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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龙棺:妖王之子 第一百二十九章 村庄怪婴

    大婶很热心。

    她丈夫外出打工了,儿子在城里念书,家里就她一个人。

    说有鬼,也不能这么说。

    只是闹邪。

    村里有个叫小花的女人,生了个怪胎。

    小花不是本地人,老家是山区的,大前年嫁到这边来。

    结果嫁了个不中用的男人,没办法生娃。

    可奇怪的事发生了,男人去外头上班,女的就怀上了,而且才三个月就生了。

    苏梅不信:“肯定是和别的男人生的,三个月,太离谱了,十月才能怀胎啊。”

    大婶叹息道:“谁说不是呢,丫头,你生过?”

    苏梅抿嘴摇头:“没有。”

    “呵呵,那是我多想了。”

    三个月是不可能生孩子的,除非用道法来催生,不过这样生出来的孩子,十有八九活不长。

    苏梅和其他两个兄弟朝我看了看,他们都不信这种事。

    大婶再次解释,孩子那天生下来后,就吓坏了不少人。

    刚出生的孩子就会做鬼脸,脸上变得很凶,跟有多大怨气似的。

    而那天晚上,孩子又不见了,小花说孩子夜里跑了。

    这事更难让人相信。

    连她丈夫回来后,也是劈头盖脸一顿骂。

    后来,村里的邪门事情就接二连三,有几乎人家说看到了那孩子,在村里跑,专门找小孩玩。

    不仅如此,还逼疯了几个大人。

    王强说:“为什么不找道士来看看?”

    “请不起啊,我们之前找过一个道士,人家开价要一百万呢,我们都是农民,哪有那么多钱。”

    我靠,一百万,这家伙是穷疯了么。

    “你们不知道,白天是没事的,一到晚上,就能感觉到那孩子在村里晃荡,家家户户都不敢关灯睡觉,一家人都挤在一张床上,大人、老人、小孩都在一起。”

    “唉……”

    我让她带我们去小花的家里看看。

    小花人已经离开了,丈夫因为她怀孕的事要跟她离婚,两个都走了,房子自然也空了出来。

    踏入小花家,我也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

    但到了东屋之内,一股难闻的味道就出来了。

    “唔!好臭啊!”

    苏梅坚持不住,直接跑了出去。

    老王和老赵也扛不住,先溜了。

    我坚持着寻找那味道的来源,很快发现了墙角一个老鼠洞。

    这里味道最大。

    大婶捂着鼻子:“你看得懂?”

    “拿个东西来,一块布就行。”

    她从窗帘上撕了一小块布,我直接堵住那老鼠洞。

    刚堵上,难闻的气味就消失不见了。

    大婶惊讶了:“唉?!味道没了,你怎么办到的?!”

    “这是怨气、尸气和邪气的融合体,是从老鼠洞里飘出来的,只要一堵上,味道会立刻消失。”

    这也是爷爷教我的办法。

    我把苏梅三人喊了起来。

    再次回到屋内,他们就不感到难闻了。

    “曾宇,是老鼠洞?”

    “关键不是老鼠洞,而是洞里有东西,我怀疑这根本不是什么老鼠洞。得把这个洞给挖开,看看里头到底是什么。”

    “挖开?”

    大婶犯难了:“这房子是张家的,咱们挖……好像很难,我得打个电话,把他叫回来,最快也得明天了。”

    “行,我们等着。”

    既然是在辟谷涯附近,这事很可能也是张奎干的。

    具体什么原因,现在还不是很清楚。

    大婶好心让我们晚上住在她家,我说不用,就住在这里,我很想看看那婴儿是个什么德行。

    她先带我们去她家吃了顿饭,然后又给我们说了村里事情的细节。

    村里有五个人疯了,嘴里嘟囔着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大人们担心孩子会有事,所以把孩子都弄到城里去住了,租房子,哪怕不上学,也不能留在这儿,很吓人。

    天色渐黑下来,我们四个人在村里晃悠。

    水源没有任何问题,但我们发现了一个大洞。

    就在村北头的一片稀疏的小树林附近。

    “曾宇,这洞没什么问题吧?”

    “现在看是没问题,但什么东西能挖这种洞呢?人肯定是不会挖的吧,除非是傻子。”

    “那倒是,没原由的,谁跑这儿来挖坑。”

    王强看着天空的暗色:“时间不早了,咱们去张家休息吧。”

    “呵呵,老王,你害怕了?”

    赵强在笑他。

    “滚蛋,你不害怕?我怎么感觉这事比见鬼还可怕呢。”

    也罢,我们四个人就先回去,现在发呆也无用。

    越是接近张奎的地方,怪事就越多。

    从小,我听爷爷见故事的时候,也是这样觉得。

    妖魔鬼怪,怪最可怕,怪人怪事,而鬼是我们这辈人可见之物,能用道法直接解决。

    而有些怪东西,是任你解决不了的。

    天色很快就黑了,我们一开屋里的灯,好像一下就到了晚上。

    房间分东西两个屋,都有床。

    但我们是没心情睡觉的,四个人坐在一起,先打牌,等时间过去。

    既然大婶说,一到晚上,那婴儿就出来,我们就得等了。

    “一对K!”

    “王炸!”

    “苏梅,你会打牌么?跑的快你不会啊?有牌你刚才不出,这不妥妥的让曾宇跑掉么。”

    苏梅会心的笑了笑,朝我看着。

    老王和老赵一瞅,也笑了。

    “你们两个在谈恋爱啊?”

    “咳,专心打牌。”

    老王不想打了,他躺在床头:“不玩钱,打个屁啊,输赢都没意思。要来就来一块钱一张的。”

    “这么多?”

    “不然谁玩啊,傻乎乎的,打牌就是为了赢钱嘛。”

    也对,我嗯着:“那就听王哥的,一块钱一张,先记账。”

    他一下来了精神,鲤鱼打挺的坐起来:“这才像样嘛,玩牌不玩钱,那多没意思。来,咱们玩斗地主,这样赢的多。”

    之后的几把,我才知道王哥是扮猪吃老虎,他打牌的水平太高了。

    我们三个人都玩不过他,一直输。

    不超过一小时,他就赢了我们八千多块。

    这比摆地摊算卦挣的可轻松多了。

    “王哥,你应该当赌神啊,何必学道呢。”

    “这你就不懂了,人还是要有一技傍身的。来来来,继续。”

    忽然间——外头出现了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