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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她渣的穷小子竟是太子爷 第229章 是你上了我

    “其实我……你懂的。”

    她深深点头,试图把错误转移到那个男人身上。

    裴泽忌脸上布满阴霾,冷冷道:“碰你哪了?”

    “就腰,没别的。”

    “你还想碰哪?”裴泽忌被她一句毫不在意的话气到,声音极冷,“这件事我给你解决,先回去。”

    她讪讪摸摸脑门。

    至于为什么会心虚,她也搞不懂。

    心里的燥热比任何时候都要重,当裴泽忌伸手要把她拉起来的时候,手刚碰到她的胳膊,程枝意反应极大甩开。

    裴泽忌蹙眉。

    她窘迫地说:“我自己走。”

    “认识路?”

    “……”

    认不认识路,程枝意也得硬着头皮往前走。

    她本就不是个自制力强的人,但凡碰到他的身体部位,恐怕瞬间便会沦陷。

    程枝意迅速起身,摇摇晃晃离开座位,岂料药效实在是大,走几步差点撞别人身上。

    裴泽忌眼疾手快,迅速将她拉到身边。

    少女身躯柔软滚烫,不似常人温度,神色迷惘。

    裴泽忌敏锐觉察异常,声音哑了哑:“你被下药了?”

    不该再继续留下,他清楚自己毅力强大,可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忘记何时被她寸寸瓦解,堪堪将她揽在怀里,居然会有反应。

    如果她真的被下药了,他不能留下,或许送她去完医院就得走。

    裴家花大价钱培养他成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他不能因为任何不可预料的事将自己陷入困境。

    程枝意才不会承认自己的异常,否则岂不是承认她很蠢,中酒吧的烂伎俩。

    她矢口否认:“我没有!”

    裴泽忌松了一口气。

    没有就好。

    他也有些醉,酒醉人心,失去思考范围。

    其实就算她没有被下药,依照他们的状况,此时两人凑不出一个清醒的脑子,很有可能酒后乱性。

    他应该立刻走。

    但看着怀里站都站不稳的少女,裴泽忌没能狠下心。

    谁也无法预料赶走那个男人之后,会不会有其他男人出现,她根本没有反抗能力。

    若是再发生类似的事,女人一辈子也就毁了。

    他深思熟虑,感性大过于理智,决定留下来送她回家。

    裴泽忌路边拦截一辆出租,带着程枝意买的大包小包把她塞上车。

    司机善谈,笑道:“女朋友喝醉,考验男人的时候到了。”

    裴泽忌满头黑线。

    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说法。

    好不容易从程枝意口中问出她住的酒店地址,裴泽忌用仅存的为数不多的理智,等到司机开到酒店楼下,扶她走到酒店门口。

    这时候程枝意已经不省人事,她搂住裴泽忌的脖子当做扶手,身体靠在他身上。

    男人身体坚毅,是不会倒的靠山。

    她吧唧吧唧嘴,闭着眼倒在他胸膛上睡觉,手不老实摸他的胸肌。

    胸膛处洗了很多遍,还是没把酒洗去,反而因为沾水,湿的地方更多。

    手心黏腻,她忍不住皱眉。

    裴泽忌从程枝意兜里掏出房卡开门,将她的手扯下来,黑着脸送进屋子里。

    此时他已经觉察程枝意神态异常。

    她满脸通红地扯自己衣服,露出领口大片白色肌肤,灯光底下刺眼,纯欲十足。

    男性荷尔蒙分泌蔓延。

    裴泽忌喉结滚动。

    酒劲上涌,他不甚清醒,迷离的浅淡双眸被一层薄雾笼罩。

    手掌紧握,指尖死死扣在肉里,理智逐渐回笼。

    找来被子盖在程枝意身上,他嗓音微哑:“要喝水么?”

    程枝意摇摇头,完全失去理智,身上仿佛有一团火灼热燃烧。

    她不想喝水,想撕开衣服,让炙热的皮肤接触冰凉空气,借此止渴。

    好难受。

    眼眸半阖,她蹬开薄薄的被子,将身上软糯的毛衣往下拽。

    大片白色肌肤裸露。

    裴泽忌呼吸瞬间停滞。

    他该走了,这种时候不走,很有可能犯错。

    踉跄站起来,狠心转头,亦步亦趋步行至门口。

    身后少女软糯哭泣,可怜巴巴乞求:“裴泽忌,衣服脱不掉,你帮帮我。”

    心脏跳出胸膛。

    他死咬牙,眼中亘古不化的冰山冷血沸腾狂热。

    快要折磨疯了。

    ……

    “就是这样……”

    给虞商商长话短说玩完,裴泽忌也已经很快穿好衣服,匆匆蹬上鞋。

    虞商商满脸不可置信,讶异道:“程枝意,你,你你你!”

    说不出话。

    究竟是精神出了轨,还是肉体劈了腿。

    事到如今,程枝意还敢心大的当着裴泽忌的面给她打电话,疯了不成?

    眼见裴泽忌要走,程枝意没时间回答虞商商的话,连忙扔下电话,赤脚下床拦住他。

    “等一下!”

    男人低着头,浅色瞳孔闪烁着异样的光泽,硬声道:“是你上了我。”

    程枝意满脸尴尬:“我知道,没想让你负责。”

    昨晚的事历历在目。

    平常喝完酒睡一觉,全都忘了,偏偏今日记得清清楚楚。

    清楚记得昨晚身心躁动,霸王硬上弓逼他上.床。

    她没想到自己那么狂野。

    总归是他救了她,就算再难以出口,她还是得道谢,讪讪道:“谢谢。以后你有什么要求,尽可以找我,我全力帮助你。就算……就算你换到和我一样的位置,也被别人下药,我直接一个慷慨赴死……”

    裴泽忌额头青筋突突跳,忍无可忍怒道:“程枝意!”

    程枝意懵懂无知,不知道他怎么生气了,将大嗓门放到最柔和的状态,心虚问:“我哪里说错了么?”

    她不懂。

    她永远都不懂。

    裴泽忌气得心慌,质问道:“你把我当什么?”

    随意玩弄身体的玩具么?

    和昨晚的男人一样。

    “你是裴总啊。”程枝意不明所以,摸索着试探补充一句,“你是我的炮.友?”

    裴泽忌眸光晦暗。

    外套搭在身上,他冷笑,“不可理喻。”

    旋即不做停留,转身离去。

    无论何时都能保持理智,心脏强大无可匹敌,裴泽忌分不清他为何会生这么大的气。

    男人的力量比女人强大,昨晚即使程枝意再生缠,他想跑还是能跑。

    没有走,反而还和她有了一夜情,在裴泽忌二十多年生涯里已是跌破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