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野骨难训,豪门妻子动了心 > 第54章 侵略,征服

野骨难训,豪门妻子动了心 第54章 侵略,征服

    她是秦意。

    是他要的女人!

    他无法接受这个女人为了别的男人如此动容。

    他想证明他比陈司然好一万倍!

    他想让她看清楚自己到底是谁的女人!

    秦意还在哭。

    哭得伤心如斯,绝望如斯。

    只是她怎么都没想到,站在一旁挨骂的盛经纶会突然朝自己靠过来,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推到沙发上,扣住她下巴发了疯一般地过来亲她。

    那亲吻是宣泄,是占有,是侵略,更是征服。

    她僵在原地,连反抗都忘了。

    直到衣服下摆处钻进来一只干燥宽厚的打手,皮肤掀起阵阵颤栗,她才如梦初醒。

    脸扭到一边错开他的吻,嘴里一个劲儿地喊:“起开,你起开!”

    “你滚你滚你滚!”

    “别碰我!”

    反抗没用。

    他扣着她的细腰的手反而越来越用力,不用想就知道那里皮肤肯定陷下去了一大块。

    秦意都有点分不清停留在自己腰上的那只大掌带来的感觉到底是痒还是疼了。

    可她知道现在不想跟盛经纶靠的这么近。

    她伸腿踢他,膝盖被压住。

    她抬手捶他,手腕被扣住。

    使尽了力气,目的仍旧没达到。

    女人凄然地笑笑。

    跟强盗比蛮横,谁能比得过?

    她索性不挣扎了,自暴自弃地躺在沙发上,任由那张血盆大口停在颈窝处吞噬自己,盯着客厅吊灯的眼睛也变得空洞起来。

    盛经纶趴在她脖子上啃了几下,似乎是发现什么异常了,竟然停了。

    一张惹人厌的放大版俊脸跃然眼前。

    秦意好像在看着他,又好像什么都没看。

    下巴被扣住,他眉心拧得可以滴出水来,问话时候唇角扯出那抹嘲弄笑意实在刺眼:“怎么不挣扎了?”

    “不挣扎,不是如你所愿了吗?”

    她眼眶红红,却硬生生把没哭完的眼泪憋了回去,冷着的嗓音发声时都还有些哑:“花了七个亿,我早该明白躲不过,更没有资格说不,既然早晚都要面对,那就趁现在吧,上完赶紧滚,以后少烦我。”

    话落,她闭上了眼睛。

    盛经纶看着她这副模样,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住。

    窒息,疼痛,都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感觉。

    像是一根长针毫无预料地插了进去,又肆意搅弄,只为让他死。

    男人盯着她,痴痴地笑了。

    秦意睫毛微颤。

    预想中的风暴没有压下来,她睁了眼。

    盛经纶从自己身上下去了。

    他挺拔的身影站在沙发旁,落在她身上的眸光阴冷泛寒,是那么低高高在上:“你说的没错,我花七个亿娶了你,钱难挣屎难吃,我怎么会轻易放过你?!我不上你,也不会滚,我就要烦你,一天天,一年年,直到我死!”

    说完,男人病态地勾唇,拿上外套扬长而去。

    别墅的关门声,汽车的引擎声,逐渐远去。

    秦意趴在地上去找自己断掉的手绳,视线扫过很多个角落,都没有发现。

    那混蛋好像带走了。

    真让人讨厌啊。

    弄坏了都不还给她!

    她好想外婆。

    再也回不来的外婆,再也没有的童年。

    这一刻竟然忍不住怨恨起来,怨恨为什么上天要夺走她的外婆。

    又为什么,总是让她感受到别人那么一点好之后,无情地揭开鲜血淋漓刺目真相。

    眼泪又充满了眼眶。

    她抱着双膝靠在沙发上,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

    像是回归了往日的冷静,哭得克制而压抑,唯由抖动的肩膀,昭示着她无可名状的悲痛内心。

    ……

    盛经纶气得很了,迈巴赫在他手里开出了最高限速。

    两公里的距离,脑海里全是秦意哭闹的样子。

    他心里堵得慌,胸口也很闷。

    本想去买醉的。

    可又控制不住地为那女人着想。

    周阿姨被他支走了,大晚上让她一个人待在山顶别墅。

    她会不会害怕?!

    她还没吃晚饭,生气发怒耗费了那么多体力,会不会很饿?

    纵然她说了那样伤害他的话,他却不忍心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

    男人调头将车重新开了回去。

    迈巴赫停在世纪云顶外面。

    驾驶座的车窗降下。

    盛经纶掀眸看向二楼处的主卧,黑乎乎的。

    倒是客厅,仍旧灯火通明。

    他拿出手机打开别墅客厅的监控,看见秦意抱着膝盖,下巴抵在上面,肩膀微微颤抖着。

    她还在哭。

    还哭得很伤心。

    男人心中郁结,烦躁极了。

    他抽出一支烟在指间点燃,吞云吐雾间,那张冷硬俊脸暗沉挫败,垂下的眸子掩去他满腹无人诉说的孤单心事。

    从未想过,他会让她哭得那么伤心。

    他怎么会这么没用?

    第一支烟燃尽的时候,他很快又拿出第二支。

    点燃之际, 又瞥眼看了看监控画面。

    秦意拿着纸巾在擤鼻涕。

    纸巾刚放到鼻子上就被眼泪染湿了。

    他拿着香烟的手颤了颤,下一秒,果断折断。

    男人推开车门下了车。

    从别墅外到玄关门,短短的几十米距离,盛经纶脑子里全是她那张无助的脸。

    他认输。

    他道歉。

    是他混蛋,是他嫉妒心太强,是他不该弄坏她和前男友的定情信物。

    都是他的错。

    他什么都认。

    只要她可以不要那么伤心,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玄关门的密码锁自动识别人脸,开了锁。

    客厅里,秦意身形微僵。

    她余光往玄关处瞥了眼,看到开车滚蛋的男人去而复返,眼底掠过一丝冷意。

    如今想想,她不该在他面前哭的。

    她的眼泪,不该留给这种蛮不讲理的混账看。

    女人默不作声地把泪痕擦干,扶着沙发起身想要回房。

    不想再跟他待在同一空间了。

    一分钟都不想。

    可她没料到,蹲久了腿麻,起身的时候小腿毫无预兆地磕在了沙发腿上,眼看着就要摔下去,手臂被人捞住了。

    秦意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毫不犹豫地甩开。

    然后,不受控制的麻腿摔了下去。

    盛经纶迫不及待地上前,手按在她的小腿上揉了起来,低低的嗓音带着关心:“没事吧?”

    她冷嗤,斜睨他一眼:“别假惺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