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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阴【又名:后妈很凶残】 第124章 特殊的闭关之所

    飞机上,凌靖轩和祁玉玺都没有再提“执天宗”的事。

    凌靖轩建议祁玉玺去金陵闭关。

    之后,他就让时林在金陵买了一套精装别墅。

    地点就在祁玉玺闭关的纪念馆附近,开车10分钟就到了。

    抵达金陵,两人直接去了别墅。

    和祁玉玺只有几天的双修时间,凌靖轩也不想住酒店。

    买下这栋别墅,还让时林找人加装了隔音,就是为了让祁玉玺住得舒服。

    等到司机离开,没有外人了,祁玉玺才说:

    “师伯和我师父出关后,让几位师兄和小凤师姐尽快使用‘黄泉再造汤”。

    还有凌靖革和凌中威。”

    凌靖轩是除祁玉玺外,唯一一个知道百里元坤和岳崇景在做什么的人。

    凌靖轩问:“你考虑过郗琰钰吗?”

    祁玉玺没有立刻回答。

    过了几秒钟,他开口:“等我闭关出来之后。”

    对郗琰钰,他还要再看看。

    凌靖轩又问:“安安,对‘执天宗’,你有什么打算?”

    祁玉玺冷肃地说:“让他们忌惮,只有一个法子。杀!”

    凌靖轩的心肝颤动。

    面前的祁玉玺,依旧是那么的漂亮。

    可是在他漂亮的凤眸中,那令人胆寒的杀气却看得凌靖轩是头晕目眩。

    这个时候的安安,就如古代统领江湖,无人能撼的王者!

    凌靖轩扑过去抱住祁玉玺,声音暗哑:“安安,双修吧。”

    祁玉玺的凤眸,流光滑过:“我要双修五天,你的阳气够不够?”

    “放心,安安想要多少师兄就有多少。

    绝对让你吃得饱饱的。”

    横抱住祁玉玺,凌靖轩一个使力站起来,大步朝位于二楼的主卧走去。

    没有外人,又是独栋的别墅,安安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

    军武处,邬栖山站在他办公室的窗边,从8层楼的高处,俯瞰练武场内武官们的训练、切磋。

    有人敲门,邬栖山没有回头:“进来。”

    门推开,滕苍从外面走了进来,说:“处长,苗苏里死了。”

    邬栖山转过身。

    滕苍:“他的筋脉和丹田本来就被祁玉玺废了,又中了极深的阴寒之气。

    ‘风花雪月散’的药效一退,他的内脏器官迅速衰竭。

    已经没有了抢救的必要。”

    邬栖山缓步走到办公桌后坐下,神情严肃。

    滕苍的脸上也不见轻松。

    不仅仅是因为从苗苏里嘴里撬出的那些东西。

    好半晌后,邬栖山开口:“祁玉玺,确定是先天后期了?”

    滕苍:“他没有承认。

    苗苏里亲口说祁玉玺是先天后期。

    祁玉玺和苗苏里那一战,从我们看到的那部分,也足以判断出,他的实力又增长了。

    很可能,就是先天后期。

    尤其是他对付苗苏里的最后那招。

    他在古长城遗迹的那次入定,很可能就是进阶了。”

    这些事邬栖山当然是清楚的。

    他这么问滕苍,也不过是再次肯定自己的猜测。

    如果祁玉玺真的是先天后期,那么他就太可怕了。

    19岁的先天后期古武者,绝对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即便是“执天宗”的那些用邪恶的方法快速进阶的,也赶不上祁玉玺的速度。

    更可怕的是,先天中期的祁玉玺就能与先天大圆满宗师一战!

    先天后期的他……

    他与苗苏里的最后那一战,就是邬栖山都没自信能挡得过。

    滕苍:“我们没有证据能证明祁玉玺的修炼方法是歪门邪道。

    但能肯定的是,他主修的一定不是‘空门拳法’,而是他的那套诡异的剑法。

    ‘执天宗’同为先天后期的剑客,在他的面前就跟纸糊的一样,不堪一击。”

    邬栖山似是自言自语:

    “如果祁玉玺的剑法不是歪门邪道,而是实打实的古术。

    那他,就太深不可测了。”

    滕苍:“祁玉玺已经前往金陵。

    凌靖轩给‘金陵屠杀纪念馆’捐了200万。

    纪念馆那边给凌靖轩腾出了一间房间。”

    邬栖山拧眉:“他要干什么?”

    滕苍摇头:“暂时不知。”

    邬栖山:“密切关注祁玉玺的动向。

    古能会这边,我派人去帮你。

    明年的全球古武大赛,我们不能表现得太难看。”

    滕苍:“明年的全球古武大赛,是否邀请祁玉玺参赛?”

    邬栖山:“他觉得他会上场去比赛?”

    滕苍:“当我没问。”

    金陵某别墅,凌靖轩和祁玉玺除了吃饭洗澡,就是在双修。

    祁玉玺通过双修得到的阳气,完全决定了他可以闭关多久。

    每次双修完之后,凌靖轩都抓紧时间打坐练功。

    祁玉玺已经突破到了伏阴剑法的第八层。

    他也要尽快突破烈阳掌第二式。

    只有达到第三式,他才能对祁玉玺有实质上的帮助。

    两人整整双修了五天。

    第六天中午,凌靖轩带祁玉玺去酒店大吃了一顿。

    之后,他开车亲自送祁玉玺去了“屠杀纪念馆”。

    纪念馆的馆长接待了两人。

    凌靖轩没有和馆长寒暄太久,提着祁玉玺的行李箱,把他送进了闭关的房间。

    房间有一百个平米左右,包含一个独立的卫生间。

    整个房间全部打通,只有卫生间是隔开的。

    宽敞的房间内,按照祁玉玺的要求摆放了几个蒲团。

    墙壁和地板也做了特殊的处理。

    除此之外,房间里再无他物。

    凌靖轩派了10名保镖在房间外轮流把守。

    每天,保镖会把三餐放在房间门口。

    房间所在的这栋楼是纪念馆的一栋旧楼。

    里面放着的都是纪念馆的许多资料。

    不会有游客到这边来,纪念馆的工作人员,除非必要,也不会过来。

    工作人员办公都在另一栋新建的办公楼里。

    祁玉玺的房间外有一道门,他所在的这层楼的楼道,也加装了一道门。

    祁玉玺闭关后,这两扇门都会上锁。

    确保不会有任何闲杂人等进入他闭关所在的区域。

    对此,祁玉玺和凌靖轩都很满意。

    祁玉玺要开始闭关了,他也不会跟凌靖轩粘粘糊糊。

    房间没有问题,安保人员也全部到位,祁玉玺准备进屋了。

    凌靖轩拥抱了小爱人,看着祁玉玺从内关上了房门。

    凌靖轩和保镖跟着馆长出去。

    馆长锁了外面的那扇门,之后,把钥匙交给了凌靖轩。

    几人出来后,凌靖轩锁上楼道门,把钥匙交给保镖队长。

    10名保镖只在楼道门外把守,不进入楼道。

    又叮嘱了保镖们务必守好这一层楼,凌靖轩这才和馆长一起离开。

    来到馆长的办公室,凌靖轩刚坐下,就有人敲门了。

    馆长去开门,门外却站着一个身穿军装的男人。

    一看到此人,凌靖轩就皱眉了。

    他站起来:“滕会长。”

    真是阴魂不散!

    滕苍掏出证件在馆长面前一晃。

    然后收起证件,一手拨开馆长走进来:

    “凌先生。”

    滕苍虽然只是一晃,馆长还是看见了“军武处”三个字。

    馆长呼吸一窒,回头看了眼,就直接出去了。

    并很有眼力价地关上了门。

    凌靖轩:“滕会长不会是路过此处吧?”

    滕苍:“我是专程为祁宗师而来。”

    凌靖轩坐下,面色带着明显的不愉。

    滕苍跟着坐下,说:“祁宗师如今是各国古武界关注的对象。

    我们军武处自然更在意祁宗师的动向。

    凌先生为纪念馆捐赠了200万。

    如此大手笔,就只是给祁宗师准备一间什么都没有的房间?”

    凌靖轩勾唇,皮笑肉不笑。

    “滕会长不必如此旁敲侧击。

    安安想在哪练功,难道还要经过你们军武处同意?

    你们军武处也未免管得太宽了点。”

    滕苍:“凌先生误会了。

    祁宗师想在这里练功,自然随祁宗师喜欢。

    不过,凌先生只是派几个普通的保镖,怕是并不安全。

    军武处愿意出面为祁宗师闭关护法。”

    滕苍直接说出了祁玉玺来这里就是闭关,凌靖轩没有否认。

    否认到好像安安闭关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猫腻。

    凌靖轩:“邬处长既然如此大方,那我就替安安接受邬处长的好意了。”

    滕苍伸手:“不客气。”

    凌靖轩和他握手。

    凌靖轩还是留下了那10名保镖,钥匙也仍在保镖队长的手里。

    当天,滕苍就带了20名武官过来。

    凌靖轩在金陵停留了四天,这才返回上京。

    在凌靖轩离开的当天,郗玄来到了金陵。

    接受家主和凌靖轩的双重嘱托,郗玄留在纪念馆,保护少主闭关期间的安全。

    钥匙也就交给了郗玄保管。

    说实话,郗玄一来,凌靖轩还真放心不少。

    凌靖轩离开后,邬栖山亲自来到了金陵。

    在金陵的军武处分部,邬栖山凝眉沉思。

    祁玉玺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地方闭关?

    他不由就想到了祁玉玺在玉城古长城遗址入定的那一次。

    听滕茕回来后的汇报,那一次祁玉玺入定的时间非常久。

    而且还出现了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异象。

    这是不是就是祁玉玺的内力那样诡异,进阶又那么快的原因?

    凌靖轩回到上京后就闭关了。

    对于军武处的试探,他半点没放在心上。

    安安的功法没有任何心虚的地方,不怕军武处试探。

    祁玉玺每天用餐的时间不定。

    郗玄每天准时把三餐的餐食放在他闭关的房间门口,到下一餐时再过来。

    有时候餐盘里的食物原封未动;

    有时候一粒米都没剩下;

    有时候餐盘旁会有换下来的脏衣服。

    郗玄会亲自洗干净,烘干后再放回到门口。

    祁玉玺的这个状态已经摆明了他是在闭关。

    邬栖山曾经到祁玉玺闭关的楼道外观察了一番。

    在郗玄警戒的注视下又安静地离开。

    邬栖山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

    也没有感觉到滕茕所说的那种扑面而来的阴寒之气。

    这令邬栖山更加的慎重。

    祁玉玺的闭关,和其他古武者的闭关没什么不同的。

    可他偏偏又不同于所有的古武者。

    邬栖山对祁玉玺所练的功法,充满了探究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