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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骨难训,豪门妻子动了心 第70章 别逼我下狠手

    陈司然对上盛经纶的视线,眼底有嫉妒,也有愤怒。

    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看向秦意:“小意,该聊的都聊完了,我先走了。”

    她点头:“嗯。”

    陈司然最后看了盛经纶一眼,转身离开。

    他走后,秦意把盛经纶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拿掉,平淡的嗓音里没什么温度:“该上班了。”

    话落,抬脚朝电梯处走去。

    男人跟上,嗓音里带着几分自嘲:“这么冷淡?”

    她余光往后瞥了眼,没接话。

    电梯口,盛经纶一把将人拉进专用电梯。

    门很快关上,她被按在了电梯一侧。

    他是冲动的,是暴怒的,额前青筋暴出,看得出情绪已经处于极端之下,似乎即将爆发。

    秦意有些后怕。

    却又发现他看着她的眼神仍有温柔色彩,发出声音时也只是平铺直叙的一句:“和你前男友在聊什么?”

    秦意淡淡道:“没什么。”

    下巴被抬起,她撞进他漆黑的眸子里。

    那眼神有些阴郁,眸子的染着她看不懂的复杂神色。

    秦意还在想他准备怎么发疯,吻压了上来。

    她脑海里冒出他和白露接吻的画面来,一时之间难以接受,伸手推他。

    男人握住她的手按在电梯壁上,另一只手捧住她的脸吻。

    动作越来越凶,呼吸越来越重。

    这是在电梯里,头顶角落里还有监控!

    秦意心惊极了。

    她抬脚踢他的腿,脸挣扎着往一边扭动,可不管怎么反抗,都无济于事。

    叮——

    电梯到达66楼。

    女人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就差急哭了。

    盛经纶适时撤开。

    看着她潋滟的嘴唇,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薄唇,那模样又欲又变态。

    秦意呆呆地看着,连话都忘了说。

    他扣着她的手腕把人拉下电梯,一路途经总裁办,进入办公室。

    总裁办的所有人都露出了一副目瞪口呆脸。

    “什么情况?”

    “秦秘书和盛总牵着手?”

    “是盛总拉着秦秘书的手!”

    “潜规则?强制爱?”

    “这算不算爆炸性新闻?”

    “必须的必啊!”

    秦意被按在门板上,铺天盖地的亲吻再次袭来。

    她被动承受着,终于在有机会说话的时候问了出来:“你昨晚去哪了?”

    他没说话,继续亲她。

    吻移到锁骨,酥麻的痒感遍布全身。

    女人双手紧握,努力不让自己发出暧昧喘息:“我给你打电话,白露接了,那么晚了,你为什么会和她在一起?”

    “你到底有没有和她睡过?”

    他动作微顿,下一秒,重新捉住她的唇,肆意搅弄一番后稍稍退开,抵着她的额头轻笑:“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可信,嗯?”

    “我已经信你一次了。”

    “一次,我就得一辈子感恩戴德?”

    秦意被亲得浑身燥热。

    可听见他讽刺意味浓厚的话,心又凉了下来。

    她推开他的脑袋,人往一旁挪:“你阴阳怪气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名声在外?我们才认识多久?结婚多久?凭什么你一句解释我就要毫无保留地相信你?你怎么不自己做到独善其身,你为什么要给别人钻空子的机会?你真的清白吗?”

    一连串的提问浇灭了盛经纶因为怒意而被勾起的欲火。

    他挺拔的身影站直了,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你呢?跟你前男友说你心里还有他,置我于何地?是不是在你心里我不配有感受不配有情绪,不配被你在意?我对你而言就只是一个联姻对象,是你解决秦家危机的救命稻草,除了帮你父母救秦氏于危机之中,再没有别的作用了?你要跟你前男友联系我只能看着,你说你心里还有他我也不能有任何不高兴?我就那么贱?”

    他越说,那双眼睛里受伤的神情就越浓烈。

    秦意愣在原地。

    她的确一直都这么想,只是被他挑明后,一种罪恶感莫名其妙地冒了出来。

    男人抬手捏了眉心。

    其实她看不太清,他到底是在捏眉心,还是借着捏眉心的动作,去掩饰什么。

    他……不会是在擦眼泪吧?

    这个认知让秦意有些慌。

    她吞吞吐吐起来:“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盛经纶微微仰头,又闭了闭眼。

    再看向她时,他眸子泛着红,蹙着眉心一字一句地开口:“别再联系陈司然,算我求你了,行么?”

    心脏被烫了下。

    秦意搞不懂,他到底怎么了?!

    他是高高在上的盛家长孙,是恒盛的总裁,是不可一世的豪门贵公子,为什么要这样跟她说话?!

    见她呆在原地也不接话,男人双手握住她的肩膀,起先失控发狠,后意识到又松了力道,语气也从刚才的卑微深情小狗变成霸道狼狗:“你是我老婆,我不准你再联系他!”

    秦意呼吸微滞。

    他凑过来咬她的耳朵,女人疼得倒抽一口凉气,紧跟着便听到他威胁意味浓厚的话:“别逼我下狠手。”

    她抿着唇,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思,说了句:“我不会背叛你。”

    盛经纶轻嗤:“我要的是你的心,你的心里只能有我!”

    “那你和白露呢?”

    秦意想到张心怡的话,反问道:“她一路走来你帮了那么多,难不成全是做慈善?”

    吃醋么?

    男人微微勾唇,情绪终于平复了三分,声音却还是沙哑的:“我又不是救世主,并不热衷做慈善。”

    “那你们到底什么关系?朋友?你喝醉了她可以扶你回酒店跟你共处一室的朋友?”

    “我没这么说。”

    她好笑:“那你倒是说,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盛经纶直勾勾地盯着她,忽然笑了:“秦意,你这人真的很过分。”

    她一头雾水。

    下一秒,人被拉到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她感觉到自己被抱得好紧好紧。

    盛经纶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我没睡过别的女人,结婚之前那些传闻都是二叔找人放出的消息,他想让恒盛高层觉得我是个撑不起大梁的废物,想让我一辈子浸染在女人和欲望的池子里玩乐到死。他想毁了我。”

    “当年我父母死于车祸,车祸肇事人因为酒驾被以过失致人死亡判处有期徒刑三年,白露是那个人流落在外的亲生女儿,这些年我帮她,只是为了她能在关键时候说服她父亲,让他成为法庭上指认盛继东的重要人证。”

    “我要报仇,白露于我而言不过是个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