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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与人暗度陈仓,我与王爷明修栈道 第10章 多谢王爷

    夜庚新下意识低头,文岩抓住他的手腕,暗中用了几分巧劲把他的手压住,然后故作悲悯地道,“将军既然笃定夜三小姐已死,那便回府为夜三小姐操办后事吧!”

    夜庚新不明白他为何给自己塞纸条,但再傻也知道文岩此举是不想让魏家发现。

    看在承王的面子上,他也只得配合。

    随后,他与魏家人向尉迟凌行礼告别。

    出了承王府,葛氏提议他们一家去将军府,一同操办夜时舒的后事。

    对他们一家,夜庚新很是感动,可想起藏在广袖中的纸条,他稍作迟疑后,与他们说道,“舒儿的遗物还需要整理,待我回府让下人先做准备。你们为了舒儿的事也累了一天了,先回去休息吧,明日我让人去接你们。”

    见他如此说,魏家三口也不好勉强。

    毕竟夜时舒已死,冥婚的事也是板上钉钉的事,他们只需要让夜庚新看到他们一家的诚意即可。

    夜庚新随即上了将军府的马车。

    拉下车帘,他就迫不及待地打开文岩暗塞给他的纸条。

    当看清楚纸条上熟悉的娟秀的字迹时,他双目瞪大,再看到这些字迹汇聚成的话语时,他瞳孔中全是震惊和不可思议!

    女儿的字,他如何认不出来?

    只是他做梦都想不到,女儿今日之‘死’竟是……

    ……

    再说承王府。

    夜庚新和魏家人前脚离开,夜时舒后脚便进了书房。

    “多谢承王殿下,您的大恩大德,小女没齿难忘。”她拖着虚脱的双腿走到车轮椅面前,无比真诚地福身感激。

    护城河的水深超出了她的想象,幸好文岩带着手下在下游处找到了她,否则她还真有可能淹死在护城河中。

    这份恩情,她是一定要记住的。

    尉迟凌盯着她苍白无色的脸,“没人叫你出来,不必为了这点谢意为难自己。”

    夜时舒在河水里泡了许久,确实虚弱,但一想到她那个‘不争气’的父亲,她是躺着都难受。

    她知道父亲肯定会找来承王府,所以提前恳求承王帮忙,让承王隐瞒救下她的事。

    她要借此事让父亲看明白,魏家究竟有多阴险卑鄙!

    “王爷,没有为难,您帮了小女大忙,小女必须亲自到您跟前表达谢意。”夜时舒直起身,正准备冲他微微一笑,突然身体一晃,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车轮椅扑去!

    她离车轮椅不过两步远的距离,这一扑,简直不得了,危机之中她下意识抬举双手,然后打在尉迟凌的腹部上,身子落在尉迟凌大腿上时,额头直接撞在他裤裆处——

    “唔!”

    “王爷!”文岩和文墨忍不住惊呼。

    尉迟凌发出闷痛的同时快速夹紧了双腿,本就贴了疤痕的脸因为黑气变得狰狞吓人。

    该死的女人,她这是要他断子绝孙啊!

    真是恩将仇报!

    夜时舒这一扑也是把自己扑懵了。

    手上的触感,额头上的触感,再闻着男人腿上温热的纯阳刚的气息,她窘迫得只想翻白眼晕死过去!

    可现在的情况,她敢晕吗?

    她要晕在承王身上,只怕下一刻承王就让人把她给扔出府去!

    求生欲让她赶紧抓着车轮椅的扶手起身,为了不被治罪,她紧张之下脱口道,“王爷,小女不是故意的,您哪里伤到了,小女帮您揉揉!”

    话一说完,她原本苍白无色的脸唰地涨得通红!

    “咳咳咳……”文岩和文墨不约而同地干咳,二人眼中憋着笑,肩膀抖个不停。

    夜时舒瞄了一眼车轮椅上的男人。

    只见他用力夹着双腿,狭长的黑眸恶狠狠地瞪着她。

    她头皮一麻,赶紧跪地认错,“王爷,小女真不是故意的……”

    “退下!”男人咬着牙低喝。

    “是。”夜时舒如获大赦,都顾不上身上的虚弱无力,赶紧从地上爬起,然后跌跌撞撞逃出书房。

    待她一走,文岩和文墨才上前询问。

    “王爷,您没事吧?”

    “王爷,可有伤到?”

    尉迟凌横了他们一眼,“你们也退下!”

    文岩和文墨同时低头退了出去。

    ……

    再说夜庚新这边。

    回到府里的他并没有任何动作,郝福抹着眼泪来与他商议搭建灵堂的事,他铁着脸道,“急什么?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舒儿跳了护城河,也要等着她尸身浮起来!”

    郝福一听,觉得他说的在理,没见到自家三小姐的尸身,最多也只能说生死未卜,现在就急着办丧事,的确草率了。

    他卷起衣袖抹去了眼泪,也不哭了。

    突然,门房侍卫来报,“将军,裕丰侯一家来了。”

    夜庚新沉了沉,但还是让郝福去把人接进来。

    他那岳父过世后,游家长子游建彬袭承了裕丰侯之位,只是对这位大舅哥,他没什么好感。相比妻子的二哥游建川一家,他反而更乐于走动。

    听闻夜时舒跳护城河的噩耗,游建彬及夫人葛氏、游建川及夫人马氏,以及他们两房的儿女都来了。

    几个晚辈向夜庚新行完礼后,葛氏焦急地问道,“将军,听说舒儿出事了,可是真的?”

    夜庚新深吸一口气后,僵硬地点了点头。

    见状,游家众人皆露出了悲痛之色,马氏及儿子游宏泽、女儿游宏馨更是别开头泣哭起来。

    游建川难以接受地哽咽问道,“将军,这到底出了何事?昨日不还听说舒儿去了承王府吗?怎么就……就没了呢!”

    夜庚新闭着眼摇头,“我也不知缘由,还在查……”

    葛氏突然问道,“将军,那舒儿和魏家的婚事当如何解决?”

    游建彬也附和问道,“是啊,舒儿不是与魏家小子有婚约么?她这一去,那婚约要如何履行?”

    听到他们夫妻所发的问题,夜庚新眼中闪过一丝冷意,随即反问道,“夜、魏两家的婚约尚在,可舒儿已死,你们觉得该如何处理这桩婚事?”

    葛氏立马说道,“将军,夜、魏两家婚事是月琴和魏夫人定下的,虽然舒儿去了,可咱们也不能辜负了月琴的遗愿。我有个提议,不如让我家柔儿过继到你名下,让柔儿代舒儿履行两家婚约,以慰月琴在天之灵。”

    游建彬附和道,“将军,我觉得此举可行。如此一来,既宽慰了你痛失爱女之心,也完成了月琴遗愿,将来柔儿还能承欢你膝下尽孝,可谓是一举多得!”