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草如梦 第23章 认识一个老乡
两个人慢慢的喝着红酒，聊天之间，我知道她是安徽人、姓李，来深圳好几年了，最初在一个手机厂做流水线女工，工资算是挺高的，可是经常要加班。后来在一个曾经一起做流水线的小姐妹的劝说下，跟着她出来在手机店站柜台；现在在离住处不远的一个手机店里做促销员。
我笑称没想到是一家人，都姓李，还算半个老乡呢。我家河南的，在老家时一步跨出去就到安徽淮北的地界了。连声恭维她、称赞说她的工作太好了，轻松，又挣大钱。
她说她们家是滁州那边的，离河南不算远。在手机店上班基本工资倒是不高，主要收入是推销出去手机拿到的提成。
我问你们需要招工吗，看看我怎么样，我也想找份工作呢。
她解释手机店店员一般都是女孩，男工极少。最近几年随着手机价格的不断降低，买手机的人越来越多，她觉得这份工作还是可以尝试一下的。从我刚才帮她修水阀看得出，我还是很善于动脑的，真的想去试试的话，她可以帮忙问一下店长。
我称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工作了，现在身体好了，想找份体力劳动不太重的工作。
她笑了，经常看到我和女朋友一起出入，我头上裹着纱布。早就听出来我的口音是淮北一带的，没有好意思打过招呼。
我哑然失笑，解释我没有女朋友。前段时间受了伤，一直在养伤。
她不相信的撇了撇嘴，都在一起租房住了，还说没有女朋友，该不是现在失恋了吧。
我失恋了吗？小杨离开了，好像是，确切的说又不是。她对我好的一塌糊涂，恨不能把食物嚼碎了再送到我嘴里，我受伤的日子里，全身的皮肤差不多都被她擦洗、触摸过，我的内裤都帮我洗了多少次。
孤男寡女，独居一室，我们俩又是清清白白、楚河汉界、从来没有逾越雷池半步。
我摇了摇头叹息道：“你不知道……”
我该怎么解释小杨和我的关系？
那天晚上算是来深圳以后、第一次接受一个陌生女人的邀请一起吃饭、聊天。差不多吃到12点才结束，感觉有点喝多了。
她扶着把我送回到我的房间。
好几次貌似无意间触碰到她身体的柔软，恍然间我觉得像是小杨又回来了，差点失态地想要去抱住她。
可是小杨已经离开了深圳，真实地离开了，如果她还在深圳，一定会来看我。我趴在被窝里默默地想，感受到那种撕心裂肺的伤痛，我也清醒的意识到、她和我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那天我往墙上钉一根钉子，一时没有找到合适的工具，就用“铁疙瘩”怼着钉子砸了几下。晚上看书的时候，无意间感觉里面好像轻微晃动了一下，难道是空心的？我又晃了一晃，确实有点动静。
第二天到小区门口的修车铺，借了个小锤子沿着顶部一个方向轻轻敲，然后用螺丝刀慢慢撬，外表被我撬了一元硬币略小一个孔洞，果然露出来一丝发绿的、指甲盖大小的、老鼠头一样的造型。我心里嘀咕，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怕别人看到不好，我悄悄的带回房子。
又出去买了老虎钳，螺丝刀，小锤子，锉刀，砂纸，还买了十几斤汽油和除锈水。先在汽油里浸泡了足足一天，拿出来用小锤子轻轻敲打，用老虎钳、螺丝刀沿着原来的小孔小心的撬，然后喷上除锈油，再放汽油里泡，反复浸泡了四天。汽油里都是金属渣子，慢慢的显露出形状，像是一块镇纸上面趴着四个小老鼠，又或者是某位将军、大臣的印章。
我用手感受着汽油里面的硬硬的渣子，材质应该不是铁锈，倒是像里面一个金属的东西，外面裹了一层锡纸，涂上油脂，沾满铜（铁）砂，埋在了土里，经过漫长的时间以后慢慢生了锈。
左右现在没有什么事，我出去买了除锈水和一把锥子，泡了洗，洗了再泡，犄角旮旯里用锥子、锉刀慢慢的把挤在里面的锈迹剔除掉，又用了三天时间，彻底清理出来。
整体重量大概有一斤（0.5公斤）的样子，一个成年女人把拳头握起来，就那种感觉。
国家博物馆保存的1938年出土的“四羊方尊”，国家一级文物，重达69斤，四只羊在中间部位，这个四只鼠在顶部。
比较起来这个惟妙惟肖的老鼠雕像算是精华浓缩版吧。
当然设计出来的作用就不一样，那个是“尊”，祭祀用的。
我认为这个更像是印章，权符之类吧。
管它是什么，我看电视时放手里把玩正合适，看书时做镇纸刚刚好，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四鼠神符”，活灵活现、栩栩如生。
只是我明明在看书，有意无意间看向它时、却不知不觉间就会盯着它凝视。
看的久了，隐约间老鼠就像活了一样，有形无形间，从神符里面散发出一股玄幻的力量、牵着你的思维沉浸其中，入定一样，天马行空、神游四海、心鹜八荒、上穷碧落下黄泉。
这个“四鼠神符”的底部是水平的四方形，中间略凹，上半部分雕刻着形神俱备的四只老鼠。
最大一只明显是母的，隐约肚皮部位能看到竖着两排，一共五个小点点（应该两边都是三个对称的，这一边下面一个挡着看不到）。端坐一角，和它对视，看得久了，恍惚间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
有时候看着它、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就是一只老鼠的造型，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威严有加，母仪天下，睥睨四方的感觉。
另一只更小，体型只有母鼠的一半，两只前爪捧了一个像是现在的浑天仪类似的物体，中间镂空成一个正方体，正方体只有八个角与浑天仪相连，正方体里面还有一个稍微倾斜的、圆盘一样的、有成年人小指甲盖一半那么大，中间插一根细棍也是稍微倾斜。
我笑称没想到是一家人，都姓李，还算半个老乡呢。我家河南的，在老家时一步跨出去就到安徽淮北的地界了。连声恭维她、称赞说她的工作太好了，轻松，又挣大钱。
她说她们家是滁州那边的，离河南不算远。在手机店上班基本工资倒是不高，主要收入是推销出去手机拿到的提成。
我问你们需要招工吗，看看我怎么样，我也想找份工作呢。
她解释手机店店员一般都是女孩，男工极少。最近几年随着手机价格的不断降低，买手机的人越来越多，她觉得这份工作还是可以尝试一下的。从我刚才帮她修水阀看得出，我还是很善于动脑的，真的想去试试的话，她可以帮忙问一下店长。
我称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工作了，现在身体好了，想找份体力劳动不太重的工作。
她笑了，经常看到我和女朋友一起出入，我头上裹着纱布。早就听出来我的口音是淮北一带的，没有好意思打过招呼。
我哑然失笑，解释我没有女朋友。前段时间受了伤，一直在养伤。
她不相信的撇了撇嘴，都在一起租房住了，还说没有女朋友，该不是现在失恋了吧。
我失恋了吗？小杨离开了，好像是，确切的说又不是。她对我好的一塌糊涂，恨不能把食物嚼碎了再送到我嘴里，我受伤的日子里，全身的皮肤差不多都被她擦洗、触摸过，我的内裤都帮我洗了多少次。
孤男寡女，独居一室，我们俩又是清清白白、楚河汉界、从来没有逾越雷池半步。
我摇了摇头叹息道：“你不知道……”
我该怎么解释小杨和我的关系？
那天晚上算是来深圳以后、第一次接受一个陌生女人的邀请一起吃饭、聊天。差不多吃到12点才结束，感觉有点喝多了。
她扶着把我送回到我的房间。
好几次貌似无意间触碰到她身体的柔软，恍然间我觉得像是小杨又回来了，差点失态地想要去抱住她。
可是小杨已经离开了深圳，真实地离开了，如果她还在深圳，一定会来看我。我趴在被窝里默默地想，感受到那种撕心裂肺的伤痛，我也清醒的意识到、她和我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那天我往墙上钉一根钉子，一时没有找到合适的工具，就用“铁疙瘩”怼着钉子砸了几下。晚上看书的时候，无意间感觉里面好像轻微晃动了一下，难道是空心的？我又晃了一晃，确实有点动静。
第二天到小区门口的修车铺，借了个小锤子沿着顶部一个方向轻轻敲，然后用螺丝刀慢慢撬，外表被我撬了一元硬币略小一个孔洞，果然露出来一丝发绿的、指甲盖大小的、老鼠头一样的造型。我心里嘀咕，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怕别人看到不好，我悄悄的带回房子。
又出去买了老虎钳，螺丝刀，小锤子，锉刀，砂纸，还买了十几斤汽油和除锈水。先在汽油里浸泡了足足一天，拿出来用小锤子轻轻敲打，用老虎钳、螺丝刀沿着原来的小孔小心的撬，然后喷上除锈油，再放汽油里泡，反复浸泡了四天。汽油里都是金属渣子，慢慢的显露出形状，像是一块镇纸上面趴着四个小老鼠，又或者是某位将军、大臣的印章。
我用手感受着汽油里面的硬硬的渣子，材质应该不是铁锈，倒是像里面一个金属的东西，外面裹了一层锡纸，涂上油脂，沾满铜（铁）砂，埋在了土里，经过漫长的时间以后慢慢生了锈。
左右现在没有什么事，我出去买了除锈水和一把锥子，泡了洗，洗了再泡，犄角旮旯里用锥子、锉刀慢慢的把挤在里面的锈迹剔除掉，又用了三天时间，彻底清理出来。
整体重量大概有一斤（0.5公斤）的样子，一个成年女人把拳头握起来，就那种感觉。
国家博物馆保存的1938年出土的“四羊方尊”，国家一级文物，重达69斤，四只羊在中间部位，这个四只鼠在顶部。
比较起来这个惟妙惟肖的老鼠雕像算是精华浓缩版吧。
当然设计出来的作用就不一样，那个是“尊”，祭祀用的。
我认为这个更像是印章，权符之类吧。
管它是什么，我看电视时放手里把玩正合适，看书时做镇纸刚刚好，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四鼠神符”，活灵活现、栩栩如生。
只是我明明在看书，有意无意间看向它时、却不知不觉间就会盯着它凝视。
看的久了，隐约间老鼠就像活了一样，有形无形间，从神符里面散发出一股玄幻的力量、牵着你的思维沉浸其中，入定一样，天马行空、神游四海、心鹜八荒、上穷碧落下黄泉。
这个“四鼠神符”的底部是水平的四方形，中间略凹，上半部分雕刻着形神俱备的四只老鼠。
最大一只明显是母的，隐约肚皮部位能看到竖着两排，一共五个小点点（应该两边都是三个对称的，这一边下面一个挡着看不到）。端坐一角，和它对视，看得久了，恍惚间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
有时候看着它、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就是一只老鼠的造型，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威严有加，母仪天下，睥睨四方的感觉。
另一只更小，体型只有母鼠的一半，两只前爪捧了一个像是现在的浑天仪类似的物体，中间镂空成一个正方体，正方体只有八个角与浑天仪相连，正方体里面还有一个稍微倾斜的、圆盘一样的、有成年人小指甲盖一半那么大，中间插一根细棍也是稍微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