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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万人迷:路人甲普女也有春天 第160章 好孕文里的挡箭牌皇后(十)

    厉晏修对着自己的发妻有深深的恶意。

    不过没关系,他的发妻也没想让他好过。

    在乐颜的示意下,闻颂知十分自觉地干了一把刀该干的事情。

    他借那三王残党的手,伏击了厉晏修。

    在重重埋伏下,厉晏修很悲催地受到了重创。

    主要集中在他的第三条腿。

    而他的左右腿也有不同程度的伤势,但这些只能算是小伤,真正重要的,是他那儿彻底废了。

    昔日还只是绝嗣,这次直接成了太监。

    三王残党看着下身染血的厉晏修,笑得疯狂:“太监皇帝!哈哈哈哈哈好一个太监皇帝!三爷,属下殉您来了!!”

    仰天长啸一声,那些原还负隅顽抗的乱党,纷纷原地自戕。

    遍地横尸,厉晏修在昏迷前,怒不可遏地下令:“高德!鞭尸!”

    他要这些人死无葬身之地!

    话音未落,厉晏修就痛晕了过去。

    高德当即令人将他送回宫,并封锁全部消息。

    断不能让今日之事传出一点风声,若不然,厉国定将大乱!

    他凌厉的视线扫过周遭,心下庆幸还好这次跟着出宫的人都是皇家死士,不然的话,只怕那城外乱葬岗要多上一大批人。

    压下心头对今日之事的惊疑不定,高德一边收拾着残局,一边心下思索。

    皇上的事,他可要通知皇后娘娘?

    想到昨日见到的皇后娘娘,高德手中的动作微顿,不自禁抿唇,眼神有几分复杂。

    昔日皇上还是皇子时,就因为被下了绝嗣药而心理有些不正常,一直明里暗里地折磨着皇后娘娘,如今皇上直接成了 ... ...

    咽下那个词,高德垂眸,纵使有些忧虑皇后娘娘的处境,他也无能为力。

    一个奴才,有何资格谈及主子的事情。

    宫中

    此时乱得很。

    乾清宫人来人往,皇家死士围守着,不让人出,只让人进。

    太医院院判看着昏迷的厉晏修,目光触及那鲜血淋漓的下身,猛地一惊,连连往后退。

    这 ... ... 这 ... ...

    太医院院判惶恐不安,他心中止不住地想,他怕是要活不过今日了。

    余光瞟一眼殿外围守着的那些人,太医院院判长叹一声,只能尽力为帝王医治。

    那已经被割了的地方,只能包扎起来,剩下的,他也无能为力。

    ——总不能给缝回去吧?!

    乾清宫里一片肃穆,未央宫里,闻颂知正在邀功。

    他屈膝跪坐在下首,仰着一张有几分阴柔但极其精致漂亮的脸蛋,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乐颜。

    “娘娘,皇上如今成了奴才这样的人,您不用担心他总来找您麻烦了。”

    若是再来欺负他的娘娘,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闻颂知眼里划过狠意,他这九千岁,可不是当假的。

    乐颜扬起眉梢,眉眼带笑,有些赞赏般看着他,夸道:“不错。”

    就爱这种做事雷厉风行的工具人,好用,爱用。

    多用。

    乐颜很想亲自去看一看厉晏修的惨状,但碍于自己的体质,她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过不能亲自去看,不代表她不能让别人代她一看。

    “颂知。”

    乐颜这略显亲昵的呼唤一出,闻颂知的呼吸便加重了些,他目光紧紧盯着乐颜,垂在膝上的双手难耐交织着。

    “娘娘。”闻颂知低低呢喃着。

    乐颜笑看着他,“颂知,你画技很好,对吗?”

    闻言,闻颂知连连点头,眼中泛起喜意,皇后娘娘居然知道他会画画,娘娘有在意他!

    “那你帮本宫画一幅画,可好?”

    “就画,皇上躺在床上的可怜模样。”

    乐颜要把画烧给原主,让原主好好看看这狗皇帝的惨状,比起原主受的八年折磨,这狗皇帝只是被废了第三条腿,还算是便宜他了。

    闻颂知不管其他,他只听到他的皇后娘娘想要他的画,当即就点了头,“好,娘娘慢等,奴才明日就将画送来。”

    只是 ... ...

    闻颂知眸光微闪,皇上那腌臜模样,未免有些损了娘娘眼睛。

    闻颂知很难忍住心中嫌弃,他在想,届时作画,还是将重心挪移到其他地方,不注重那脏污的一面好了。

    心中敲定主意,闻颂知从未央宫出去以后,就连夜入了乾清宫,佯作惊怒地从高德那里得知了整件事的经过,就进殿近距离瞧了眼还昏迷不醒的皇帝。

    失血过多以至于脸色苍白如雪的厉晏修气息微弱躺在床上,高德低声道:“皇上至今未醒,刘院判已经用上百年人参刺激皇上了。”

    闻颂知紧皱着眉头,“皇上吉人自有天相,定然会平安无事的。”

    高德叹息:“但愿。”

    他顿了顿,又与闻颂知提起未央宫,“依督主看,咱家可要去未央宫请一请皇后娘娘?”

    此事到底事关重大,皇后身为六宫之主,瞒着似乎也不太好。

    闻颂知瞥他一眼,冷冷摇头:“本督觉得不必,皇上深爱娘娘,定然不愿娘娘为他担惊受怕,还是等皇上醒来以后再说吧。”

    听着那句“深爱”,高德有些无言以对地垂下头。

    所有人都觉得皇上深爱皇后娘娘,也就只有他知道压根不是那回事儿了。

    高德摇头一叹:“督主所言极是。”

    又想起朝会之事,不禁庆幸:“还好今儿是朝会之期,下一次朝会,得是五日后了,这几日,就烦请督主拦一拦群臣,别叫他们到皇上跟前来碍眼。”

    不然只怕到时候皇上发起疯来,把他们都给杀了。

    高德的意思闻颂知听得明白,他淡定颔首,又看了眼龙床上的厉晏修,便借口要去处理事情离开了乾清宫。

    高德不疑有他,只是尽心照顾着厉晏修。

    他以为闻颂知这个帝王一手提拔的心腹极其忠心,殊不知对方早已改换门庭,成了未央宫的人了。

    司礼监

    笔墨纸砚早已备好,望了眼未央宫的方向,闻颂知连夜作画。

    只要完成这幅画,他就能去未央宫,见到皇后娘娘。

    一想到那场面,闻颂知作画的热情就极高。

    他为什么要那么急着完成皇后娘娘的吩咐?

    便是因为只要完成了,他就有借口去未央宫见皇后娘娘。

    而没完成之前,他只能抱着一颗躁动的心一直在这儿看着未央宫的方向,出神、发愣、着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