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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大齐:我只想活命 第60章 衣冠禽兽

    此时,吴天一张脸憋的酱紫,双眼充血,快步走进厅内,张口怒骂:“果然是你,林之清!我那日在金銮殿上就瞧出你们不是什么好鸟,一群衣冠禽兽,活着都算是苍天无眼!”

    吴天说着话,又扭头怒视林之清身旁另一个男子,见确实是前些时日在宫中所见的另一人。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一抹凶狠之色。

    林之清见吴天闯了进来,定睛一瞧,突然蹦起来大喝一声:“是你,真是冤家路窄啊!哥几个,就是他动手打的我和家伟,今日可别让他跑了,叫护卫……来人……杀了他……”

    吴天怒气冲天,没等他把话说完,抽出随身佩刀冲上前去,挥刀横扫,一颗头颅冲天而起砸在棚顶,随后掉落在酒桌上,鲜血溅起一尺多高,喷的到处都是。

    他见尸体犹自保持着站立的姿势,遂双手紧紧握住刀柄,一个起跳,挥刀自上而下,活生生将林之清劈为两半,五脏六腑倾泻而下,黄白之物流了一地。

    在场众人全吓傻了,也不知道谁人一声尖叫:“杀人啦!”而后各自夺门而出,有的跳窗户跑了,有的直接吓晕了过去。

    吴天满手鲜血的一把抓住林之清身旁那个名叫家伟之人的头发,把已然吓瘫在地、面无人色的他像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

    此人浑身颤栗,早已吓的屎尿失禁,扭曲着声音怪叫:“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爹是扬州守备,麾下有上万兵马。”

    吴天狠狠揪着他的头发,一口唾沫吐在此人脸上,而后恶狠狠的说道:“现在知道怕了?你踢我孩子的时候可有想过会有今天?

    你爹就是天下兵马大元帅,他今日来了也救不了你,老子说的。狗日的,你还我孩儿命来。”

    吴天手持卷了刃的长刀,一刀捅进此人腹部,而后攥动刀柄,缓缓拔出。随后再次愤然捅入……如此往复,一连捅了十几刀,最后持钝刀割下此人脑袋,连同林之清的那颗头颅一并提溜在手里。

    这时候画舫之上已经鸦雀无声,能跑的都跳河跑没影了。

    吴天独自登上小船,见船夫也吓跑了,只得自己划着船,回到岸边。

    此时岸上已经围了许多官差,吴天浑然不惧,提着人头上了岸。所到之处,百姓避之不及,岸边围观群众尖叫连连,如避蛇蝎。

    一众亲卫将他护在身后,不远处一个身穿官服之人在外高声问道:“什么人在秦淮河上当众杀人?哪里逃?随本官走一趟府衙!”

    吴天朗声喝道:“本官太子太保吴天,来报我杀子之仇。现已将贼人伏诛,斩首两级,府衙之人可前去打扫案发现场。皆是本官所为,与他人无关。”

    官员心知自己来晚了,闻听行凶之人自称太子太保,近来颇有耳闻,迟疑片刻,还是说道:“吴太保,可否将首级交由下官,并随下官去一趟府衙叙话。”

    “没空,人头我要拿回去祭奠我孩儿,现在不能给你,等我剁碎了喂狗,把狗给你。”

    官员惊惧不已:“吴大人,你……”

    吴天不与他废话,提着人头在一众亲卫的保护下,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回到家中已经是入夜时分,霜央站在家门口翘首以盼。隔着老远瞧见吴天的身影,迈步飞扑而来,紧紧抱着吴天,哽咽道:“相公,你回来了。你没事吧?奴家这些时日等的心焦,唯恐相公不能平安归来。”

    吴天手里提着人头,只得口中说道:“乖央央,相公身上脏,你快松开相公。等相公洗一洗再抱你啊!”

    “相公你说什么呢,你回来就好!你……呀……”

    霜央这时方才看清吴天手中之物,吓的花容失色,身子打颤。

    吴天急忙将人头背在身后,说道:“别怕别怕,死人而已。是杀我孩子的恶贼,我已经报了仇了。特意拿回来祭奠我儿。”

    霜央垂泪,哭道:“相公,奴家没有照看好白家姐姐和我吴家子嗣……”

    吴天急忙打断:“央央莫要自责,这事不怪你,乃是意外!走,咱们回家再说。”

    吴天迈步进了家门,命亲卫警戒在四周,随后陪同霜央走进堂屋。家中所有人都未入睡,皆在等他回来。

    宋铁柱搬来一张桌子摆在院里,赵大头拿来香炉,田麻杆点了三支香,吴天将两颗人头摆在院中,而后祭拜自己尚未出世的孩子。

    时值深夜,众人简单聊了几句,见天色已晚,并没有过多深谈,各自安寝。

    吴天在家里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生怕血煞之气感染了病体,一番洗漱干净,这才来到白飞飞所住厢房探望。

    此时,白飞飞面容憔悴的靠在床头,见吴天归来,未曾开口泪先流。

    吴天坐在床边,轻轻将她揽入怀中,低声安慰:“不哭,杀子之仇我已经报了。两个人一个都没放过,我亲手所杀,人头我摆在院子里祭奠孩儿。

    你病体未愈,就别看了。你要好好休养,千万要注意身体,这阵子让你受委屈了。一切有我为你做主!”

    白飞飞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流下眼泪,靠在吴天怀中,喃喃自语:“可怜我那尚未出世的孩儿,是个男婴。”

    吴天闻言心中一痛,无意间瞥见床边放着一件尚未缝纫成型的婴儿衣物,忍不住双眼禽泪,口中却安慰道:“乖,不难过了,他还会回来的,这一次是我这个当爹爹的没保护好他,等他再来的时候,我们一定好好呵护他。”

    “呜~”

    白飞飞悲从中来,吴天安慰了好一会儿,直将她情绪安抚稳定,沉沉睡去,这才回到外屋。

    吴天将霜央搂在怀中,致歉:“央央,对不住你。相公不在家,让你跟着受委屈了。”

    霜央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轻轻摇了摇头:“相公不怪奴家没有照顾好白姐姐就行。这几日,奴家生怕白姐姐再出了意外,那人家真就没脸再见相公了!”

    “哎,这事怪不得你。真要说起来倒是相公我有责任。这阵子你辛苦了。瞧你,都轻减了!”

    “相公,你太累了。天色已晚,你睡在外屋吧,我去里屋照看着白姐姐,她如今身子不适,我守着她方便一些。

    你那些护卫,大嫂已经给他们准备吃食了,就是家里没有那么多地方住。相公你可要吃点东西?”

    “我不吃,没胃口!那些护卫有吃的就行,他们自己懂得照顾自己。辛苦大嫂了。”

    “都是自己家人,说那些干什么。夜深了,相公你快点休息吧,有什么话明日再说。”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