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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皇叔别装死,神算王妃有喜了 第60章 陆洵的血脉

    翌日天还未亮,姜云染就被老管家唤醒,说是姜洛天要动身去宫里了。

    皇宫禁地,她自是不可能带绵绵和冷幽。

    到了宫里,直接便被宫人带着去了祖殿。

    一路上,不乏有许多朝臣官宦,他们或带着正妻夫人或带着嫡子嫡女。

    姜洛天的官职不大,只能跟在众人后面。

    一路上,姜洛天逢人便打招呼。

    因为今天日子特殊,打招呼归打招呼,他们自然不能露出笑容。

    不然,那可是犯了大不敬之罪。

    庆国公在人群中一眼看到了姜洛天,彼时正好姜洛天来给他打招呼。

    “国公爷。”

    “这位是……”庆国公看着姜云染。

    姜洛天赶紧给姜云染使眼色。

    “姜云染见过国公爷。”姜云染客客气气的道。

    庆国公眼神一亮。

    这不就是凤老要找的姜云染?

    昨个跟萧衍有过交集的姜云染?

    庆国公心里高兴,可面上不能表现出来,“侯爷,你有个好女儿啊。”

    姜洛天没多想。

    他觉得这不过都是些官场上的场面话罢了。

    他接连应着。

    “别以为国公爷夸了你两句,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姜洛天边走边压低声音警告姜云染,“今天祭奠大典,你乖乖在祖殿前面跪着,不许惹出祸事,这是宫里,稍有不慎,你可是会连累整个侯府!”

    姜云染都不带出声的。

    她没有把姜洛天的话当回事。

    完全就是左耳进,右耳出。

    她进宫来,可不是为了祭奠太上皇的。

    再说了,太上皇也不用祭奠。

    随着众人他们都被安排在了广场前,按照官职份位跪下。

    姜洛天一扭头的功夫,发现姜云染已经不见了!

    他在人群里左看看,右看看。

    因为天还未亮,天色昏暗,他竟找不见姜云染?

    姜洛天简直要气疯了。

    该死的臭丫头!

    刚才叮嘱她,不让她乱跑,她转眼就跑的没影了。

    这可是在祭祖大典上!!

    姜洛天着急,但无济于事,只心里祈求着,姜云染那臭丫头赶紧回来。

    “父亲。”耳边传来声音。

    “臭丫头,你跑……”姜洛天看到是姜阮,瞳眸一缩,“阮阮,怎么是你?”

    “爹,我是专门托了三皇子带我进宫的。”

    她刚才看到姜云染离开了,这才趁机赶了过来。

    百官和贵女们都跪在广场上,父亲绝不想一个人,她此时出现,正是讨好父亲的时候。

    “快,跟我一块跪下。”

    父女俩跪在地上,姜洛天放心了许多。

    早知道,就不该带姜云染出来。

    还是他的阮阮来的及时,要不然,等待会百官问起时,他身边没个孩子,还以为他宁安侯府怠慢了此次祭祖。

    慈宁宫里。

    天还未亮,太后已经开始梳妆。

    寒王陆洵站在一旁,“母后,您身体这阵子特别不好,现在去,尚且早了些,倒不如晚一些。”

    太后摆手,“平日里可以卧病在床,今天,是你父皇的忌日,哀家得去。”

    哪怕拖着一副病体。

    只要她还有一口气,还能动。

    就算是爬,或者被人抬着,她也不能落下今天。

    “母后,儿臣说句不该说的,父皇已经去了几年了,您就好好养着便是,祭奠的事,交给皇兄和儿臣都能为母后办到。”

    “哀家知道你心疼哀家的身体,可哀家,想跟你父皇说说话。”

    到底是在床上躺的时间太久了,她想找个人说说心里话。

    “阿浔,你别担心母后了,倒是你,哀家还未问你,是谁帮你治好了眼睛?”太后卧病在床,陆紫鸢进宫看他时,特意将这个好消息说给了太后听。

    太后心里宽慰不少,当天吃饭也比平时多。

    她年纪大了,最是惦念寒王。

    寒王是她最小的儿子。

    也是,最惨的一个儿子。

    陆洵回道:“是宁安侯府的嫡女,姜云染。”

    太后想了想,“是那丫头呀,哀家见过她。”

    陆洵剑眉微动,“母后什么时候见过姜云染?”

    她三个月前才从道观里回来。

    没听说那丫头进过宫。

    母后更是卧病在床,没有出过宫。

    “就前几天,哀家只是远远瞧了一眼,倒是个乖巧机灵的。

    哀家还要了那孩子的生辰八字,想着,给她算算命,看你们是否般配呢。

    你呀,也老大不小了,到了该婚配的年龄了。”

    虽说,她这个儿子有短命之象。

    可她总想着让陆洵找个合适的人成亲,最好留个子嗣。

    适龄女子可供挑选的倒是极多,关键是……能够压住陆洵命格的,只有凤命。

    这样的女子,万里挑一,极其难寻。

    “母后,你恐怕见错人了。”

    “怎么会?”

    “姜云染没有进过宫,不可能见到母后。”

    太后诧异,“可本宫确实见了个姓姜的女子,说是侯府的女儿。”

    陆洵早已猜出,“母后,你见的应该是姜阮,宁安侯府的四小姐。”

    “这样啊,哀家看那女子挺出挑的,如果哀家没看错的话,那女子的命格,也是极好的。”

    当了太后这么多年,这点看人的眼光,太后也是很自信的。

    “母后不在乎人品,只在乎命格?”

    “阿浔,你也知道,哀家想让你留下个血脉……”

    她已经无法改变陆洵的命运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留下陆洵的血脉。

    这是她身为母亲最大的心愿。

    “这不止是哀家的心愿,同样也是你父皇的遗愿。”

    陆洵仍旧记得,父皇殡天之时,对他的交待。

    留下血脉!

    “哀家知道,这些年,没有让你动心的女子,可你父皇的遗愿,总是要顾的。”

    陆洵:“父皇的遗愿不对。”

    太后:“……”

    小儿子性子刚强,与先皇年轻时极像。

    就连当今皇上对她这个母亲和先皇的话,都恨不得照着做,绝不置咄一个字。

    偏陆洵,敢当着她的面说,先皇遗愿是错的。

    “你这孩子,你父皇都去了这么久了,你还觉得他是错的。”

    “母后,并非儿臣不孝,而是有错改正,无错加勉,这是最基本的道理。

    不能说,谁去了,谁就是对的。

    人生在世,孰能无错。

    儿臣理解父皇的苦心,可理解不代表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