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八零沪市:和冷面军爷的风月官司 > 第147章 嘴巴挂油壶

八零沪市:和冷面军爷的风月官司 第147章 嘴巴挂油壶

    初冬的沪市,风里夹着潮湿的冷气,直往领口袖口钻。

    恰完晚饭天一黑,弄堂里瞧不见几人。

    从许家出来,夫妻俩走在一起。

    几步路的事男人还是脱了外套给她披着,风吹来许思心头却热乎,“你怎么晓得我因为晚饭的事不高兴呀。”

    闫峥说,“嘴巴能挂油壶了,能是高兴?”

    这话是晚饭辰光许思说苗苗的。

    小丫头弄脏了裙子,撅着嘴巴站在院里难过,许思回来便逗了逗她,被闫峥听去。

    “我才不是苗苗,不许把我当小孩。”

    闫峥轻笑,“区别不大。”

    “阿妈说过年前,我那新嫂子会来家里一趟,”许思对这个未曾谋面的嫂子蛮有好感,剧情里林玉珍人不错的。

    说到这她就想到了过年,“之前你都在哪里过年呢,回闫家?还是在军区。”

    闫峥说,“不一定,去年过年我在北方,抓一窝特务埋了半个月雪山。”

    第七区有任务时,任务最要紧,不会管初一还是十五。

    碰到闲着的春节闫峥也会回沪市,母亲和闫家唯一住一起的日子就过年那段,他回去瞅瞅姓文那母子几人跟炸了毛的猫似的,蛮逗乐。

    “你想在哪里过年?”闫峥停步问她。

    许思想想说,“跟你一起就行,去哪都可以。”

    她弯着唇,秀丽的眉远山含黛,满目温柔。

    闫峥心口一软,他如今瞧不得媳妇这模样,心痒,“到那辰光在看。”

    许思点头,“也是,还有两三个月呢。”

    转过一个弯,前后无人。

    闫峥捏着她手腕把人拉近,低头亲过去。

    许思眼眸瞪大,倒也没反抗同男人亲完才瞪他,“给人瞧见了。”

    “我听着,没人,”闫峥将她碎发理到耳后,再带人往家走。

    许思抿唇笑,“从前的正经都是装的吧。”

    “嗯,装的。”

    男人大方承认,穿件薄衬衣身形挺阔,冷风吹过来他也不怕冷。

    许思抿唇笑,她觉得闫峥像棵雪地里的松树,挺拔高大,风吹不倒,让人想依靠。

    夜色清冷,枯树摇枝。

    远处传来自行车晃荡的声响,轮子碾过不平的石板,嘎噔响。

    是有下夜班的人回来了。

    许思推他说,“快回去了。”

    两人便往家里走。

    到了家,钟姨在堂屋收拾东西。

    许思笑眯眯进去,“钟姨,苗苗睡了?”

    钟姨说,“睡了呢,天冷倒是睡得乖。”

    许思笑笑,“我上去看看,对了明天钟姨带她去买两床新棉被吧,可以买现成的吗?”

    这年头没空调,晚上得睡得暖。

    钟姨说,“成,你阿妈给我说纺织厂附近就有,我去瞅瞅,还有啊我明天烧点炭盆给你端屋里去吗?”

    往年在谢家,天冷了钟姨都会给许思烧炭火盆取暖。

    这边厨房用的炉子,没法烧土灶干脆到院里烧柴火,煮锅水顺便弄火盆。

    “好,”许思怕冷,晚上被窝里有闫峥,早晨就不行了,屋里冰冰凉手都不想钻出被窝。

    “早上烧吧,晚上不冷。”

    钟姨寻思过来,“那干脆早晚都烧了。”

    “行,钟姨看着办。”

    许思说两句,上去看苗苗。

    闫峥冲钟姨点下头也上楼去了。

    三楼小屋里,苗苗笑脸睡得同苹果一样,许思捏捏她脸看了会儿才下楼。

    闫峥在处理工作,许思取了衣服下楼汰澡。

    浴室上趟重新弄过,地上一点不滑。

    许思把衣服放下,舒舒服服洗个澡。

    回屋,窝床上。

    被窝里暖烘烘的,闫峥给她冲的热水袋。

    男人一时半会停不了,她随手摸了床头的书翻看。

    看半小时,上头的字就跟蚂蚁一样,密密麻麻看不进去,困人。

    书从手里滑下去。

    钢笔沙沙的声音停住,闫峥忙完抬头便瞧见她面朝里边,脑袋歪在枕头上,露出截白皙优美的脖颈。

    他放下笔,把写好的报告塞进牛皮纸袋,卷上开口处的棉线,目光未离开她分毫。

    整理完走去床边,拿出压在她胳膊下的书,凑近亲一口才下楼洗漱。

    有时候就是这样,越想做什么越是不紧不慢,压着性子等吃盘大餐。

    再上来时,床上人又换了个姿势,占了闫峥半边床。

    瞧着温温柔柔,睡觉拳打脚踢闫峥是一点没冤枉她,只是心里喜欢看着都觉得可爱。

    他捞着人往里放,自己躺进去。

    小姑娘身子是软,重一点就捏几个印,为难他一身力气。

    夜色愈深。

    许思睡着睡着就透不过气,嘴巴热乎乎身上也烫,唇边溢出声嘤咛,下一秒又被堵了回去。

    脑子浆糊一样慢慢清醒过来,发觉被男人抱着,搓圆捏扁都不晓得,睡衣堆挤在胸口,闫峥温热的掌心叩着她腰。

    许思抬手软绵绵捶他一下,“唔……”

    男人停下来,贴着她面颊明知故问,“醒了?”

    许思身子发颤,睡梦中感觉都来势汹汹,她小口喘气羞恼说,“你干嘛呀。”

    “睡不着,”手在她腰上轻捏,闫峥专挑她肩窝说话,呼吸潮热黏糊。

    “睡不着也得睡,这……这楼一点不隔音,被听了去。”

    回来几天,许思一次也不让,虽然他们这楼离别的房屋远,但楼上还有钟姨呢,平常走两步都听得清白。

    想到第一天男人的势头,许思不敢保证自己能不出声。

    闫峥说,“明朝换个房,不然思思冷我到啥辰光去。”

    他是正常男人,刚尝过滋味就忍了这些天,是一点脾气都没了。

    许思其实也想,就过不去心里那关,觉得这屋私密性实在太差,从前不觉得,现在光是想想就害臊。

    刚在睡梦中,腿弯早不自觉挂上他腰。

    “再忍一次嘛……”

    这里头还有另外件事,“那个,乔先生的药也没寄到。”

    闫峥咬咬牙躺下去,把人翻个身抱进怀中,前胸贴后背埋头缓下去。

    许思奖励似得蹭蹭他脸颊。

    晓得他不好受,又说,“要不然用……”

    手指扣着环在腰上的手背。

    意思明显。

    闫峥闷笑声,心动了。

    十多分钟后,许思开始后悔。

    “闫峥……好了没。”

    手腕酸了,虎口发麻。

    不要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