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娘娘又美又茶,一路宫斗上位 > 第127章 收服强将

娘娘又美又茶,一路宫斗上位 第127章 收服强将

    大年初一,江晚晚本该去向孟淑然请安,有生病做掩护,倒是省了不少事。

    李璟携孟淑然进宫请安,用过午膳之后,便让人先送她回府。

    孟淑然本就对李璟除夕之夜没宿在她宫里颇有微词,得知他也没去芳华院,心绪稍稍平复一些。

    见李璟打发她回府,带着盼夏去别处,孟淑然只觉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

    她刚跳上马车,便听明玉说道:“听说王爷今日赏了盼夏百两金,同是江侧妃的婢女,怜冬才得二十两金。”

    见孟淑然脸色越来越阴沉,明玉接着道:“王爷出门也带着盼夏,实在蹊跷,往年他身边从来没有婢女伺候,奴婢瞧着那盼夏也是个美人儿。”

    “哼。”孟淑然冷哼一声,厉声道:“有什么蹊跷?无非是江晚晚身子不适,让她的婢女替她邀宠。”

    大户人家的陪嫁丫鬟,在主子怀孕期间替主承宠的例子不在少数。

    只是她没想到江晚晚自己都还没侍寝呢,就献出自己的贴身婢女来固宠。

    孟淑然沉声道:“去芳华院。”

    芳华院内。

    江晚晚喝了碗苦药,昏昏欲睡。

    听人传报陈树来府拜访,脑袋嗡嗡作响,连忙让人去请。

    桑柔领陈树进屋内,悄声退了出去。

    会客不便披头发,怜冬替江晚晚梳了头发,扶着她出内室。

    陈树的目光略过怜冬,落在江晚晚身上,他拱手道:“卑职陈树拜见江侧妃。”

    “快起。”江晚晚扶着矮几坐在软榻上,吩咐道:“怜冬,陈左司是贵客,快去备些茶点。”

    “是。”怜冬应声退下。

    屋里只剩下江晚晚和陈树,她见陈树的目光一直盯着怜冬离去的方向,轻轻笑了笑。

    陈树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随意找个位置坐下。

    江晚晚笑道:“陈左司来得不巧,王爷进宫请安去了。”

    陈树:“卑职特意挑王爷和王妃外出时刻过来。”

    一般官员拜访都是找主君,主君不在府上的会通报给主母。陈树特意挑两人都不在府的时候过来,明显为了见江晚晚。

    江晚晚道:“之前让人给你传过话,可能传达的不是很清楚,我的……”

    陈树打断江晚晚,道:“卑职明白侧妃的意思,今日过来是想与您明说,哪怕怜冬姑娘不接受卑职,卑职也愿为您效力。”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江晚晚与明月司脱不开关系,在明月司要账时,陈树的巡防营确实帮了不少忙。

    江晚晚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说道:“皇位之争向来残酷,如今越王得势,我接二连三遭人暗算,也不想将怜冬和盼夏留在身边。”

    “只是她俩与我一起长大,虽为主仆却情同姐妹,越是危险,她们便越不肯离开我。”

    陈树目光坚决道:“卑职烂命一条,此生不娶,一心为侧妃效力。”

    “我不是这个意思。”江晚晚被气笑,她颇为无奈的摇摇头,道:“怜冬和盼夏放不下我,压根没有打算成婚,不一定没有喜欢的人。”

    “若是她们有喜欢且能真心爱护她们的人,我自有办法劝她们成婚。”

    “你可愿意听我的吩咐行事,若是试探出怜冬对你有意,我自有办法成全一段好姻缘。”

    陈树闻言,嘴角的笑意压制不住,他跪地行大礼,“属下听从主子吩咐。”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未来媳妇儿的主子便是他的主子。

    “快起来。”江晚晚道。

    平日里听闻陈树颇有为官风范,天不怕地不怕,是一位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的活阎王。

    谁能想到,他坠入情网之后,跟个傻小子似的。

    江晚晚盯着他看,问道:“陈树,若是有一天,我与宋玉利益冲突时,你如何自处?”

    宋玉身为巡防营统领,手握京城防卫大权,是举足轻重的存在。

    若他将来站了其他皇子的阵营,与她就成了敌对面,他是陈树的恩师,势必会难以取舍。

    陈树说道:“师父向来忠君,不会涉及党争。”

    江晚晚抬眸,似笑非笑道:“可是我作为宣王侧妃,无可避免的要牵扯到党争之中。”

    话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又接着说道:“陈树,我想要的是太后之位,只用忠我之人。咱们丑话说在前头,将来你若是摇摆不定站在对立面,哪怕怜冬喜欢你,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陈树沉默了片刻,拱手道:“属下愿意跟着主子建功立业,将来若和师父成为对立面,事成之后,只盼能用功劳换师父一条性命。”

    门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怜冬端着茶点走了进来。

    她福了福身,将茶点摆放在陈树旁边的桌子上,温声道:“陈左司,请慢用。”

    陈树的脸陡然一红,有些不知所措的拿了块糕点塞在嘴里,将腮帮子撑得鼓鼓的。

    他手忙脚乱的模样甚是滑稽,怜冬连忙端起茶水递给他,“陈左司,您慢些,糕点太干,喝点茶吧。”

    陈树接过茶盏,喝了一口,他的耳朵根都红了。

    江晚晚失笑,“陈左司救过我和盼夏的命,是芳华院的贵客。若是喜欢怜冬的手艺,以后巡逻路过宣王府的时候,随时过来品尝。”

    陈树听出江晚晚话中的意思,连忙搁下茶盏,拱手道:“多谢侧妃美意。”

    他蓦地抬头,小声说道:“只怕会叨扰怜冬姑娘。”

    怜冬急忙道:“陈左司出手救小姐性命,奴婢感激不尽,巴不得做些事情报答您。”

    她瞥见陈树冻得通红的手,连忙退出房间,不一会儿又折了回来,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瓷瓶。

    “陈左司,这是冻疮膏,早中晚各涂一次。”怜冬将瓷瓶递到陈树手中。

    陈树握着瓷瓶,他经常在街道上巡逻,手上每年冬日都会生冻疮,早已习惯。

    如今收到怜冬赠的冻疮膏,他欣喜若狂,嘴角险些压制不住。

    怜冬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细绳子,对陈树说道:“冬日里巡逻最辛苦,奴婢近来无事,给您量尺寸做双手套和披风。”

    江晚晚垂眸,总感觉自己有些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