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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女帝杀光文武百官 第五十三章 程墨言背后下手!

    秦乾站在御书房中央,眉头微皱,语气沉稳却透着一丝无奈:“陛下,若不是您下令,夜魇怎会出现在我的家中?除了陛下,还有谁能调动夜魇?”

    夏映雪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抹愕然,但很快恢复冷静。

    现在这也无话可说。

    秦乾心中一沉,女帝的态度让他感到深深的疑惑,但他没有继续争辩,只是低头行礼,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复杂:“是微臣唐突了。既然如此,微臣告退。”

    夏映雪没有再多言,只是冷冷地挥了挥手。

    秦乾转身离去,背影略显疲惫,却依然挺直了腰板。

    走出御书房的一瞬间,他心中已默默下定决心:“如果夏映雪真不是幕后主使,那么夜魇的行动,背后到底藏着什么隐秘?”

    御书房内,夏映雪盯着秦乾离开的方向,目光渐渐变得深邃。

    她轻轻叩了叩桌面,似在思索,片刻后开口道:“来人,传夜魇队长程墨言。”

    太监领命而去,不多时,程墨言便匆匆赶来。

    他进入书房,恭敬地单膝跪地,抱拳道:“属下参见陛下。”

    “起来吧。”夏映雪淡淡地说道,目光扫过他略显疲惫的面容,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朕问你,夜魇为何会出现在秦乾的宅邸?是谁下的命令?”

    程墨言神色微变,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低头说道:“属下……属下只是遵循职责,夜魇的行动皆以保护陛下为重,绝无擅动之理。”

    夏映雪眼神一凛,语气更加冷厉:“别给朕打马虎眼。朕要的是真相,不是搪塞。程墨言,夜魇是不是因为你的命令才出现在秦乾的宅邸?”

    “这夜魇还能被别人驱使不成?还有谁?”

    闻言,程墨言沉默片刻,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之色,最终低声说道:“陛下,是……是属下擅自调动的。”

    “为什么?”夏映雪冷冷地盯着他,声音中透着几分压迫,“程墨言,朕再问一次,你调动夜魇去秦乾宅邸,是为了什么?”

    程墨言抿紧嘴唇,似乎在挣扎,但面对夏映雪的目光,他知道自己无路可退。

    他咬了咬牙,低声说道:“属下是怕陛下再次被秦乾哄骗,受到伤害。”

    夏映雪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站起身,缓缓走到程墨言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所以,你私自做主,就为了监视秦乾?程墨言,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职责是什么?”

    程墨言猛地磕头,声音低沉而坚定:“属下绝无二心!只是……只是担心陛下会再度信任秦乾,而秦乾或许并不值得信任。”

    “属下此举,只是为了保护陛下的安危!”

    夏映雪冷笑一声,眼中带着难以言喻的情绪:“保护?程墨言,你可知道你的一念之差,差点让朕……”

    “这件事,若不是亲自问你,是否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

    程墨言额头贴地,身躯微微颤抖:“属下罪该万死!请陛下责罚!”

    夏映雪眼神冰冷,语气中带着抑制不住的怒火:“程墨言,朕最讨厌的就是下属瞒着朕擅作主张!”

    “你竟然还敢调动夜魇,做出这种逾越职权的事情,是想治你个谋反之罪吗?”

    程墨言跪在地上,额头紧贴冰凉的地砖,身体微微颤抖:“属下知错,属下不敢辩解,只求陛下开恩,给属下一次改过的机会!”

    “开恩?”夏映雪冷哼一声,眼神越发冰冷,“程墨言,今日朕可以开恩,但你得记住,这三十大板不是要你的命,而是给你长记性!如果还有下次,本宫必不饶你!”

    “谢陛下宽恕,属下愿领罚!”程墨言抬起头,语气中带着感激。

    他没有任何犹豫,甚至主动要求:“请陛下责罚,让属下用皮肉之苦洗刷此罪。”

    夏映雪没有再看他一眼,挥了挥手,声音冷如寒霜:“下去领罚,打完了滚出本宫的视线!如果再让本宫知道你擅作主张,绝不会再有今日的宽容!”

    “属下明白,多谢陛下饶命!”程墨言再次叩首,随后缓缓起身,退了出去。

    程墨言拖着酸痛的身体离开御书房,脸色惨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

    他走到宫门外,握紧了拳头,指甲几乎嵌入掌心,低声自语:“秦乾……你到底有什么魔力,陛下为何每次都会为你开脱?!”

    秦乾刚回到朝堂时,曾因顶撞大臣被集体弹劾,换作旁人,早已丢官罢职,可夏映雪却只是罚俸了事。

    后来秦乾擅闯义庄,烧毁证物,按律该问斩,夏映雪却说他情有可原,只让他闭门思过。

    再到如今,秦乾的一言一行都透着嚣张,但每次他犯错,夏映雪始终网开一面,甚至有时还暗中维护。

    “凭什么!”程墨言咬牙,眼中闪过一抹怨恨,“他秦乾有什么资格让陛下如此偏袒?他只不过是个曾经的叛臣,一个不知悔改的罪人罢了!”

    回到夜魇驻地,程墨言坐在椅子上,浑身的伤痛让他越发难受。

    他闭上眼,脑海中全是秦乾的身影,以及女帝一次次为他开脱的画面。

    “陛下如此聪慧,为何唯独在秦乾的事情上总是心软?”他自言自语,眼神渐渐变得冷峻。

    坐在屋内,程墨言又拿出一只小巧精致的荷包。

    荷包用上好的丝线绣着荷花图案,针脚细密,处处透露出制作者的用心。

    程墨言盯着那荷包,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这个荷包……”他低声道,指腹轻轻摩挲着荷包的边缘。

    眼前仿佛浮现出当年女帝夏映雪亲手将这荷包送给秦乾时的画面。

    “朕赏你的东西,可别弄丢了。”当时的夏映雪语气淡淡,但眼底带着一丝罕见的柔和。

    而秦乾,则是难得露出一抹真心的微笑,将荷包郑重地收入怀中。

    程墨言想到这,心头一阵闷痛。

    与此同时,秦府。

    秦安站在院子中,眉头紧锁。

    他看着屋内正在为老太太忙碌的小安,心中忧虑不已。

    老太太年事已高,小安一个人忙不过来。

    思索片刻,最终下定决心:“不能让少爷和老太太操心了,我得找几个可靠的丫鬟回来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