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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别怕总裁继承了祖传恋爱脑 第12章 绝望的怨夫

    指纹解锁打开门的一刹那,屋内暖气扑了两人满面。

    福满满身上的每个毛孔好似瞬间为暖气张开了小嘴儿,汲取热气!

    冰冻的脚也像被暖化了似得,有了些许知觉。

    从商昱珩怀里下来,福满满像没事人一样,走到厨房捞起挂在墙上的围裙,套到自己脖子上。

    她手里拿着挂面,笑着望向商昱珩,“累了一晚上饿了吧?我给你下面吃!”

    男人幽怨的目光投递过来,“你歇一会儿吧,我不饿。”

    说完他自顾自地走进了洗手间,没一会儿传出哗啦啦的水声。

    福满满没听商昱珩的,既然是金丝雀,就要有金丝雀的自觉。

    为金主做饭那不是手拿把掐的事情。

    她情绪稳定的不像个真人。

    两个人心知肚明今晚发生了什么,却又都像毫不在意似得,掀篇儿了。

    两百多平的大平层,黑白灰的装修风格,家居摆件少的可怜,满室空旷的感觉,不像个家,倒像间高档酒店。

    而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也像合约夫妻。

    只是一个人深爱。

    一个人像空心花瓶一样,丝毫不在意这段来之不易的感情。

    商昱珩出来时一身浅灰色家居服,刚出浴的短发还在往下滴水,水滴砸在地板上的声音毫不夸张的说,清晰可闻,还带回响。

    偌大的餐桌上摆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绿色葱花点缀,一碗面也能被福满满做得赏心悦目。

    不远处客厅浅棕意式真皮沙发上,福满满蜷着上半身,身披及腰黑棕长发,怀里抱着一只俊美无双的bjd人偶,美|腿半悬空垂在沙发边缘,裸|露着的皮肤,在灯光映衬下白的像开了柔光滤镜。

    吃完面条,商昱珩背靠沙发坐在福满满头顶前,垂眸凝视她恬静睡颜。

    他伸出长指,拨开福满满颈侧长发,一枚椭圆形淤紫吻痕毫无征兆暴露在眼前。

    福满满处在睡梦中,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像是有什么堵住了她的出气口。

    胡乱挥舞着胳膊一扫,打到了一块硬物。

    福满满猛地惊醒,映入眼帘的是,商昱珩近在咫尺,一双带着戾气的眼。

    用了几分吃奶的力气,福满满也没能推动身上男人分毫,只好扭头错开位置,避开商昱珩犹如洪水猛兽的亲吻。

    “你发什么疯?我允许你亲我了吗?”福满满怒气上头。

    好模好样的骚扰她睡觉。

    死出轨男。

    拿亲过屎盆子的嘴来亲她,福满满当即捂着嘴作呕。

    这不在她心理承受范围内。

    太荒谬了。

    她躲避的动作被商昱珩尽收眼底,轻嗤一声哂笑:“不允许你男朋友亲你?倒是允许外面的野男人亲?福满满你这么大公无私,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嗯?”

    闻言,福满满心中一咯噔,他怎么知道的?

    不应该啊。

    福满满秀气的黛眉拧着,静默望着商昱珩发癫,心底里盘算着要怎么蒙混过关。

    整理好思绪,福满满一副你冤枉我的委屈模样,将没有证据死不认错的原则发挥到底。

    “我允许什么野男人亲我了?你有证据吗?”

    在楼下那会就没证据猜疑她。

    福满满猜测,商昱珩肯定是又在诈她。

    可是,事情发展的走向却和她心里预期的有所不同。

    商昱珩用了些蛮力,双手握着她肩膀,硬把她从沙发上薅起来,半推半搡着把她弄进了卫生间。

    站在镜子前,卫浴灯大亮。

    福满满清清楚楚看清镜子里的自己和身后的男人。

    她不解的眼神盯着镜子里的商昱珩,“所以你把我带到这里是什么意思?”

    福满满丝毫没注意到颈侧的吻痕,被长发遮掩的可谓完美。

    “什么意思?”商昱珩长指挑开挡住吻痕的长发,然后扳着福满满的头,让她看,“看到了吗?什么意思?你还有脸问我什么意思?”

    镜子一比一复刻出她修长的天鹅颈。

    只不过白皙的颈子上,有一枚突兀的淤紫吻痕。

    看着触目惊心的。

    福满满呼吸停滞一秒,瞳孔瞬间放大。

    不过她反应更快,把那些不该出现在脸上的意外等,诸如此类的情绪敛起。

    福满满很自然地抬起手掌搓了搓脖子上有颜色的位置,拧着黛眉语气很娇糯地问:“商昱珩,这个确定不是你故意画在我脖子上的吗?”

    搓了几下后,吻痕周围的皮肤很快泛成粉红色,她转过身,演技毫无破绽。

    “你快说。”福满满指着商昱珩,“是不是你故意画上去,栽赃我的?”

    可心底里却把那陌生男人,骂成筛子。

    应该是那群人进来查人时,她跟那群人说话,过分紧张没注意到他。

    才留下了这个印记,她根本不知情。

    真是会给她惹麻烦,她还傻乎乎的谢谢人家。

    被卖了还给人数钱。

    商昱珩怒极反笑,那双冷冽如寒潭般的眼眸浸着讥讽。

    “福满满。”他像个绝望的怨夫嘶吼,浴室空旷,经久不散他的回音,“撒谎之前能不能打打草稿?我栽赃你?这七年,我把你捧在手心里怕化了,揣兜儿里怕压坏了,现在你却背着我,和野男人鬼混?平时我亲你,都要向你申请……”

    说到这时,他气结,垂放在身侧紧握的拳头,猝不及防抬起来,擦着福满满的耳朵,掠起一阵凉风,重重捶在那块镜子上。

    福满满屁|股卡着洗手池边缘,被他高大身躯圈在里面不得动弹。

    镜子碎裂的声音,属实吓得她闭紧了那双宝蓝色的眼睛。

    长长的羽睫因受到惊吓不断小幅度颤着,双眼皮的褶皱不知用了多大力气,有些扭曲。

    漂亮的金丝雀,流下了此刻该流下的泪滴。

    再次掀开眼皮,那双宝蓝色眼珠儿,越发深邃,像星空般璀璨,闪烁着点点光芒。

    福满满拽着商昱珩的灰色家居服,指尖捏着,像不知所措的小孩。

    “你好恐怖,我害怕。”

    这个时间节点,她没有狡辩,没有说其它没用的废话。

    她得撒娇,试探商昱珩的底线在哪里。

    如果他因为她撒娇软了语气,那最好了。

    那她基本维持着这个调调,商昱珩就会被她不攻自破哄好。

    如果商昱珩持续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