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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被淘汰后,我被迫登基了 第51章 金秋飒爽

    金秋飒爽,桂花飘扬,转眼便到了八月。

    燕濯乡试在即,燕澄鲜少去打扰他,只叮嘱厨房每日上心燕濯的饮食,以免读书劳累伤了身体。

    燕濯忙着读书的时候,燕澄也没闲着,日常读书习武,算算账开拓新生意,偶尔和一二好友外出游玩。

    日常生活非常美好,全然不知金碧辉煌的皇城中正有人念着他早点长大客聚如潮。

    日子这样过着,新式纺织机顺着朝廷的风刮到了武定。

    五倍效率的纺织机现世使得天下百姓激动万分,直夸景熙帝是贤明爱民的帝王。

    正值新式纺织机火热之际,武定到处都能听到新式纺织机的风声,玲珑阁新任主事人却心脏砰砰直跳,直呼大事不妙。

    整天听着新式纺织机怎么怎么好,心里闹腾的慌,找人弄到了一台新式纺织机,一看发现和自家正用着的纺织机极为类似。

    只是自家藏于秘密之处的纺织机比朝廷弄出来的新式纺织机还要好用些。

    新任主事人是知道自家玲珑阁和明珠阁做的交易的,一看流传得到处都是的新式纺织机就知道被人家摆了一道。

    好歹是被百般挑选出来的主事人,在意识到自家被人玩弄在鼓掌之中仍能维持冷静,一面让人将消息往上面传,一面亲自找上明珠阁。

    主事人虽后来的,却知道两家的交易内容,上来就问明珠阁掌柜的是不是坑了玲珑阁。

    彼时明珠阁内还有很多客人,有人认出主事人是玲珑阁的掌柜,再一想到玲珑阁和明珠阁的竞争关系,猜测玲珑阁这是来找明珠阁麻烦来了。

    明珠阁掌柜是个外表像是弥勒佛的人,圆墩墩的,看着很有喜感,笑眯眯地和客人说小事,不用担心。

    无论主事人怎么样质问,掌柜一问三不知,只说不知道自家和玲珑阁有交易,两家难道不是一直都是竞争关系吗。

    主事人一见掌柜这副装模作样的姿态就知道明珠阁摆着打死也不认的态度,冷哼一声跑回去求助去了。

    再过几天,一伙人围住了当初代表明珠阁和霍一泰谈判的男人,“和和善善”地将人请到一家茶楼二楼的雅间去了。

    事后接到自己人送来的消息,燕澄冷笑:“我还真是低估了霍家的力量,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张雄。”

    这说明玲珑阁在武定府内有一股不可小觑的眼线。

    要知道张雄此人是燕澄的心腹,主要负责巡视燕澄的产业,监察偷懒耍滑的行为,偶尔接受燕澄下达的任务。

    上次谈判之后张雄再未出现在明珠阁过,没想到过去那么久玲珑阁的人还记得张雄这人,还能在他的必经之路上堵人。

    一个小小的明珠阁会有这样的人脉眼线吗?

    显然不会,这武定府必定还有其他霍家产业,而且数量还不少,只是不为人知罢了。

    这些产业聚集在一起不就是一股强有力的眼线吗?

    该说霍家不愧是大夏第一首富之家吗?

    想到霍家的家大业大,燕澄有些迷惑皇座之上的那个人怎么想的。

    不是说封建君主专制,帝王往往不喜欢某些事超出自己的掌控,怎么能容得下霍家当这个大夏首富,日复一日收拢资金。

    难不成这霍家每年都给皇帝交保护费?

    倒是也有可能,要不然这霍家这般豪富又无权势的人家怎会无灾无难地存在这么多年。

    自那次堵人之后玲珑阁的人再未出现过,端的是一副已经把过去的纠纷忘掉的姿态。

    而这全是张雄的功劳。

    这人不愧被人称作长了一条三寸不烂之舌,被人绑了去非但能全身而退,还能劝得对面消火,不再找自家麻烦。

    自那之后玲珑阁的普通布匹再次降价,降得比明珠阁都低,这下原本觉得两家布匹价格差不多,去哪家都行的百姓更愿意去玲珑阁了。

    百姓一边说玲珑阁将布匹价格定的这样低,一看就亏大了,嘴上逼逼不耽误他们麻溜地往家抱布匹。

    燕澄算了下却觉得即使价格低成这样,玲珑阁也有的赚,不存在亏损问题。

    归根到底玲珑阁没有明珠阁闹掰是因为五倍效率的纺织机问世玲珑阁凭着十倍纺织机依然有的赚。

    事情发展到这里,想着霍家吐出来的那一万两银子,再想想如今的玲珑阁不如以前赚得多。

    燕澄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彻底把玲珑阁的事抛之脑后。

    不过明珠阁还开着,好歹也是一家赚钱的铺子,放那钱生钱便可,关了就可惜了。

    此事刚过去,另一件事又找了上来。

    “你是说景兄和冯兄都不在榆林府了?”

    听到派去榆林府看望两位好友的暗卫说这事,燕澄头大了。

    好端端的,两个大活人怎么还消失了。

    难道穿越了不成?还是身穿那种。

    就像他当初一样。

    对了,他是怎么穿越来着的?

    哦,想起来了。

    那时候他刚脱了衣裳准备在自家豪华浴室洗澡,眼前一道金光闪过,眼睛一闭一睁就成了一个小婴儿。

    暗卫说了未说完的话,燕澄在屋里转了两圈,脸上神情变幻莫测,余光扫到人影,才想到暗卫还在这,挥挥手让人下去。

    又站了会儿,转身一屁股坐在硬邦邦的凳子上,眉宇间忧愁不散。

    冷焱一进来就见这幅美人垂目忧伤的画面,目光驻足的时间稍微长了一些,燕澄抬头看到个大活人站在门口不动,不禁打出问号。

    “怎么皱着眉?谁让我家小主子不高兴了?我去暗杀他。”

    冷焱不动声色落座,似乎刚才看入了迷的人不是他。

    “噗~”

    燕澄没好气瞪他,眉宇放松,微微挑眉,明艳张扬:“别张口闭口暗杀什么的,让别人听见还以为我是什么杀手头子呢。”

    也不知道那些暗卫跟谁学的,这两年总喜欢把暗杀挂在嘴边,就连冷焱都被感染了。

    拜托,他真的没有想暗杀别人。

    “这里又没有别人。”

    见冷焱不以为然,燕澄笑笑:“这里当然没有别人,我是让你在外面注意一点,我可不想被人用惊恐的目光注视着。”

    提到惊恐,燕澄想到那俩令他惊恐的人,又愁眉不展,托着腮帮子闷闷出声:

    “派去榆林府的人回来了,他们说景兄和冯兄都不在榆林府,景兄那边有点消息,据说景兄和康大人大吵一架后离家出走了。”

    “有人看到景兄往西南去了,我们的人已经往西南找去了。”

    “至于冯兄……他消失的突然,就连他家的邻居都不知道他去哪了。”

    燕澄又气又担心:“他们俩该不会出事了吧?”

    复又连连摇头,难得孩子气些拍拍自己的脸颊。

    “呸呸呸,我怎么能说这种话呢,景兄和冯兄肯定如今肯定好好的,只是一时半会儿没办法传信而已。”

    这古代的传信方式太不方便了,有些人匆匆一别真可能就是永别了。

    一直得不到康景和冯广的消息,燕澄这些时日都闷闷的,就连备考的燕濯也发现了他糟糕的情绪。

    “澄儿你这是怎么了?”

    发现问题,燕濯第一时间打直球问,有问题不说出来,怎么能解决呢。

    燕澄就说和两个友人失联了,燕濯听了好一阵沉默,似乎想到了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无奈笑着。

    “只是失联而已,又不代表什么,澄儿你要想得开才行。”

    要想得开吗?

    这对他来说似乎有点难。

    要知道古代没有监控,有的人随随便便就可能死在无人知晓的地方,直到尸体腐烂,白骨现世,也无人知道那人已经死去。

    燕澄知道自己不该往最糟糕的地方想,但有时候人的想法是不受自己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