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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年代:冷面军官竟是宠妻狂魔 第9章 拿着臭钱,赶紧滚

    左手举着刀,步态从容的迎上王香河的面前,微笑着抡起右手,“啪”一记响亮的耳刮子,就严丝合缝的招呼在她肥嘟嘟脸巴子。

    嗯~

    胖子的手感就是好。

    掌心无痛感,只有满满的爽感。

    “你个贱胚子,敢打我妈!”

    王香河完全没有料到,平时软弱的阮晓棠胆肥的敢抽她嘴帖子。

    措手不及的一巴掌,打的她眼冒金星。脑袋嗡嗡作响。

    奶奶的,手劲真大。

    晕头晕脑的王香河都无暇顾及身后护母心切的王强。

    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才把她的注意力拉回来。

    低头见。

    王强趴在自己的脚边,抱着头,表情痛苦的哀嚎着。

    刚才,一眨眼的功夫,到底发生了啥?

    刚抬起头投去质问的眼神。

    阮晓棠一记高鞭腿,“咣”一脚,踩在了,王强的背脊上。

    既然文明束缚不了你的恶行,那就只有武力解决这些狗杂种。

    脚掌用力,一寸一寸的撵着他的脊柱。

    左手拿刀,右手拇指和食指,沿着锋利的刀刃,漫不经心的向下滑着。

    模样像极了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瘆人极了。

    慢悠悠地开口,问,“说说吧,我是怎么成为破鞋,和谁?在哪?”

    阮晓棠慢条斯理地吹了吹,残留在刀刃上的灰。

    那表情像极了即将大开杀戒的女变态。

    正在拷问她那不听话的小弟。

    超强气压强势压迫下,王香河心底,莫名得一阵阵发毛。

    凌人的气势有所收敛,暗中观察着眼前判若两人的女孩。

    以前的阮晓棠说话就和那没吃饱的蚊子叫一样有气无力。

    今天这位,声音的嘹亮明显高八度。

    字里行间,都充斥着,压人的气势,仿佛,不听她的,就会立刻被她踹下悬崖再无生还。

    同样的姿势趴在地上的阮晓海,看到她姐这么霸气的一幕,心底痛快的鼓起掌。

    无比解气的瞪着那对母子俩,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爬了起来,站在母亲身边。

    刘桂芳眼中蓄满了惊恐的泪水。

    被这场面吓得,浑身都在哆哆嗦嗦。

    刚要乍着胆子上前去制止,阮晓棠鲁莽的行为,被一旁的阮晓海,死死拉住了。

    “兔子急了还咬人 ,更何况是有血有肉的大活人。”

    刚才那一闪而过的踢裆过肩摔,可把他看的神清气爽。

    心里那叫一个倍爽。

    惊讶之余,有所怀疑。

    他姐什么时候练的武术?

    难道是那次镇上回来,拿回来的武术绘本。

    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姐姐打的好!

    墙头上围着的那一圈吃瓜崽,无一例外,都对,阮晓棠的这一壮举,竖起了,支持的大拇指。

    果然,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问你话呢,你聋了。”

    “啪”

    又一记大耳刮子,招呼了过来。

    本就肥肥的脸,愈加的雪上加霜。

    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先暂时咽下这口窝囊气,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这母女三人。

    到时,让她们吃不了兜着走。

    能屈能伸的王香河,脸上立刻,挂满息事宁人的笑意。

    “瞧我这张破嘴,没事就知道瞎传讹,阮家闺女,聪明懂事能干,是我儿子配不上你。”

    “你还知道,你儿子这坨牛粪配不上我这朵鲜花,很是拎得清嘛。那,这是当初订婚的20元彩礼,还给你 。但你记住,是你儿子先悔的婚,我可是受害者。既然决定分手,从此我们阮王两家,桥归桥,路归路,各自奔着自己的前程。”

    阮晓棠突然的抬高嗓门,就想着让周遭的相邻们一起做个见证。

    在农村订婚,本来就是两家商量好,由村里德高望重的长辈或是说媒的媒婆,做个见证。

    至于彼此商量好的求取条件,也都是口头协议,没有正式的文书。

    中途,男方突然反悔,终止订婚,女方有权不返还彩礼或返还部分彩礼。

    相反,女方执意悔婚,男方有权要回全部彩礼。

    阮晓棠防的就是这一手。

    王家人什么尿性,她比谁都清楚。

    今日当着众多乡邻的面,把话挑明,把事挑开。

    省的王家以后不甘心再生事端,找她家的麻烦。

    在座的可都是这桩婚事告吹的见证人。

    就算以后,王家,生出什么幺蛾子,她也不怕。

    这么多双嘴,一人一口,就够他们受的。

    他王家,在这个村里横行霸道。

    可,出了这个村,谁会把你放在眼里?

    名声搞臭了,一传十,十传百,他王家可还有三个没有讨到老婆的大龄逆子。

    男方家的家风不好,哪家父母会亲手把自己闺女,往火坑里推。

    不想成为绝户,你就作,往天上作。

    阮晓棠淡淡的扯起唇角,不紧不慢的在裤兜里掏出一块由白色的帕子包裹着长方形硬块。

    宝儿是的放在掌心里,小心翼翼的,一层一层将外面的帕子揭开。

    最后里面的宝贝真容得见。

    一叠子,一毛,两毛,五毛的皱皱巴巴,脏兮兮的纸钱,摊在眼前。

    故意手举的很高,让周围所有的乡亲们,瞧着清清楚楚。

    这是货真价实的,钱。

    真庆幸,那个年代没有假币。

    “拿着,你,还有你,滚出我家院子。”

    阮晓棠刚一抬脚,王强憋着一张红脸,气喘喘的爬起身。

    血气方刚的他受不了这屈辱的窝囊气,刚要破口大骂。

    “你和村长家儿媳妇有一腿,就是不知道村长一家有没有,我的这份好脾气。”

    阮晓棠眼睛不眨,目光坚定的迎接着即将迎面而来的拳头。

    她不堵他善。

    只堵他,不敢和自己对着干。

    一股强劲的风扫过耳畔,吹起了散落在耳边的几缕青丝。

    “以后跟我作对,长点脑子。”

    阮晓棠的刀就架在王强的脖子上,不偏不倚的压在动脉血管上,只要她稍稍一用力。

    血 就会顷刻间喷溅而出。

    这惊险的一幕,让王香河的腿肚子不由自主的直打颤。

    肥腻腻的脸上,陪着笑,压着嗓门,“我们王家举双手双脚取消你和强子的婚事,算话算话,绝不反悔,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