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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年不回家?七零娇娇要离婚 第68章 破罐子破摔

    沈青青不想坏了长辈的胃口,忍啊忍,这才克制住起身走人的冲动。

    虽然气氛不好,但只要她不撂筷子走人,别人就还能继续吃饭。

    以前,所有人对沈青青的评价,是脾气好,长得漂亮,文化高。

    但这次回大院,江家所有人明显感受到,沈青青和以前不一样了。

    江母暗暗捏了一把汗。

    青青现在油盐不进,长辈的面子也不给,她真会改变主意吗?

    一直到吃完饭,沈青青才松了一口气。

    她左手还吊着,洗不了碗,活计就落到了江致勋头上。

    老爷子催促她上楼休息,“赶了这么远的路,也该累了,好好睡一觉,明早上陪爷爷在大院里走走。”

    沈青青每次回大院,要么陪老爷子下棋,要么就带老爷子外出散步。

    虽然大院里有部分人,在背后蛐蛐她,但沈青青也没躲在家里不出门。

    事情已经发生,除了面对现实,她也没有别的办法。

    总不能哭哭啼啼,或者追去大西北,求江致勋和她过日子。

    “明早我和江致勋要出门一趟,等办完事情回来,再陪您散步。”

    他们俩能办什么事,不用想都知道。

    老爷子沉默几秒,摆了摆手,“上楼休息去吧。”

    语气有些无奈,又有些遗憾。

    沈青青听出来了。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长辈失望,但这件事真没有商量的余地。

    跟江父江母打了个招呼,沈青青上了楼。

    路过靠近楼梯的房间,房门开着。

    里边还是空空荡荡的模样,只剩个没有床板的床架子。

    江致勋的衣服和行李随意地搭着。

    就像江致勋说的那样,这里是他家,少不了他睡觉的地方,沈青青没操那个心。

    回房拿了换洗的衣服,然后去了卫生间。

    伤口不能碰水,但别的地方可以擦洗一下。

    在火车上三天没有洗澡,也没有换衣服。

    再不收拾收拾,她都要嫌弃自己了。

    主卧收拾得干干净净,床单被套也是不久前才洗过的,有肥皂香味。

    要是不洗澡就躺上去睡觉,沈青青真的接受不了。

    拿着睡裙和毛巾去了卫生间,洗漱用品俱全,是江母提前准备好的。

    沈青青打算先洗个头,然后再擦洗身体。

    虽然一只手不方便,但砌的洗手池高度适中,拧开水龙头就能直接冲洗。

    将就一下还是可以的,总比不洗要舒服。

    楼下。

    江致勋洗完碗,问江母,“床板和被褥收哪儿去了?”

    江母装傻充愣,“不是已经给你们铺好了吗?”

    “妈!”

    江致勋语气加重,薄唇紧抿,明显已经生气了。

    沈青青要和他离婚,他还和她睡一屋。

    这种厚脸皮的事,有自尊心的人都做不到!

    江母没好气地说:“喊什么喊,你们一个两个都不回家,床板我拆了,床单被褥没洗也没晒。”

    “反正你在家待不了一个月,等伤好了,青青可能也不回家住,就别折腾了。”

    江致勋头疼,提醒了一句,“我们要离婚了。”

    “这不是还没离吗?”

    一句话,差点把江致勋噎死。

    他知道长辈不想他和沈青青离婚,他也给家里打过电话,让他们帮忙解决问题。

    但也不能这么干啊。

    明知道沈青青不愿意,还让他们俩住一屋,这不是在耍流氓吗?

    皱了皱眉,“行,我睡地上,或者去外边住招待所。”

    江母恨铁不成钢,“我费心费力帮你想办法,你就这么拆台?”

    “那也不能耍流氓。”

    “你们有结婚证,怎么就耍流氓了?”

    都说床头打架床尾和,要是有一方不乐意,就跟人保持距离,那不是关系越来越冷了吗?

    也不是让他做什么。

    就是和媳妇待一屋,给她端茶倒水,帮忙穿衣服,梳头发之类的。

    青青还吊着手呢,这不就是绝佳的表现机会吗?

    江致勋无奈,“女同志不愿意,那就是耍流氓。”

    他可以照顾沈青青,但现在回家了,还住一屋就是不合适。

    除非她有事喊他,不然他不会进婚房。

    江致勋的脾气江母清楚,有时候犟得跟驴似的。

    好声好气地说:“房间里不是有沙发吗,你睡那,青青要是哪里不好,你也能第一时间发现。”

    江致勋长得人高马大,婚房里的沙发不大不小,躺着睡觉肯定不舒服。

    江母心疼儿子,但也知道这种时候,该低头得低头,该吃苦得吃苦。

    总好过把媳妇弄丢。

    怕他又要反驳,江母抢先说道:“青青都受伤了,你还能做什么?你别多想,妈就是想让你好好照顾她。”

    这话太直白,江致勋听了很不自在。

    沈青青没提离婚之前,他想过和她生孩子。

    在做心理准备的时候,幻想过一些少儿不宜的场面……

    别扭地清了清嗓子,“我睡隔壁,有动静能听见。”

    “你当自己是顺风耳,隔着堵墙呢!”

    这段时间,江致勋一直在照顾沈青青。

    她是什么情况,他最清楚。

    一只手吊着,是有些不方便。

    但她晚上几乎不起夜,没人陪护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江致勋已经放下了自己的面子,一次又一次讨好沈青青。

    但对方不买账。

    他现在的心态就是破罐子破摔,她想离婚,那就离。

    要是一直拖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离不开沈青青。

    看着母亲,最后问了一遍,“您确定不把被褥给我?”

    虽然沈青青和江致勋不在家,但江母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把床单被褥拿出去清洗晾晒。

    就怕他们俩突然回家,没有干净的地方睡觉。

    婚房里的床已经铺好。

    还有两套备用的床单被褥,江母全收到了自己屋。

    包括床板,也拆了藏在院子里。

    就想着等小两口回家,让他们睡一个被窝,好好修复感情。

    没想到她的用心良苦,谁都不领情。

    一个坚持离婚。

    一个放不下原则。

    她这个“外人”,费再大的力气也没用!

    一看儿子的表情,江母就知道,她要是不把被褥拿出来,这小子真要睡地上了!

    他又不是铁打的人,这么冷的天,非得冻病不可。

    瞪了江致勋一眼,“等着。”

    抬步往卧室的方向走,嘴里还骂骂咧咧,“我就是命苦,白替你操心了!”

    江致勋又问:“床板哪儿去了?”

    江母没好气地回,“你没长眼睛,自己找去!”

    江致勋摸了摸鼻尖,转身往外走,那么大的床板,也就只能藏院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