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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罪:女邻居 第296章 相思

    捱到中午,吃罢饭,我没回办公室,而跑到厂里的菜园闲逛。

    闲逛不是目的,而是为了给杏花打电话。电话接通,我开口便问:“包子卖得怎么样?”

    杏花语气很平静:“挺好的啊。”

    我说:“你别哄我。”

    杏花说:“嫂子哄你干嘛,真的挺好的。”

    我说:“我不信。”

    杏花笑:“为什么?你还希望生意不好呀。”

    我说:“怎么可能呢。我是说,如果生意好,你肯定会给我打电话。”

    杏花理短,但仍带着笑意,更像在安慰我:“真的挺好的,要不,你问表嫂好了。我让表嫂接电话?”

    我赶紧打住:“别。”

    杏花嗯了一声:“好,听你的。对了,你吃过饭了吧,工作辛苦了,快去午休啊。要不然,下午上班,可要打瞌睡了。”

    我说:“你是不是很忙?”

    杏花说:“没有呢。”

    我说:“我想和你说说话。”

    或许,我这句话,说得太感性了,杏花听罢,一时有些愣怔。我意识到不妥,忙说:“讲讲包子店的事。杏花颂的名字,是不是起得不好。要不,我再换一个?”

    杏花说:“诶,你想哪去了。名字真的很好呢。今早上,我把名字跟表嫂说了,她当场就鼓起掌来。”

    我问:“真的?”

    杏花说:“不只表嫂。几个老熟客,我向他们推荐新产品,还说了这名字,起先,他们没听清,解释一番,他们立马竖起大拇指,就名字一看就是高手起的。”

    明知杏花在变相夸我,心里仍旧美美的。

    结束通话,回到办公室时,我忽然想起一事,看看周围,同事都已进入午休状态,于是,拿起笔,在便利贴上,写下一个提醒。

    放下纸笔,正欲歇息,看到电脑桌旁,放着两颗红豆。我捡起来,放在手心,随后,看向邻桌。

    西施正趴在桌上休息。头发上,扎了一条红头巾,特别亮眼夺目。

    诗中有云:红豆生南国,此物最相思。

    我笑了笑,心想,这两颗红豆肯定是她放在我桌上的。

    午休时,我虽闭着眼,但都没睡着,一直在想着包子店的事。

    待上班后,打了几张红色a4纸。纸上,写几个“杏花颂”几个大字。

    下班时分,便跑到包子店,把纸条送给杏花,让她明天早上,支愣起来,免得向顾客解释。

    再说,这几个字,解释起来,的确麻烦。

    杏花说:“太好了,谢谢阿谦,想得真周到。”

    我笑:“谢什么呢,这是我份内事不是吗?”

    说着话,我与杏花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杏花会意,笑答:“对呀,对呀,你是投资人呢。”

    老宋妻子看着我们一问一答,并不言声。不一会儿,杏花说要去方便一下。

    趁杏花去隔壁超市,上洗手间的工夫,我问老宋妻子,包子的销售情况。

    老宋妻子实诚,一五一十,如实相告。

    头一天试点,悬花包子做得并不多,虽然卖完了,但远没有黄米糕畅销。当然,情况可能很多。

    比如,黄米糕是产品,悬花包在包子里,看不着,摸不着。再者说了,这也不算新产品。

    片刻,杏花从超市回来,她拿起印着“杏花颂”的纸条,面含笑意:“说真的,我对这款产品,很信心。放心吧,阿谦,我们绝不会辜负你的用心。”

    老宋妻子听了,也频频点头。隔天,包子店推出的悬花包,仍只小量试卖。然而,这一次的效果,远比昨日要好。

    一笼悬花包,出炉半小时内,就一售而空。

    最关键的是,大家都在追着要这款包子,称杏花颂回味悠长,口齿留香。

    听闻消息,我很兴奋,迫不及待,跑去包子店。

    到了现场,才知道,因为杏花颂,甚至带动了其他产品。因此,包子店里的食品,比平时早三个小时售尽。

    我过去时,杏花和老宋妻子,已经将店铺收拾干净,正准备回家呢。

    见到我,杏花满面春风:“阿谦来得正好,走,回我家去,咱们再商量下一步计划。”

    所谓商量,其实主要是为了庆祝。

    杏花决定,明日将杏花颂,作为主打。回到家中,其实就是整理悬花,准备佐料等物资。

    忙到中间,老宋妻子来了个电话,老宋打来的。

    她起了身,跑到屋外接听。因只顾着忙,杏花眼角上的额头处,沾了些许面粉。杏花抬起胳膊,试着拂了几次,均没拂掉。

    于是,让我帮着忙。我手指上也沾了粉尘,杏花让我举起手,头微微低垂,往我胳膊上蹭。

    蹭着蹭着,我忽然觉得,浑身发痒。于是,喊了一声痒。

    杏花听罢,咯咯笑出声来,像开玩笑一般,愈发蹭得欢了。

    正在这时,门吱呀一下被推开,老宋妻子回来了。

    目睹此情此景,老宋妻子怔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往常。坐下来,继续忙碌。

    我和杏花,像做了什么坏事一般,低着头,不敢言语一声。

    最后,还是老宋妻子打破沉默,说起她小时候,采摘悬花的往事来。

    杏花听得十分认真,不时问起问题。事情忙完,我净了手,告辞回去。

    到了租房,在二楼碰到素琴。打过招呼,正要上三楼。

    素琴喊住我,神情郁郁的。我问她怎么了?

    素琴欲言又止,说了句,可能最近没睡好吧。

    我问:“发生什么了?”

    素琴说:“没什么。哦,对了,你最近有没有和冬夏联系?”

    我如实回答:“没有。”

    素琴说:“我傍晚时给她发了信息,现在也没回,我有点担心。”

    我安慰道:“可能她忙着画画,一时就忘了。”

    素琴说:“但愿吧。”

    再聊了几句,分手告别。

    回到租屋,正欲冲凉,想起阿雅孩子的作文,还未批改。于是,打开笔记本电脑,埋首作业。

    改完,发给阿雅。

    站起,伸了伸懒腰。

    冲凉洗衣服。

    忙完一切,回卧室躺下。

    神清气爽,一夜无眠。

    脑海里,想起在杏花租屋,她头角抵在我手臂,磨蹭面粉的事。

    不知不觉地,嘴角带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