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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她渣的穷小子竟是太子爷 第210章 联姻

    “什么?你要结婚!”

    初次听到白忱与秦家那位独生女联姻的消息,是从电视上看到的,而不是从他嘴里听说。

    电视新闻的事不可能作假,虞商商怒气冲冲找上白忱,质问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白忱的世界只有泡妞和玩游戏,现在多了一条上班。

    下了班回家里打游戏,准备点几个陪玩,结果点之前先接到虞商商狂轰乱炸的电话,他歇了点陪玩的心思。

    虞商商有事没事爱去白忱家里玩。

    不是白家,是白忱家。

    白家有他爸,他爸杀人放火无恶不作,虞商商一般都是敬而远之,只有过年串门的时候才会见上一面。

    电话里从白忱口中听到他要结婚的消息,虞商商如同吃了一坨大便难以消化。

    首先,白忱这个人把“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这句话时常挂在嘴边。

    其次,虞商商觉得他喜欢贺清序,从良了。

    基于以上两点,他不可能结婚。

    是以初次听到联姻这件事的时候,虞商商很是震惊。

    她撂下手里所有的事,第一时间赶到白忱家。

    虞商商真想看看,秦家那位独女是怎么把这个花花公子哥拿下的。

    她曾经见过秦家的独生女儿,对方性子温吞软弱,长相清秀,但不至于说漂亮。

    她遵循家里的想法出国留学,今年刚从国外回来。

    虞商商劈手夺过白忱手里的游戏机,恨铁不成钢道::“我说天大的事情,你怎么不跟我和程枝意商量一下?”

    白忱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嘴里嚼着口香糖,吐出来一个巴掌大小的泡泡,双手靠在身后撑地板,言笑晏晏抬起下巴看着她:“是我结婚,又不是你,急什么?”

    说完想起来虞商商下个月要订婚,比他还早,以免她以偏概全,便轻描淡写道:“我说的是结婚,不是订婚。”

    “废话,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什么结婚订婚,话题扯到南极去了,我问的是你为什么突然传来联姻的消息?”

    虞商商神色凌厉,眼中愤恨的光差点把他戳穿。

    白忱从她手里拉过来游戏机的线,顺着线头把游戏机扯到自己手里,整顿电线条,慢条斯理道:“没什么,就是觉得年纪不小了,到结婚的年龄就结婚,有问题吗?”

    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虞商商简直要气疯,两手抱住脑袋焦急抓头发,很是费解:“有问题,你一直秉承着不婚主义,结婚根本不正常!白忱,你告诉我,是不是叔叔的想法?”

    白忱表情平静:“都有吧。”

    他早就知道自己的人生已经被安排好,结婚生子的大事根本轮不到自己决定,出生在权贵,自然就要为家族做贡献。

    与门当户对的秦家联姻,对两家有极大的好处,白忱没有理由拒绝。

    不是人人都像虞商商那么幸运,有一个能够扛下所有的姜砚迟顶在前面,阻挡一切狂风暴雨。

    他孤身一人,自然也不畏惧前行。

    心海土地早已贫瘠,破碎的荒岛又有什么价值?

    白忱自我认知清晰,他的人生不过是为白家谋利的手段而已。

    自己也能得到好处,何乐而不为。

    皇上不急太监急,这就是虞商商此刻的想法。

    她心头如同有一万只蚂蚁滚在热锅上,白忱那边却不紧不慢,让虞商商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家里的地板很干净,她跪坐在白忱一旁,“秦家那位女生呢,她喜欢你吗?”

    白忱道:“没见过。”

    “没见过?那你们准备婚后各过各的?”

    简直离谱!

    白忱仿佛在认真想,瞳孔诚恳:“初步有这个想法。”

    家族联姻而已,京城大部分世家的牟利手段,他对此习以为常。

    早在很小的时候,就预测到如今的情形。

    从前不愿意度过被安排好的人生,所以才那么叛逆,学着父亲包养情人,到如今实在是玩够了,结婚也好。

    虞商商很难理解他的行为。

    她知道京城联姻的风俗盛行,却怎么没想到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边。

    以白忱叛逆的性格,居然会答应白父为白家做出牺牲,这和母猪会上树有什么区别?

    奈何白忱一条路走到黑,她词穷,找不到话来劝说,义正言辞道:“白忱,你以后会后悔的。”

    白忱拿起桌边洗好的苹果,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准确无误扔到虞商商手里,嘴角泛起涟漪:“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他没有虞商商的运气,也没有她的勇气。

    虞商商怎么说也劝不动,只好道:“秦家那位联姻的对象,什么时候带出来见见?”

    “等熟一点吧。”

    到现在为止一面没见,两个联姻的人互相只知道对方的长相,没见过真人。

    说来也可笑。

    虞商商无奈:“你以后别后悔就行。”

    他不羁一笑。

    后悔吗?

    早就不会了。

    从贺清序选择走的那天开始,白忱已然失去反抗家世的权利。

    ……

    “贺清序……”

    “贺清序?你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他恍然初醒,手心里拿着一个削了一半的苹果。

    贺母坐在病床头,嗔怪地呵斥。

    今早来了以后,他一直不在状态,削苹果削到一半把手削伤,食指流出血,也没发觉。

    直到血流到刀上,贺母奇怪地斥责,他才如梦初醒。

    他连忙抽出一张纸来捏住食指出血口,把苹果和刀放到桌子上,口不择言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再给你削一个,别让我……”

    说到一半,突然想起来自己对面的人是谁。

    他的母亲,不是白忱。

    他下意识以为在白忱面前走神。

    白忱一向不喜欢看到他受伤,若是因为削水果把手削出血,晚上一定会把他按在身下狠狠折磨。

    贺清序生怕苦难来临,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嘴比脑子快,先道歉再说。

    贺母莫名其妙看着他:“你究竟在干什么,这两天都心不在焉的。”

    早上出门一只拖鞋一只运动鞋,做的早饭忘记带粥,削苹果把手削出血……

    种种情况数不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