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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来的男媳妇就是香 第41章 你就娶了吧

    这时门砰地打开,他的母亲笑呵呵上前,“小识你醒了。昨天晚上你们闹了一宿,哎呦,我和你爸快天亮才睡着。”

    萧彬识的脸煞白,他几乎是想也不想反驳,“妈!你在说什么!”转向与他同样赤裸的女人,“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我家!你这是非法入侵你知不知道!”

    这下轮到蒋红芳慌了,她慌忙跑出房间,大呼小叫,“小识他爸,萧希正,萧希正!”

    萧希正走进来,瞥了一眼,之后转了头不再看,虽是一眼,但脸上的气愤即使没戴眼镜的萧彬识也瞧得清楚。

    “穿上衣服!”

    萧彬识匆忙穿上。

    二十分钟后,他跪在客厅地上,泪水滴落在手背,“爸,我不认识她,我真不认识她,我也没和她发生什么,我喝醉了一动不动,你们知道的。”

    “住嘴!”瓷碗砸在地上,一瞬四分五裂,碗里没喝干净的水流得到处都是。

    阴了近一上午的天打了道雷,闷闷的,街道坐着聊天的几个妇女收起屁股下的板凳,分别往家走去。

    “敢做你不敢当,算什么男人!”

    萧彬识抬起头,“我没有做,我没有碰她一下,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出现在我房间,妈,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放她进来的,妈,你怎么能这样做?”

    “小识啊,妈是可怜月荷这个孩子一个人所以接到家里住两天,谁能想到,你昨晚醉了一见着她抱住就不松手,我和你爸是怎么劝都不管用。”蒋红芳叹了一口气,说。

    萧彬识用力回想,直想到头痛欲裂也没想起他醉了抱住一个女人不松手。

    “不可能,妈,我不是这种人,我醉了只会睡觉,什么也不会干。”

    到这,萧彬识终于意识到他被亲生父母做局了。

    什么只要你好,什么把那孩子带回来,什么我和你爸想看看,全是假的。

    怪不得,怪不得父亲倒酒时母亲一次不拦,不仅没拦,甚至一句别喝了都没说。往日他与父亲但凡多喝上两口,母亲必严词斥责。

    他站起来,望望这个看看那个,“妈,爸,你们,你们……”泪水浸满整张脸,他不敢相信,他一直以为母亲和父亲只是思想传统了些,但终究是爱他的。

    他错了。

    苍白的脸狰狞了几秒,萧彬识冷笑,他抬起头大声说:“我不认识她,更不会娶她!就算你们打断我的腿,打死我!我也不会娶!”

    蒋红芳听了身躯晃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

    一屁股坐在地上,“哎呦,我蒋红芳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儿子,你把人家姑娘都睡了,人家姑娘的清白毁了,你不娶人家,你要人家怎么活呦……”

    “我没有!”

    “哎呦,没法活了,没法活了!”

    “我告诉你,你今天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你不娶,我萧希正没你这么个儿子!”

    “不娶!”萧彬识直视父亲说。

    “你,你……”萧希正似是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房间冲出一道人影,地上的蒋红芳一骨碌爬起来,追出去。

    从村到镇,到处是五十多岁女人悲痛凄厉的呼喊声。

    “月荷!”

    “月荷!”

    “你可千万别做傻事!”

    有人冲进家里,“老萧,你儿媳妇跳河了!”

    萧希正听了慌忙跑出家门,手里还握着方才抽打儿子的擀面杖。

    萧彬识惊愕,跳河了?

    作为一名医生,经常将病人的生命看得比自己还重的萧彬识无法做到,一个活生生的人在他面前死掉。

    没多久,他也冲出了家门。

    不同于昔日蒋红芳的虚张声势,做做样子,在梦中的那张脸出现的一刻,秦月荷毫不犹豫跳了下去。

    蒋红芳吓坏了。

    虽然这是提前就商量好的,但当一个好好的姑娘突然就那么跳了下去,她站不住往后倒去。

    她的好姐妹急忙扶住她,“红芳!红芳!”

    由于有人跳河,原本有序的桥梁片刻兵荒马乱,围满了随蒋红芳喊声跟过来的村民、周围镇子的居住民,还有来往的行人。

    见真的跳了,立马有人大喊:“谁会水,快救人啊!”

    谁承想,河里的那个还没救上来,又有一个要跳。

    “我蒋红芳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啊!月荷!我的闺女!娘这就来陪你!”

    萧彬识跪在地上,泪如雨下,声声泣血,“妈!妈!妈!”

    他身后,萧希正望了一眼人群,转而低头凝视跪在地上的儿子,暴喝,“你个不孝子!不孝子!不孝子!我今天打死你!你毁了人姑娘的清白不负责,你是畜生啊畜生!”骂一句一擀面杖落下。

    萧父的声音极大,围观群众无一不听得一清二楚,无数道视线投过来。

    议论纷纷。

    “小伙子长得挺好的怎么能干这种事?”

    “就是啊,再说了人姑娘长得也不错,配你有余。”

    渐渐的声音大,“你就娶了吧!”

    “是啊!娶了吧!”

    “娶了吧!”

    由于前两天下了场暴雨,水位上涨,没人敢贸然下水救人,直到一位路过的开奔驰的大哥。

    他奋不顾身跳了下去。

    就在他跳下去之后,蒋红芳用力推开拉扯自己的人,一头也栽了下去。

    “卧槽!”

    “妈——”萧彬识声嘶力竭。

    擀面杖重重落下,“畜生啊畜生!你逼死小秦,你还要逼死你妈!猪狗不如!”

    良久,跪在地上的人咳出一口血。

    “我,娶。”

    随后身子歪倒。

    秦月荷被救了上来,蒋红芳也被救了上来,连带咳血昏迷的萧彬识三人一起被装进救护车。

    人群唏嘘不已,不少人都说真是看不出来,小伙子长得端正好模样,咋做事那么不地道,睡了姑娘不负责,还逼得姑娘跳河,亲娘也跳河。

    “嗐,知人知面不知心。”

    “人不可貌相。”

    “人心隔肚皮。”

    两天后萧彬识与秦月荷举行了婚礼,婚礼非常草率,让来宾梦回八九十年代,几张红双囍,几个气球,没了。

    桌倒是摆了不少,远亲不见,近邻比比。

    蒋红芳穿着体面的酒红色上衣下裙,胸前别着红花,笑呵呵地同每一桌来客打招呼。

    萧希正挺直了腰板,同学校共事了几十年的同僚、领导寒暄。

    “老萧,听说你儿媳妇是当代贞洁烈女,有福啊。”

    “哪里哪里。”

    十一点多,出去接亲的婚车带着后面几辆装了盆被子行李箱的车回来了。

    小孩子叫,“新娘子来了!”

    后座的车门打开,最先下来的是新郎,新郎绕到另一边车门打开,随着新娘下车,一把红伞哗地撑开,打在新郎新娘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