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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年代:冷面军官竟是宠妻狂魔 第89章 河东狮,柳嘉嘉

    “二哥,二嫂,不,不好了,妈,咱妈她……”

    周晶晶火急火燎的赶到周星泽家属小院。

    一路上,车轮子都要被她蹬冒烟了。

    两条腿站在地上都有些打颤。

    汗水直流,连呼带喘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家里发生什么事?这么着急,快说!”

    阮晓棠倒了一杯水,递到周晶晶的手边。

    “你让她喘口气,急也不在这一时呐!”

    周晶晶拍着胸脯,缓了一会,抹了把红红彤彤脸,说,“咱妈脚崴折了。”

    “什么?怎么折的?她好好的怎么脚就折了呢?”

    周星泽惊得一下就窜了起来。

    着急的就开始质问自家妹子。

    “又不是她给妈脚打折的,你那么激动干什么?年纪大了,骨质疏松加上缺钙,很容易骨折的。”

    “对,二嫂说的和医生说的话,一模一样。咱妈就是缺钙,缺乏运动才导致的骨折,医生给打好石膏,说让在家里静养。大嫂说这么大的事,应该告诉你们两口子,可咱妈对全家下了死命令,说决不能告诉二哥,让二哥分心。”

    周晶晶心里还在担心,她背着妈,在这偷偷的传递消息,她老人家知道了,会不会,大发脾气,指着她的鼻子骂。

    她老人家平生最恨忤逆她的人。

    她的小心思,怎么会逃过,阮晓棠的双眼。

    关心的拍拍她的手背,说,“我们知道了,你先回去,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我们一会就会找个由头赶回去,看看妈。”

    周晶晶感激的眼神,一把抓起阮晓棠得手,二嫂真是善解人意呐。

    撒娇般谄媚道,“二嫂你人真是怪好嘞,我真是太喜欢你了。”

    阮晓棠很不适应,她突然对自己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身体略显僵硬,脸上的表情也很不自然。

    周星泽心急如焚的就要回家去看看,“走,我们也赶紧走吧。”

    “着什么急啊,等晶晶到家了,我们再出发也不晚。”

    阮晓棠坐在凳子上,不轻不重摇着蒲扇。

    这个老太婆,花招还挺多。

    借着她这脚折了,指不定能生出什么幺蛾子。

    刚过两天安稳日子。

    她就突然的来这一出。

    真不知道,是真折,还是装折!

    “等……”

    周星泽紧蹙着眉头,在屋里如同那热锅上的蚂蚁,快步的走过来,又走过去。

    一阵阵风,在她脸庞上,呼啸而过。

    扰的阮晓棠更加的烦躁。

    “坐那,眯着待会。我知道你心急,可你妹也说了,脚的确是折了,原因医生也交代的清清楚楚,你现在就是赶回去了,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一番有理有据得分析。

    周星泽急躁的心情,缓解了不少。

    感伤的仰天叹了一口气,终是听了进去,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两肘撑在大腿上,垂着头,烦躁的搓着自己的浓密的黑发。

    阮晓棠停下蒲扇,撇着嘴角,白了一眼。

    这男人平日里做事雷厉风行,一旦碰到自己家的,也会表现的这么无助。

    人呐,终究都是凡夫俗子。

    …………………

    “呜呜呜呜……”

    柳嘉嘉独自一人坐在人烟稀少小花坛旁,卸下白天所有女强人的伪装,哭得像个没娘得小孩子。

    一只手抹着面颊上的泪珠,另一只手拾起地上的小树枝,发泄得抽打着花坛里开的正娇艳欲滴的粉色月季花。

    一边用力挥动着手臂,一边嘴里喋喋不休的抱怨。

    “我抽死你,我抽死你,本来这次首功应该是我柳嘉嘉的,你一来,就抢走了所有的功劳,所有的瞩目,现在你到成了部里的大红人,大功臣,那我这一个多月精心付出算什么?你就是个嫉妒周星泽他妈喜欢我,不喜欢你这乡下来的泥腿子,你就是嫉妒我,嫉妒我。阮晓棠你就算得到了周星泽的人,你也不会幸福,我咒你,明天就离婚……”

    “同志,花是无罪的!”

    柳嘉嘉坐在那歇斯底里的吼着,抽打着身后的鲜花,那样子蓬头垢面,倒像个十足的市井泼妇。

    还是个吃了败仗的泼妇。

    这个点,这还会有人出现?

    柳嘉嘉正在气头上,这里又是黑灯瞎火的。

    谁会在意她。

    谁又能认出她来。

    语气很冲的嚷道,“滚,哪来的滚哪去。”

    谁知对方不仅没被吓走,还接下话茬,问,“你和阮晓棠,有仇吗?”

    又是阮晓棠。

    阮晓棠。

    怎么这里所有的人都认识她阮晓棠呢!

    本就不快的柳嘉嘉,瞬间像个被惹毛得老母鸡。

    急躁的就冲了过去。

    冲着对方就是一顿毫无任何形象而言的辱骂,“对,我就是踏马得和她有仇怎么了,她抢了我喜欢的男人,抢了本该属于我的风头,我踏马得骂她两句怎么了?犯法呀!你是警察呀!狗拿耗子的混蛋。看你这一脸的猥琐发育,大半夜还在这闲逛,你也不是个好鸟!”

    柳嘉嘉踮起脚尖,唾沫星子飞溅。

    一顿河东狮吼,连珠炮,大脑险些缺氧。

    身子摇摇欲坠向前晃了几下。

    红着脸,喘着粗气。

    黑夜里依稀能瞧见她眼里闪着稀碎的光。

    见她安静了。

    对方情绪稳定的打开手电筒,打在一旁的花坛里。

    语气平静地说,“阮晓棠,是我的表嫂。大半夜我也没有闲逛,这条路是我回宿舍的必经之路。”

    这人是神经病吗?

    她刚才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还当面骂了他,他一点都不生气?

    果然和阮晓棠沾边的男人都不是个正常的人。

    不是瞎子,就是聋子。

    “这里蚊子多,你还是快回去吧!”

    走到拐角,男人回头又叮嘱一句。

    原地的柳嘉嘉蹭的一下回头,气得咬牙切齿,捶胸顿足。

    咆哮地吼叫道,“我就愿意喂蚊子,你管的着吗?四眼丑八怪!”

    “行吧,过敏了,你别哭。”

    轻飘飘丢下一句话,人就消失在拐角的尽头。

    只留下渐行渐远的一片光亮。

    “神经病,真踏马的神经病,啊……”

    ………………

    “我不同意,搬回你家去,我和你妈,处不来。更不想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