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赌神 第5章 节 道长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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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在哪儿啊？”小高凡听到师父的声音后，他停下了脚步，在围观的人群中没有看到师父的身影后，他就向四周大喊了一声。四周却并没有声音回答他。
“难道又是我听错了。”小高凡愣在那里痴痴的想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不明白自己今天怎么总是错听到师父的声音。当他用力的摇摇头，再回过神来时，却发现原本还在他面前被他的气势吓得大哭的那个带头的男孩已经不见了。小高凡再看向其他地方，发觉其他几个男孩此时也已不在这里了。周围那些一直围观着他们看热闹的大人们，见几个小男孩子已离开了，没有“好戏”再看了，也很快的就散去了。透过散开的人群，小高凡看到在离自己的不远处的正方向有几个男孩正扶着一个大一点的男孩正快速的向远处移动着。小高凡知道那就是刚才揍打他，后来又被他打败了的几个男孩，但是他没有再去追他们。尽管对那几个打他的大小男孩还很是怒火，但他还是听从了师父传言到他耳里的话：得饶人处且饶人！任那几个男孩就这样离去了。
几个想揍打他的男孩逃走了，围观的人也离开了。小高凡放开紧攥的拳头，低头寻找着那几只从胖大娘那要来的，准备拿回去给生病的爷爷吃的包子。小高凡用双眼扫了一下地面，发觉三只包子都还在，就扔在他刚才被几个男孩压在地上的那个地方。不过那三只包子现在已不想包子了，面皮和里面的包馅都已被辗得碎得不成样子，四分五裂的包子皮和馅还和地上的灰土和他额头还来流下来的血混和到了一起。显然这几个包子不能拿回去给爷爷吃了，不过小高凡还想把它们拿起来给自己吃，至于爷爷那份吃的他想另外再想办法了。
“咦，那不是师父吗？”就在小高凡来到他原先他被几个男孩压在地上的地方，准备把那里压得碎得差不多只剩下渣的包子皮和馅捡起来自己吃掉的时候，他在蹲下身子前偶然的向远处一瞥，却看到了在离他有近千米的地方，正有一个熟悉的人影向他这边走来。
“师父！”小高凡用力睁大眼睛向远处仔细的看了看，用心的辨认了一下，发觉那个正向自己这边走过来的人很像是自己的师父。
“师父怎么才来镇上？现在还离我这么远？可是我刚才明明天听到他在我耳边说了话的啊！”小高凡看着那从远处正向自己这边走来的很像师父的人，心里充满了疑惑。看到那远远而来的很像师父的人时，小高凡就想迎上去，可是当他真要动身去迎向那个迎面而来的很像师父的人时，突然间竟感觉到自己好累，浑身好痛，累得痛得让他竟一点也不想动了。被几个小男孩拳打脚踢后，浑身的疼痛感在这一刻终于在小高凡的身上完完全全的暴发了出来。整个人感到很累浑身又感到很疼痛的小高凡，看着远远而来的那个很像师父的人，现在的他虽有点像孤独的孩子看到了久别的亲人似的那般高兴，但他整个人此时却真的累得痛得一点也不想动了，他整个人一放松，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只能等着平时很疼他的师父的到来。
远处那个向小高凡这边走过来的，被小高凡认为是师父的人很快的就来到了小高凡的面前。
“师父，真的是你啊！”小高凡看到从远处走过来的人竟然真的是自己的师父，待来人来到面前时，不觉开口就叫了起来。
来人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者，头戴百叶帽，身穿灰长袍，手里还拿着一拂尘，整个一道士的打扮；而且不像现代道观里所见到的道士的打扮，很像书上所描述的那种明代道士的打扮。老者脸和身体都显得很消瘦，脸上那长眉长须都已有些灰白，人虽老了，但精神矍铄神采飞扬，整个人显得很飘逸，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在现在的社会里老道这样的一种人和他那一身“返古”打扮，实际上给人看上去很有不伦不类的感觉。
“当然是为师了。为师几乎每天都要来镇上，这有什么奇怪的？”老人看着坐在地上，脸上留有血迹，身上脏得不成样子的小高凡问道，“你小子，怎么和人打架了？”老人语气平淡，好像这事他早已知晓，也好像是对这事并不在意的样子，看不出他此时情绪上是嗔是怒是喜是悲。
“有几个男孩刚才为难我，所以我就和他们动手了。”
“噢！”老道依然没有显出一点点惊讶。
“我看看伤得重不重？”老道来到小高凡面前，用他那一只没拿东西的左手把小高凡幼小的身体上下摸了一遍，然后自语道，“不碍事，没有伤到筋骨，只是一些皮外伤而已。”
“师父，我刚才被向个男孩压在地上的时候明明听到你在我耳边说话了，我以为你早就过来了呢，你怎么现在才从那边远的地方过来啊......。”这是小高凡突然想起刚才的一件很困惑的事情来，于是连忙向他面前的师父询问。
“嘘！”老人听到坐在地上的小高凡那么一说，忙用一只手指放在自己的唇边向他嘘了一声，止住了小高凡的说话。此时的老人再也做不到先前那语气平淡波澜不惊的模样了，显得很惊惧的样子，他向前后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才轻声的向小高凡说道，“小子，不要乱说话，免得给你师父我老人家添麻烦。”
“噢！师父我知道了。”小高凡听师父这么说，心中虽然还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但也不敢再向师父问什么了。
“小子，你还没吃早饭吧？”小高凡的师父看着小高凡在面前不远处有一些面皮和馅和地上的灰土搅到一起的包子渣向小高凡问道。他估计地上的面包渣就是小高凡从镇上那里要来还没有来得急吃就被糟蹋了的早饭。
“我从镇上胖大娘那里拿来三个包子，本来是要送回去给爷爷吃的，可是被几个追打我的男孩给弄坏弄脏得不能再给爷爷吃了。”小高凡也看着面前的面包子渣，心里难过极了，像是比自己被刚才那几个男孩揍打了还难过。
“那你有没有从胖大娘那给自己也要一份吃的啊？”
“我......。”听到师父的问话，小高凡又想起了在胖大娘那乞讨馍馍和包子时，胖大娘的女儿小玲说的那句：你老到我们家来要饭吃，要馍馍和包子吃，你羞不羞啊？小高凡的心里顿时又感到羞辱万分，他此时也不知道如何回师父的话才好了。好者小高凡的师父也没有就这事再向小高凡深问下去。
“好啦，你也不用难过啦”小高凡的师父以为小高凡此时被问得说不出话来是因为自己被人打了还损失了给爷爷吃的包子而=难过，也就不再向他多问了，就对小高凡说道，“既然地上的包子碎得不成样子，也不能吃了，那今天就让师父请你和你的爷爷吃顿早饭好了。”
“小子，你在这里先等一下师父好了，师父去镇上给你买几个包子给你，让你回去和你爷爷一起吃。”说罢，老人快速的向镇上走去。小高凡看着师父离去的身影，他有种恍恍惚惚的感觉，好像师父不是在向镇上走去，而是飘去的。
不一会儿，老道就回来了。老道右手拿着拂尘，左手里拿着一只透明的塑料袋，袋里装着十两只馍头和包子。老道来到小高凡的面前，把左手里装馍头和包子的袋子向小高凡一递：“小子，把这些馍馍和包子拿回去先和你爷爷一道吃吧，吃过后再到镇上我那摊位上来找我，我再教你多认的字。”
“谢谢师父！”此时小高凡也已从之前坐的地上站了起来，他一只手从师父手里拿过装馍头包子的袋子，另一只手里拿着刚从地上捡起来的和着灰土的那些碎得不成样子的包子渣。他舍不得扔掉，他想把这些处理一下留给自己吃。
“小子，不要再拿着那些从地上捡起来的包子渣了，不要舍不得它，这些东西现在太脏了，吃下去会把肚子给吃坏了的。扔了吧？”
“噢！”小高凡听从师父的话，看了看手中已成渣的包子，终于还是把那刚捡回来的已很脏的包子渣给扔在了地上。
“小子，现在就回去吧！记住待会到镇上来找我。“老道说着就再次向镇上走去。
小高凡见师父走向镇上去了，他这时却想起了刚才在被几个男孩追打时压在地上时，人群中那一个哭喊要救他的小女孩。想到那个小女孩和她哭喊声，小高凡向四周看了看，他真希望那个小女孩此时能出现在他面前，让他看看这个小女孩究竟长的是什么样子。可是现在人群却早就散了，没说那个小女孩了，就是其他围观的人一个也不再了。没看到他想看到的小女孩，小高凡心里有点失望，不过一想到家里的爷爷现在还没有吃呢，他就不再去多看多想，毫不迟疑的拿起师父给的馍头和包子就向大桥下面的家里赶去。来到大桥底下的家里，小高凡连忙把师父给的馍头和包子拿给爷爷吃。小高凡的爷爷见小高凡那灰头土脸额头上还受了伤的样子，连忙问他是怎么回事。小高凡只得把自己去镇上胖大娘家讨要包子后，回来时在路上遇到几个小学生，然后被他们追打的事对他爷爷说了一遍。
小高凡的爷爷听了孙子的话后，情绪却显得十分激动，想到孙子在乞讨时还被几个小孩欺负，老人的心里难过得不得了，他一边用手锤打着自己的胸脯，一边骂着自己：“都是我这个死老头子没用，不但没有能力养活自己的小孙子，供不起他吃穿，还让人欺负。我真是没用啊！我这死老头子真是没用啊！”
看着爷爷在床难过万分，痛不欲生的大骂着自己，自责自己时，小高凡的心里却害怕得不行，小小年纪的他此时根本不懂得要怎样来安慰情绪激动的爷爷，他只好默默的站在一旁心惊胆战的看着他爷爷在那里发泄着那难受的情绪。
自己对自己带着自责的大骂了一阵后，小高凡的爷爷终于还是停止了情绪的发泄，但老人此时也就没有心情和口味再吃东西，也就索性不吃东西了。他让孙子小高凡自己吃着带回来的包子，而他自己在一边看着孙子吃着包子，一遍又一遍向劝勉着孙子道：“小凡啊，你一定要争气啊，将来一定要有出息啊，不要像你混帐的爸爸一样不学好，也不要像爷爷这样没用。你要记住啊，一定要争气，一定要有出息啊！”
“嗯，爷爷我会争气的，我会有出息的。”小高凡见爷爷的情绪很激动，他也很乖巧的答应着爷爷的话。
“好，这样就好！”老人见孙子很乖巧也感到很欣慰。此时他想到还没有问孙子身上伤的情况，于是他伸手摸着孙子小高凡头问道，“那几个男孩打伤你没有，身上有没有感到很疼很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小高凡此时虽然还能感觉到身上有很多的地方还很疼痛，但他一想到刚才爷爷伤心难过的样子，就再也没有勇气把身上感受到的真实的情况告诉他爷爷了。此时的小高凡已经很懂事了，他怕一旦向爷爷说出自己身上还有很多地方很疼痛后，会让爷爷更加的伤心和自责，所以就向他的爷爷撤了一个谎。“这应该不说骗人吧？我只是为了不让爷爷难过才不告诉他真话的。”小高凡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难道又是我听错了。”小高凡愣在那里痴痴的想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不明白自己今天怎么总是错听到师父的声音。当他用力的摇摇头，再回过神来时，却发现原本还在他面前被他的气势吓得大哭的那个带头的男孩已经不见了。小高凡再看向其他地方，发觉其他几个男孩此时也已不在这里了。周围那些一直围观着他们看热闹的大人们，见几个小男孩子已离开了，没有“好戏”再看了，也很快的就散去了。透过散开的人群，小高凡看到在离自己的不远处的正方向有几个男孩正扶着一个大一点的男孩正快速的向远处移动着。小高凡知道那就是刚才揍打他，后来又被他打败了的几个男孩，但是他没有再去追他们。尽管对那几个打他的大小男孩还很是怒火，但他还是听从了师父传言到他耳里的话：得饶人处且饶人！任那几个男孩就这样离去了。
几个想揍打他的男孩逃走了，围观的人也离开了。小高凡放开紧攥的拳头，低头寻找着那几只从胖大娘那要来的，准备拿回去给生病的爷爷吃的包子。小高凡用双眼扫了一下地面，发觉三只包子都还在，就扔在他刚才被几个男孩压在地上的那个地方。不过那三只包子现在已不想包子了，面皮和里面的包馅都已被辗得碎得不成样子，四分五裂的包子皮和馅还和地上的灰土和他额头还来流下来的血混和到了一起。显然这几个包子不能拿回去给爷爷吃了，不过小高凡还想把它们拿起来给自己吃，至于爷爷那份吃的他想另外再想办法了。
“咦，那不是师父吗？”就在小高凡来到他原先他被几个男孩压在地上的地方，准备把那里压得碎得差不多只剩下渣的包子皮和馅捡起来自己吃掉的时候，他在蹲下身子前偶然的向远处一瞥，却看到了在离他有近千米的地方，正有一个熟悉的人影向他这边走来。
“师父！”小高凡用力睁大眼睛向远处仔细的看了看，用心的辨认了一下，发觉那个正向自己这边走过来的人很像是自己的师父。
“师父怎么才来镇上？现在还离我这么远？可是我刚才明明天听到他在我耳边说了话的啊！”小高凡看着那从远处正向自己这边走来的很像师父的人，心里充满了疑惑。看到那远远而来的很像师父的人时，小高凡就想迎上去，可是当他真要动身去迎向那个迎面而来的很像师父的人时，突然间竟感觉到自己好累，浑身好痛，累得痛得让他竟一点也不想动了。被几个小男孩拳打脚踢后，浑身的疼痛感在这一刻终于在小高凡的身上完完全全的暴发了出来。整个人感到很累浑身又感到很疼痛的小高凡，看着远远而来的那个很像师父的人，现在的他虽有点像孤独的孩子看到了久别的亲人似的那般高兴，但他整个人此时却真的累得痛得一点也不想动了，他整个人一放松，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只能等着平时很疼他的师父的到来。
远处那个向小高凡这边走过来的，被小高凡认为是师父的人很快的就来到了小高凡的面前。
“师父，真的是你啊！”小高凡看到从远处走过来的人竟然真的是自己的师父，待来人来到面前时，不觉开口就叫了起来。
来人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者，头戴百叶帽，身穿灰长袍，手里还拿着一拂尘，整个一道士的打扮；而且不像现代道观里所见到的道士的打扮，很像书上所描述的那种明代道士的打扮。老者脸和身体都显得很消瘦，脸上那长眉长须都已有些灰白，人虽老了，但精神矍铄神采飞扬，整个人显得很飘逸，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在现在的社会里老道这样的一种人和他那一身“返古”打扮，实际上给人看上去很有不伦不类的感觉。
“当然是为师了。为师几乎每天都要来镇上，这有什么奇怪的？”老人看着坐在地上，脸上留有血迹，身上脏得不成样子的小高凡问道，“你小子，怎么和人打架了？”老人语气平淡，好像这事他早已知晓，也好像是对这事并不在意的样子，看不出他此时情绪上是嗔是怒是喜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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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伤得重不重？”老道来到小高凡面前，用他那一只没拿东西的左手把小高凡幼小的身体上下摸了一遍，然后自语道，“不碍事，没有伤到筋骨，只是一些皮外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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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还没吃早饭吧？”小高凡的师父看着小高凡在面前不远处有一些面皮和馅和地上的灰土搅到一起的包子渣向小高凡问道。他估计地上的面包渣就是小高凡从镇上那里要来还没有来得急吃就被糟蹋了的早饭。
“我从镇上胖大娘那里拿来三个包子，本来是要送回去给爷爷吃的，可是被几个追打我的男孩给弄坏弄脏得不能再给爷爷吃了。”小高凡也看着面前的面包子渣，心里难过极了，像是比自己被刚才那几个男孩揍打了还难过。
“那你有没有从胖大娘那给自己也要一份吃的啊？”
“我......。”听到师父的问话，小高凡又想起了在胖大娘那乞讨馍馍和包子时，胖大娘的女儿小玲说的那句：你老到我们家来要饭吃，要馍馍和包子吃，你羞不羞啊？小高凡的心里顿时又感到羞辱万分，他此时也不知道如何回师父的话才好了。好者小高凡的师父也没有就这事再向小高凡深问下去。
“好啦，你也不用难过啦”小高凡的师父以为小高凡此时被问得说不出话来是因为自己被人打了还损失了给爷爷吃的包子而=难过，也就不再向他多问了，就对小高凡说道，“既然地上的包子碎得不成样子，也不能吃了，那今天就让师父请你和你的爷爷吃顿早饭好了。”
“小子，你在这里先等一下师父好了，师父去镇上给你买几个包子给你，让你回去和你爷爷一起吃。”说罢，老人快速的向镇上走去。小高凡看着师父离去的身影，他有种恍恍惚惚的感觉，好像师父不是在向镇上走去，而是飘去的。
不一会儿，老道就回来了。老道右手拿着拂尘，左手里拿着一只透明的塑料袋，袋里装着十两只馍头和包子。老道来到小高凡的面前，把左手里装馍头和包子的袋子向小高凡一递：“小子，把这些馍馍和包子拿回去先和你爷爷一道吃吧，吃过后再到镇上我那摊位上来找我，我再教你多认的字。”
“谢谢师父！”此时小高凡也已从之前坐的地上站了起来，他一只手从师父手里拿过装馍头包子的袋子，另一只手里拿着刚从地上捡起来的和着灰土的那些碎得不成样子的包子渣。他舍不得扔掉，他想把这些处理一下留给自己吃。
“小子，不要再拿着那些从地上捡起来的包子渣了，不要舍不得它，这些东西现在太脏了，吃下去会把肚子给吃坏了的。扔了吧？”
“噢！”小高凡听从师父的话，看了看手中已成渣的包子，终于还是把那刚捡回来的已很脏的包子渣给扔在了地上。
“小子，现在就回去吧！记住待会到镇上来找我。“老道说着就再次向镇上走去。
小高凡见师父走向镇上去了，他这时却想起了刚才在被几个男孩追打时压在地上时，人群中那一个哭喊要救他的小女孩。想到那个小女孩和她哭喊声，小高凡向四周看了看，他真希望那个小女孩此时能出现在他面前，让他看看这个小女孩究竟长的是什么样子。可是现在人群却早就散了，没说那个小女孩了，就是其他围观的人一个也不再了。没看到他想看到的小女孩，小高凡心里有点失望，不过一想到家里的爷爷现在还没有吃呢，他就不再去多看多想，毫不迟疑的拿起师父给的馍头和包子就向大桥下面的家里赶去。来到大桥底下的家里，小高凡连忙把师父给的馍头和包子拿给爷爷吃。小高凡的爷爷见小高凡那灰头土脸额头上还受了伤的样子，连忙问他是怎么回事。小高凡只得把自己去镇上胖大娘家讨要包子后，回来时在路上遇到几个小学生，然后被他们追打的事对他爷爷说了一遍。
小高凡的爷爷听了孙子的话后，情绪却显得十分激动，想到孙子在乞讨时还被几个小孩欺负，老人的心里难过得不得了，他一边用手锤打着自己的胸脯，一边骂着自己：“都是我这个死老头子没用，不但没有能力养活自己的小孙子，供不起他吃穿，还让人欺负。我真是没用啊！我这死老头子真是没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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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对自己带着自责的大骂了一阵后，小高凡的爷爷终于还是停止了情绪的发泄，但老人此时也就没有心情和口味再吃东西，也就索性不吃东西了。他让孙子小高凡自己吃着带回来的包子，而他自己在一边看着孙子吃着包子，一遍又一遍向劝勉着孙子道：“小凡啊，你一定要争气啊，将来一定要有出息啊，不要像你混帐的爸爸一样不学好，也不要像爷爷这样没用。你要记住啊，一定要争气，一定要有出息啊！”
“嗯，爷爷我会争气的，我会有出息的。”小高凡见爷爷的情绪很激动，他也很乖巧的答应着爷爷的话。
“好，这样就好！”老人见孙子很乖巧也感到很欣慰。此时他想到还没有问孙子身上伤的情况，于是他伸手摸着孙子小高凡头问道，“那几个男孩打伤你没有，身上有没有感到很疼很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小高凡此时虽然还能感觉到身上有很多的地方还很疼痛，但他一想到刚才爷爷伤心难过的样子，就再也没有勇气把身上感受到的真实的情况告诉他爷爷了。此时的小高凡已经很懂事了，他怕一旦向爷爷说出自己身上还有很多地方很疼痛后，会让爷爷更加的伤心和自责，所以就向他的爷爷撤了一个谎。“这应该不说骗人吧？我只是为了不让爷爷难过才不告诉他真话的。”小高凡在心里对自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