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综影视:江玉燕穿越后杀疯了 > 云之羽(279)

综影视:江玉燕穿越后杀疯了 云之羽(279)

    尽管年纪最小,但玉燕显然是这个团队的核心。

    每一次的困难与折磨,在她眼中,都成了学习与成长的宝贵教材。

    司徒红为寒衣客处理伤口时,玉燕就在一旁轻声讲解提升技巧。

    他们的影子在摇曳火光中纠缠,像三股绳拧成的锁链,每一环都浸透生死相托的重量。

    面对高强度的刺杀任务,玉燕总是冷静地谋划布局,寒衣客则如勇猛无畏的先锋,冲锋在前,司徒红紧密配合,三人之间默契十足,生死与共。

    当寒衣客的利刃精准地穿透目标咽喉的那一刻,玉燕正手持银针,专注而小心地替司徒红缝合肩头的箭伤。

    鲜血在银针下晕染开,却丝毫没有影响玉燕的动作,她的眼神坚定而冷静,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朝阳穿透黑暗,洒下第一缕光辉之时,三具浑身浴血的躯体紧紧相拥,在满地碎尸之间,绽放出比血色更加鲜艳的情谊之花。

    玉燕的谋略如同淬毒的暗器,隐藏在暗处,却能一击致命;

    寒衣客的环刃是出鞘的锋芒,锐不可当;

    司徒红的血则是无声的诱饵,总能在关键时刻吸引敌人的注意力。

    他们踩着同门的尸骨艰难地向上攀爬,玉燕永远走在中间,左手紧紧攥着寒衣客染血的袖口,右手牢牢牵着司徒红缠着绷带的指尖。

    在那血雨腥风之中,凭借着深厚的感情,他们从底层一步步艰难崛起。

    三人之间的情谊,早已在磨难中铸造成坚不可摧的力量,支撑着他们在这条残酷之路上坚定前行。

    而后,即便玉燕得到了点竹的赏识,成为了无锋首领的关门弟子,她也从未忘记这两个一同出生入死的小伙伴。

    她想方设法地拉拔他们,凭借自己的能力和影响力,为寒衣客和司徒红创造机会。

    也正因如此,寒衣客和司徒红才得以在那般年轻的年纪,一跃成为如今令人敬畏的四方之魍。

    云为衫听着寒鸦肆所讲的故事,总觉得一切好似那么不太真实。

    尤其故事的主角是玉燕,那个总是那个平日里总是似笑非笑,将人心玩弄于股掌之间,仿佛情感在她身上只是虚无之物的玉燕,就觉得更不真实了。

    然而寒鸦肆只是叹了口气:

    “她或许的确异于常人,但她,终究也只是人。”

    说话间,云为衫与寒鸦肆已悄然顺着密道溜出宫门,踏入了旧尘山谷的小镇。

    此地,往昔应是热闹非凡,可如今,家家户户大门紧闭,死寂笼罩,仿若一座被诅咒的空城。

    街边的幌子在风中无力地晃荡,发出簌簌声响,似在诉说着莫名的惶恐。

    二人走进万花楼,这里曾经是一片莺歌燕舞、纸醉金迷的繁华之地。

    可如今,只剩下空荡荡的桌椅凌乱地摆放着,像是经历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浩劫。

    寒鸦肆眉头紧紧皱起,眼中满是疑惑之色,忍不住低声嘟囔道:

    “主子曾经说过,晋王下令派兵协助江湖势力围剿宫门,可瞧这情形,连军队的影子都没见着,难不成那些江湖势力都被她给诓了?”

    说罢,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迈着细碎的步子,警惕地踱步到窗边,小心翼翼地向外张望。

    云为衫未作回应,神色凝重,她缓缓走到楼梯旁,一步一步地拾级而上,登上二楼,她凭栏而立,极目远眺。

    就在这时,隐隐约约,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那声音仿若沉闷的战鼓,一下一下地撞击着云为衫的心脏。

    她眼眸瞬间一凛,神色严肃,沉声道:

    “主子没骗人,晋王的兵来了。”

    寒鸦肆听闻,赶忙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她身旁,顺着她的目光望去。

    只见远处尘烟渐渐升起,一支军队正浩浩荡荡地朝着小镇开来,军旗猎猎作响。

    可还没等他们因证实了消息而松口气,云为衫的脸色陡然间变得煞白,眼中猛地闪过一丝惊惶,脱口而出:

    “不对,有人在‘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寒鸦肆满心诧异,双眼瞪得滚圆,再次定睛细看。

    待看清领军之人,他不禁惊愕地脱口惊呼:

    “怎么会是宫尚角!”

    只见宫尚角身披战甲,威风凛凛地骑在高头大马上,阳光洒在他的战甲上,反射出冰冷的光。

    他身后的士兵个个身姿挺拔,气势汹汹,仿佛一股不可阻挡的钢铁洪流。

    寒鸦肆只觉得脑袋一阵发懵,怎么也想不通,宫尚角怎会带兵出现在这儿。

    云为衫紧咬下唇,眼神中满是不安。宫尚角的出现太过突然,他到底怀着什么目的,又会给当下的局面带来怎样难以预料的变故,她毫无头绪。

    “眼下这种情况,我们不能贸然现身。”

    云为衫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下来,快速思索后说道。

    “你带着寒衣客藏在万花楼密室里,我可以伪装成歌女,留在外面打探消息,等待主子的下一步指令。”

    而此时的宫门内,仿佛被一层阴霾彻底笼罩,死寂沉沉。浓厚的血腥与绝望如乌云压顶,挥之不去。

    羽宫执刃的卧房内,一片压抑的寂静。

    宫鸿羽与宫唤羽委顿在地,面色惨白如纸,毫无生气。

    宫唤羽所中之毒,看似来势汹汹,实则并无性命之忧,可如今的宫鸿羽,却已然目光涣散。

    毒气攻心的他,清楚地意识到生命即将走到尽头。

    他颤抖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紧紧揪住宫镇角的衣袖,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却又透着不容拒绝的恳切:

    “镇角,求你…… 帮我最后一个忙。”

    那声音,仿佛用尽了他一生的力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破碎的胸腔中挤出来,带着无尽的悲凉。

    宫镇角眉头拧成了个死结,眼中神色复杂难辨。

    他向来刚正坚毅,面对宫鸿羽此刻的哀求,心底却涌起一阵莫名的酸涩。

    俯身靠近宫鸿羽时,往昔种种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曾几何时,年少的他惊才绝艳,满怀热忱,一心只为宫门效力,心高气傲的他,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自以为凭借自己的能力可以掌控一切。

    甚至连执刃之位,在他眼中也不过是过眼云烟,毫不在意。

    可宫鸿羽当了执刃之后,渐渐原形毕露。

    无端猜忌打压也就罢了,他竟还勾结无锋,在宫门内部挑起争斗,使得宫门上下人心惶惶,一片混乱。

    但如今,看着眼前这个垂死挣扎的宫鸿羽,那些曾经深埋在心底的积怨,竟在这一刻悄然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