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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沪市:和冷面军爷的风月官司 第220章 “老男人“的优点

    闫峥从容说,“闫太太,我无法干预别人的想法,但你不用对我感到任何不安。”

    情真意切的话,说得跟军中宣誓似的。

    许思身子倚靠进他宽阔的胸膛,被男人熟悉安稳的气息包裹。

    “什么时候学得这样厉害,那计划书我怎么没看过。”

    闫峥无疑是敏锐的,她一个在谢家那温室里养大的姑娘,二十的年纪今天桌上讲的那些话是违和的。

    好在许思已经想好怎么说。

    “生意上的事我都是问周易的,他怎么那么厉害啊,什么都懂。”

    闫峥说:“他祖辈一直是闫家的管事、账房,周易又是周家专门培养出来的。”

    “难怪呢,我只有大概的想法,许多是他教我。”

    为了打消旁人疑虑,这些天许思确实常找周易问,半是演戏半是真心求教,毕竟这个年代跟几十年后是有不同之处。

    柔软的身子窝在怀中,男人的手不知何时滑进那针织的小开衫,隔着薄薄的旗袍摩挲着她腰。

    “真觉得他厉害?”

    “嗯。”

    “他懂的我都懂,问我也是一样,”闫峥把人搂起,突如其来的胜负欲。

    许思无言,眼睛眨眨装没听懂。

    闫峥也不戳破,温和说,“晚上做得很好,不用给那几人面子。”

    许思说:“我主要是给以南哥面子,恒远毕竟是他弄的,那些人又是朋友,看得出来他们是想打圆场,外人眼里确实沈韵之才是正经学服装的。”

    “谁说恒远是他弄的,我们占额一样。”

    许思瞪圆眼睛,“你哪来这么多钞票……”

    闫峥:“……我在你眼里是穷光蛋?”

    “你存折都给我了,”那存折上可是不少钱,许思以为是他全部身家。

    “港市那日进斗金的地方,我跟乔以南的生意快十年了,恒远入了35的占额,乔以南是25,但他负责管理我俩每人三十,应恒是顺带,其余几人是乔以南考虑到大家港市同来带一把,我无所谓……”

    闫峥随口说着话,“他们要再不识好歹,就踢了出去。”

    许思无言,“晓得我就更嚣张点!!”

    桌上那几人想错了,许思是真不知道这事,以为闫峥只是占个10就顶破天。

    那她的话有点虚张声势了,毕竟自己占大头,还真不能把货扣在码头上了。

    “咳咳,那我今晚还说把货扣了,人家想要亏也是咱们亏最多,八成觉得我蠢。”

    闫峥好笑,“我们亏得起,他们亏得起吗?”

    嗓音淡淡,却极有底气。

    许思觉得某人无形之中‘凡尔赛’了一把,“回去你把家当都给我讲讲清楚,省的下次我又闹笑话。”

    “好。”

    “真的呀?那你就藏不了私房钱了。”

    “都是你的,”闫峥想,自己一个月都花不了一百块钞票,哪里需要什么私房钱,“恒远也是用你的名字入的,许老板。”

    许思笑起来,心头轻飘飘的。

    “嗯,年纪大的男人真好,赚钱都赚十年了。”

    腰被掐了一下,闫峥磨牙,“你再说。”

    许思笑起来:“我以后会赚的比你更多。”

    “我相信”闫峥爱极了她这副模样,生动鲜活,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

    手掌陷入她腰间柔软的皮肤,低头重重亲了上去。

    夫妻间的默契,许思唇瓣微张,迎合着落下的吻,“唔……”

    唇舌相抵,情难自禁。

    纤细柔软的手臂渐渐攀上他肩,小屁股离了腿上被他大掌托住。

    狭小的空间里,温热的呼吸交缠。

    炙热的吻从唇角落到下巴,再到脖颈,激起阵阵战栗,许思无法控制得轻颤。

    闫峥一手搭在方向盘上,紧捏的力道指骨泛白。

    有个热情似火的妻子,尝不到心动,尝到了欲罢不能。

    蛮考验定力。

    勉强在理智崩塌前松开了她。

    许思杏眼朦胧,淌着雾蒙蒙的水意。

    “不要了,回家再弄……”

    闫峥好笑,把人放回腿上,她面孔又红了点,坐着的地方触觉古怪。

    嗔怪瞪闫峥,骂一句,“流氓。”

    “亲自己太太,为什么流氓?”

    男人坦荡荡,又问,“累了?”

    “嗯,我没吃饱……”

    闫峥亲她脸颊,“带你吃点去。”

    “那你这……”

    许思抿唇,说不出口,目光往下落。

    “你别看,等等就好,”男人哑声说。

    “……”

    流氓!!

    许思爬回副驾,小脸扭到外边。

    车子离开桥堍。

    卷起几片飘下的落叶。

    无人看到车内发生的一切。

    ……

    应恒追了一条街才拉住怒气冲冲的沈韵之。

    “姐,你怎么还真生气了……”

    沈韵之眼睛通红,讽笑说:“我不该生气吗?亲疏远近,我以为咱们才是自己人!!结果我就出国几年,你们全站到外人那边去了!”

    应恒抓抓头发,解释说:“哪里有,桌上他们都在帮你说话啊……”

    “呵,帮我说话,那你呢?以南哥呢?你们俩不都帮着那许思说话!眼巴巴哄着人家!”

    “哎呀,都说了就事论事,咱还不是为了恒远的生意,以南哥和闫哥他自己俩就能搞起来恒远,偏偏还让我们入股。

    是为了带我们在沪市站稳脚跟,我们哪能不知好歹啊……”

    沈韵之甩开他手,“我不知好歹行了吧,滚!”

    应恒好心追上来,被一口一个‘滚’也冒出了火,看沈韵之越走越远,喊道:“你不就是还惦记闫哥,所以一直针对嫂子!”

    “我今天才见到嫂子不存在帮她,我就是佩服嫂子做事有条有理,凭本事说话,不占着闫哥的关系逼我们。”

    沈韵之猛地转回头,“应恒,你敢给我再说一遍!!”

    “干嘛不敢说,他们感情很好我都看得出来的,表姐我知道你不甘心,但闫哥和嫂子已经是夫妻了,你难道要破坏吗?”应恒走上前低眉看着她。

    沈韵之浑身酒气,眼泪滑落,“你懂个屁。”

    “我不懂你懂!反正破坏别人感情就是不对,你看闫叔, 闫哥一定不会走他的路,你白费力气!”

    “你闭嘴!!”

    大晚上的,两人在街上吵。

    街边的楼上都有人拉开窗户看来。

    一辆车停旁边,乔以南说:“上车。”

    应恒推着沈韵之上了车。

    沈韵之歪在后座上,酒劲上来,泪水连连,又哭又笑的。

    “你们爱帮许思就去,管我做什么!”

    乔以南沉冷的声音传来,“沈叔让我们照顾好你。

    韵之,闫峥不欠你什么,当年早就说清了,你们只是双方家中口头说的订婚早都过去了。”

    沈韵之摇头,“你懂什么……凭什么啊,凭什么那个许思就跟他结婚了,我那么早遇上他,我眼里哪里还能容下别人……”

    应恒看她这样又不忍心,“闫哥是挺优秀,但好男人还有啊,你瞅瞅我同以南哥不也很优秀,虽然我俩不算,但外头也能找到的。”

    沈韵之一巴掌拍过去,“闭嘴!”

    “……”

    乔以南没响,感情这种事,要自己走出来,她当年错过了那就已经是错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