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呜!被疯批暴君抓回来九次还揣崽 > 第40章 火药

呜!被疯批暴君抓回来九次还揣崽 第40章 火药

    “别动!”司澜宴再次冷漠地推开了她,偏冷的暗哑嗓音道:“你也别强迫自己,做不喜欢的事了,朕又不是禽兽,会整天想着干那档子事?”

    秦菱被他推开,又凑到他跟前,温情脉脉地仰视着他:“能伺候皇上,是臣妾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臣妾怎会不愿意呢?皇上不碰臣妾,可是还在生臣妾的气?皇上还不肯原谅臣妾吗?”

    司澜宴见她突然间如此上道,如此乖巧懂事,令他冷硬无情的心口顿生愉悦情绪。

    有力的大手按压在她瘦小肩膀上,深邃寒眸沉沉地盯住她:“朕想说的是,你身体虚,不要勉强自己,把身子养好再说,懂?”

    话落,他将那被她扯掉的腰带重新扣好,慢条斯理地将那被她解开的衣领子系到了脖子处。

    一丝不苟,很保守,显得格外禁欲。

    他着一袭墨黑龙袍,长身立于她面前,冷傲地抬着下巴,深沉而又冰冷地同她说:“你若真的诚心认错认罚,便写两万字检讨,亲自手写,字迹要工整。”

    秦菱闻言吓了一跳,黑亮眼睛瞪得贼大:“两......两万字?不是吧......”

    司澜宴扬起长眉:“怎么,嫌少?那便翻一倍,四万字检讨!”

    她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哀求:“你看一万字可以吗?”

    他颔首道:“行,还知道讨价还价,便各退一步,三万字,怎样?”

    “啊?”秦菱哪敢应好,这不是越说越多了吗,立马一锤定音:“两万字就两万字,成交!”

    司澜宴见她苦着一张脸又生怕他反悔的样,面无表情地冷哼:“一个字不能少,写好了拿给朕看,念给朕听!”

    “嗯嗯,好哒,臣妾会尽快写好的。”

    秦菱乖顺地点头,一副娇软可欺小媳妇样。

    司澜宴瞅着她那软糯糯无比听话的样,心里总算是舒坦了不少。

    “送甄妃回宫,好好看守着,别让她又跑了!”

    司澜宴朝一旁候着的宫人下了命令,一甩衣袖,迈着长腿离开。

    结果才刚走到殿门口,迎面就撞上一名匆忙赶来报信的大臣。

    “陛下!发生大事了!”

    司澜宴以为冲撞他的是个冒冒失失的宫人,正要治宫人的罪,结果看清是朝廷重臣后,不悦地蹙起了长眉。

    “有何大事?直接给朕说!”

    大臣急忙禀告:“两江总督送上七百里加急快报,最近江南连着下了几场大雨,水位上涨,已经溢出了警戒线,江南沿岸以及下游地区受灾严重,淹没了十一个县,就连灾区附近的州郡百姓也都吓得连夜逃跑了,死伤不少,弄得人心惶惶!”

    司澜宴面色骤然一沉!

    “这两江总督是如何防治水患的?还未到水灾高发季节,便已出了如此严重的灾情!”

    他冷戾鄙弃地说着,紧接着果断地给出了指令。

    “既然灾情已经发生,便打开国库拨款赈灾,临近灾区的府道开仓放粮,多增派附近的驻军前去抢险支援,让灾区的老百姓先活下来,明日早朝,朕再和众大臣商议,具体如何处理此事!”

    “是!”

    大臣领命,顿时有了主心骨,又匆匆离开。

    司澜宴眉头深深敛起。

    天灾历来是最令人头疼的。

    洪水泛滥,比刀兵凶猛厉害得多。

    夏季还未到来,如今只是春天,雨水不是最多的时候,水灾已如此严重,到了夏季还得了?

    江南水患,各朝各代一直以来都有派官员治理,却并没有多大成效,定是某些环节出了问题。

    他面色阴沉地大步朝书房而去,召来心腹,命人严厉彻查防洪治水上的疏漏。

    这天过后,司澜宴连着两天没有去看秦菱。

    他身为一国之君,政事繁忙,不会整日守着一个后宫妃子。

    但忙也只是其次。

    因为,往日他无论如何忙,也会抽空去看秦菱,比如用膳时间和她一起,睡觉时间和她一起,还将奏折从御书房搬到有她的寝宫里批阅。

    只要能利用到的时间,都往她身上挪,巴不得一整天两人黏在一起。

    所以,男人说忙,都只是借口。

    只要他想,每天总能挤出一些时间,分给那个在他心尖尖上的女人。

    秦菱就是那个住在他心底的小女人,他每日每夜都会想她。

    想得心口疼,头也疼,身体也疼。

    他想她想得快要发疯!

    不过两日没去看她,渐渐的,他处理不下政事,食不下咽,寝不能眠。

    不管看到什么,都能想起她明媚动人的笑脸来。

    不管听到什么,都能回响起她那娇滴滴甜腻腻哄他的话来。

    这日,他在御书房批阅折子。

    江南水患淹没了十一座县,每日都有大量折子呈上来。

    可这个时候,他却看不进去折子,只感觉到血液在大脑里发疯般地涌动,脑神经像是被什么给压着,令他大脑快要炸裂了!

    比看到秦菱那小女人在他面前大哭特哭,还要令他头疼难受!

    脑子里,全是秦菱那小女人巧笑嫣然的倩影,一幕幕如走马灯似的,不停闪现!

    他就不信邪了,偏偏不去看她。

    想他少年时候征战沙场,死都不怕,难道,小小相思之苦,还能疼死他不成?

    他孤傲地转过身来,微抬眼眸。

    阴鸷冷漠眸光沉沉地盯住书房墙面上的人画像,一直看着,一直看着。

    画上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令他无心政事、心烦头疼、日思夜想的小女人,秦菱。

    他恋她成瘾,想她成魔,缠她黏她成痴。

    所以,也是他让画师将小女人肖像给画下来的,画得很好,惟妙惟肖。

    不愧是京城第一美人,画像挂在墙面上使人赏心悦目。

    原本此前,他不去她宫里头看她,只要一想她了,心烦头疼了,多盯着她的画像看看,也能缓解相思之苦,缓解他心烦头疼症状。

    但近两日,他盯着那绝美画像看了良久,却没有多大成效。

    他对她的感情,又浓烈了些。

    但他不允许自己一直像这样受到女人压制,他向来清心寡欲,冷酷无情,没有什么可以控制住他,可以拴住他。

    所以,哪怕近日他思念成疾,痛苦得快要死了,也狠狠压了下来。

    此时此刻,他却再也忍不住了,意志力彻底崩溃!

    他头疼欲裂!心脏绞痛!神经割裂!

    额角青筋暴跳,起身想去倒杯安神的茶水来喝,结果手抖得厉害,一不小心就将茶水倒在了奏折上。

    “砰——”

    他气得俊脸上神色狰狞,将茶壶茶杯通通洒落在地!

    与此同时,他浑身感到一阵痛苦的颤栗,竟无力地跌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大内总管李贵听到动静进殿来,见此一幕吓坏了,连忙上前搀扶。

    “陛下!您怎么了!?来人啊!快叫太医来御书房啊!陛下劳累过度晕倒了!”

    司澜宴一个阴鸷冷戾的眼神扫过去,制止了太监上前搀扶他。

    跌坐在地的他,感觉自己仿佛堕入了一个万丈深渊!

    身上有封印压着他,头顶有魔咒罩着他,他透不过气来,难以摆脱那股压制!

    他青筋暴起的大手死死攀着桌沿,好不容易才支撑着起身来。

    艰难启唇,冰冷嗜血嗓音,微微发颤地道:“朕觉得自己不是病了,像是中了毒,或是中了蛊,即刻,将京城里有名的毒师,蛊师,通通带来见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