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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空出世的娇帝君 第25章 书房学习

    伴随着书卷翻动的唰唰声。时间也悄然流逝。

    还有半个时辰就是酉时,从清栖阁到书房大概需要一刻钟左右。

    楚清鸢趁着还有时间,躺在卧室的躺椅上,闭眼假寐了差不多半个时辰。

    时间很快就溜走了。

    楚清鸢换好衣服,拿好准备的笔墨纸砚,略有紧张地前往书房。

    在离书房不远处,楚清鸢和沈溪亭偶然相遇。

    沈溪亭依旧穿着白色素衣,头发用白色发带挽起。

    楚清鸢当然知道沈府之内有其他势力的眼线,所以即使她觉得沈溪亭对她有些冷淡,她还是喊了声“溪亭哥”。

    沈溪亭听到这个称呼,略有些不自然。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她的身形似曾相识。

    “清表弟,多谢你昨日送来的生辰礼。”

    楚清鸢嘴角微咧,“溪亭哥喜欢就好。”

    “不过,清表弟是从何处得到的曲谱,若方便可以告知我曲谱的谱写之人吗?”

    楚清鸢没想到沈溪亭竟然如此爱琴,但她也不能说是自己写的吧!不然就有些天方夜谭了。

    “这曲子是我母亲的陪嫁之物,想来谱曲之人也是我母族之人,不过母亲尚未告知是何人,以后我会问母亲再来告知溪亭哥。”

    乞蓝族吗?沈溪亭略有些失望。

    “无事,那我们先走吧,不好让爹久等。”

    楚清鸢微微颔首,同沈溪亭一同往书房走。

    沈溪亭敲了敲门。

    门内传来声音:“进来。”

    沈承的书房一如第一次见到的那样古朴沉素,书籍占据了大量的空间。

    楚清鸢和沈溪亭同时行礼。

    “爹。”

    “老师。”

    沈承从椅子上起身,来到两人身前,“嗯,免礼吧。”

    他指了指一旁的桌椅,“清儿,从今日起,你就在此处学习。”

    两人入座。

    楚清鸢将带来的笔墨纸砚放在书案上,等待着沈承讲解。

    沈承看到楚清鸢书案上的物品中,没有昨日送过去的任何书卷,略有些不满。

    他本来是想看看她会带什么类型的书卷来书房,见微知着。

    “清儿,你怎么不带我昨日送给你的书卷?”

    楚清鸢一时之间好像回到了自己的学生时代——被任课老师询问为何不带教科书。

    不过,她现在也是一名学生。

    “回老师,您昨日送的那些书卷,学生已经全部读完,并且记住了,所以今日前来没有带。”

    幸好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提前预习。

    这下,轮到沈承吃了一惊。沈溪亭也诧异地看了一眼楚清鸢。

    “你都读完,记住了?”

    “是的,老师,学生昨日跟您说过,我能读懂几乎所有的文字,读这些书卷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还有,那些书卷学生今日可是看了将近三个时辰,大多已经记住。”

    沈承还是有些不可置信,他昨日送的书卷可是一个五岁孩子一个月的量啊。

    他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清儿有如此天赋?

    “清儿,你确定?”

    听着这怀疑的语气,和她母亲刚知道自己会识字读文时一模一样。

    差点忘了,自己还只是一个刚恢复神智的五岁孩子。

    “若是老师不相信,可以考考学生。”

    沈承还真提了几个问题,从四国历史到算术,从大家文章到地理游记。

    结果表明,楚清鸢所言非虚。

    沈溪亭若有所思地看着楚清鸢。

    而此时的沈承,爽朗地笑出了声;“清儿,总是给我惊喜。”

    只不过,他准备教的前半部分不用教了。

    “好!好!好!现在正式开始授课。”

    沈承从容地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了三个字——“君,民,兵”

    他将纸从书案上拿起,朝着楚清鸢和沈溪亭的方向展示。

    这个问题,沈溪亭已经听过弘文馆的夫子和同窗讨论过。

    “今日,我们就从这三个字出发,考虑两刻钟,抒发己见。”

    时间滴滴答答过去。

    “清儿,你先来吧。”

    “老师,我认为这三者之间并没有轻重之说,反而息息相关。”

    “君者,社稷的定海神针;国之兴亡,视君;君之言行,民之导,民之表。”

    “民,为邦本;无民,则无国。”

    “兵,为国之爪牙,外以诛暴,内以禁邪。”

    沈承认真慎重地看着楚清鸢,眼中藏不住的欣赏和激动。

    沈溪亭眼中也涌起亮光,仿佛遇到了从未见过面的知己。

    “清儿,没想到还有如此见解。”

    沈承知道,楚清鸢绝非池中之物,今日他有意考察她的帝王之志。

    结果既出乎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也许,她就是国师口中的“天命之人”。

    沈溪亭的观点其实与楚清鸢的大差不差,但他的更加落于实处,也更加贴近大虞的现状。

    大虞的致命所在—兵。

    大虞与多国接壤,但兵力羸弱,迟早出乱子。

    可是,楚纲根本不务正业,连臣子上谏增加军费和军队训练强度也不予理睬,理由是要修建道观,供养神灵。

    其他欺上媚下的奴臣,更是不会管军队的死活。

    沈承自己进言时,也被以“为子谋私利”所构陷,罚俸禄一年。

    现在的大虞,早已是千疮百孔,只等致命一击就能土崩瓦解。

    书房内,已经开始了下一个学习环节。

    “清儿,你写一下刚才你所说,让为师看看你的字怎么样。”

    说起这话时,沈承眼中早已认为她昨晚说的“字写的差”是一种谦虚的说法。

    沈溪亭也有些期待。

    在沈家父子俩地殷切注视下,楚清鸢忍着尴尬写出了自己最好的水平。

    沈承和沈溪亭看着纸上的字墨迹粗浅不一、字迹大小不一。两人有些怀疑自己眼花了。

    沈承甚至将纸拿在手里,仔细地看了看。

    “清儿,你这字,真是……别具一格!”

    楚清鸢低头无辜道:“老师,我早说了,我不太会写字。”

    沈溪亭见她低下了头,以为她有些难堪,于是马上说:“阿清还小,字可以慢慢练习。”

    接下来,沈溪亭开始从最基本的笔画教楚清鸢。

    一直到沈夫人派人来催促休息时,楚清鸢才停止了练字。

    可喜的是,楚清鸢已经学会了所有的笔画,一些简单的字也能写得工整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