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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皇叔别装死,神算王妃有喜了 第9章 牌位裂了

    “阮阮性子好,体贴父亲,但这不是你能欺负她的理由。

    这些年,你不在侯府,多亏了有阮阮陪伴在父亲身边,我才能好好的活到现在,她是侯府的福星,也是我们姜家未来的希望。

    姜云染,你虽说是个姐姐,可真正论起来,阮阮替你尽了孝,这是你欠她的!

    现在你还为了抢夺琉璃阁欺负她,姜云染,你是个不孝女,不配住琉璃阁,给阮阮让出来!”

    “不让。”

    相比姜洛天的气势汹汹。

    姜云染显得肆意慵懒。

    她的无所畏惧彻底激怒了姜洛天,让他觉得自己这个当父亲的,在姜云染面前一点威严都没有。

    心中的火气顿时窜了出来,姜洛天抬手冲着姜云染的脸扇了过去,“你敢不让!”

    微风迎面而来。

    吹动院中落花,同时廊前也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一道明晃晃的金光从姜洛天的眼前闪过,姜洛天抬头看到廊前挂着的一枚金色令牌。

    整个人呆在原地!

    “见寒王令牌如见寒王本人,侯爷确定,要当着寒王本人打他未来的王妃?”

    姜洛天:???

    姜云染什么时候把寒王的令牌挂在这了?!

    “什么寒王本人!寒王明明不在这里!”

    “可他的令牌在呀。”姜云染扯唇轻笑,“难道侯爷不认寒王府令牌?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无话可说了,你打吧。”

    姜云染故意往前伸了伸脑袋。

    她是懂怎么气人的。

    姜洛天抬着胳膊,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寒王令牌出,可是如寒王本人亲临。

    就是给姜洛天十个胆子,他都不敢惹寒王。

    那是手腕铁血的修罗!

    最终,姜洛天收回胳膊,“姜云染,你确定寒王能看的上你?”

    “看的上,看不上,你去问寒王呗。”

    姜洛天被这个逆女气的不轻,给他几个胆子,他敢这么问寒王,“这琉璃阁,你是不让了是吧?”

    “让是不可能的,有本事,让妹妹从我手里抢回去。”

    抢。

    只有别人的东西,才会用抢的。

    姜阮闻言,脸色变的十分难看。

    姜洛天是想教训姜云染的,这个女儿,看上去一点也不乖巧,盛气凌人,说起话来头头是道。

    着实令他不喜。

    姜洛天气的拂袖,“那你就好好在琉璃阁这里闭门思过!不过,你最好祈祷你能入寒王的眼。”

    姜云染无所谓的躺在摇椅上。

    合着寒王要是看不上她,姜洛天教训女儿,也就无所顾忌了。

    可惜了。

    靠山是她自己!

    寒王只是她安身立命的最根本。

    “好,如今你有寒王令牌护着,我不打你,不过身为父亲,你总要守侯府规矩,为父打不得你,但能罚你!”

    姜洛天气冲冲的道:“来人,将三小姐给我带到祠堂罚跪。”

    整个侯府里,除了绵绵,没人把姜云染当回事。

    这位三小姐不一般。

    刚回侯府,不仅无视老爷的禁足令,还抢了四小姐的琉璃阁。

    这做派,简直就是个没教养的野丫头!

    活该将她带去祠堂罚跪。

    绵绵一路跟着,小姐今天虽未言明,可身为小姐的贴身丫鬟,她却能感觉到今天的小姐比往日里虚弱了很多。

    自打回了侯府,小姐一刻都没有安生过。

    这再去祠堂罚跪,这身体怕是得折腾的不成人样。

    到了祠堂。

    姜云染看着祠堂上空飘起的一缕火红色。

    那是……

    鬼气。

    普通的红气,自然是怨鬼、冤鬼造成。

    只是这捋红气之中夹杂了一丝丝的金气。

    这是被香火之灵庇护的冤鬼。

    姜云染看到祠堂里面正中间摆放的一个灵位。

    姜宴。

    姜洛天的父亲。

    她的爷爷。

    已经死了二十年的老侯爷。

    别人看不到,可姜云染看的到,这老侯爷的牌位上,正散发着火红色。

    看来她这个爷爷在下面又缺钱打理关系了,正着急上火呢。

    急的棺材板都快炸了!

    姜洛天厉喝着,“姜云染,还愣着干什么,给祖宗们跪下!”

    姜云染不卑不亢的挺直了腰杆儿,“侯爷确定让我跪?”

    “混账,这种问题你都问的出口?”姜洛天气的胸腔快要冒火了。

    姜阮和柳姨娘则是在外面对视一眼。

    姜云染你好日子到头了!

    跟谁较真不好,非要跟父亲这个一家之主对着干。

    “是要问问的,不然后果很严重的。”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想跪!

    好你个逆女,你竟有胆子忤逆祖宗,你好好看看,那可是你爷爷的牌位,那,是你太爷爷的牌位,你不敬我便罢,你连你祖宗都不敬。跪下!

    你要是不跪,我今天就打到你跪!”

    姜云染扯唇轻笑,“那好吧,你别后悔。”

    姜云染看了一眼数不清的牌位。

    最后将目光落在姜宴的牌位上。

    弯起唇角。

    低头,躬身,还没开始跪——

    只听‘咔嚓’一声!

    姜洛天惊呼,“爹!你的牌位怎么裂开了,我的爹啊。”

    姜宴在世时,姜洛天还年轻,膝下共有三子,其中姜宴最看重姜洛天。

    而姜洛天,又是出了名的大孝子。

    “哐当!”

    紧接着几声,祠堂像是要经历地震,晃了片刻,不少祖宗牌位从贡桌上掉了下来。

    这可把姜洛天急坏了。

    姜宴牌位顷刻间出了问题,姜洛天已经顾不上让姜云染跪了,直接抱住姜宴的牌位,小心翼翼的跪在蒲团上,整理着所有牌位。

    眼底一片悲戚,“爹,当年您死得惨,死的冤,儿子知道,这些年,儿子请遍了道长和尚天师神婆给您做法超度。

    但是都没成功!

    爹,儿子对不起你啊。

    可是儿子真的尽力了。”

    当年姜宴的死,在京城算的上是一件大事。

    姜宴忠肝义胆,却死的极惨,被人砍了一百零八刀,刀刀见骨。

    普通仇杀,不会那般残忍至极。

    以致于后来,朝廷连凶手都未曾找到。

    成了一桩无头悬案。

    是以,姜家祠堂里,姜宴的牌位极其特殊,系了一根红绸。

    红绸落,姜宴超生。

    红绸不落,姜宴无法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