弟认为一切都过去了，百年之后一切都结束了。”
“谁都没想到符华没有死。”
“符华没有踏上复仇，而是询问原因。”
“为何杀我？”
“比起偿命，符华在乎这个。”
“江湖上赤鸢仙人重新下凡的传说到处流传。”
“二徒弟苏眉也通过眼线找到了符华的行踪。”
“然后杀了五徒李素衣。”
“毕竟是她救走了符华。”
“一把火，一人，把李素裳全家杀光，烧光。”
“李素裳，李素衣的女儿，在20年后明白自己的丈夫只是贪图太虚剑气。”
“后面，苏眉通过栽赃，让其他三位徒弟认为符华复活是来索命的。”
“七位徒弟当中最强的就是程凌霜。”
“大战的结果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符华和自己最强的徒弟打了一架。”
“导致本身因为被杀死一次衰退的实力更加孱弱。”
“后面李素衣的女儿李素裳因为错误的消息来报仇。”
“我的评价是，别让我看见苏眉，李素裳，马彦卿。”
许久。
小苍玄开口。
“后面呢？”
吴罕东再次思考。
“实力下滑被奥托拐骗去当女武神。”
“之后又收了一位徒弟，也是一位好徒弟。”
“但命运就是喜欢开玩笑。”
“第二次崩坏爆发。”
“第二律者西琳诞生。”
“为了拯救世界，符华燃烧自己的记忆使出自己的巅峰一招。”
“如果不是崩坏意识替西琳挡了精神层面的攻击，第二次崩坏就会结束。”
“她的徒弟也不会死。”
“西琳犯下了很多杀孽。”
“其中就包括第八个徒弟程立雪。”
“至此...孤家寡人。”
“最后连记忆都失去了，亲近之人的伤痛，连感受都感受不了。”
“她的一生很漫长，为了大义，入魔必诛，然后被反杀。”
“是对是错，已经不重要了。”
“七徒除了苏眉和马彦卿这两个精神有病的人之外。”
“杀死符华的动机都十分充分。”
“只是如果没有苏眉，哪怕符华偏执，不进人情。”
“事情发展也不过是，江宛如和江惋兮逃跑，其他徒弟拖延时间。”
“然后江氏姐妹双双殒命。”
“符华不会杀人，殒命也只是道心破碎导致崩坏能暴走，然后都变成死士，被符华杀掉而已。”
“你说，谁对谁错呢？”
小苍玄流着眼泪。
“笨木头，收徒都能收成这样，也不看人品的。”
“终究还是更木头一样，倔又一个人都承担下去。”
吴罕东叹气说道。
“承担，压力？”
“还是算了吧，记忆的失去，只是对过去和未来的迷茫。”
“她可是且行且看。”
“七徒也很好笑，尤其是苏眉简直就是个心理变态。”
“作为二徒弟陪伴符华的时间是最久的，但表现起来处处体验傲慢和扭曲。”
“当初知道这件事详细的情况，我是真想一脚踩碎苏眉的脸蛋，问她为什么不继续保持微笑啊。”
吴罕东很生气。
想起来就气。
符华就是个冤种。
能说七徒吗？
能，但只有符华和符华朋友有资格说。
其他人没资格。
小苍玄没有上来就骂七徒问吴罕东。
“四徒结局都是什么？”
“林朝雨存活，程凌霜估计也是，毕竟后世有一个程立雪。”
“但我保证，马彦卿，苏眉，必死。”
“他们要是能活，也一定是活该的结局。”
“不是的话，我非要问候米哈游全家。”
吴罕东说完之后不在说话。
小苍玄则是心理很难受。
许久，大概列车行驶了几个小时。
从太虚山直达沧海市。
小苍玄下车就扯着吴罕东的衣服。
“快走，带我去找符华。”
“小苍玄，别急现在的问题是找到符华并不容易。”
然后吴罕东就带着苍玄来到天命在沧海市的秘密基地。
但这里已经空无一人，设备也全部搬走。
【海机场，包括琪亚娜的尸体，快去，还有4分钟飞机就要起飞了。】
吴罕东无语。
只能将小苍玄拉入静止世界，一路狂奔。
此时在飞机上的符华眨了眨眼睛。
突然就来到大街上。
机场那边。
飞机的引擎全部被捏成铁球。
无法起飞。
奥托被突然的情况整无语了。
脑子在挑选是谁有这种胆子惹天命。
不过与吴罕东这边无关了。
符华看着眼前的青年和他身后的苍玄之书。
有种熟悉感但记不起来了。
“呆木头，是我啊！”
苍玄之书冲上去抱着符华的就大哭。
“呜呜，呆木头你好惨啊。”
“而且你还忘了约定。”
“呜呜。”
符华感受着身上的小人。
有很熟悉的感觉。
头，好痛。
但符华知道每一次头疼都是回忆。
身上的小人与自己相识。
吴罕东叹气。
看样子，失去了记忆哪怕是苍玄之书出来也难博得符华的信任。
K423死了。
但我需要她兜底。
此刻吴罕东时间暂停来到飞机货仓。
看着冰棺里的琪亚娜。
时间倒流。
琪亚娜睁开眼睛。
冰棺的棺木消失。
睁眼看见的就是吴罕东。
我为什么还活着？
吴罕东说话。
“自杀是你的决定，可你要知道，对于你来说，死亡也是一种奢侈。”
此时系统说话。
【让琪亚娜拥有活下去的念头。】
【奖励，存在种子。】
吴罕东的话卡喉咙。
最后满脸无语。
只能带着琪亚娜离开飞机，回到沧海市。
“系统，如果奥托掏出羽渡尘，你能帮我吗？”
【做不到，毕竟恶劣的神明还在。】
“那我和奥托网上连线呢？”
【但谁帮你？】
此时琪亚娜在挣扎吴罕东的手。
“放开我。”
但吴罕东没有理会。
而是思考找谁当和奥托的中间人。
符华...
问题是琪亚娜。
吴罕东看向琪亚娜。
琪亚娜说道。
“放开我。”
吴罕东松手。
然后琪亚娜作势就要离开。
然后被空气墙阻挡。
“我说了你可以走吗？”
琪亚娜转身质问。
“我为什么不能走？”
吴罕东思考一会拿出从飞机货仓里找到的手枪。
递给琪亚娜。
“现在你可以走了。”
琪亚娜满脸疑惑。
但还是接过手枪就离开了。
走到没人的小巷。
她的幻影也出现了。
空之律者嘲讽道。
“奇迹之人就出现在你面前，结果连求救的都不敢发出，跑到这里像懦夫一样自杀。”
琪亚娜手枪对着自己，拉开保险。
“起码，我已经不想拖累任何人了。”
咔嚓。
是空的。
手枪里没子弹。
吴罕东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做朋友怎么样，K4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