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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神话之拳打易小川 第48章 被捕县衙

    百姓们交头接耳,虽仍有疑虑,但部分人眼中已闪过一丝动摇。

    凌逸尘知晓,要彻底破除这谣言困局,唯有快刀斩乱麻,尽快揪出实证。

    将幕后黑手连根拔起,才能重新赢回百姓信任,让调查顺利进行下去。

    凌逸尘一番恳切陈词后,人群里依旧议论纷纷,质疑声与附和声相互交织。

    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这僵持不下的局面。

    只见一队县衙的衙役气势汹汹地赶来,为首的捕头满脸横肉,一下马便蛮横地嚷嚷道:

    “都围在这儿做甚!聚众闹事吗?”

    目光却直直地扫向凌逸尘一行人,阴阳怪气地说:

    “哟,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几位外乡贵客,咱雍县庙小,容不下诸位这般折腾,跟我走一趟县衙吧!”

    高要一听,怒火“噌”地又冒了起来,向前一步,把刀一扬:

    “凭什么跟你走?瞧你这副德行,怕是跟那些造谣的蛇鼠一窝,想趁机扣押我们吧!”

    捕头冷笑一声:“哼,抗拒官府,可是重罪!你再这般嚣张,小心大狱伺候!”

    凌逸尘抬手示意高要冷静,上前一步,不卑不亢地说道:

    “捕头大人,我们奉公守法,前来巡查新政,只为还百姓公道。”

    “此刻你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拿人,是何道理?若是耽误了朝廷要事,你担得起这责任吗?”

    捕头微微一怔,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显然被凌逸尘这番话戳中了要害,但仍嘴硬道:

    “少拿朝廷压我,我只奉命行事,上头让我带你们走,我便不能空手回去。”

    凌逸尘剑眉微微一蹙,旋即舒展开来,神色恢复如常,不疾不徐说道:

    “好,我们跟你们走。”

    那嗓音平和沉稳,听不出丝毫波澜,唯有熟悉他脾性的高要,捕捉到了其间暗藏的笃定,知晓公子定是另有盘算。

    高要虽满心不忿,腮帮子鼓得像鼓足风的口袋,攥紧刀柄的指节都泛白了。

    却还是被凌逸尘一个凌厉眼神给镇住,把满肚子抗议咽了回去;

    姜素婉聪慧过人,当下心领神会,轻扯裙摆,默默跟在凌逸尘身后,仪态从容。

    捕头见状,嘴角扯出一抹得意冷笑,抬了抬下巴,粗声粗气吆喝着衙役围作一圈,押送他们往县衙而去。

    一路上,捕头不住回头,眼神里尽是耀武扬威的劲儿,仿佛已笃定这几人是案板上的鱼肉,任由他拿捏。

    凌逸尘仿若无事发生,昂首阔步,闲庭信步般进了县衙大门。

    县衙内,气氛凝重得似能攥出水来,衙役们分列两旁,水火棍杵地,齐声高呼

    “威——武——”。

    (不知道秦朝是怎么审犯人的,借用一下经典桥段。)

    声浪震得人头皮发麻。县令身着一袭藏青色官袍。

    大摇大摆从后堂踱步出来,三角眼先是漫不经心地一扫,待瞧见凌逸尘几人,眼底闪过一丝狐疑。

    他双手笼在袖间,拿捏着官腔,拖长音调问道:

    “堂下何人,所犯何事呀?”

    那腔调,悠悠扬扬在大堂内打转,满是居高临下的质问之意。

    凌逸尘微微拱手,不卑不亢回道:

    “大人,草民凌逸尘,听闻雍县物阜民丰、政令畅行,特携同伴前来游历探访,”

    “想瞧瞧这新政之下的太平盛景。”

    “没成想,刚入县城,就遭莫名污蔑、无端阻拦,甚至还有人持刀行凶,草民几人不过自卫,却被衙役强行带来此处。”

    “大人为官一方,定是清正廉明,还望还草民一个公道。”

    一番话说得条理清晰,言辞恳切,只是隐去了真实目的与身份,目光坦然迎向县令,毫无闪躲之意。

    县令听着,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皱,暗暗揣度着这几人来路,一时没再接话。

    县令眉头皱得更深了,三角眼里透着狐疑,沉默片刻后,突然重重一拍惊堂木,提高了嗓音:

    “哼!凌逸尘是吧?你口口声声说遭人污蔑、无端阻拦,可谁能证明?”

    “这雍县向来太平,我怎知不是你们寻衅滋事,搅扰地方安宁在先!”

    言罢,眼神里满是刁难与威胁,那副作态仿佛笃定凌逸尘几人只是任他拿捏的普通百姓。

    凌逸尘神色未改,眼眸中却闪过一丝冷意,刚要开口辩驳,县令却抢先发难,指着一旁受伤的高要,继续喝道:

    “瞧瞧这人,浑身挂彩,狼狈至此,分明就是与人争斗的凶悍之徒。”

    “还敢在大堂上喊冤,莫不是当本官好糊弄!

    ”高要一听,怒火“噌”地一下蹿起,向前猛跨一步,若非凌逸尘抬手阻拦,差点就冲上去理论。

    县令见此情形,愈发来劲,嘴角挂着一抹得意冷笑。

    冲着衙役使了个眼色,衙役们会意,当即围上前几步,水火棍在地上敲得咚咚作响,气势汹汹。

    凌逸尘见此,不慌不忙,仰头大笑起来,那笑声爽朗却透着不容小觑的威严。

    直震得大堂回音嗡嗡。县令被笑得心里发毛,怒喝道:“放肆!公堂之上,你笑什么!”

    凌逸尘笑声渐止,目光陡然锐利如鹰,直视县令,一字一句说道:

    “我笑大人有眼无珠,肆意刁难,全然不知自己大祸临头。”

    “大人当真以为我只是无名游历之人?”

    “我乃大秦靖远侯,身负陛下亲赐秦王剑,此番为巡查大秦新政落地实情而来”

    “代天子巡视四方,你这小小县令,也敢在我面前耍威风、颠倒黑白!”

    说罢,缓缓抽出腰间秦王剑,刹那间,剑身寒光四射,映亮整个大堂,剑柄上雕琢的龙纹仿若活了过来,威严尽显。

    县令原本还端坐在堂上,颐指气使,此刻看清那柄秦王剑。

    脸色瞬间煞白如纸,“扑通”一声从椅子上滚落,连滚带爬地奔到堂下,双膝跪地,磕头如捣蒜,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侯爷恕罪,大人恕罪啊!下官猪油蒙了心,有眼不识泰山,万望大人海涵,饶下官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