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一科 第30章 所谓叶公好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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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敖泽就邀请了北海龙王前来一同审问了那条化蛇，了解它作乱的动机。
睿思因为觉得化蛇毕竟是东方的妖物，他也不知如何处置，且他们也因此得到了北海龙王赠予的众多治疗药剂，也就将化蛇交由北海龙王处置了。
敖泽和睿思送走了北海龙王，想着还能用什么借口再多留一段时日，就听睿思先开了口，“多谢相助，如果不嫌弃可以多住两天，我看你对我们这里还挺好奇？”
“是啊是啊，”敖泽立刻应声，“我以前从没去过其他海域，确实对这边的风土人情比较好奇。”
睿思莞尔笑笑，“那便好了，正好我也不知道族人的伤势如何才算无碍，你若能待到他们康复是最好的了。”
敖泽被他的笑容蛊惑，更是连连点头，“好啊，反正我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做，全当旅游观光了。”
睿思便找人安排敖泽住下了。
接下来的几日，睿思带着敖泽四处转转给他讲解他们海域的各种景色，顺带表示……他一直都对龙这种生物充满了好奇，如果不冒犯的情况下，他还想再看看敖泽的龙形。
敖泽倒没觉得有什么，不过是自己的龙形而已。
可睿思见到敖泽的龙形，却激动不已，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听说过龙的传闻。
那日见到了敖泽变成龙形抓捕化蛇的时候，就被震撼到了。
虽说敖泽年龄比自己不知道小多少，可庞大的龙身，还是让自己圆了儿时的梦，终于是有机会见到真的龙了。
“我可以摸摸么？”睿思难得有些脸红。
敖泽轻点龙头，睿思就摸了摸敖泽身上的鳞片，坚硬、光滑、有一种摸到了钢铁的感觉，却并不冰凉，有温润的触感。
仰头看向龙头，睿思化出了人鱼形态，向上游动，来到了敖泽的龙头位置，触摸着敖泽的龙角和龙须，真是如梦一样的真实触感。
敖泽也惊呆了，他原以为睿思穿着西装的样子已经很惊艳了，原来……他的人鱼形态……是这样的……
敖泽这几天见过各种鱼尾的人鱼，但睿思……居然下半身是银白色的鳞片，尾鳍上还有不少像刺又像是触须一样的细长尖锐。
变成了人鱼形态的睿思，眼睛是水蓝色的，肤色更白一些，手指几乎透明，指间还有像蹼一样的薄膜，上身的白衬衣在随海水的波动而有些飘忽……
这让年轻气盛的敖泽有些气血上头了，赶紧变回人形，不然他就要糗大了……
睿思不大明白怎么回事，也游了过来，“怎么了？”
敖泽红着脸赶紧摇头，“嗯……没什么，就是觉得这儿有点儿热哈。”
睿思微微一笑，他自然是知道敖泽的心思的，只是他们之间相差的有点儿大，“敖泽，我很感激你对我们的援助，这里永远欢迎你的到来，不过，你知道我今年多大了么？”
敖泽大概也知道他想要说什么拒绝的话，立刻说道，“我也有八百岁了。”
睿思笑意加深，“八百岁……那时我还没当上塞壬呢……我当上塞壬都有几百年了……敖泽，我们不适合。”
“没有试过，怎么知道不合适呢？”敖泽看向睿思，“就因为我出生的晚么？既然我们都有着无尽的寿命，又不像人类，会有生老病死，那么年纪又有什么意义？我父王和母后也相差几百岁呢……差几千岁的眷侣也是有的呀。”
睿思摇摇头，“容我再考虑考虑吧。”
敖泽有些恼了，怎么会因为年纪被嫌弃呢？如他们这种神族，几百年与几千年有什么差别？放在时间的洪流里都不过是一个概念而已。
罗峰听到这里，也是赞同的，“那倒确实，活的越久，其实对时间的概念也就越淡了，睿思还是活的不够久。”
敖泽摇头，“不是不够久，而是他受过伤。”
罗峰没明白其中的含义，敖泽就继续讲……
那之后，敖泽就回了南海，辗转中了解了睿思的过往。
睿思曾经作为塞壬的继承人与家族中的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家安排了联姻，只是对方是比自己小了许多的人。
人鱼一族大多都是貌美的，所以睿思的样貌虽然在敖泽的眼里是美得不可方物，可在人鱼族中，也并不是最出众的那一个。
所以当两家商定婚期的时候，对方反悔了，理由是，两人年龄差距有些大，有代沟……
敖泽不知道那个悔婚的人到底是看上了哪位更出众的人，居然拒绝了睿思？！
不过他也有些庆幸的是，也因此让睿思一直这么单着吧……
正思考着如何再找机会接近睿思的时候，就听闻最近的原油船只泄漏的传闻，那片海域……是睿思的海域……
敖泽想也没想的就去了，不过他没用阵法，而是化了龙身翔于天际，从云层之中穿梭前行，直至能望见那片明显泛着大片黑色污渍的海域。
状况确实严重，虽然也有人类在用排污船和化学试剂进行清理，但石油中的化学物质对海洋生物的伤害是不可逆转的。
敖泽从云层之上直入海中，期间也听到有人尖叫，“快看，刚刚那是不是龙？”
但那一瞬间的事，根本没几个人看到，就算看到的人，也在狐疑到底是不是眼花，毕竟这里不是东方世界……
敖泽入水的地方，当然不是表面已经被黑色原油的海域，但即使如此，敖泽也觉察出了海域中的气味已经发生了变化…
不说海面上漂浮的鱼类和海鸟尸体，即便是在浅海也见到许多呼吸不畅的鱼群，只是深海之中略好一些。
敖泽没有化成人形，依旧是龙身直入深海之中的塞壬王居所，果然也是死一样的寂静，睿思趴在王座上，捂着胸口在艰难的呼吸。
敖泽在他周身盘旋，幻化出一道屏障，却不大起作用，“你怎么了？”
睿思眯着眼睛，看到是敖泽，“我与这片海域是共生，这片海域被污染的时候，我的身体也会出问题…”
敖泽想了想，“你和这片海域是共生的…那如果我能帮你净化，是不是意味着这片海域也会向好的方向发展？”
睿思艰难的思考了一会儿，“应该是吧…”
敖泽将睿思卷起，向着海面直升，睿思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因为呼吸不畅，头脑昏沉，他也分辨不清身在何处，只能凭感觉，知道他们好像从海中跃出，直上云霄了…
敖泽出了那片海域，没敢回南海，而是去了天外天的龙族行宫，那里只有日常把守的天兵，见了敖泽也没多问。
他们这些龙子龙孙们，总是会带人到天外天的行宫作乐，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敖泽确实不常来，从他龙身卷着的缝隙里，只能看到一缕银色的发丝和一小节鱼尾…
所以他们都认为是一个鲛人…大概只是一个相好罢了。
敖泽将睿思带到了天外天行宫里的天池，水质清澈，且赋有天地灵气。
敖泽从没想过会以这样的契机，和睿思发生什么，不过…若是自己的龙气能渡他体内的污浊之气…就算他事后会恼…也该先考虑到自己是出于好意吧…
罗峰听到这里，捂住了嘴巴，“不是吧…你睡了他？”
敖泽皱了皱眉，“怎么说的这么粗俗？”
“事实是不是呢？”罗峰问。
“是，”敖泽还是觉得罗峰的问法让他不大舒服，“不过是一种疗愈手段，以我自身的神力帮他游走全身血脉罢了…”
“你听听，这才是一本正经的耍流氓，”罗峰看向梦冥，“我都自愧不如。”
梦冥耸耸肩，“其实…确实是一种比较实用又行之有效的方法。”
“是吧？”敖泽终于找到了和他有共同认知的人。
这次罗峰更诧异了，“真的？！”
梦冥点头，显得很理所当然，“以自身的真气帮忙理顺污浊之气，或是走火入魔的气息，交合是很常用的方法，你们那儿不是么？”
罗峰吓得都抱紧自己了，“我艹！这是动不动就会被迫失身的节奏么？！你们这儿太危险了吧？！”
梦冥像看白痴一样看他，“你可别告诉我，你这个活了那么多年的大妖孽，还是童子身吧？”
罗峰立刻瞪了回去，“收回你那鄙视的目光！老子早就不是了！”
然后又兀自摩挲下巴，“不过确实很出人意料的，以往我总觉得你们东方人都是很保守的，可现在越来越觉得，还是你们玩的开…就那个龙生九子各不同，就已经炸裂我的三观了…”
敖泽犹豫了一下，“你是不是也不知道龙的特性？”
梦冥做了一个制止的手势，可惜晚了，敖泽还是已经说了出来，“龙性本银，这和狐族是差不多的。”
罗峰回头望了一眼正在做手势的梦冥，“知道知道，苏妲己的故事我还是知道的。”
“那你知道龙有两个好兄弟的事么？”梦冥做了一个手势。
罗峰顿时站了起来，“和蛇一样？！”
梦冥得意的点了点头，罗峰再看敖泽，敖泽也是捂着脸点头，梦冥继续施以语言暴击，“所以龙生九子各不同有什么值得诧异的？谁能逃得过龙的两个好兄弟？”
“对对对，不能不能，”罗峰扶着额头摆手，“蛇就够吓人的人，龙就更别提了，我明白了…这个话题能过去了么？”
梦冥却从罗峰的语气中察觉到了什么，“你…是知道？还是…”
罗峰却抬眼看向敖泽，“那个…接着说你的事吧…然后呢？”
梦冥眯着眼睛，暗暗记下了，罗峰的历史遗留问题还是有很多啊…
敖泽也尴尬了一下，“看到你的反应，我大概知道为什么睿思也是那个反应了…”
睿思和罗峰都是西方神话系统的，大概对他们所说的真气，以及用那种亲密的方式理通脉络是很不能理解和接受的，所以…
睿思清醒的时候确实是更震惊的，尤其是睿思和罗峰还是不同的，罗峰至少情感经历很丰富，也有那方面的经验…
而睿思…虽然年纪比自己大很多，又自诩比自己大，比自己成熟，其实是没有任何实战经验的…
而自己居然是以这种形式得到了各种意义上的睿思的第一次，就…没想到…
所以睿思的震惊和愠怒是可想而知的，在他的理解里，敖泽是属于强迫方的，属于趁人之危，落井下石的举动。
可敖泽其实也很冤枉，他也在用事实说话，提醒睿思体察一下，是不是身体状况好了很多，是不是海域中的水质污染好了许多…
可睿思当时已经无法思考这些了，他的关注点都在敖泽怎么能这样行事？！
“然后呢？你俩也没因为这个就掰了呀？”罗峰插嘴。
“是，”敖泽感叹了一句，“因为事实就是那片海域的状况在好转，而且他虽然生气，可作为海王，他必须要以大局为先，要以整个海域族群的生命和安全为第一优先考虑。”
罗峰明白了，那是一种责任和义务，他就算有多强烈的情绪，也必须先考虑他的子民，如果这种方法行之有效，又是当下唯一可行的方法，他就算不情愿，也是要有那样的觉悟的。
“所以呢？你们就…日久生情了？动词意思的那种？”罗峰挑了挑眉。
“这点毋庸置疑吧？我的条件也不差？”敖泽摊开双手展示自己的身材。
怎么说呢…罗峰有点儿觉得睿思很冤，算是掉进了敖泽精心为他设计的温柔陷阱吧？
“然后呢？就被南海龙王知道了？”罗峰想不明白的是…以敖泽的身份…和睿思在一起，怎么也是睿思吃亏呀？南海龙王有什么不满意的？
“是我主动说的，”敖泽叹了口气，“怎么说呢…睿思是塞壬，他不可能嫁过来…”
“哦！”罗峰猛拍大腿，“南海龙王是不愿意你去做塞壬王妃？”
这倒有点儿说的通了…龙王的儿子给人家做王妃，是…说出去不大好听…
睿思因为觉得化蛇毕竟是东方的妖物，他也不知如何处置，且他们也因此得到了北海龙王赠予的众多治疗药剂，也就将化蛇交由北海龙王处置了。
敖泽和睿思送走了北海龙王，想着还能用什么借口再多留一段时日，就听睿思先开了口，“多谢相助，如果不嫌弃可以多住两天，我看你对我们这里还挺好奇？”
“是啊是啊，”敖泽立刻应声，“我以前从没去过其他海域，确实对这边的风土人情比较好奇。”
睿思莞尔笑笑，“那便好了，正好我也不知道族人的伤势如何才算无碍，你若能待到他们康复是最好的了。”
敖泽被他的笑容蛊惑，更是连连点头，“好啊，反正我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做，全当旅游观光了。”
睿思便找人安排敖泽住下了。
接下来的几日，睿思带着敖泽四处转转给他讲解他们海域的各种景色，顺带表示……他一直都对龙这种生物充满了好奇，如果不冒犯的情况下，他还想再看看敖泽的龙形。
敖泽倒没觉得有什么，不过是自己的龙形而已。
可睿思见到敖泽的龙形，却激动不已，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听说过龙的传闻。
那日见到了敖泽变成龙形抓捕化蛇的时候，就被震撼到了。
虽说敖泽年龄比自己不知道小多少，可庞大的龙身，还是让自己圆了儿时的梦，终于是有机会见到真的龙了。
“我可以摸摸么？”睿思难得有些脸红。
敖泽轻点龙头，睿思就摸了摸敖泽身上的鳞片，坚硬、光滑、有一种摸到了钢铁的感觉，却并不冰凉，有温润的触感。
仰头看向龙头，睿思化出了人鱼形态，向上游动，来到了敖泽的龙头位置，触摸着敖泽的龙角和龙须，真是如梦一样的真实触感。
敖泽也惊呆了，他原以为睿思穿着西装的样子已经很惊艳了，原来……他的人鱼形态……是这样的……
敖泽这几天见过各种鱼尾的人鱼，但睿思……居然下半身是银白色的鳞片，尾鳍上还有不少像刺又像是触须一样的细长尖锐。
变成了人鱼形态的睿思，眼睛是水蓝色的，肤色更白一些，手指几乎透明，指间还有像蹼一样的薄膜，上身的白衬衣在随海水的波动而有些飘忽……
这让年轻气盛的敖泽有些气血上头了，赶紧变回人形，不然他就要糗大了……
睿思不大明白怎么回事，也游了过来，“怎么了？”
敖泽红着脸赶紧摇头，“嗯……没什么，就是觉得这儿有点儿热哈。”
睿思微微一笑，他自然是知道敖泽的心思的，只是他们之间相差的有点儿大，“敖泽，我很感激你对我们的援助，这里永远欢迎你的到来，不过，你知道我今年多大了么？”
敖泽大概也知道他想要说什么拒绝的话，立刻说道，“我也有八百岁了。”
睿思笑意加深，“八百岁……那时我还没当上塞壬呢……我当上塞壬都有几百年了……敖泽，我们不适合。”
“没有试过，怎么知道不合适呢？”敖泽看向睿思，“就因为我出生的晚么？既然我们都有着无尽的寿命，又不像人类，会有生老病死，那么年纪又有什么意义？我父王和母后也相差几百岁呢……差几千岁的眷侣也是有的呀。”
睿思摇摇头，“容我再考虑考虑吧。”
敖泽有些恼了，怎么会因为年纪被嫌弃呢？如他们这种神族，几百年与几千年有什么差别？放在时间的洪流里都不过是一个概念而已。
罗峰听到这里，也是赞同的，“那倒确实，活的越久，其实对时间的概念也就越淡了，睿思还是活的不够久。”
敖泽摇头，“不是不够久，而是他受过伤。”
罗峰没明白其中的含义，敖泽就继续讲……
那之后，敖泽就回了南海，辗转中了解了睿思的过往。
睿思曾经作为塞壬的继承人与家族中的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家安排了联姻，只是对方是比自己小了许多的人。
人鱼一族大多都是貌美的，所以睿思的样貌虽然在敖泽的眼里是美得不可方物，可在人鱼族中，也并不是最出众的那一个。
所以当两家商定婚期的时候，对方反悔了，理由是，两人年龄差距有些大，有代沟……
敖泽不知道那个悔婚的人到底是看上了哪位更出众的人，居然拒绝了睿思？！
不过他也有些庆幸的是，也因此让睿思一直这么单着吧……
正思考着如何再找机会接近睿思的时候，就听闻最近的原油船只泄漏的传闻，那片海域……是睿思的海域……
敖泽想也没想的就去了，不过他没用阵法，而是化了龙身翔于天际，从云层之中穿梭前行，直至能望见那片明显泛着大片黑色污渍的海域。
状况确实严重，虽然也有人类在用排污船和化学试剂进行清理，但石油中的化学物质对海洋生物的伤害是不可逆转的。
敖泽从云层之上直入海中，期间也听到有人尖叫，“快看，刚刚那是不是龙？”
但那一瞬间的事，根本没几个人看到，就算看到的人，也在狐疑到底是不是眼花，毕竟这里不是东方世界……
敖泽入水的地方，当然不是表面已经被黑色原油的海域，但即使如此，敖泽也觉察出了海域中的气味已经发生了变化…
不说海面上漂浮的鱼类和海鸟尸体，即便是在浅海也见到许多呼吸不畅的鱼群，只是深海之中略好一些。
敖泽没有化成人形，依旧是龙身直入深海之中的塞壬王居所，果然也是死一样的寂静，睿思趴在王座上，捂着胸口在艰难的呼吸。
敖泽在他周身盘旋，幻化出一道屏障，却不大起作用，“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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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们都认为是一个鲛人…大概只是一个相好罢了。
敖泽将睿思带到了天外天行宫里的天池，水质清澈，且赋有天地灵气。
敖泽从没想过会以这样的契机，和睿思发生什么，不过…若是自己的龙气能渡他体内的污浊之气…就算他事后会恼…也该先考虑到自己是出于好意吧…
罗峰听到这里，捂住了嘴巴，“不是吧…你睡了他？”
敖泽皱了皱眉，“怎么说的这么粗俗？”
“事实是不是呢？”罗峰问。
“是，”敖泽还是觉得罗峰的问法让他不大舒服，“不过是一种疗愈手段，以我自身的神力帮他游走全身血脉罢了…”
“你听听，这才是一本正经的耍流氓，”罗峰看向梦冥，“我都自愧不如。”
梦冥耸耸肩，“其实…确实是一种比较实用又行之有效的方法。”
“是吧？”敖泽终于找到了和他有共同认知的人。
这次罗峰更诧异了，“真的？！”
梦冥点头，显得很理所当然，“以自身的真气帮忙理顺污浊之气，或是走火入魔的气息，交合是很常用的方法，你们那儿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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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思和罗峰都是西方神话系统的，大概对他们所说的真气，以及用那种亲密的方式理通脉络是很不能理解和接受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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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睿思…虽然年纪比自己大很多，又自诩比自己大，比自己成熟，其实是没有任何实战经验的…
而自己居然是以这种形式得到了各种意义上的睿思的第一次，就…没想到…
所以睿思的震惊和愠怒是可想而知的，在他的理解里，敖泽是属于强迫方的，属于趁人之危，落井下石的举动。
可敖泽其实也很冤枉，他也在用事实说话，提醒睿思体察一下，是不是身体状况好了很多，是不是海域中的水质污染好了许多…
可睿思当时已经无法思考这些了，他的关注点都在敖泽怎么能这样行事？！
“然后呢？你俩也没因为这个就掰了呀？”罗峰插嘴。
“是，”敖泽感叹了一句，“因为事实就是那片海域的状况在好转，而且他虽然生气，可作为海王，他必须要以大局为先，要以整个海域族群的生命和安全为第一优先考虑。”
罗峰明白了，那是一种责任和义务，他就算有多强烈的情绪，也必须先考虑他的子民，如果这种方法行之有效，又是当下唯一可行的方法，他就算不情愿，也是要有那样的觉悟的。
“所以呢？你们就…日久生情了？动词意思的那种？”罗峰挑了挑眉。
“这点毋庸置疑吧？我的条件也不差？”敖泽摊开双手展示自己的身材。
怎么说呢…罗峰有点儿觉得睿思很冤，算是掉进了敖泽精心为他设计的温柔陷阱吧？
“然后呢？就被南海龙王知道了？”罗峰想不明白的是…以敖泽的身份…和睿思在一起，怎么也是睿思吃亏呀？南海龙王有什么不满意的？
“是我主动说的，”敖泽叹了口气，“怎么说呢…睿思是塞壬，他不可能嫁过来…”
“哦！”罗峰猛拍大腿，“南海龙王是不愿意你去做塞壬王妃？”
这倒有点儿说的通了…龙王的儿子给人家做王妃，是…说出去不大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