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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蟑螂精变渣男,他宠妻爱崽 第26章 口花蟑螂,改邪归正(6)

    第二天一早,满老大夫就带着闺女和写好的和离书来到衙门口等着,高贾不敢不去,磨磨蹭蹭的签字,章一盖,满高两家彻底成了两家人。

    满老大夫庆幸,还好没开始向高贾传授祖传医书上的内容,仅带着他接触了些病患,小夫妻之间也没孩子拖累。

    再过几年,高贾把医术学精学透,小夫妻给他生了外孙外孙女,他也老了,就奈何不了高贾了。

    听小药童说是城里卖灯笼、姓左的货郎提了一嘴,满老大夫心中感激,记下了这个恩情。

    和离后,高贾从满家带走的银子也全部被收回,包括已经给了张满枝的那部分,两人一下子陷入赤贫。

    高贾父母早亡,早年被叔叔送来医馆学医,他成亲后,叔叔没占到什么便宜,和离后,也不好找叔叔帮忙兜底,张满枝在张家丢人,张父放出话以后不再认她,娘家回不去了。

    两人把家底全翻出来,还剩下高贾当药童时攒的半两银子,和张满枝的十几个铜板。

    城里不能留,只能去村里,别的村里没有熟人,来了阿琅所在的村子。

    再怎么说,阿琅也在张满枝手中赚了不少银钱,想着以后有什么事能说上话。

    阿琅:就挺突然。

    阿琅做的灯笼经过书院学子们的宣传,在城里打出名声,陆续有富贵人家向他买图纸,阿琅一律拒绝。

    有的人家好声好气商量,不愿意卖不说什么,有的则想强买强卖,背地商量怎么给阿琅好看,这些家伙商量的话,全部被螂小兵们学舌回来。

    阿琅不难为他们,只是派螂小兵去他们家里成亲,谁想找麻烦,就吃掉谁的头发。

    阿琅是什么牌面上的人?能抵得过那些富贵人的头发,他们忙着生发,谁还顾得上给阿琅找麻烦。

    真有顶着个秃瓢还要没事找事的,螂小兵就要下嘴咬了。

    轻则皮肤红肿,瘙痒疼痛,重则诱发哮喘、全身过敏,神仙难治。

    头发不重要,命重不重要?螂小兵出马,从无败绩。

    这年头,一个个迷信的不行,惹不起惹不起。

    卖灯笼,不是卖人肉包子,想卖就卖吧。

    ————

    在医馆开了养身子的药后,梅二妮坚持喝,调养了半年身子,终于传出好消息,和前世有孕的时间重合,怀相比前世更好。

    高贾一家也在村尾安家,张满枝都快生了。

    为了多点收入,高贾做主买了许多小鸡崽小鸭崽,喂鸡鸭和铲屎的活全落在张满枝身上,她怀着孩子不好蹲,终于在某天高贾不在家时破了水。

    呼痛声唤来了邻居,孩子月份对不上的事露馅了。

    张满枝:我有什么办法,谁让你不在家的,不叫唤不行。

    高贾:不出门我怎么赚银钱?

    孩子早产出生,是个体弱的男孩,前世原主养了二十年的便宜儿子,前世叫左垠,如今叫高小树。

    阿琅还带着大侄子去吃了席。

    在家都不吃菜帮子萝卜头,在席上吃到了。

    “小叔,我记得张氏原来是杜家的儿媳,这才多久,就生下姓高的孩子了?”左圳艰难地在席上抢到一块品相好的菜叶子塞进嘴里,小声和阿琅说话。

    左圳的木匠师傅家和杜家隔着一条街。

    “别打听,就是你想的那样。”阿琅看着一桌没有油水还不咸的寡淡菜,没胃口,看来两文钱的份子钱是吃不回本了。

    “嘶……”左圳眼珠转了转,他一个十六七岁的大小伙,没法去张氏坐月子的屋子里看看新生儿。

    后悔,早知道把妹妹也带来了,可惜妹妹的刺绣师傅那边不给假。

    一顿席,村里心眼活泛的人该知道的全知道了,高贾也不能去堵别人的嘴,邻居帮着叫人生下的孩子,不办个席显得太不懂事,以后会在村里混不下去。

    虱子多了不咬人,算了,爱说说,有本事以后别求到他头上。

    高贾凭着半吊子医术,在村里当个赤脚大夫,能治个简单的头疼脑热。

    不过没什么人找他,村民们小病挺一挺,大病去城里治,实在治不好等死,高贾一个只能治小病的,没什么用武之地。

    不,他还会接生,张氏生孩子时没发挥上,其他人……

    谁愿意自个儿媳妇生孩子,让一个大老爷们给接生,产妇则更抵触。

    只能去城里找点力气活做。

    高贾有些后悔,不够谨慎,出来找乐子居然让岳父发现了,难不成是当初城里有传言时他骂的不够狠?不能吧,满大街没有比他骂的还狠的了。

    多亏那些话没有应验,儿子出生时他专门检查了,胳膊腿齐全,有py。

    六年后。

    左坦被姐姐左晴虹和妹妹左晴云拉着在村头玩跳房子,左坦单脚跳到写着“善”的格子,蹲下捡起娘缝的小沙包,单脚返回起点。

    当年梅二妮查出怀了双胎,阿琅和满老大夫有交情,由满老大夫帮忙,梅二妮平稳度过孕期。

    最后临盆生下一女一男两个孩子后,发现肚子里还有,又生下一个女孩。

    当地极少有孕育三胞胎还能母子平安的,事情传出去后,满老大夫的医馆扬名,两家双赢,把高贾气得半死。

    本该是他的医馆!

    三胞胎和其他单胎的孩子相比,难免瘦小,尤其是最小的左晴云,体重轻,身子弱,孩子们三四岁时,阿琅想着让他们锻炼一下。

    一开始,阿琅教他们倒立,小娃娃大头朝下摇摇晃晃,梅二妮帮忙扶着,生怕把孩子的脖子或者小细胳膊弄折了,有梅二妮保护,孩子们脖子、胳膊都没折,练哭了。

    哭得惊天地泣鬼神,仨娃同频哭,房顶险些被掀了。

    “爹爹坏!!!”

    “爹爹喜欢隔壁的大壮,不喜欢我们!”

    “再也不跟爹爹玩了!”

    阿琅:我怎么就坏了?我好好的,四肢俱在,脑瓜灵光。

    阿琅练倒立,手臂腰腹更有力,孩子们练了几个月,哭的更有力了,大概是锻炼了心肺功能?

    梅二妮心疼孩子,不愿意孩子们继续遭罪,大侄子左圳的孩子刚出生,三胞胎哭闹时小奶娃总惊醒。

    哄不好孩子,阿琅不得不祭出现代经典的“跳房子”游戏,把格子里的阿拉伯数字1~9换成“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大家都高兴了。

    除了一头棕毛的小男娃左坦。

    姐姐妹妹最爱蹦蹦跳跳的游戏,他只想着自己的小枕头,能不动就不动,不知道随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