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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好孕:绝嗣反派掐腰吻娇娇 第77章 我和离后,嫁了摄政王(10)

    江淮钰做了个冗长的梦。

    梦里面,他迷恋上了一位从天而降的妖女。

    她穿的不伦不类,身材倒是极好。轻易就能勾的他犯罪。

    尤其是她身上自带的茉莉花香,很好的缓冲了他拼命压制住的毒。

    在那一刻,原本清心寡欲的他竟然拉着妖女,做了孟浪的事。

    初体验让江淮钰难以启齿,甚至有点恼羞成怒。

    他不止一次想动手掐死妖女。

    隐隐中却有点舍不得。

    甚至匆匆结束以后,他多了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想在梦里与她天长地久,过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

    “主子,主子……快醒醒。”

    “大夫,你快给我家主子看看。他到底怎么了?”

    昨夜有歹人闯入温泉山庄,侍卫陈章连同着手下的兵将出门迎敌。

    谁知敌人太过狡猾,陈章等人没能占到半分便宜不说,连个活口都没抓着。

    陈章回来请罪,就看到主子晕倒在了温泉池子。

    吓得陈章连忙将主子捞出来,擦拭干净以后,放进被窝。

    随后他将主子交给其他人看护,带着小分队,把方圆十里的大夫全请过来给主子看病。

    他们的医术自然比不得葛神医,检查了半天,竟然道不出个所以然。

    气的陈章恨不得的将这帮庸医都给砍了。

    江淮钰整整昏睡了一天。

    翌日,等葛神医回来,施了针,他才悠悠醒转。

    醒来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问。“昨天发生什么事了?”

    陈章面露愧疚之色,跪地将遇袭之事全盘托出。

    江淮钰听了个大概,眼眸中的冷意加深不少。

    “一个活口都没抓到?”

    “是。”陈章道:“属下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

    “可曾搜身?”

    “搜了,身上并无出现任何纹样。他们就好像凭空出现的一样。”

    “哦?”江淮钰顿时来了兴趣。“昨天你们几个全出门迎敌了?”

    陈章的头埋得更低。

    “是。敌人从四面八方而来,难以应付。属下等人手不够,为了迎敌,折损了不少人马。甚至”

    甚至做出了将主子一个人留在温泉池子的荒谬事。

    若是主子出了意外,他就是有九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陈章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是用了调虎离山之计,心中羞愧,不由左右开弓给了自己两巴掌。

    “属下罪该万死,还望主子治罪。”

    江淮钰面无表情。“去刑堂领一百鞭子。”

    一百鞭子,不死也残。

    陈章办事不利,认罚也是活该。

    ”是。”

    “先别急着走,本王问你昨天隔壁庄子可出现什么异样?”

    陈章一脸茫然。“属下并不知情。”

    “去查。”

    江淮钰隐隐有种感觉,对方用调虎离山之计,谋求的就是他这个人。

    梦里的是不是真的,还得查了才知道。

    俄顷,在陈章的一番运作下,把隔壁住户的“祖坟”都刨的干干净净。

    “主子,隔壁是皇商云家给女儿买下的庄子。前日贺家娘子染了风寒,便来庄子上养病。住了一日,病好了,就回去了。”

    江淮钰眯眼。“云家,哪个云家?”

    陈章解释道:“就是卖香料发家致富的云家。

    早年因得到贺家恩惠,就将女儿许配给忠武将军贺屿为妻。

    庄子是早就买下的,充做了贺娘子的嫁妆。

    守孝期间一直没来住,所以一直空着。”

    一个小娘子,得了风寒不在贺府养病,反而跑到城外庄子上来泡温泉。事出反常必有妖。

    江淮钰又问。“贺云氏芳龄几何,举止可有出格的地方?”

    陈章老老实实回。“年岁十八,性子沉闷,温吞。不得夫君宠爱。”

    一个循规守矩的娘子绝对做不出翻墙、爬树的越矩之事。

    难不成前夜调戏他的妖女另有其人?

    江淮钰又问。“前夜本王晕倒在温泉池,周边可发现什么异样?”

    陈章摇头。

    难道一切只是他幻想出来的一场梦,做不得真?

    江淮钰难免失望。

    陈章一时好奇,问道:“主子打听贺娘子,可是怀疑她夜袭的幕后主使?”

    江淮钰无语望天。“一介商贾,是得了痴心疯了,才会做刺杀本王的事。”

    陈章老脸通红,又道。“万一刺客是贺家派来的呢?”

    “更不可能。贺屿回来京都不过一周,见不到本王,怎么会做刺杀的事。你这见风就是雨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

    “属下知错。”

    “退下。”江淮钰想起一事,又道:“去把葛神医给本王叫回来。”

    “喊葛神医做什么,难道是主子体内的余毒未清,又犯病了?”

    江淮钰不耐烦道:“啰嗦,让你去就去。”

    “属下遵命。”

    葛神医来了以后,江淮钰清退了其他仆从,问。“本王身体如何?”

    “余毒未清,但胜在阴阳调理得当,可以撑过一段时日。”

    江淮钰:“说人话。”

    “您是不是破戒了?”

    江淮钰的脸瞬间漆黑如墨。

    看来前夜做的不是梦,是真的。

    堂堂一个摄政王,虎落平阳被犬欺。

    妖女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江淮钰动了杀心。“你,退下。”

    葛神医收拾东西,走之前不忘提醒。

    “对方是元阴之体,与王爷正好是绝配。若能将此女纳为妃,夜夜宠幸,想必王爷身上的毒,假以时日可解。”

    葛神医眼里只有病患,没有王爷。说出的话字字诛心,他却浑然未觉。

    “纳妾就能解决王爷身上的病痛,何乐而不为。望王爷早下决定,切莫错过良机,误了吉时啊。”

    江淮钰忍无可忍,一个茶盏砸到他跟前。

    “滚。”

    葛神医立马溜了。

    “陈章,给我滚进来。”

    陈章在门外听墙角,听到兴起,里头有人在喊,他内心难免忐忑。

    “主子有事请吩咐。”

    “即刻收拾包裹,动身回京。另外,找人给本王盯紧了云氏,若发现云氏身边有异样,立马来给本王汇报。”

    有新任务要做,意味着惩罚可以延缓。陈章喜不自胜。“属下这就去办。”

    此时被他们惦记的妖女——云妗,正在全京城最大的香料铺子的后堂,对账本。

    她拥有原主的记忆,上辈子残留下来的经商技能,因此很快就驾轻就熟,将账本翻了一遍。

    “掌柜的,账本不对。你看这里,有错误。进账几何,出账的却少了一笔。少的是被你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