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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从猎熊开始养活全家 第十章 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中午,刚到麻园,竟然再次见到了狼群!

    “小凡,你说这狼脑子有病吧?都这时候了,它们还跟着。”

    伍小阳嘀咕着。

    “它们这是不搞死我们不罢休,而且你看,这些狼都把控着距离……”

    林凡观察着那群凶恶至极的狼群:“离我们这么远,枪也不好打到,它们是在等我们露出破绽。”

    “这狗东西,怎么这么邪乎?”

    “它们有头狼在,肯定不好对付。”

    三人没敢放松一丝一毫,带着雪橇紧张的穿出了麻园。

    见到他们几乎要到村口了,一直在后面保持距离的狼群,才在头狼一声长嚎下,掉头离开了。

    既然是跟狼结下了梁子。

    日后这山,怕不是那么好上了。

    “总算是回来了,奶奶的,这趟差点交代在大山里。”

    伍小阳抹了把脸,语气中带着一丝后怕。

    “可不是嘛,下次再进山,说什么也得弄条狗防身。”

    谢飞心有余悸地附和道,想起那群狼绿油油的眼睛,觉得背脊发凉。

    到了村口,三人停下雪橇,开始分割狍子肉。

    三百多斤的肉,分成三份,每份都堆得像小山一样。

    “小凡,这次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枪法好,咱们仨都得喂狼。”

    伍小阳一边往雪橇上装肉,一边由衷地感谢林凡。

    林凡笑了笑,

    “都是自家兄弟,说这些见外了。下次进山,咱们再合作!”

    三人各自拖着沉甸甸的雪橇,互相道别后,朝着自家方向走去。

    林凡回到家,推开院门,就看到母亲站在门口,一脸焦急地张望着。

    “妈,我回来了!”

    林凡喊了一声。

    母亲看到林凡平安归来,激动地冲上前,一把抱住他,

    “小凡,你没事吧?担心死我了!”

    “没事没事,妈,你看,我带了多少狍子肉回来!”

    林凡指着雪橇上的肉山,笑着安慰母亲。

    母亲这才注意到雪橇上的狍子肉,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这么多肉!这次收获不错啊!”

    “妈,外面冷,咱进屋说。”

    林凡推着母亲进了屋,顺手关上院门,寒风裹挟着雪花瞬间被隔绝在外。

    屋里烧着火炕,暖融融的。

    林凡把狍子肉卸到院子里,这才进屋坐下。

    “小凡,你跟妈说实话,这次进山是不是遇到啥危险了?”

    母亲拉着林凡的手,眼神里满是担忧。

    她虽然没进过山,但也知道山里的凶险。

    林凡看着母亲关切的眼神,心里一暖。他不想让母亲担心,于是笑着说:

    “没啥危险,就是碰上了一群狍子,费了点劲儿才猎到。”

    他略去了与狼群周旋的惊险部分,只捡了些捕猎狍子的过程简单说了说。

    母亲听着,脸上虽然带着笑意,但眼神里还是带着一丝怀疑。

    她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这孩子从小就报喜不报忧。

    “真没啥事?”

    母亲又问了一遍。

    “真没事儿,妈,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嘛。”

    林凡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故意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

    “那就好,那就好。”

    母亲这才放下心来,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饿了吧?妈这就给你做饭去。”

    林凡看着母亲忙碌的身影,心里有些愧疚。

    不一会·····

    热腾腾的饭菜很快摆上了桌,一大碗猪肉炖粉条,冒着诱人的香气,还有一碟腌萝卜,一碟凉拌白菜心。

    林凡饿坏了,也顾不上烫,扒拉着就吃。

    “慢点吃,慢点吃,锅里还有呢。”

    林母慈爱地看着儿子狼吞虎咽的样子,一边给他添饭,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

    “这山里太危险了,以后少去,……”

    林凡知道母亲又要提起姥爷的事,心里有些烦躁,但还是耐着性子听。

    “妈,我知道,我姥爷当年就是进山打猎出的事,您都说过多少遍了。”

    “你姥爷那时候和你爸一样年轻,也是胆子大,什么都不怕……”

    母亲说着说着,眼圈又红了,

    “唉,这老天爷怎么这么不公平啊,留下我妈和我们几个姐弟孤苦伶仃的……”

    林凡最怕母亲掉眼泪,赶紧岔开话题:

    “妈,您尝尝这狍子肉,可香了!明天我去镇上卖了,换点钱,给您买件新衣裳。”

    母亲破涕为笑,嗔怪道:

    “就知道哄我开心。你留着钱娶媳妇吧,我一个老婆子穿什么新衣裳。”

    “娶媳妇的钱我肯定攒着,您就别操心了。”

    林凡嘿嘿一笑,

    “我心里有数。”

    吃过饭,林凡准备把狍子肉仔细处理好,

    屋外北风呼啸,像一只饥饿的野兽在挠着门窗,发出“呜呜”的低鸣。

    林凡将厚实的木门闩好,又往灶膛里添了几块木柴,

    火苗窜的老高,映红了少年棱角分明的脸庞。

    他从墙角翻出一个破旧的木箱,里面装着他打猎的工具:

    一把祖传的猎刀,磨得锋利无比,刀柄上缠着褪色的红布条;

    林凡仔细地擦拭着猎刀,思绪飘回了白天的雪山。

    与袍子群的对峙依然让他心有余悸。

    他摸了摸胸前被袍子爪划破的衣衫,伤口已经结痂,但依然隐隐作痛。

    这身衣服还是母亲一针一线缝制的,要是让她看见了,又得心疼好一阵子。

    林凡叹了口气,将猎刀收好。

    狍子肉已经处理完毕,一部分挂在屋檐下,在寒风中慢慢风干,

    一部分用粗盐腌制,装在陶罐里,剩下的准备明天拿到镇上去卖。

    他起身走到窗边,透过糊着窗户纸的缝隙,望向远处的雪山。

    山峰在夜幕下显得更加巍峨,像一个沉默的巨人,守护着这片宁静的土地。

    林凡从小就喜欢山,喜欢山里的自由自在,喜欢与野兽搏斗的刺激。

    他知道山里危险,但他骨子里流淌着祖辈猎人的血液,对山有一种天生的亲近和向往。

    “小凡,睡了吗?”

    母亲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还没呢,妈。”

    林凡打开门,一股冷风夹杂着雪花涌了进来。

    母亲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走了进来,

    “趁热喝了,驱驱寒。”

    林凡接过姜汤,一股辛辣的暖流涌入喉咙,驱散了身上的寒意。

    林凡点点头,目送母亲张金花离开,然后关上门,吹灭了油灯。

    第二天一早,

    凛冽的寒风裹挟着雪花,刀子般刮在林凡的脸上。

    他裹紧了破旧的羊皮袄,深一脚浅一脚地踏着积雪,朝着县城走去。

    沉甸甸的狍子皮和狍子肉压在他的肩上,

    让他感觉肩膀火辣辣的疼,但这疼痛中却夹杂着一丝欣喜。

    要是能卖个好价钱,就能给家里人都买件新衣裳,再添置些过冬的粮食了。

    县城比山里热闹得多,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让林凡有些目不暇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